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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貝貝一再的問,讓我皺起了眉頭。


    繼而笑著問她:“你是怕我跟你搶墨白?”


    姬貝貝一愣,然後也跟著笑:“怕啊,不過在我看來,你也不稀罕跟我搶,不是嗎?”


    姬貝貝還是了解我的,她之前對我的性格很熟悉,知道我是怎樣的人,所以麵對我的時候,要從容的多。


    這個時候,墨白端著熱氣騰騰的紅糖水上來了,裏麵還臥了兩個雞蛋。


    “來,趁熱。”他坐到床邊要喂我,我伸手端過來自己吃,“已經沒那麽疼了。”


    “你去睡吧,今晚我留下來陪她。”姬貝貝衝著墨白說道。


    墨白卻搖頭:“你去睡吧,你懷著孕,自己還需要人照顧,我陪著她就行。”


    “你們倆都去睡吧,折騰了這麽一下,我也累了,馬上就睡,有事叫你們,反正就在隔壁。”


    好不容易將他倆攆走,喝了紅糖水,胃裏麵也暖洋洋的,累了,再躺下去的時候,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當時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接下來兩天為了訂婚宴忙裏忙外,就把這事完全拋到了腦後,我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發生的變化,豈止是痛經那麽簡單。


    對,我當時真的以為是痛經,因為第二天早晨起來,的確見紅了,隻不過這一次很少,半天就沒了,肚子也沒再痛過。


    ……


    訂婚宴的前一天晚上,我見到了徐有卿,墨白的確沒有對我撒謊。


    那時候已經吃過晚飯了,訂婚宴第二天一早就會開始張羅起來,我房間裏麵堆著很多東西,紅色為主,家裏的保姆在幫著我分門別類,交代我第二天一早四點就得起床,要幫我拾掇這個拾掇那個,弄得比結婚還隆重的樣子。


    說是不大辦,卻這麽重視,我想,應該是黑老三要來的原因吧,不然隨便請點人一起吃個飯就好啦。


    所以在我心裏,越忙越好,那我看到黑老三的幾率就越大。


    墨白把徐有卿帶過來的時候,我正坐在床上聽保姆嘮叨,一抬頭,就看到瘦了一大圈的徐有卿。


    她看著我,麵無表情,墨白擺擺手讓保姆出去,然後對我說:“人我給你帶過來了,別聊得太晚,早點睡。”


    然後他就出去了。


    我趕緊走過去握住徐有卿的手,她用力的將我甩開,質問我:“你為什麽要答應?”


    “你別激動,先坐下來慢慢說。”我拉著她,有些心疼。


    她是真的憤怒:“你躲在吳家,他們不敢把你怎麽樣,除非是你自己選擇屈服於他們,否則就不會出現在這裏,白小茶,你別說是為了救我以身涉險的,我不會感激你,你就是個傻子。”


    “你別激動,這的確是我自己的選擇,但不全是為了你,你不用有心理負擔。”我拍拍她的手背讓她冷靜下來,“我明天要訂婚了,你能陪著我真是太好了。”


    “訂婚?就墨白那樣,你真能跟他訂婚?我看那小三都跟他住一個房間,你腦子壞了才會真的要跟他綁在一起吧?”徐有卿越說越激動,一激動,整個人就開始喘,手捂著心口,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看起來特別難受。


    我趕緊將她扶到床邊坐好,替她順氣,一邊問道:“你這是怎麽了?他們對你做了什麽?”


    “沒什麽,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管好自己就行。”徐有卿嘴硬道,雖然她極力隱忍著,但看起來很不好。


    “我們都已經上了賊船了,到了這個時候,誰也下不去,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我鄭重道,“掙紮是沒有用的,我們不像他們,根基深厚,咱們是浮萍,能漂到哪就漂到哪,說不定漂著漂著就有了盼頭呢?待在原地,隻會被那一灘死水給憋死悶死罷了。”


    徐有卿抬眼看著我,愣了好一會兒,沒有再反駁我。


    我不知道在這間房間裏,有多少眼線在盯著我倆,不可能沒人盯著,畢竟我跟徐有卿這麽久沒見,又是在這種情況下,所以一見了麵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很可能就會暴露出一些什麽,他們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所以,吳永康給我發的那些信息,我暫且還不能跟徐有卿透露,得找別的機會。


    而現在,我更擔心的是她的身體狀況:“之前你身體一直很好,他們用特殊手段控製你,對不對?”


    徐有卿不說話,我卻心知肚明:“他們在這個時候把你放迴我身邊,不會是真的讓你來陪我,而是用你來牽製住我,所以,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什麽?”


