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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墅真的是太大了,我們住在二樓,頭頂上還有一層加閣樓,下麵大廳裏麵空空曠曠的。


    賓客全都離開之後,大多數燈都熄滅了,隻有客廳靠裏麵放著的神龕亮著微弱的光,在這黑夜裏麵看起來卻更讓人心裏慎得慌。


    我站在二樓愣了一會兒,每一層都有十幾個房間,這讓我怎麽搜?


    別墅前院有草坪,後院有花園和遊泳池,地下還有車庫,想要藏一個人,真的是太容易了。


    再說了,徐有卿不一定就在這別墅裏麵吧?


    沒有目標性,我甚至害怕自己繞來繞去把自己繞暈了,畢竟四處都很暗。


    撓了撓頭,懊惱的想,就在別墅裏麵的這三層溜溜算了,剛一迴頭,直接就對上一張幹巴的老臉,嚇得我魂都飛了。


    草九姑什麽時候跟在我身後的我都不知道,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麽,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


    她也不說話,我怎麽挪,她的眼睛就怎麽盯著我轉,那種壓迫感要比她開口質問我、責罵我更強烈。


    我感覺她的眼神能吃人似的。


    “媽,小茶,你們不睡覺做什麽?”


    墨白的聲音忽然響起,猶如神兵降臨一般,我想都沒想朝著他衝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膀子。


    他順勢帶著我往裏一拉,將我圈在了懷裏,草九姑仍然沒說話,我紮在墨白懷裏,露出兩隻眼睛瞄了一眼草九姑,她依然在盯著我,死死的盯著。


    墨白帶著我進屋,關上門的那一刻,我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鞋都沒穿,你這是出去做賊?”墨白一彎腰將我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靠裏側。


    他靠過來的時候,我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想要越過他下床,他卻將我撈迴去,壓著我的手腳:“睡吧,別再到處亂跑,這別墅裏麵到處都是家丁和蠱蟲,全都是我母親的眼線,除了我的臥室,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特意為防我布置的?”我問他,心裏想著,草九姑為了我也真是煞費苦心了。


    墨白搖頭:“一直都是這樣,我從小就活得毫無隱私,我的一切,我母親都要幹涉,並且要按照她的意思來做,就連我跟姬貝貝……”


    墨白猛地停住,別過眼去,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卻緊跟著問道:“你跟姬貝貝上床,是草九姑逼的?”


    “這些不重要,別問了,睡吧。”他拉過被子蓋在我的身上,然後又把沙發上的被子抱過來,躺迴我的旁邊。


    他背對著我,我知道他沒睡,便又不死心的問道:“墨白,你活得壓抑不?”


    他沒說話,我又問道:“草九姑的操控欲這麽強,又整天板著個臉,二十多年,你怎麽沒自閉?”


    別說自閉了,我覺得墨白性格反倒很陽光,隻是城府有點深。


    有這樣一個媽,沒點城府,估計也扛不住。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一切都是可以自己爭取的不是嗎?”墨白轉過身來,一隻手支撐著頭側,一邊看著我說道,“就比如我的臥室,在十二歲之前,也是毫無隱私的,直到我第一次……之後我便懂得了害羞,懂得了什麽叫隱私,那一次跟我母親鬧得差點從三樓跳下去,之後她便再也沒有靠近我臥室半步。”


    “累嗎?”我問他。


    “她是我媽,生來沒得選,談不上累與不累,自由是跟能力掛鉤的,很小的時候我便知道,隻有我越優秀,我能爭取到的空間便越大。”墨白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有時候也挺感激她的,你看我周圍的這些人,誰沒有點能耐?誰沒能耐誰就很快會被淘汰,沒有她逼我,我甚至連生存的權利都會被剝奪。”


    就像哥哥一樣。


    一母同胞,一個成為棋子,另一個著重培養,如果墨白沒有一定的本錢,他走不到今天。


    我忽然有點可憐起墨白來了。


    之前他在我心目中,就是一個魔頭,一個渣男,睡了姬貝貝,把人家弄懷孕了,卻不聞不問,轉臉又來對我示好。


    可是現在看來,他也很無奈,不聽草九姑,乃至於黑老三的安排,等待他的,還不知道是怎樣的後果。


    “墨白,我很鄭重的問你一個問題,你捂著自己的良心迴答我。”我嚴肅道,“如果沒有來自於你父母方的壓力,現在姬貝貝又懷孕了,你會怎麽做?”


