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我對他們的手術特別好奇,並且這段也是敏感時期,我就更加想要看看他們的科室,徐有卿之前告誡過我不要去三層和地下一層,但是如今她都自身難保了,我再不豁出去,或許就真的沒機會了。


    墨白答應了一聲,說馬上就過去,殷旭華便轉身離開了。


    “那我去忙了,改天有的是機會聊。”


    我點點頭,看著墨白離開,有小護士立刻圍了過來,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


    “小茶,你竟然認識墨醫生?”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墨醫生有女朋友了嗎?他長得好帥啊,談吐也好,以後肯定大有作為。”


    “好想嫁給墨醫生啊!”


    ……


    我哭笑不得,統一迴答:“墨醫生是我的校友,人帥多金醫術好,不過很可惜,人家有女朋友了,並且跟墨醫生一樣的優秀。”


    說完我便去做事了,人前掛著笑臉,轉眼便掩去了笑意,心裏麵揪揪的疼,如果哥哥沒有出事,如今也會像墨白這樣受歡迎,哥哥性格那麽好,喜歡他的女孩應該更多。


    配藥的時候,我正好跟護士長待一起,護士長也八卦,問東問西的,都是關於墨白的,我便說人家是正兒八經的醫生,整天忙著手術,又名草有主的,你們就別瞎折騰了。


    “那樣的大手術又不是他主刀,不會因為我們這點小輿論分了心的。”護士長說道。


    我連忙問:“他們今天什麽手術你知道?”


    “進了他們手術室的隻有一種人,那就是命懸一線的,結果也隻有兩種,一種是直接送進隔壁的太平間,幾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另一種是送迴icu,然後可能二次、三次再上手術台,被當做一個試驗品,能夠成功走出icu的,便可以算是醫學突破了,這種幾率很小很小。”護士長歎了口氣道,“墨醫生也真是的,怎麽就選了這麽一個科室,常駐我們婦產科多好。”


    我皺了皺眉頭道:“這台手術的病人也是從別的科室轉過去的嗎?就跟前幾天我們科室轉過去的那個一樣?”


    “好像不是,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了,不過等做完手術不就知道了?”護士長放下手裏盛藥袋的盤子,推著小推車去病房了。


    我有點心不在焉,早晨高峰期過後,便裝了一杯水,坐在護士站慢慢的喝著,徐有卿不在,沒人管著,大家都不自覺的放鬆了很多。


    大概九點半左右,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柳川南打來的。


    他昨天一夜未歸,平時我上班時間,他盡量都不會打擾我,這會子會給我打電話,一定是發生了什麽。


    我立刻接了起來,那邊柳川南焦急道:“小茶,你們醫院是不是又出事了?”


    “沒有啊,一切風平浪靜,你怎麽這麽問?”我緊張的問道。


    “墨白那一群人正在做什麽,你知道嗎?”他又問。


    “他們早上好像有一台手術,這個點應該進手術室了吧?”我猜測道。


    “不行,不能做手術。”柳川南應該正在趕路,唿吸有些急促,“你……你能不能……算了,等我迴去再說吧。”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我一頭霧水,他應該是想讓我去阻止這場手術吧?沒說出口,是怕我去阻止會出事。


    我馬上站了起來,等他迴來說不定一切都遲了,當時我來不及多想,直接就坐電梯到地下一層去。


    來醫院快一個星期了,這是我第一次來地下一層。


    出了電梯,迎麵一股寒氣衝了過來,我站在電梯口兩邊看了一下,心裏麵直發慌。


    畢竟是地下,沒有光亮,走廊裏的燈很昏暗,右手邊有七八間,都是停屍間,左手邊有兩間辦公室,頂頭的位置,是一間手術室,此時手術室的門頭上亮著紅燈,昭示著手術正在進行中。


    手術室外麵沒有任何家屬在等待,我不由的在想,手術台上如今正在躺著的會是怎樣一個病人?她是沒有家屬,還是家屬已經全部放棄她了?


    就跟前幾天死去的那個女病人一樣?


