有些事上,男人果然比女人開竅的更快更深。


    青夏以為嚴格遵守避火圖上那些便是完成了任務,可麵前的男人卻帶著她去探索,享受極致,享受刺激。


    少女初次總是淩亂的,也免不了疼痛和羞恥。


    哪怕事已成,兩人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可青夏的心裏還是羞恥的,明晃晃的燭燈之下,她的每一次變化都能掌握在男人手裏,她的表情,她顫抖的唇瓣,都能盡情的取悅他。


    宋溓是極快活的,他不知自己壓抑了多少年,這些年在這府上,他克製自己的情緒,掩蓋自己的喜好,做一個無可挑剔的宋家大少。


    或許連自認最關心了解他的母親都忘了,從前他是一個多恣意的人。


    這些年除了喆友和清源,沒人知道他的痛苦,也無人覺得他會痛苦。


    他擁有著大部分人不曾見識的一切,這般出身與學識,應當是順風順水的。


    今夜,他不要在壓抑,總歸這個女人是獨屬於他的,也要因他喜而喜,為他悲而悲。


    他將自己的狂放盡情的撒在這個女子身上,他終於懂得劉靖帆說的,何為閨房樂趣,何為銷魂美人。


    ……


    屋內紅浪翻被,欲濃情盛,屋外卻有些冷,春夜總是有些寒的。


    喆友並外院的小丫鬟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已經站了兩個時辰了,而那裏頭絲毫未有停歇的架勢。


    喆友搓了搓耳朵,看了下旁邊直瞪眼的小丫鬟,低聲道:“再去看看水。”


    小丫鬟如蒙大赦,忙跑遠了去。


    ……


    青夏側躺著,腰已酸軟無力的塌著,任由他擺弄,在一次無法克製的吟哦中,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宋溓也終於盡了興,用力的擁緊她,悉數涉出,滅頂的快感令他一次又一次的沉淪。


    看她雙眼緊閉,眼睛還有些腫,是方才難耐,哭著想要停止,憐惜的摸了摸她的眼睛,心裏滿是歡喜,兩人平躺在亂七八糟的床上,顧及她此刻昏睡,也沒急著叫醒她,兩人相擁而眠,十分親密。


    青夏醒來時,周圍一片漆黑,她坐在地上,似乎被什麽東西困住,越是想站起來陷得越深,直到一直黏膩的黑手從後攀住她的肩膀,要帶著她往下拉時,嚇得她驚叫出聲,猛地睜開眼,滿室的昏黃,一下子將夢魘照散,而身上的不適瞬間占滿了她的感官。


    “醒了?”


    身側慵懶的聲音響起,青夏側頭看去,見他側身撐著頭,目光溫和的落在自己身上,與方才那個逞兇肆虐的男人完全割裂。


    幾乎是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想離他遠一些。


    宋溓好笑的看著她:“那圖冊上的女子也如你這般不經事?爺才得了滋味,你便暈了過去,你這般嬌弱,如何伺候得了爺。”


    青夏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該同他說什麽,總歸她的任務是完成了。


    宋溓卻不喜她這般模樣,伸手用手指碰了碰她的臉:“跟爺說話。”


    青夏深吸了口氣,才道:“大少爺,奴婢不頂用,靜居裏還有……”


    話還未說完,那人臉色已經沉了下去,青夏閉了嘴,忐忑的看著他。


    宋溓:“你的事,莫想著推脫旁人,哪裏有自己辦不好的差事,還指望推給別人去做?還是你覺得,爺是那等浪蕩人,是個女的在麵前都能下得了手?”


    “奴婢不敢!”


    “哼!”


    “奴婢隻是怕會擾了大少爺的興致。”她輕聲的說。


    宋溓看了她一眼,心想這女人膽小如鼠,怕是真沒那些彎彎繞的心思,不過是怕伺候不得當,才會口出狂言罷,倒也不與她計較,心裏有著與她溫存的感受,此刻對她百般的愛不釋手,也不想看到她惶恐難安的模樣。


    “好了,爺打趣得你一句,便要將爺往外推,你這樣,爺倒是懷疑,是否是真心侍奉爺了。”


    青夏不老實,她知道大少爺介意什麽,便道:“奴婢不敢不真心,隻是大少爺並非誰人專屬,奴婢伺候了也不敢獨占,靜居的人都是您的人,隻要能盡心盡力伺候,不管是奴婢還是誰,都隻是為了大少爺安康。”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又極為懂事,自己承了恩寵,倒也不享專寵,這般平和的說起後宅其他,勸他雨露均沾,怪不得是老夫人送來的,到底是懂事的。


    “你這奴婢倒是與眾不同,爺今夜便告訴你,爺不喜後宅人太多,這個關節,有你便夠了,爺也非那情欲上頭便廣攬脂粉之俗物,眼下有得心意的便是,所以,往後你盡心伺候,爺也不會虧待了你。”


    青夏壓下心裏的狂叫,連連稱“是”。


    沒說過多的話,門被敲響,宋溓已起了身,叫了水進來。


    青夏忍著疼痛也忙穿了衣裳,她也是要清洗的,卻不是在大少爺屋裏,匆匆穿好了衣裳,外頭候著的小丫鬟端了碗熱湯進來。


    宋溓看了眼:“這是何物?”


    小丫鬟尷尬的看了眼在床邊的姑娘,低聲念了句:“是涼湯,姑娘侍奉後需要用的。”


    宋溓微頓,往後看了眼,在她清白的小臉上看了眼,擺了擺手便去浴房了。


    他走後,小丫鬟端著涼湯走近,低著頭說道:“姑娘,按照規矩,您伺候了大少爺,需要服用此湯以防後患。”


    青夏知道這是什麽,李娘子也交代過,並不覺有什麽,朝她道了聲謝便端了過來。


    “多謝你勞力幫我熬著湯藥了。”


    小丫鬟連忙道:“都是奴婢應該做的,姑娘莫折煞奴婢了。”


    青夏一頓,這話聽著當真耳熟,都是為奴為婢時,她時常說的話,手裏的湯藥不那麽燙了,她便一飲而盡,隨後放迴托盤,對她笑說:“我也是奴婢,多謝你是應該的。”


    小丫鬟不明白的看著她,看到她莞爾一笑,十分灑脫的模樣,一時愣怔。


    ……


    宋溓沐浴過後出來時,屋裏已經靜下來了,內室被清掃幹淨,點了清香,床褥也都換了幹淨的,再也不見雜亂,而青夏早已離開。


    試婚丫頭無那資格過夜,她倒是懂事,自己就走了。


    沒什麽滋味的站了會兒,天色已經不早,他也無心再想更多,拉開寢被就此安眠。


    而那邊青夏憋著口氣迴到靜居以後,扶著欄杆嘔了好一會兒,什麽也沒嘔出來。


    那涼湯味衝的厲害,她一口飲盡便一直壓製著,總算迴到了自己的住處。


    世家大族的繼承人,未有嫡出之前,是不會允許後宅的女人生育的,李娘子早就同她交代過,主人家賜下來的涼湯,不得推脫,不得偷換,若是出了事,遭罪的隻她一人。


    夜已深了,無力感時悲秋,強撐著打了水,並不溫熱,就著涼意給自己衝洗,一切收拾妥當後,往那床上一躺,幾乎是倒頭就睡。


    太累了,這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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