    墨白的眼神閃了閃,別過去,看向天花板,就在我以為他不會迴答我的時候,他卻說道:“這個問題問的很沒意義,我隻能說,如果有機會,我想對姬貝貝說一聲,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很輕很輕,那麽微不足道,但是處在墨白的位置上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最起碼能說明,這個人心底的良知並沒有完全泯滅掉,這是最讓人欣慰的地方。


    那一夜,我和墨白就那麽躺在各自的被窩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直到我迷迷糊糊的睡著。


    之後的幾天,我根本不敢再瞎跑,整天跟墨白黏在一起,生怕離開了他,草九姑再對我怎樣。


    因為臨近訂婚宴,別墅裏麵已經開始安排起來了,家丁們忙忙碌碌,我時不時的也被提溜過去,試衣服、熟悉宴會流程等等。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我進入墨白的別墅之後的第三天清晨,我剛洗漱完下樓準備吃早飯的時候,卻看見草九姑的身邊坐著一個女孩。


    我是跟墨白一起下樓的,就連墨白都跟著一起停在了倒數第三階樓梯上。


    我下意識的看了墨白一眼,墨白也正迴頭看向我,然後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走吧。”


    坐在桌邊的不是別人,她是姬貝貝。


    她還是那麽瘦,臉色不大好,我眼神掃過她的肚子,很平坦。


    不到三個月,還沒顯懷。


    她低著頭,手裏握著勺子,輕輕地攪拌著碗裏麵的小米粥,沒有抬頭看我。


    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甚至很難想通。


    我和墨白的訂婚宴就在兩天後,她這個時候怎麽也不應該出現在別墅裏麵的。


    不是我和墨白排斥,而是我覺得草九姑就不會允許。


    但是很顯然,姬貝貝能來別墅,跟草九姑脫不開關係。


    轉念一想,我稍微有些明白過來了。


    草九姑不希望我和墨白在感情方麵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訂婚是一早就定下的,她改變不了,那麽,把懷了墨白孩子的姬貝貝時時刻刻帶在身邊,用她來攪亂我們的生活,恰到好處。


    這草九姑做事,真的是手段老道啊,隻是她多慮了,我跟墨白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麽。


    “墨白,你過來這邊坐。”草九姑指了指姬貝貝身邊的位置。


    餐桌是長方形的,草九姑坐在主位上,姬貝貝在她的右手邊,而她指的位置,就在姬貝貝的右手邊,這樣一來,他們倆倒像是一對了。


    他們本應該就是一對的。


    墨白看向我,我隨即走到姬貝貝對麵的位置坐下,立刻有人裝了小米粥放在我麵前。


    墨白隻得坐在了姬貝貝的身邊。


    接下去的整個早餐,沒有人再開口,草九姑吃完了就離開了別墅,不知道幹什麽壞事去了,留下我們仨坐在那裏。


    姬貝貝仍然低著頭,墨白握著筷子就沒吃幾口,我沒心沒肺的喝了兩碗小米粥,吃了一個燒麥兩塊蔓越莓山藥糕,還喝了一杯牛奶。


    吃飽喝足,我摸了摸肚子,開了口:“貝貝姐,好久不見。”


    姬貝貝這才抬起頭看向我:“是啊,好久不見。”


    “怎麽樣,孕吐好點了沒?”我繼續問道。


    姬貝貝和墨白都詫異的看著我,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似的,好一會兒姬貝貝才迴道:“偶爾會有點,不聞到腥味沒事。”


    “有什麽特別想吃的沒有?我聽說孕婦都挺趕口的。”


    “大多時候沒什麽胃口。”


    “那可不行,你不吃,你肚子裏的小寶寶也要營養發育啊,你去醫院建檔沒有?按時體檢了沒?”


    姬貝貝被我問的有點懵,搖頭:“我自己就是醫生,知道自己是什麽身體素質。”


    “那可不行,你再懂,也沒有現代儀器測得精確。”轉而看向墨白,“墨白,吃完飯你就帶著貝貝姐去建檔體檢吧。”


    我不再叫她學姐,而是叫貝貝姐,我希望她的名字能在潛移默化中烙進墨白的心裏去。


    這幾天的相處,讓我對墨白有了一些改觀,如果大方向上我改變不了什麽,小方向上我覺得還是可以努力一下的。


    比如,撮合墨白和姬貝貝。


    “不用,不用那麽麻煩。”姬貝貝當即拒絕,“我吃的有點多,出去散散步。”


    她說著站了起來,我趕緊衝墨白揮揮手:“愣著做什麽啊,貝貝姐要散步,你不該陪著?”


