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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側頭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眉飛色舞,儼然一副少女懷春的姿態。


    “你跟墨白學長……”我試探著問道。


    姬貝貝愣了一下,嬌羞道:“朋友啊,他有籃球賽,肯定是要去支持一下的。”


    “不止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沒那麽好哄騙,“你倆在一起了?”


    “沒。”姬貝貝急急的否認,“就是,就是因為金巧巧的事情,溝通多了一點罷了。”


    話是這麽說,但這並不是一個好苗頭,現在既然我已經確定墨白不是好人,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姬貝貝往火坑裏麵跳,便說道:“學姐,有句話我必須提醒你,你不能跟墨白在一起。”


    “我沒有。”姬貝貝說的很快。


    我點頭,也不想非得刨根問底,隻是說道:“不管現在有沒有,我都不建議你跟他走的太近,相處多了,你本來對他就有感情,很容易就掉進他的溫柔陷阱裏麵,自己要小心。”


    姬貝貝的小臉立刻垮了下來,咬了咬嘴唇,還是問道:“小茶,你為什麽阻攔我們在一起?之前是我覺得自己的家世背景配不上墨白,所以打了退堂鼓,現在他主動表現出對我的好感,我為什麽要拒絕?”


    “你忘了金巧巧?”我反問她,“金巧巧對墨白的追求你看不出來嗎?前些天那一次是有驚無險,但是你如果真的跟墨白在一起了,你覺得你能防得住金巧巧?”


    姬貝貝一愣,她比我更在乎自己的前途,畢竟她心裏麵憋著一口氣,要做出樣子給她父親看,要替自己死去的母親爭一口氣,為了一個墨白,得罪了金巧巧,她以後在滇南還怎麽混?


    而我知道隻有這麽說,才能真正的讓姬貝貝有所顧忌,知難而退。


    果然,她之前滿臉的喜氣蕩然無存,我看著心裏麵有些不忍,但是沒辦法,墨白太危險。


    “咱們別總說這些了,你呢?你最近好像也挺忙的。”姬貝貝轉移話題。


    我當時看著她,忽然就想起了想弄點她的血做實驗的事情,便說道:“我最近在做實驗,想弄一個關於人體血液的課題,到處搜集血液樣本,這事似乎有點難啊。”


    “那你怎麽不找我?我肯定支持你啊。”姬貝貝自己本來就是搞研究的,懂得我們這些人搜集樣本的艱難,拉著我便迴了宿舍,給我取了一點血。


    我心裏激動,將那些血妥善收好,感激道:“學姐,謝謝你,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好好幫你補迴來。”


    “這有什麽,別這麽小題大做的,不用你請吃飯,你忙你的,別管我的事了,我心裏有數,會慎重抉擇的。”姬貝貝認真道。


    她在大事情上屬於比較理智的人,我也相信她知道孰輕孰重,便也不多說。


    迴到富貴花園,我便想取一點自己的血跟姬貝貝的血融合一下,但是隨即便停下了。


    這一次次的實驗,需要的是血,想要從別人身上取材根本不容易,我不能這麽一次次的浪費。


    如果真的想做一次比較成功的實驗,那麽,至少得再加上墨白的血,用我們三個人的合起來,絕對是能再看出些端倪來的。


    這麽想著,我便將姬貝貝的血放在了書房陰涼處,等到再有機會得到墨白的血再說。


    柳川南這些天也沒露頭,他之前就跟我說過,他從蛟龍坡覺醒之後,身體還沒完全複原,每個月都有幾天是需要閉關修煉的,這段時間估計就是閉關了。


    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迴來,我便自己做了晚飯,吃完之後看書,弄到十一點左右才上床,幾乎是沾著枕頭便睡著了。


    睡著睡著,我就開始做夢,夢裏麵,姬貝貝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墨白猙獰的笑著,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過去,身體漸漸的演變成一隻巨大的黑蜘蛛,尖銳的牙齒森白森白的……


    “啊!”


