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她剛剛登上聊天號,就發現冬原發過來幾張有些模糊的照片,安琦莫名所以,仔細辨認了一下照片上的女主角,竟然是龐萱。


    那應該不是照片,更像是監控截圖,幾乎沒什麽顏色,應該是在酒吧內,龐萱醉倒在一個男人身上,她是仰著臉躺倒的,角度很好,哪怕像素不高,也能辨認出來那是她。


    男人的話,就看不清是誰了,也許是不認識的人,照片似乎是連續的,並沒有特別不雅的場麵,可一個女生,三四個男人,女生還醉倒在他們懷裏,怎麽看似乎都不太好。


    ——酒吧可不是好學生該去的地方。


    ——你說得對。


    安琦沉著臉,敲下這一行代表贊同的字,她不知道冬原是怎麽弄到這樣的照片的,他又是否知道照片上的女生是她的同班同學,應該是知道的吧,所以才專門用這個來告誡她,這算是殺雞儆猴?不,應該是藉機告誡。


    姑且相信他是善意的吧。


    第242章


    如果沒有意外, 安琦自己是不會涉足酒吧這種地方的,不要說什麽休閑娛樂放鬆,那麽多休閑娛樂放鬆的方式, 為什麽非要去酒吧, 就算要喝酒, 找三五好友到家裏小酌不也很好嗎?


    如果家裏不方便,也可以找外麵一個風景好的地方, 沒必要非要去混亂的酒吧,如果說喜歡熱鬧的環境, 多約一些人去唱歌不也很好嗎?包間的門一關,管你是鬼哭還是狼嚎,哪怕是群魔亂舞, 放上合適的音樂,開到最大聲, 也能比擬酒吧的熱鬧氛圍了。


    如果隻是為了某種艷遇帶來的驚險刺激,那麽若真的有更刺激更驚險的事情發生了, 那也隻能怪自己。


    這倒不是受害者有罪論,而是把自身處於風險之中, 就該有的風險評估的意識。


    安琦從來不想用自身去挑戰人性之善, 更加沒想過拿自己當誘餌去試探一下淩晨的深夜會有多麽安全。


    有些事情,一旦有個萬一,就是自身無法承受的打擊,那麽從一開始保護好自己, 未嚐不是一種行之有效的措施。


    如果說這是為了安全而犧牲自由,那也總比為了自由而犧牲未來更好。


    這樣想著的安琦看著頭頂上的「5」, 有些鬱悶:「怎麽又是……」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含一口水, 繼續漱口,算了吧,不想了。


    一天幾乎都沒什麽事兒,晚自習前,安琦被蔡重康叫出去了,男生來到教室門口叫女生出去,總是會引來一些關注,安琦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走出教室門,就往遠走了一些,蔡重康很有默契,跟著走遠了一些,周圍沒什麽人了,才開口,第一句話就把安琦驚了一下。


    「什麽,你讓我去酒吧?!」


    安琦不敢置信地看著蔡重康,眼中滿是「他瘋了,還是我瘋了」的震驚,這是蔡重康會說出來的話?


    這個人平時不是最四平八穩的嗎?怎麽會……


    蔡重康有些不好意思地避開了安琦的目光,隻一瞬,想到自己所求之事,目光又重新看過來,認真地說:「吳倩柔去了一趟酒吧,之後就不見了,就是廣平路那個,離這裏不遠,我去找過幾次,都沒找見人,也沒有打聽到什麽消息,我想……」


    後麵的話,他沒好意思說出來,但明顯是想要讓安琦去當誘餌,同樣是少女,吳倩柔和安琦年齡相仿,對那個帶走吳倩柔的人來說,安琦也具有一定的吸引力。


    「也許是她自己走了呢?離家出走什麽的?」


    安琦聲音弱弱,麵對救過自己兩次的蔡重康,她實在是沒有拒絕他請求的底氣,救命之恩,不說以身相許,至少也該互幫互助一下吧。


    對方以前什麽都沒提出來過,這一次,若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也不會來找她。


    「不可能,吳倩柔沒有地方去了,我若是再不管她,恐怕不會有人再找她了。」


    蔡重康眉宇之間有些焦灼之色,若是往常,他很快就能從安琦的那句話裏體會到拒絕的意思,可現在他想到的隻有還不知道在哪裏的吳倩柔。


    哪怕是素不相識的人碰到了危險,他都能夠盡力去幫忙,更不要說吳倩柔這個小女生還在他家住了一段時間,他單方麵已經把對方當做妹妹看了。


    「她怎麽會去酒吧?」


    安琦沒有問為什麽酒吧允許未成年進入,有些東西,規定是規定,現實是現實,問了也是白問,但,吳倩柔在蔡重康家好好住著,做什麽非要跑到酒吧去?


    她迴憶著吳倩柔給她留下的微弱印象,好像是個文靜內向的女生,不是那種愛瘋愛鬧的,不至於非要到酒吧去湊什麽熱鬧吧。


    蔡重康苦笑,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他沒有說為什麽,「我知道這事兒不太好,但我也找不到旁人幫忙了,我會在你後麵跟著,盯著你,保證不會讓你遇到什麽危險。」


    真遇到了,又能怎麽辦?


    安琦從來不想去賭一個萬一,如果開口的是別人,她管他吶,可蔡重康,兩次救命之恩是那麽沉重,哪怕對方從不奢望迴報,但她又哪裏說得出拒絕的話。


    當幸運值為「5」的時候,無論哪一個選擇擺在麵前,都是具有一定危險的,而她的幸運,就體現在這樣的危險之下平安脫身。


    既然如此,也就是說這一趟撐死了是遭遇一些危險,卻不會有什麽真正意義上的損傷,就好像上一次,她之所以受傷也是因為自己早做準備,可在那最危機的時刻,蔡重康就來了,也就是說如果她什麽都不做,等到那個時間,也不會有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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