    “別問了,沒什麽,我對他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他們不會把我怎麽樣的,倒是你,如果找到機會,能逃還是趕緊逃,別幻想著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撈到什麽好處,沒有好處等著你來撈的,別天真了。”徐有卿死也不鬆口。


    我唿啦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直接往隔壁走,徐有卿嚇了一跳,追上來想要阻止我,我已經站在了墨白房間的門口,用力的敲門。


    開門的是姬貝貝,墨白並不在房間裏,我就衝下樓去,墨白正站在大門口,不知道在交代管家做什麽事情。


    我跑過去,他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看我:“小茶,你怎麽下來了?”


    我上前去推了他一下,心裏有氣,想要發泄,可是我又知道,我衝他大吼大叫,立刻就會有人來阻止我。


    這種時時刻刻受人製約的環境讓我感覺壓抑,透不過氣來,但是墨白對我來說,更親密一點,所以不自覺的就做出了這種賭氣似的動作。


    我是真的賭氣,但是在別人看來,卻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在。


    特別是我推他,他順手將我拉過去,一隻手圈著我的腰,將我往樓上帶的時候,就連站在一邊的管家都沒上前阻止。


    “有什麽事情咱們小倆口私下解決就好了,別鬧,這麽多人看著呢。”墨白聲音不大不小的說著,完全就是做給別人看的。


    我隻能忍著怒火,任由他把我帶上樓去,徐有卿追到樓梯口,看到我們折返,她也沒下來,迴房間去了。


    墨白將我帶到他的房間裏,姬貝貝坐在床頭,當著姬貝貝的麵,我卻更不好發火了。


    “生什麽氣?”墨白問我。


    我拳頭握的緊緊的,衝著他瞪眼:“你們對徐有卿做了什麽?說實話!”


    “這個你問我也沒用,畢竟人不是我抓的。”墨白說道,“不過不用想,如果真的做了什麽,大抵就是蠱蟲罷了。”


    “什麽蠱蟲?你們怎麽那麽卑鄙?我不都已經要跟你訂婚了,何必做的這麽絕?”我氣得跺腳,“我不管,你們不把徐有卿的蠱毒解了,明天的訂婚宴,看我怎麽大鬧天宮!”


    我的血能解很多蠱毒,但是徐有卿的我卻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下蠱的人不簡單,他們又都知道我血液裏的秘密,既然能拿徐有卿來克製我,就說明他們有一定的把握我解不了,如果我貿然下手,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小茶,你別急,徐有卿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墨白勸道。


    我甩開他,不依不撓:“你要是不管,我直接去找草九姑,反正她也不想我跟你在一起,攤牌好了。”


    我說完就要走,大有要孤注一擲的氣勢,墨白用力將我拉迴去,圈進懷裏,我張牙舞爪的鬧騰,當時真的完全把姬貝貝還坐在一邊的事情給忘了。


    直到姬貝貝幹咳了兩聲,我才陡然僵住了,墨白卻沒鬆手,我推他,他一動不動。


    “小茶,我要是你我就不會鬧。”姬貝貝說道,“能得到迴應,你怎麽鬧怎麽都是贏,得不到迴應,你鬧,隻會把局勢鬧得更僵罷了。”


    “墨白都說了,蠱不是他下的,你讓他去跟他父母說解蠱,你覺得可能嗎?他還沒把你娶進門呢,你就讓他把胳膊肘往外拐?”


    姬貝貝這盆冷水潑的我整個人都涼了,墨白看著我,我狠狠推開他,轉身就迴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坐在桌邊生悶氣,徐有卿走過來陪著我:“傻孩子,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天時地利人和,你越折騰,隻會越早被處理掉罷了。”


    我氣得眼都紅了:“不,笑到最後才是勝利,在我這裏,他們永遠笑不到最後。”


    我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他們想要得到的最關鍵的一步,就是我身體裏的血液,我外婆母親全都死了,我也沒有後代,光杆司令一個,我一死,金蠶蠱的遺傳因子就會隨著我消失在這天地間,大不了最後實在鬥不過的時候,我就去死唄。


    死了,一了百了了。


    就算他們想要保留下什麽,也得有一個過程重新培養,麻煩的還是他們。


    所以我不怕,忍就忍,忍不過,最後就釜底抽薪好了。


    我想什麽,徐有卿一下子就領會到了,她唾道:“你這孩子做事有點急了,冷靜,別做傻事。”


    我沒答話,心裏怒火難平。


    夜裏徐有卿在我身邊睡著了,我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豎起左手,借著月光盯著我手指上那枚骨戒看。