    我走到手術室的門前,伸手推了推門,沒推動,應該是從裏麵栓起來了,這種門我就是踹都踹不開。


    我有些著急,一時間想不到什麽好辦法,就在我猶豫不定的時候,門忽然動了一下。


    那一下,動靜不是很大,感覺像是什麽人從裏麵拽了一下門,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走廊裏麵光溜溜的,除了太平間,我沒有地方可躲。


    手術室的門緊接著又動了幾下,我隻得縮進最近的那間停屍間,不敢伸出頭去看,我怕從門裏麵走出來的是墨白他們,那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停屍間比較小,沿著牆壁是一排停屍櫃,冷的很,停屍櫃的前麵是三張停屍床,現在床上麵什麽都沒有。


    我豎著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眼睛在停屍房裏麵逡巡,想著如果有人往停屍房這邊來,我唯一能躲的地方,可能就是第三張停屍床的裏側了,但是那也是躲不了太久的。


    不,還有一個地方可以躲,那就是空著的停屍櫃,隻是那樣太受罪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著的時候,轟咚一聲。


    應該是手術室的門撞擊在牆麵上的聲音,緊接著便是急促的腳步聲,還有撕心裂肺的痛哭聲。


    那是一個女人的哭聲,很淒厲,大聲喊著救命。


    腳步聲很雜亂,聲音剛剛傳出來,緊接著便被拉遠,隨即便是手術室的門重新又被關上的聲音。


    我當時整個人貼著牆麵,兩條腿都是軟的。


    那個女人是誰?他們為什麽要抓她?為什麽要給她動手術?


    從剛才的腳步聲來推斷,手術室裏至少得有三個人,除了那女人之外。


    殷旭華、墨白,剩下的大多是殷旭華的助手。


    我這個時候衝出去,怕是會跟那個女人一樣成為他們的試驗品吧?


    可是,我難道什麽都不做嗎?


    我急的直跺腳,這個時候忽然就很想念徐有卿,如果她在,至少她可以進手術室吧?


    想到這裏,我趕緊掏出手機給徐有卿打電話,可是卻發現地下室裏根本沒有信號。


    我便輕手輕腳的走出去,想上電梯,到上麵去打電話。


    等電梯的時候,手術室的門毫無征兆的打開了,嚇得我渾身一個激靈,緊接著就看到墨白一隻手撐在手術室的門上,一隻手蓋在額頭上,不時的甩甩頭,像是要將腦袋裏麵什麽東西甩掉一般。


    我看著他,他也抬頭看著我,我當時腦子裏麵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他朝後麵看了一眼,然後走了出來,腳步有些虛晃,隨手還將門掩上,我緊緊的盯著他,生怕他衝上來鉗製住我,但是他沒有。


    他一手扶著牆,一手衝我擺了擺,然後大口的喘了兩口氣,我能看到他的嘴在動,像是在跟我說話,但是聲音太低,我聽不見,從唇形上看,差不多是——走,快走。


    他在叫我離開,他想放過我?


    電梯到了,我的腳下卻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根本忘了移動。


    他扶著牆,一步一步的朝著我走過來,眼神很怪異,就像是在飄,一邊走一邊衝我擺手,嘴裏麵說著‘走,快走,小茶,走。”


    我當時腦子裏麵亂糟糟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我眼前的這個墨白,有點不像墨白了?


    明明幾個小時前,在婦產科他還跟以前沒什麽兩樣。


    他終於衝了上來,一把將我推進了電梯,用力過猛,我差點撞到電梯壁上,隨即電梯門關閉,叮的一聲,我這才恢複意識,趕緊按了婦產科的樓層。


    待在電梯裏,我渾身像是被冰從頭頂澆下來的一般,冷的牙齒都在打顫,那種冷,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的。


    一直等迴到了護士站,我整個人還有些驚魂未定,護士長疑惑的看著我問道:“小茶,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我哆嗦著嘴唇,想要說話,可是一張嘴,感覺牙齒顫得能咬斷舌頭,愣是什麽都說不出來。


    護士長趕緊走過來,摸我的頭,然後又給我量體溫、倒熱茶,還往茶水裏麵放了糖,我咕嘟咕嘟喝了幾口,茶水的溫度順著我的喉嚨滑到胃裏麵,整個人感覺到了溫暖,這才好像活了過來。


    護士長問我到底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


    我搖頭:“剛才按錯樓層,一個走神,下到了地下一層。”


    “哦喲,你膽子這麽小啊,停屍間我去過幾次,沒想象中的那麽可怕。”護士長鬆了一口氣說道。


    我尷尬地笑了笑:“要是有心理準備還好,就是冷不丁的下到那一層,心裏麵還是慎得慌。”


    “理解理解,那你就先休息吧,一會吃午飯的時候我來叫你。”


    我點點頭,謝了護士長,她一離開,我立刻拿出電話給徐有卿打,打了好一會兒沒接通,我想了想又給吳永康打,他接的倒是很快。


    他問我找他什麽事,我就說找徐有卿。


    “她電話被我媽沒收了,兩個人上山去挖藥草去了,一會該迴來了吧。”吳永康說道。


    我心急如焚:“那她們一迴來就叫徐醫生給我迴電話,醫院這邊出事了,我處理不了。”


    “出什麽事了?”吳永康緊張道,“要不我過去幫你?”


