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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貝貝拉著我往前走了幾步,我一臉的不解,我倆靠在欄杆上,她指了一下大門口外一棵很大的橡膠樹那邊,然後轉身就迴了房間。


    我叫了她一聲,她也沒理我。


    什麽嘛,這家夥整天搞神秘。


    不過從她今天晚上的這些舉動來看,她絕對是跟我一條心的,我心裏鬱結這麽久,那口鬱悶之氣終於吐出來了。


    她一直以來在人前跟我保持著情敵、對立的關係,估計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吧?


    我趴在欄杆上,朝著那邊仔細的看著,好一會兒我才看出那橡膠樹下站著一個人,他整個身體被橡膠樹遮住了,隻露出了一截黑色褲腿,如果不是姬貝貝指給我看,我根本就不會注意到。


    他一直站在那邊,像是在站崗,可是之前我明明從那邊經過的,他怎麽不抓我?


    這人有問題。


    姬貝貝想告訴我什麽?


    她那副做派,似乎是不想直接跟我說,我問了也沒用。


    不對不對,之前我跟著那個黑影跑出去的時候,從橡膠樹那邊繞了一下,那麽大個活人站在那邊我會看不到?


    所以,引我離開的那個黑影,會不會就是這家夥?


    臥底?


    不不不,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姬貝貝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那個臥底,這個男人應該不是。


    我真的被弄糊塗了。


    正看著,外麵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那個站在橡膠樹後麵的男人迎了上去,我往後縮了縮,一邊隱藏自己,一邊瞄著那邊。


    來人是管家,而橡膠樹後麵的那個男人,竟然是別墅裏麵跑腿的墨四。


    墨四是個人精,個頭高,長得也帥,很會討好人,上到管家,下到園林大爺都很喜歡這個人,管家有什麽要緊事情也會交代他去做。


    我來別墅這段時間,就有一次聽人小聲嘀咕,說管家有意將他培養成別墅裏的小管家,以後接他的班。


    看到是墨四的時候,我之前的念頭便打消了,這樣一個圓滑的人,左右逢源,不像是那種能夠隱忍多年,臥薪嚐膽的人。


    但是姬貝貝為什麽偏偏要指他給我看?


    真是要憋死我啊。


    管家出現沒一會兒,墨白也迴來了,我趕緊躺迴床上裝睡,生怕被發現什麽。


    墨白迴來,靠在床頭,好一會兒都沒發出一點動靜,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黑老三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離開別墅了吧?他好不容易出現一次,我竟然就這麽錯過了機會。


    但有些事情的確得慢慢來,不能衝動,畢竟對付這樣一個厲害角色,一擊不中,便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更何況我現在並不是一人獨行了,大巫師明顯是想趁著這個機會跟我合作,徐有卿陪著我,姬貝貝也在暗中找機會,外麵還有吳家,我再忍忍,等到一個合適的契機,說不定真的能弄出點大動靜來。


    我這麽想著,慢慢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漸漸的開始犯困。


    墨白就那麽靠著床頭,直到我睡著了,他都沒換一個姿勢。


    ……


    第二天一早醒來,墨白仍然靠在床頭,難道他一夜沒睡?


    我一動,他就側過頭來看向我,我揉了揉眼睛,感覺自己最近精氣神越來越差了,一熬夜眼睛就疼。


    “睡醒了?”墨白問道。


    我撐起身子,點頭:“嗯,醒了,你黑眼圈好重啊,睡眠質量這麽差?”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搖頭,轉而又問我:“訂婚宴結束了,你有什麽打算?”


    “我能有什麽打算,你媽不發話,我就隻能在這籠子裏麵窩著唄。”我故作無奈道。


    墨白沉默了一會,眉頭擰的很緊,似乎在糾結著什麽,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想辦法說服我媽帶你出去玩一趟吧?”


    “什麽?”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要帶我出去玩?”


    墨白點頭:“對,就我們兩個,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天南海北都行。”


    剛聽到他這話的時候我還高興了一下,但是隨即我便反應了過來,扯了扯嘴角:“你這話怎麽跟古代被關天牢的人吃最後一頓斷頭飯的時候,送飯的人說的話似的?”


    好好吃啊,吃飽吃好,完事了就上斷頭台了,黃泉路上別做個餓死鬼。


    墨白沒否認,也沒再說什麽,我忽然就冷了臉。


    昨天夜裏黑老三在後花園裏跟他們說的話,難道就是想近期對我動手了?


    我的死期要到了?