    我猛地驚醒,睜開眼睛,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人,渾身又是一個哆嗦。


    “怎麽了?”熟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循著聲音便衝了過去。


    柳川南一把抱住了我,用力把我往上顛了顛,讓我不至於摔下去。


    我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像隻樹袋熊一般的纏著他,埋首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慌亂的心慢慢的才平定下來。


    他就那麽抱著我,一動不動,黑暗中,我們維持著這個姿勢很久很久,直到我迴過神來。


    “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我問。


    “剛進門就聽到你叫,做夢了?”他將我放到床上,伸手擰開了床頭燈。


    我窩在他懷裏,點點頭:“做了個不好的夢,可能是擔心的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


    “那就盡量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有些事情要發生,以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根本阻擋不了。”柳川南勸道。


    我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並且有些事情,隻有不斷的發酵,才能找出一條明路往下走,眼下局勢一片迷霧,我急也沒用。


    “你好像瘦了不少。”我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隻捏到了一層皮,頓時有些心疼,“吃了嗎?沒吃我去給你做。”


    “嗯,的確有些餓了。”


    柳川南悶悶的說著,我連忙想站起來去給他煮個麵條,可是卻沒想到這個賴皮,沒皮沒臉的,跟我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情……


    這人……我真拿他沒脾氣了。


    一夜雲雨,柳川南不知疲倦,本想跟他躺下來好好談談,到最後什麽都談不成。


    第二天早上鬧鍾響起來的時候,我身邊空空如也,睡眼迷蒙的坐起來,沒好氣的衝旁邊的位置狠狠拍了兩下,每次都是這樣,吃飽了就走,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忙什麽去了。


    嘴裏正嘰嘰咕咕的抱怨著,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我猛地抬頭,正對上柳川南的眼睛,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經端著兩個碗進來了:“醒了?一大早自己嘀咕什麽呢?”


    “你沒走?”我特驚訝,隨即看到那兩碗雞蛋麵,心裏暖洋洋的,原來是早起給我煮麵去了。


    “我剛迴來,去哪?”柳川南好笑道,“來,先把麵吃了。”


    “我還沒刷牙。”我捂著嘴想下床。


    他卻按住我:“先吃吧,待會坨了就不好吃了,吃完了再刷。”


    “這樣很不衛生哎。”我拒絕。


    “那些眼一睜就是一杯涼白開的人,都是刷完牙喝的嗎?”柳川南的歪理一套接著一套的,“是不是沒睡好?你可以閉著眼睛再眯會,我喂你。”


    嚇!


    “我是沒睡好,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不用你這麽伺候著。”簡直受不了,這男人怎麽忽然這麽熱情?


    “但我就想這麽伺候著你,不行嗎?”他說著,端起碗湊過來,夾起一筷子麵條遞過來,“張嘴。”


    我定定的看著他,他執著的將麵條往我嘴裏送,最後我隻得張開嘴,咬住了麵條。


    這大概是我懂事以來,第一次沒刷牙就吃早飯,雖然嫌棄,心裏卻美滋滋的。


    有哪個女孩不希望自己被心愛的人這麽捧在手心裏麵疼呢?


    慢著,心愛的人?


    噗!


    一口麵一下子噴了出去,整個人臉憋得通紅,幸虧柳川南閃的及時,要不然肯定遭殃。


    而我腦子裏當時想著的卻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已經把柳川南當成是自己心愛的人了?


    “吃到生薑了嗎?反應這麽大?”柳川南皺眉道。


    我慌忙搖頭:“不,不是,吃的有點急,差點嗆到,我還是去刷個牙再來吃吧,你先吃你自己的。”


    我逃也似的爬下床,衝進洗手間,刷牙的時候,心亂如麻,幾次差點搗到牙齦。


    我真的是喜歡上柳川南了嗎?


    好像我對他從一開始的排斥,已然變成了現在的依賴,跟他一起相處的時候,那麽自然,甚至比平常的小情侶更粘膩一些。


    他寵我,這是從一開始便顯露出來的,可是我現在似乎已經沉浸在了這種被寵的角色扮演中,無法自拔了。


    我理所當然的享受著本該屬於那個叫青綃的女子的寵愛。


    白小茶,你瘋了,你不是青綃,不是,絕不是!


    清醒一點!


    “再磨嘰,可能趕不上去學校了。”柳川南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我這才猛然察覺,自己真的刷了好久。


    連忙漱口,洗臉,臨出門的時候,柳川南將我送到門口,吻了吻我的額頭,我問他今天準備做些什麽,他說想去妞妞那一趟,沒事了就迴來陪我。


    我點頭,轉身去上學,今天的課程並不多,課上收到了一條短信,一看是金巧巧的,立刻皺起了眉頭。


    她怎麽想起來給我發信息來了?


    點開來一看,上麵寥寥數字:下課教學樓後麵見。


    看著這幾個字,心裏很不舒服,這金巧巧又想出什麽幺蛾子?


    我迴她一句:有什麽事嗎?


    她那邊沒再迴我,等到下課,手機也平靜無聲,我心裏麵卻像是被貓抓了似的,去還是不去?


    去,很可能又被這個傲嬌的富家小姐刁難,不去,就能躲得過嗎?