    看著看著,我將骨戒抵在了自己的心口,隻要默默念動心法,骨戒裏就會射出一道紅光,穿透我的心髒,一切就都結束了。


    我一遍又一遍的將手移開,然後迅速的抵住心口,來來迴迴做了好多遍,直到自己覺得自己的動作足夠快了的時候才作罷。


    如果到最後情況真的控製不住的時候,這可能是最後我能給自己的體麵。


    ……


    因為睡得遲,早上四點鍾,保姆來叫我的時候,我根本睜不開眼睛,她強行將我從床上拉起來,給我洗臉、化妝、換衣服。


    等到一圈忙完了,坐在飯桌上的時候,我才慢慢的清醒過來。


    今天的早餐桌上,很熱鬧,草九姑以及操辦訂婚宴的幾位主事的都在,我被安排坐在墨白的身邊,姬貝貝跟徐有卿坐在一起,我看到草九姑,渾身的怒火就又蹭蹭蹭的往上冒,墨白在桌下握著我的左手,捏的很緊,不讓我動彈。


    “九點鍾賓客就會陸陸續續的過來,人不多,都是我們教裏麵的人,但是不排除會有人魚目混珠,所以大家還得小心一點。”


    “小茶的身份擺在這兒,大家都警醒著點,別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貝貝你今天沒事的時候就跟在我的身邊。”


    “其他事情,之前我都跟你們詳細說過,最重要的是安保問題,必須做到位,否則教規伺候。”


    草九姑的安排可真是煞費苦心,一邊穩住姬貝貝,一邊又讓人盯著我,這一天我得當一個木偶,任由他們擺布。


    我憋著一口氣,就等著黑老三出現,為了這一刻,我什麽都可以忍。


    吃完早飯,我被帶去了墨白的房間。


    墨白的房間裏被布置一新,他將我送迴房間之後,交代我說今天他得接待親朋好友,可能很少能顧及到我,讓我就待在房間裏休息,需要的時候,他會上來帶我下去。


    我當時很困,但是神經緊繃著,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我伸手拉住他:“今天這麽大的日子,你父親也會來是不是?”


    問出來之後我就後悔了,畢竟那是墨白的父親啊,我表現的這麽明顯,他心裏肯定不舒服。


    墨白眉頭皺了皺,然後對我說道:“小茶,你鬥不過我父親的,不要折騰,到最後受傷的隻會是你罷了。”


    我咬著嘴唇沒說話,他下樓去了。


    徐有卿在隔壁房間休息,她跟我一樣沒睡好,身體素質又差了那麽多,不眯一會兒,根本支撐不住。


    我哪能在房間裏待得住,一會兒就站到門邊去往下麵客廳裏看,心頭擰的緊緊的。


    不到九點便有賓客來了,隻是沒進大廳,而是在大門口的草坪那邊站著。


    今天天氣很好,八九點鍾的太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我默默的等著,大廳裏麵一共擺了六張圓桌,所以今天來的人,應該有六七十左右,這些人應該都是黑老三草九姑手下能叫得出名字來的人物,這個數字對於我來說,已經很龐大了。


    試想一下,如果這六七十個人,每一個人的手裏麵都帶領著一支隊伍,那可是多龐大的一個組織?


    而且草九姑說話的時候,都是說‘我們教’‘教規’之類的,這就說明,他們是以五毒教首領自居的,能稱得上是‘教’的,規模太小,也不能服眾。


    對黑老三草九姑的了解越多,我就越心驚,越覺得自己渺小。


    十點左右的時候,我看到姬貝貝端著一個果盤,緩緩地上樓來了,我趕緊縮迴房間裏麵去。


    沒一會兒她便進來了,將果盤放在桌子上:“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一會你可能要喝酒,酒量那麽差就別逞能,沾沾嘴唇就行了。”


    “我不喝酒。”我答道。


    她看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麽,下樓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心裏沒來由的就生氣,她倒是很容易就融入到這個組織裏麵來了。


    果盤上就一杯茶,幾個橘子,我特別喜歡吃橘子,並且有個毛病,就是喜歡把橘子一瓣一瓣剝下來,然後將上麵的白絲全都挑出來,挑完一整個橘子才吃。


    但是今天我心情鬱悶,一個人待在房間裏無聊透頂,所以即使不想吃橘子,我也想掰開挑絲打發時間。


    幾個橘子是疊起來放的,下麵四個,上麵堆著一個,我順手便拿了上麵那一個。


    橘子拿到手,卻看見橘子下麵的空隙裏,卷著一張紙。


    我一愣,心裏麵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朝著門口看了一眼,隨即將紙條拿了出來:出口在神龕底下。


    當時手便在抖,無數種可能竄入我的腦海,這紙條是姬貝貝放在裏麵的嗎?還是別的什麽人趁著姬貝貝不注意的時候放進去的?