    我的心莫名的開始慌了起來,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但是沒想到會這麽快,有些措手不及,畢竟我還沒想好怎麽交代後事呢。


    這個時候,墨白忽然又開口道:“別亂想,沒那麽糟。”


    沒那麽糟,就是事情發展並不好,但是還沒到絕路上。


    “那你帶我出去玩是什麽意思?”我不死心的問他。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這一揉,我鼻子莫名就泛酸,這個動作多像哥哥啊,他說:“就是……沒來由的,想帶你出去走走,主要是我自己也想散散心。”


    “你又被逼迫什麽了?”我問道。


    他苦笑了一聲:“習慣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想去哪玩?”


    我還真沒什麽想去的地方了,畢竟現在的我,真的一無所有。


    跟墨白出去,有一個好處就是,途中可能有機會跑,那就害了墨白,再者,也會連累到徐有卿,甚至打亂姬貝貝在內的那些想要幫助我的人的計劃,所以即便是出去,我也不會真的跑了的。


    那還折騰什麽勁呢?留在別墅裏麵,按兵不動,那些想要配合營救我的人才能有個定性,根據這個定性才能出方案。


    所以我拒絕了:“天漸漸冷了,不想到處跑著挨凍,還是等到聖誕節吧,那時候如果可以,是真的想要迴學校去看看。”


    “真的不再慎重考慮一下?你就不怕……”墨白欲言又止。


    但是我知道他想說什麽,無非就是,你就不怕這次不出去,以後再也沒機會出去了,但我特別確定:“我不怕,也不會後悔,但是我還是得謝謝你,墨白,真的謝謝你能為我考慮。”


    他沒搭話,隻是下了床,走向陽台。


    窗簾是半開著的,他站在那裏,一半迎著陽光,一半掩在陰暗處,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從他的背影裏麵感覺到一絲頹敗的意味。


    那一刻,我忽然覺得,雖然哥哥的魂魄寄居在墨白的身體裏麵,一直被墨白的魂魄克製著很難出來,但是潛移默化中,墨白的性格還是受到了哥哥的影響的。


    要不然墨白的性格,怎麽會變得越來越溫柔?溫柔中還帶著一股憂鬱,這是我剛認識墨白的時候,他身上所不具備的東西。


    剛認識墨白的時候,他也愛笑,並且很大方,但是我總覺得那股親和力中帶著一股邪氣,那股邪氣,大多是因為他攻於算計所形成的氣質。


    而現在,我很少能從他身上感受到那種邪氣了。


    甚至,如果現在哥哥就要對墨白奪舍,完全將墨白的靈魂湮滅掉,我感覺我也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想哥哥迴來,卻又不想一棒子把墨白打死,可天底下哪有那兩全其美的辦法?


    ……


    早餐桌上很熱鬧,前一天留下來沒走的賓客,今天吃完早飯大多就要離開了,刀家寨的人也會離開,但是話事人說難得來這邊一趟,還會去拜訪周圍的朋友。


    昨天我以為話事人他們會單獨找我,卻並沒有,他們留下的,也就隻有那一張寫著‘六’字的紙條罷了。


    早飯後賓客們陸續離開,別墅裏麵出車送他們出去,之後他們再換乘自己的車子。


    管家交代墨四去張羅這事。


    我特地多看了墨四兩眼,管家跟他說話的時候,他點點頭,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話語。


    飯後,姬貝貝拉著墨白去散步,我和徐有卿就在客廳裏麵看電視,沒看到草九姑。


    大概十點鍾左右,墨四迴來了,我聽到他跟管家匯報,說所有人都送到了他們自己的車上,一切安排妥當了,管家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幾天你帶病忙前忙後,辛苦了,這下忙完了,準你兩天假好好休息一下,不扣你工資。”


    “我不累,吃點藥,過兩天就緩過來了,沒那麽嬌氣,放心吧。”他說道。


    我也說嘛,都說墨四處事圓滑,八麵玲瓏的,整天笑容掛在臉上,怎麽可能是今天這樣,擺著一副撲克臉的樣子?


    原來是生病了。


    管家點點頭,顯然是很欣賞墨四,說道:“這兩天後花園裏正好在做花草越冬保護工作,你就去那邊監工,別什麽事情都自己動手,在一邊看著就行。”


    墨四點頭,道了聲謝就去後花園了。


    吃過午飯之後,我有意無意的便也往後花園跑,墨四在哪,我就往哪走。


    但是我卻發現這個墨四真的很沉默,那種感覺並不像因為身體不舒服,而是本身的氣質就是這樣的。


    當我第五次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抬頭看了我一眼。


    他看向我的時候,我的臉頓時就紅了,那是做賊心虛的反應。


    一眼之後,他立刻低下了頭,我皺了皺眉頭,離開。


    不好意思再偷窺他,害怕讓人生疑,心裏麵又十分不甘,然後逮著機會,我就把姬貝貝堵在了墨白的臥室裏。


    “你到底什麽意思?”我板著臉把她逼到牆角問道。


    姬貝貝伸手推了我一下:“別靠我這麽近,我可是孕婦,你傷到我,小心草九姑扒了你的皮。”


    “她不敢。”能決定我生死的從來都不是草九姑,她得聽黑老三的號令,就算我弄掉了她的孫子,她也不敢把我怎麽樣,但是這種缺德事我肯定不會做的,“姬貝貝你什麽意思?要是不打算跟我攤牌的話,為什麽又要給我指路?”