    以金巧巧那脾氣,到時候再來我們班鬧,那我會更難辦。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去會一會她,畢竟課間隻有二十分鍾,有什麽小矛盾,上課鈴一響,我可以借口立刻撤。


    我們學院的教學樓相對比較靠後,後麵便是一片小樹林,我剛轉過教學樓,就看到金巧巧站在樹林間的鵝卵石小路上,靜靜的等待著。


    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紫色的長款連衣裙,顯得有些成熟,跟她平時清純甜美的穿衣風格差距比較大,讓我微微吃了一驚。


    我走過去,她聽到腳步聲猛地迴頭,繼而衝著我笑了一下。


    她笑得很甜美,但是看在我眼裏,卻讓我覺得有些心裏發毛,畢竟從我們認識到現在,她還沒怎麽給過我好臉色。


    “小茶,你來啦,我真害怕你不肯見我。”她語氣裏明顯有討好的意思。


    “你找我有什麽事快說吧,待會我還得接著上課。”我沒笑,直奔話題。


    金巧巧點頭,表示了解:“小茶,我聽說你外婆是蠱師,你也懂蠱對嗎?”


    我頓時擰緊了眉頭,怎麽又把這話給扯出來了?


    難道那天柳川南用蛇液幫她解蠱的事情暴露了?不能夠吧?


    我警覺的看著她,沒答話,她卻又說道:“我聽說咱們苗疆有一種蠱,叫做情蠱,女人養情蠱下在所愛男人的身上,可以保證那男人一輩子不背叛女人,對嗎?”


    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怎麽又扯到情蠱上來了?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我慎重的問道。


    金巧巧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道:“你可以幫我養一隻情蠱嗎?出多少錢我都願意。”


    “你瘋了。”我立刻意識到她想做什麽。


    金巧巧喜歡墨白,想要弄情蠱,肯定是想綁住墨白,可是,情蠱這東西,聽起來很厲害,但是在墨白的麵前,恐怕也是小菜一碟,別說下蠱了,弄得不好還可能被墨白察覺,遭到反噬,這是百害無一利的買賣,我怎麽能幫她去做?


    金巧巧一聽我這話,立刻小聲央求我:“小茶,你幫幫我吧,我太喜歡墨白了,我們無論從哪方麵來說都很般配,本來我倆好好的,都怪我住院幾天,被人趁虛而入,現在墨白對我愛答不理的,我好怕失去他啊,你就行行好,成全我們這一對苦命鴛鴦吧。”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墨白根本不可能輕易跟金巧巧談情說愛的,而在金巧巧的心裏麵,卻早已經把墨白歸為己有,這種自私的想法,在遭遇滑鐵盧的時候,很容易走向極端。


    而金巧巧現在要用情蠱來綁住墨白,就是最好的例子。


    “金巧巧,我外婆養蠱,隻救人不害人,我雖然沒學到她的本事,但是卻明白她養蠱的精神,我不可能養情蠱助紂為虐的。”我一板一眼的說道,說完轉身便要走。


    金巧巧一把拉住了我:“小茶,你別走,你聽我把話說完,我知道光嘴說說沒用,我答應你,隻要你能幫我弄到情蠱,我立刻讓我爸把你調到市中心醫院實習,你要知道,這樣的機會,我們整個學院也不一定能有幾個,這是機會,至於能不能把握得住,還得看你自己。”


    我想都沒想便拒絕了:“就算要進市中心醫院,我也會憑借自己的真本事,而不是被誰安排進去,治病救人是我們做醫生的天職,馬虎不得。”


    我剛說完,預備鈴響了起來,我轉身便要走,金巧巧卻冷聲道:“白小茶,我給你時間考慮,機會難得,你不要,大把的人削尖了腦袋往裏麵擠,以你的背景,就算我不搞小動作,你恐怕也不夠格。”


    這話說的很難聽,但是卻話糙理不糙,現實就是這樣。


    我抬腳頭也不迴的往教學樓走去,雖然我對進市中心醫院沒有太大的執念,但是我心裏也怕惹怒了金巧巧,接下來的兩節課,我幾乎都是麻木的做著筆記,根本沒聽得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姬貝貝找我一起去食堂吃午飯,我倆剛把飯打好,找了位置坐下,就聽到有人叫我們:“學姐學妹,這麽巧,咱們拚桌吧,人太多了,找空位真難。”


    是靳虎,旁邊跟著墨白,他倆的關係似乎很好。


    墨白笑了笑:“小茶,貝貝,不介意我們一起坐吧?”


    “貝貝?”以前墨白都是叫姬貝貝學姐的,什麽時候已經改成貝貝了?