    “這事你幫不了,你幫我轉達就行了。”說完我便掛了電話。


    我正盯著手機等電話,那邊護士長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我立刻站起來問發生什麽事情了,她一邊配著藥一邊說道:“那女病人被推去icu了,我得親自過去做護理。”


    她手腳麻利的找了幾樣東西,然後推著推車往icu那邊跑,我想跟去,但是護士長說隻允許她一個人過去。


    吃飯時間也到了,有小護士叫我一起去食堂,我心神不寧的跟過去,剛坐下,又有同科室的小護士挨了過來,有人便開始八卦。


    我本來是不喜歡八卦的,但是她們說著說著,便說到了今天地下一層的手術,我立刻來了興致。


    “沒想到墨醫生有病啊,真是可惜了。”


    “是啊,”另一個小護士說道,“不過他算是福星吧,要不然今天手術台上的那女病人估計推不到icu去。”


    我一頭霧水:“為什麽這麽說啊?聽你們的意思進icu還是好事了?”


    “你沒聽說吧,那女病人的病,好像是跟前幾天死掉的那一個是一樣的病症,進了手術室,十死無生的,要不是墨醫生犯病,導致手術中途暫停,這會子手術還在進行中呢。”


    “是啊,得了這種病的女人,活不了幾天的,上手術台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醫不了,他們也是要抓住這個活體標本好好研究一下病因,以後再遇到,興許能找到對策,將人救下來呢。”


    “所以要感謝墨醫生啊,不知道墨醫生得的是什麽病,希望不要致命啊,真是天妒英才。”


    ……


    大家七嘴八舌的,又將話題轉移到了對墨白的各種仰慕、愛護以及恨嫁的方向上來了。


    我已經完全沒心思管這些了,整個人都有點坐不住,胡亂刨了兩三口飯,借口肚子不舒服去上廁所。


    站在廁所邊上,我有些茫然,想去icu看那個女病人,想去探一探墨白到底怎麽了,但是我都辦不到,隻能等徐有卿趕過來再說。


    大概是一點鍾左右,柳川南給我來了電話,說他已經去過icu了,女病人昏迷不醒,但是性命暫且保住了。


    我鬆了一口氣,問他是從哪裏得到消息的,他說從朋友那裏,還說要繼續追查這個女病人的信息,暫時先不迴家,我囑咐他注意身體。


    如果那個時候我意識到柳川南的變化,或許一切還有的挽迴,但是造化弄人,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而不知所措。


    這話暫且不提,徐有卿是下午兩點多趕迴醫院的,她不是迴來上班的,畢竟醫院沒鬆口,她直接找了我,我將大致情況說了一遍,她便要去找殷旭華。


    我一把拉住她:“你現在去找他,就不怕他對你動手?”


    “我從來不怕,生死有命,我不是惜命的人。”她抽迴手,轉身便進了電梯。


    她前腳走,後腳墨白就過來了,小護士們一窩蜂的都圍了過來,問他身體怎麽樣,有沒有感覺還不舒服什麽的。


    我就聽他說早上沒吃早飯,又被臨時拉去大手術,低血糖罷了,大家有點大驚小怪了。


    我站在旁邊看著他,跟我之前在太平間看到的他,精神麵貌又完全不一樣了,弄得我雲裏霧裏的,一直等到那些小護士又去各忙各的,墨白看向我,笑道:“學妹,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覺得我今天丟母校的人了?”


    我這才迴過神來,搖頭:“今天我該感謝你。”


    感謝你沒把我供出去,一直推我離開。


    他不解道:“感謝我什麽?”


    那眼神,沒有一丁點戲謔的味道,是真的不明白。


    我張了張嘴,很想問問他,但是又總覺得的哪不對勁,最後也沒說出口。


    他畢竟是黑老三的人,我們現在這麽麵對麵的共處,沒有撕破臉皮,大家便都是在試探對方,所以誰先輕舉妄動,誰就可能輸了。


    “沒什麽。”我轉移話題,“對了,你懂婦科問題嗎?之前我看你學的好像不是這方麵的。”


    “我也就是過來坐個鎮,穩定軍心罷了,別的什麽也插不上手。”他倒是說的坦誠。


    我點點頭,繼而又問道:“再過一段時間就放寒假了,學姐是不是要過來陪你啊?”