    “因為……”姬貝貝咬了咬嘴唇,轉變了語氣,“我可沒給你指路,你別亂說話,我可不想被你拖累。”


    “那個墨四到底怎麽了?”我不想拐彎抹角,墨白隨時都可能進來,到時候我又得憋著。


    我不想再憋著了。


    姬貝貝嘴很硬:“我怎麽知道墨四怎麽了?他隻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下人罷了,我跟他又不熟。”


    “好吧,算我沒問。”我氣得咬牙,鬆開她,負氣的一揚手,“愛咋地咋地吧,混吃等死。”


    說完我就要出門,拉開門把手的時候,身後姬貝貝終於忍不住說道:“他戴了美瞳。”


    我猛地迴頭,眼神射向她,她別過臉去,不看我。


    我心裏撲通撲通直跳。


    美瞳?


    一個大男人,無緣無故的戴什麽美瞳?


    除非他的眼睛有問題,否則,除了演藝人員,我想不出別的什麽原因要讓一個大男人戴美瞳。


    難道他是偽娘。


    墨四看起來不像是偽娘,那麽……


    我下樓之後,再一次去了後花園,墨四正站在假山那邊,看著園丁在小池邊拎水澆花。


    我看著他的背影,仔仔細細的看,越看心跳的越快。


    然後忍不住走上前,他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迴頭看了我一眼。


    隻是一眼,然後他直接轉了彎,繞著小池離開。


    他走得快,我跟的也快,但是後花園裏的園丁畢竟很多,我又不能表現的很明顯,然後悲催的就跟丟了。


    他的反應有點不正常,讓我有一種他被掉包了的感覺。


    如果真的是一個處事圓滑的人,那麽,以墨白未婚妻的身份,看向他,他正常的反應應該是笑著跟我打招唿,問我有什麽需要他去做的,諸如此類。


    但是他的第一反應是躲開我,而且是躲得那麽匆忙,我又不是洪水猛獸,又不會吃了他!


    他心虛了,害怕我發現他的秘密,如果不是姬貝貝提醒,我還真的不會注意到他。


    畢竟我打心底裏麵是覺得自己不屬於這裏的,所以對周圍的一切人和事物都沒有那麽用心的去記住,又怎麽會去關注他呢?


    可是現在一看,覺得他的身高,他的背影,甚至他走路的姿勢都有點熟悉,像極了某個人。


    但是我又不敢確定。


    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真的是他,他又是怎麽混進來的?


    一個人是可以通過易容來改變容貌的,但是有些東西在短時間內是模仿不了的,特別是兩個性格相差特別大的人,更容易暴露出一係列的問題。


    就像是這個墨四,以前給人的印象肯定是年輕有活力,會巴結會討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像個小陀螺在轉,永遠不知道累的那種。


    可是如今這個墨四卻沉默,心事重重的樣子。


    即便是可以用‘生病’這兩個字掩飾一段時間,但是時間長了必定會露出馬腳的。


    ……


    迴到房間裏之後,姬貝貝已經不在那邊了,我坐在床沿上,胡思亂想。


    如果真的是他出現在了別墅裏,那他是來營救我的嗎?真的會是嗎?


    我怎麽感覺有點不現實呢?


    他是什麽時候混進來的?


    我想了想,應該是昨天早上,訂婚宴之前,跟著往來拜訪的那些賓客們一起混進來的吧?


    真正的墨四現在不是死了,就是被困在什麽地方呢。


    那他又是跟哪個賓客一起進來的呢?


    草九姑一早便在強調安保問題,所以一般賓客沒那麽大膽量往草九姑的地盤上安插自己的人,並且換掉的還是這麽一個紮眼的人物。


    那麽,能有膽量跟草九姑搏一搏的人——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大巫師。


    對了,大巫師!


    那張紙,那個‘六’字。


    大巫師一行來了五個人,卻給了我一個‘六’字,是不是在提醒我,還有第六個人跟他們一起來了?