    姬貝貝趕緊笑著說道:“沒事沒事,大家坐下來一起吃熱鬧。”


    靳虎和墨白便坐在了我們的對麵,靳虎是個話癆,一邊吃一邊說道:“剛才墨白還說呢,再過幾天就是他生日了,到時候想請我們大家去他的大別墅再嗨一晚上,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空。”


    “有空,肯定有空,重陽節我們學校每年都放假的,到時候你們提前提醒我們就行。”姬貝貝連忙說道。


    “重陽節?”我心裏一凜,轉而看向墨白,“你是生在重陽節?”


    “對啊。”墨白嗬嗬一笑,“是不是覺得我很會投胎,在這麽好的節日裏麵出生?”


    大家都附和著,開著玩笑,說墨白肯定是上仙下凡巴拉巴拉的。


    而我坐在一邊有些怔愣,怎麽會這麽巧,墨白的生日竟然也是重陽節當天,而我哥哥當年被抱迴來,也是被告知生在重陽節的!


    長得像,年紀一般大,又出生在同一天,怎麽會這麽巧?


    我不由的打量起墨白來,想要從他眼裏麵找到說謊的證據,卻發現他說的很坦然。


    “我臉上是不是黏了米粒了?”墨白看著我笑著問道。


    我連忙搖頭:“不,沒有,我隻是在想那天有沒有別的事情罷了。”


    “重陽節學校都放假讓你休息,你還有什麽可忙的?”靳虎不解道,“你又沒男朋友要陪,又不考研,墨白的生日宴你都不參加,這還叫朋友嗎?”


    “是啊小茶,咱們到時候一起過去嘛,墨白都張口請人了,你好意思拒絕?”姬貝貝也跟著說服我。


    我看了看姬貝貝,知道那天她必定會去,讓她跟墨白獨處我更擔心,所幸便答應了下來:“那好,到時候我一定去。”


    大家都笑了起來,一頓飯的時間,姬貝貝和墨白搭話很多,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再加上靳虎在裏麵有意撮合,我坐在一邊,都能感受到他倆之間的粉紅泡泡。


    不行,再這樣下去,姬貝貝就被墨白吃的死死的了,既然勸說沒能改變她的心意,那麽,我得采取一些別的措施了。


    離重陽節還有三天時間,這麽短的時間內,我怎麽才能將姬貝貝和墨白的感情攪黃?


    不知道怎麽的,我一下子想起了金巧巧,或許……


    下午隻有一節課,上完之後我便迴了富貴花園,柳川南不在,我拿著書窩在沙發上,怎麽也看不進去。


    我在考慮金巧巧的提議,她隻要情蠱,以此拴住墨白的心,我肯定不能讓她這麽做,但是滇南比我厲害的蠱師多了去了,難免金巧巧在我這碰了壁,不去找別人。


    所以,眼下的形勢,我覺得答應金巧巧,要比讓她自己亂折騰的好。


    可是,我又怎麽做才能讓金巧巧覺得我是在全心全意的幫她,不讓她懷疑我的意圖呢?


    思來想去,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並且還能幫上我別的忙。


    我翻到早上金巧巧給我發信息的那個頁麵,給她發信息:你的提議我可以答應,但是這件事情需要你的全力配合才行。


    發過去之後,我便躺在沙發上等著,沒一會兒,手機便亮了起來,金巧巧的信息來的很快:你說要我幹什麽,赴湯蹈火,毫無怨言。


    我立刻給她迴信息:那我們盡快見一麵,具體該怎麽做,我當麵教你。


    金巧巧滿口答應,我們約好在步行街的彼岸咖啡廳見麵,二十分鍾之後,我倆便已經麵對麵的坐在了包間裏。


    “你說吧,要怎麽做,什麽材料,我立刻就去準備。”金巧巧急切道。


    “別的東西我都可以幫你準備,包括捉蟲、鬥蠱之類的,但是之後,養蠱蟲,放蠱蟲這些事情,都得你自己去做,而且這有個過程,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會被反噬。”我認真的交代她,慢慢的把她往我的圈套裏麵引。


    金巧巧迷茫的看著我:“還要我自己養?”


    “情蠱跟別的蠱蟲不一樣,它被選出來之後,是需要用男女雙方的血液喂養的,喂養的天數越多,情蠱的效果越好,用別的東西,養不出情蠱。”我一字一頓說的很慢,目的就是希望金巧巧能聽懂。


    情蠱的養成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不過的確是需要男女雙方的血液來締結聯係的,而我則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再次弄到墨白的血。


    一箭多雕,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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