    “到時候看情況吧。”他無所謂道。


    我看他的眼神,提到姬貝貝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波瀾,心裏麵不由的有些失落,便也沒有話題再聊下去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卻又開口:“其實,我最先看上的是你。”


    我猛地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頓時火冒三丈:“你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他一點都不避諱,“但是你冷冰冰的,每次雖然跟著姬貝貝出來,卻並不多看我一眼,不像姬貝貝那麽上趕著往我身上撲,我招架不住,就把她給睡了。”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整個胸口裏麵憋著一團火!


    “墨白你他媽的就是個渣男!”我怒不可遏,伸手便想甩他巴掌。


    去京都調研的那一次,我猜到他和姬貝貝肯定有了一些發展,既然已經做了情侶,親親抱抱我都覺得很正常,但是現在他這麽輕佻的語氣當著我的麵說姬貝貝上趕著往他身上撲,還那麽賤嗖嗖的語氣說把姬貝貝睡了,感覺自己還很委屈了似的,這種渣男,姬貝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他。


    墨白卻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將我拉進他的懷裏,我伸手撐住他的心口,用盡全力跟他拉開距離,他卻低聲用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小茶,你看,命運就是這麽神奇,本來我以為我會跟姬貝貝再走一段,卻沒想到命運又將我們倆牽在了一塊,你說我再不行動,都對不起老天爺的一片良苦用心。”


    我驚愕的看著他,眉頭擰的緊緊的:“墨白,你想幹什麽?你是姬貝貝的男朋友,請你自重!”


    “但我也可以做你的男人,這是我的自由,不是嗎?”他用力的捏著我的手,強製性的拉到他的嘴邊,蜻蜓點水般的一啄,我當時惡心的想吐,抬腳便衝著他肚子上踹去。


    他卻一下子鬆開了我,往後退了兩步,躲了開來,衝著我意味不明的笑著,然後伸出右手,做出射擊的手勢,衝著我的心髒方向微微一點,轉身就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渾身氣得直發抖,之後衝進洗手間,不停的往手上打肥皂,像是被什麽髒東西黏上了一般,差點把皮搓破了才停手。


    我感覺自己真的要瘋了,墨白盯上我了,如此無恥的出擊,讓我心煩意亂。


    我不怕他陰惻惻的算計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是我受不了他這種糖衣炮彈式的攻擊,讓我惡心又膽寒。


    我想起來我們剛剛相遇的那段時間,他的確有幾次對我做出曖昧不明的動作,那個時候的我沒有看清他的真實麵目,後來知道是因為我們五毒教傳人之間有那種說不出來的莫名的吸引性,我才釋然了。


    墨白跟姬貝貝在一起,我也可以不管,畢竟感情的事情,誰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可是我怎麽也想不到,墨白會在睡了姬貝貝之後,轉臉又來騷擾我,那今天在地下室的時候,他又是為什麽幫我?


    怎麽也想不通,那個時候我特別需要柳川南,好想他能立刻出現在我的麵前,聽我傾訴,幫我開導。


    ……


    當天下班之後,我迴到家裏,柳川南並沒迴來,倒是吳永康從圍屋過來了,一起在外麵吃了飯,之後各迴各家。


    七點半左右,柳川南迴來了,他看起來很疲憊,我給他做了飯,之後洗漱上床,我看書,他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我幾次想開口跟他說說醫院的事情,但是看他的樣子,又不想在這個時候給他憑添煩惱,這個人一旦吃起醋來便很難保持理智,我不想他在這個時候跟墨白鬧起來。


    可能是今天經曆的一切太讓我傷腦筋了,靠著柳川南慢慢的竟然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下子把我吵醒了,我爬起來卻發現柳川南並不在我的身邊,而手機上顯示的電話號碼卻是墨白的。


    這深更半夜的,他怎麽會給我打電話?


    我當時便掐斷了電話,不想跟這個人產生一點瓜葛,但是隨即一條短信傳了進來,還是墨白的,我鬼使神差的點開,就看到上麵寫著:來你家小區門口,有你想看的東西。


    鬼才相信他的話。


    我將手機隨手一扔,下床找柳川南,可是家裏麵到處都沒有。


    我心下奇怪,又遇到什麽緊急事情了嗎?連走都不跟我說一聲?


    迴到房間重新拿起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問,結果就看到一條彩信待在屏幕上,我皺著眉頭打開,整個人都僵住了。


    彩信不長,一打開,柳川南的身影便撞入我的眼簾,看背景就在小區門口對麵的馬路牙子上,他剛過了馬路,一道白色的身影衝了過來,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他。


    喜歡蛇夫盈門請大家收藏:()蛇夫盈門更新速度最快。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蛇夫盈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想飛的魚z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想飛的魚z並收藏蛇夫盈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