    “我……”墨白糾結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姬貝貝,顯然他對我的不安牌理出牌有些難以接受,姬貝貝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說了不用,我來這裏也不是想做什麽,隻是草……伯母讓我來罷了。”


    “但你懷的的確是他墨白的孩子,不是嗎?貝貝姐,你得學會對自己好一點。”我仍然坐在那裏,看著他們,笑眯眯道,“去吧去吧,後花園裏的景色不錯的。”


    ……


    最終他倆一起去了後花園散步。


    我挪了個窩,窩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很是會享受。


    姬貝貝剛剛來到這邊,雖然我能猜得到草九姑的目的,但是我卻不一定能猜得準姬貝貝的心思。


    讓她跟墨白單獨相處,兩人之間溝通溝通,總比我們仨尷尬的支棱在這裏好得多。


    電視裏嗚嗚哇哇的也不知道在演些什麽,我的整個思緒其實早已經飄了,甚至開始好奇他倆現在在後花園做些什麽,聊些什麽……


    直到我的手機忽然響了幾聲,是微信信息。


    拿出來一看,都是吳永康發來的。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再跟我聯係,畢竟上次我們鬧得那麽不愉快,他對我失望透頂的眼神,我至今還清楚的記得。


    剛想點開來看看他給我發了什麽,忽然想起來墨白的話,他說在這棟別墅裏麵,角角落落都是草九姑的眼線,除了他的房間。


    所以我關掉手機,繼續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了好一會兒,伸了個懶腰上樓,去臥室。


    關上門之後,我立刻打開手機,點進那條微信,就看到好幾張圖片,以及一連串的文字說明。


    那幾張圖片像是什麽東西解剖後照出來的,我一時間沒看懂,再往下翻文字說明,頓時頭皮發麻。


    這是之前我交給吳永康,讓他帶迴去給師父研究的那個瘤子的解剖圖,他們的研究很不成功,因為將瘤子解剖掉之後,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裏,整個瘤子就被蠱蟲吞噬的一幹二淨,渣都沒剩。


    發過來的這幾張照片,還是他們搶拍下來的。


    我仔細分辨著照片上蠱蟲的形態,卻發現這14號女病人的蠱蟲,跟13號的有些不一樣。


    根據吳永康的描述,14號的蠱蟲,透明、嗜血、帶著一層水汽,見光既化,這種蠱蟲,就連師父也從未見過,本想采集樣本好好研究,也沒來得及。


    這樣的描述讓我一下子想到了幾個月前,我帶著墨白他們一群迴蛟龍坡,因為喝多了外婆的茶花釀,用熱雞蛋幫他們除蠱蟲的事情。


    那一次,是我第一次剝開那些熱雞蛋,蛋黃裏麵稍縱即逝的蠱蟲,可不就跟吳永康描述的這種差不多?


    外婆茶花釀裏的蠱蟲=女病人子宮裏培育的蠱蟲?


    從1號到14號,這些女人子宮裏瘤子中的蠱蟲,應該是一個完整的進化過程,也就是說,迫害這些女人的人,就快要成功了,不是嗎?


    他們得不到外婆釀茶花釀的技術,卻通過這種辦法,自己研究出了相近的?


    14號的蠱蟲已經沒了,那麽,接下來,15號、16號的,很可能就是成功品。


    一旦他們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我不敢想象。


    一切,刻不容緩了!


    我顫抖著手將與吳永康的聊天記錄給刪除了,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


    我心事重重,在臥室裏坐了好一會兒,等到心情完全平靜下去之後,才下樓。


    我現在還不能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再忍兩天。


    兩天後就是我跟墨白的訂婚宴了,到時候我就不相信黑老三不出現。


    ……


    墨白請來了家庭醫生,我下樓的時候,家庭醫生正在下麵給姬貝貝做檢查,墨白站在一邊,低著頭,看著家庭醫生手上的動作。


    家庭醫生的手法很嫻熟,在姬貝貝的肚子上來來迴迴按了幾遍,便說胚胎一切發育都很好,正在成型,隻是姬貝貝有點營養不良,然後交代了一些護理方法就離開了。


    我走過去,伸手想摸姬貝貝的肚子,那裏麵有一個小生命正在慢慢的生長著,感覺很奇妙。


    手剛伸出去,就被姬貝貝撥開了,當時我就覺得有點尷尬,手停在半空中,有點無處安放。


    墨白趕緊打哈哈:“貝貝,你剛來,他們幫你安排房間了嗎?”


    姬貝貝抬眼看著他說道:“伯母說不用特別準備,我跟你住一起。”


    她說的很坦然,說完還看了我一眼,大有一種挑釁的意味在。


    這大概就是草九姑想要達到的最佳效果了,我跟姬貝貝不對盤,讓姬貝貝霸著墨白,把我擠到一邊去。


    我倒是無所謂,隻是想到其他房間被眼線盯著,我又有點排斥。


    “貝貝,我……我要訂婚了。”墨白忽然開口道,“我們之前談好了的,我沒想到你突然變卦。”


    姬貝貝聳聳肩,很無奈:“我知道,我不要名分,但伯母說了,讓我住在這邊,畢竟我肚子裏懷著的是你的親骨肉不是嗎?”