    我寧願相信是第一種。


    隨即我便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三條無名人士給我的短信,每一條都是這麽的直截了當,為我提供信息。


    所以,這紙條會不會是那個臥底放進來的?


    還是從一開始,那個臥底就是姬貝貝?


    在這兩個多月裏,能夠跟墨白很親密的人,姬貝貝算是一個。


    是她嗎?真的會是她嗎?


    鼻頭莫名的泛酸,不敢相信,可是又特別希望是。


    畢竟她是我曾經最要好的姐妹啊,她忽然的轉變讓我一直接受不了,如果她真的選擇犧牲自己做臥底,那我真的……


    情緒雖然激動,但是理智還在,找不到打火機,我將紙條撕得粉碎,塞進那杯茶裏,攪爛了,倒進垃圾桶裏麵去,然後將所有橘子剝開,搗爛,也扔進去,這樣才稍稍放心了一點。


    那個神龕,我每次經過的時候都忍不住看一眼,夜裏的時候,整個別墅的燈都關了,隻有那神龕的燈亮著,很是陰森。


    像一個長明燈。


    草九姑這種人會供著神龕不足為奇,又是直接放在客廳角落處,不遮不掩的,我一直沒有想到它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卻沒想到那神龕底下有出口。


    不過今天別墅裏那麽多賓客,四周都是眼線,我想帶著徐有卿逃跑也很難做到。


    並且我和徐有卿一走,不談我們能不能最終逃出去,也不談我們逃出去之後,徐有卿的蠱毒會不會發作,就說後果,這個為我們提供信息的人會不會被揪出來?


    這個險,不到萬不得已我都不會去冒。


    我本就是自己主動進入這個圈子想要伺機接近黑老三報複的,我怎麽可能輕易的逃?


    不過我希望徐有卿能逃出去。


    一直等到了十一點,黑老三仍然沒有露麵,草九姑倒是盛裝出席了,十一點半左右,徐有卿過來陪我,我和她站在臥室的門口,聽著下麵嘈雜的說話聲,心情都不太好。


    “黑老三今天會不會根本就不來?”我問徐有卿。


    “來與不來,你都不能冒險,聽到了嗎小茶?”徐有卿提醒我。


    “訂婚不來,結婚總得來吧?”到這個點了,我已經不抱希望了,“或者,我有生命危險的時候,總應該見到他的。”


    徐有卿伸手拍了一下我後背:“你這孩子,傻了?”


    我搖頭:“太狡猾了這家夥,對自己的妻兒都這麽冷漠嗎?”


    “妻兒?”徐有卿之前已經知道了墨白是黑老三的兒子,她譏笑道,“我對黑老三這個人認知並不多,但是我聽我爺爺說過,黑家往上幾代,沒有一個少主是結了婚的。”


    “不結婚哪來的後代?”我驚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有後代了,為什麽不給名分?這些兒子們不恨他們嗎?”


    “用我爺爺的話來說,黑家的男人是隨機播種的,選最有能耐的一個做繼承人,其他的,全部淘汰。”徐有卿解釋道,“就連墨白,不也是姓墨不姓黑嗎?他們更關注的是能力,而不是血緣。”


    我慢慢的明白了過來,草九姑隻是被黑老三播種了,卻並沒有名分,黑老三播種的也不會隻有草九姑一人,所以,在墨白之外,可能還有子女在被培養著,最優秀的那一個,會成為下一個黑老三。


    其他的子女會被淘汰。


    所以,墨白也在拚,他不能有一丁點的失誤,一旦落於下風,他的結局就是死。


    他的處境也沒好到哪裏去,即便他想掙紮,想擺脫這樣的困境,也不敢放肆,因為他的命掌控在黑老三的手裏。


    所以有時候他敢頂撞草九姑,卻不得不服從黑老三,而今天的訂婚宴,在草九姑、墨白眼裏是很重要的,但對於黑老三來說,真的可能無足輕重。


    嗬,枉費我期待這麽久。


    難道真的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嗎?


    真的要我出事,黑老三才會出現?


    正想著,墨白走上來了,遠遠的叫了我一聲:“小茶,我們要下去了。”


    徐有卿趕緊捏了捏我的手,輕聲交代我:“別鬧事,穩住。”


    我衝她笑了笑,然後看向墨白,問道:“人都到齊了嗎?”


    “差不多都到齊了。”墨白說著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向我伸出了手。


    我沒有抬手,又問道:“你父親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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