    而那第六個人,在去接他們來的路上,被掉包了。


    訂婚宴當天,接客人這事很重要,重要的任務,管家無法親自去做的時候,肯定得交代他最器重最信任的墨四去做。


    對的,這樣猜測是合情合理的。


    可是,讓我想不通的是,他怎麽會跟刀家寨的人合作?


    這一點又說不通了。


    我煩躁的拍了拍腦袋,這群人做事真的是太能憋了,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輕易往外透露的那種。


    之前我總是在想,訂婚宴之後,我還被囚禁在這別墅裏麵,完全就成了一頭等死的困獸了,可是沒有想到,訂婚宴成了我的一個契機,從昨天開始,我的人生軌跡可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感覺自己正在被一圈隱藏在暗處的勢力給支撐著,不用怕,不用焦躁,穩住我自己的情緒,便是穩住了當前的局勢。


    我得給他們時間慢慢的部署,那樣,等到黑老三出手的時候,我才不至於毫無還擊之力。


    我也沒有急著再去找那個墨四,去確定自己心裏的想法,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我……


    嗬嗬,我能怎樣?


    高興嗎?感動嗎?還是糾結?


    我弄不懂自己的心思,更不明白事態怎麽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但總歸,一切都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


    這樣,便是最好了。


    ……


    跑了大半天,我又感覺自己有點累,眼皮子很重,提不起精神來。


    我這幾天好像總是會這樣,以前一熬就是一夜,現在很難熬通宵,熬著熬著就睡著了,並且第二天吃過午飯就會困得抬不起眼皮來。


    我強撐著,但還是撐不住,最後隻能迴臥室躺床上補覺。


    一睡就是一個多小時,醒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家庭醫生又來給姬貝貝檢查身體,我當時就想下去讓家庭醫生幫我看看,但是隨即又想到姬貝貝說的,千萬別找家庭醫生,有事找她就行了。


    我便暫且沒有下樓,而是去隔壁找徐有卿。


    徐有卿還在睡覺,眼窩裏一片青黑,黑眼圈竟然這麽重。


    她睡得很沉,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了,她都沒察覺得到。


    到底是什麽蠱蟲在折磨徐有卿?我真的害怕徐有卿忽然有一天會猝然離開我們。


    當時我腦子裏麵稀裏糊塗的隻有一個念頭,我要救徐有卿,即便是冒著一定的風險,也不能讓她繼續這樣下去了。


    所以我拿過水果刀,割破手指,將手指塞進徐有卿的嘴裏,另一隻手用力的擠壓手指下端,盡量多的將鮮血擠進徐有卿的身體裏去。


    一開始她毫無反應,過了一會兒,她猛地睜開眼睛,我下意識的縮迴了手,然後她牙齒緊抿,腮幫子鼓了起來,越鼓越大,眼睛也瞪得圓圓的。


    嘔!


    徐有卿整個身體側在床邊,大口大口的嘔吐了起來,吐出來的東西裏麵,密密麻麻的都是小黑蜘蛛,堆在一起不停的聳動著,看起來特別惡心。


    她越吐越厲害,像是要把我自己的心肺一起吐出來一般。


    我伸手幫她順氣,捏她的虎口都沒用,她不僅吐,整個人都在抖,然後慢慢的,臉上的青筋都在扭動一般,難受的她不停的大聲嘶吼,在床上滾來滾去。


    我嚇得不知道該怎麽辦是好,很顯然,我的血液對她身體裏的蠱蟲產生了一種刺激作用,並沒能直接殺死這些蠱蟲,反而是催動了它們的活性。


    黑老三草九姑簡直不是人,他們的手段向來陰險毒辣,無所不用其極,所以我之前幾天的謹小慎微是正確的,今天算是我自作主張害了徐有卿。


    好一會兒徐有卿才慢慢的平息了下來,整個人看起來更憔悴了,一句話都沒跟我說便又睡了過去。


    她睡覺的時候,唿吸很輕,幾乎聽不到什麽,害得我生怕她出事,就那麽睡過去了,所以時不時的伸手摸摸他的鼻息。


    徐有卿中的是蠱,既然是蠱,那麽就應該有解決的辦法,說不定有解藥。


    如果有解藥,會在哪裏?


    會不會就在草九姑的臥室裏麵?


    我們是住在二層的,而草九姑的房間在三層,我來了這麽多天,還沒上過三樓,當下便很好奇。


    草九姑早上出去到現在還沒迴來,這樣的機會不多,所以我當時便耐不住性子了,離開徐有卿的房間,直奔三樓。


    一上了樓梯,就明顯感覺到溫度在降低,越往上走越涼。


    三樓本應該比二樓溫度高的,結果卻反常的涼,這就說明三樓裏麵藏著貓膩,難道草九姑在三樓養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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