    “可是……”墨白又看了我一眼,沉默了。


    我無所謂道:“這是應該的,你一個孕婦起夜不方便,身邊沒個人不行,那你就直接搬去墨白那屋吧。”


    轉而又看向墨白:“好好照顧貝貝姐。”


    ……


    當天晚上,姬貝貝就跟墨白睡在了一起,我被安排在了隔壁。


    其實本來我是想離他們遠一點的,可是忽然又想到,離得太遠,草九姑忽然出現在我房間裏,還不把我嚇尿了?


    還是離他們近一點比較好。


    因為怕那些眼線,我自己待在房間裏也不敢做什麽事情,就早早的躺進被窩,關上燈。


    月光從窗戶那邊透進來,灑在床邊,留下一層光暈。


    我不爭氣的又開始想念柳川南了。


    好多天沒見了,特別是這一次我跟墨白走,要跟他訂婚,弄出這麽大的動靜,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讓我失望透頂。


    我知道,他肯定跟青綃在一起,我也知道自己該斷了所有的念想,可就是忍不住想他。


    手機裏有他的電話號碼,我卻沒有勇氣撥過去,更沒有立場去責備他。


    甩甩頭,強行讓自己將這些雜七雜八的念想給甩出去。


    墨白說,我們的訂婚宴不會大辦,應該就是黑老三和草九姑這邊的人聚一聚,他們也怕樹大招風,招來名門正派,到時候訂婚宴變成一場災難,那就得不償失了。


    吳家呢?


    吳永康給我發信息,是不是代表著吳家一直都關注著我的動態?那訂婚那天,吳家會不會派人來鬧?


    我不抱太大希望。


    我現在所麵臨的最大的難題就是,訂婚宴那天,如果黑老三出現,我該用什麽方法能一招致命,解決了黑老三?如果黑老三不出席,我又該用什麽辦法逼他出來?


    每一樣都很難辦到。


    在黑老三的地盤上想殺黑老三,簡直是天方夜譚,如果他不出現,那他真的是太過謹小慎微了,這樣惜命的人,老婆、孩子的性命都不可能威脅到他。


    難啊。


    而且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見到徐有卿。


    墨白保證在訂婚宴之前,會讓我看到活著的徐有卿,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說話算話。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肚子裏麵忽然一陣絞痛。


    那種痛,就像是有一隻手拽著我的某個內髒組織狠狠的揉捏似的,痛的我冷汗岑岑,嘴裏麵苦水直冒。


    我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著,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膝蓋幾乎就頂著肚子,以此來緩解疼痛。


    可是那陣痛來勢洶洶,用什麽姿勢都無法緩解,疼到最後沒辦法了,我隻得爬到門邊,打開門喊墨白和姬貝貝。


    最先衝出來的是墨白,他問我怎麽了,把我抱上床,我說肚子疼。


    “是不是吃壞東西了?”墨白猜測道。


    姬貝貝走上前:“會不會是痛經?”


    墨白不是學婦科的,對女人這方麵不精通,姬貝貝讓他下去泡點紅糖水上來,他立刻就去了。


    然後姬貝貝伸手搭上我的脈搏,摸了摸之後,鬆開手,看了我一會兒。


    我當時痛的直咬牙,看著她那樣子,真想開口罵她一點不念舊情,都這時候還對我不聞不問嗎?


    然後她伸出兩隻手,不停的對搓,搓熱了,掀開我的上衣,將兩隻手貼在我的肚子上,慢慢的順時針揉。


    她這麽一揉,還真好了很多,我慢慢的也平靜了下來,蹙著眉說道:“不怎麽像痛經。”


    “上次大姨媽是什麽時候?”姬貝貝問我。


    她這麽一問,我忽然就愣住了,算了算,得有將近五十天了。


    “快倆月了。”姬貝貝嘀咕了一聲。


    “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推遲倒也正常。”我說道。


    倒不會懷疑是懷孕,因為我和柳川南這倆月聚少離多,就算在一起,也是有做措施的。


    自從那次我跟他談過之後,在做措施這方麵,他很配合,都是自己主動去買的byt。


    “嗯,正常,所以可能婦科方麵就生了炎症才會這麽痛,你多關注一下大姨媽,別亂吃生冷刺激的東西,也別讓墨白給你叫家庭醫生,我可以幫你看,信別人,不如信我。”姬貝貝交代道,“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點頭:“知道了。”


    倆人沉默了一下,肚子不怎麽疼了,姬貝貝的手抽了迴去,然後冷不丁的問了我一句:“我聽說了你和柳川南的事情,之前你瞞的可真緊。”


    “都過去了,不提也罷。”我說道。


    姬貝貝斟酌著問我:“真的再沒可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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