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帳內。


    霧江的手指落在全息沙盤上,“臥底我已經清完兩批了,該獲取的消息也獲取了,目前的意外很少。”


    景元站起身,“還有一個意外。”


    “嗯對,不過這個意外可以控製。”霧江點點頭,表達了認可,“相當於一個催化劑的作用。”


    白珩左看看霧江,右看看景元,無助的抱著鏡流,可憐兮兮的看著鏡流。


    鏡流拍桌,“……你們兩個,能不能說句人話?謎語人滾出仙舟。”


    景元對手指,“嗯嗯……其實說不說也不重要啦,你們也可以不知道的。”


    畢竟說了你們也不聽,還不如提前根據你們的風格預定計劃。


    “其實就是關於豐饒孽物的動機。他們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很明顯就是想要激活胎動之月使用。根據步離人用‘心髒’稱唿胎動之月,他們有對應的激活方法。”


    霧江攤手,算是解釋了這句話。


    “到底是啥?直接說人話好不好?”白珩無能狂怒。


    應星默默舉手,“其實就相當於步離人想要用胎動之月攻擊並且壓垮曜青?”


    “對咯~”淮亭鼓掌,多看了應星幾眼,“狐人和步離人本質上是同種血脈的,對於胎動之月都有一定‘使用權’,但是狐人還有底線,步離人沒有,這就是區別。狐人很清楚觸碰會有什麽後果,步離人是為了追求力量不顧一切。”


    但是可惜,因為狐人的底線,最後導致他們逐漸成為了步離人的奴隸。


    至今仍有不少狐人還在步離人手裏。


    在聯盟上的狐人提出了和持明差不多的結盟申請,但是多了一個,活捉唿雷。


    唿雷是目前的步離人戰首。


    青陽長歎一聲,“所以對於狐人來說,步離人是最該死的存在,他們……害死了我們無數同胞族人,我已經做好了和他們死磕的打算。”


    霧江默不作聲的又在筆記本上寫下幾行。


    景元蹙眉又看了一眼沙盤,“那我們現在的作風要改一下嗎?比如不留活口。”


    “哈?不留活口?”白珩猛地抬頭,“可以做到?”


    青陽點點頭,“可以做到,並且可以以大捷收場。”


    鏡流注意到沉默的霧江,“是有什麽代價嗎?”


    “代價談不上。”霧江合上筆記本,“隻是多幹點活加個班,不過結果是好的也無所謂,就跟能順手搞龍師一樣。”


    白珩看著霧江發懵,好一會,才慢吞吞的說道,“……霧小江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有多帥。”


    “?”


    霧江不理解的看著白珩,但沒追著這個話題繼續,“現在可以正式開始了,一會我和景元會告訴你們該做什麽。”


    景元跑到了應星三人身邊,識趣的讓霧江單獨和丹楓說話。


    “一開始就是正常的內容,正常的一天一次進攻,正常禦敵。然後大概過兩天,對方會派出臥底。哦對臥底已經被師祖收拾了,但影響不大。我們就負責記住兩天後的一次奇襲,隻有我們去。”


    “等等等等,誰?”白珩舉手,“我們的意思是?是我們幾個,還是……”


    “師祖,天風君,龍尊大人,和白珩,師父。我和應星哥,應星哥提供炮火,我負責用賣聯係你們有無變動。放心耳麥可是開拓的力量,加上應星哥新研究,又耐摔又耐用!”


    白珩抓狂,“這是問題嗎,問題不該是就我們幾個直接去對麵大本營?”


    鏡流拍了拍白珩,歎了一口氣,“我還覺得去的人有點多。”


    “?”


    “天風君以前是經常隨軍指揮,後來和浪蒼將軍聯手多了,也動不動丟下我們開始自己一個人跑到敵人窩裏打架了。”


    青陽幽幽歎氣。


    “?啊?”白珩大腦宕機,“什麽時候的事兒啊?”


    “差不多你們那批飛行士調去羅浮後。”


    “……”白珩沉默了。


    莫名其妙的傳染病開始蔓延呢。


    “所以,差不多一個浪蒼將軍加上天風君就已經是一個軍的實力了。”


    鏡流習慣了。


    白珩撓頭,發出了真摯的疑問,“所以我們過去幹嘛的,打醬油還是當個掛件?”


    “……倒也不必。”鏡流想了一會,認可的點點頭,“我們過去假裝人很多的。”


    青陽:……


    青陽扶頭懷疑了一下人生。


    ……算了反正都這麽癲,我正常也沒用。


    “咳咳,也是有實際作用的。”景元小心翼翼的打斷鏡流的話,“就說當時的定位,白珩姐負責繞過前方的豐饒孽物,畢竟以白珩姐高超的技術,絕對夠。再說師父,師父也是一個武力不是,和我一組去後麵控製他們指揮部的。至於龍尊大人,嗯怎麽說呢,保護師祖?”


    其他人:?


    誰保護誰?


    ——————


    對麵:真看得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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