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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沒有想著去實驗室,在顯微鏡下觀察這個實驗,即便明天是國慶假期最後一天,實驗室裏沒人,我可以跟姬貝貝借鑰匙一個人進去。


    但那是一個公共的空間,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


    特別是墨白。


    當時我便收好盛血的器皿,放在陰涼處讓它慢慢的滋長,然後爬上床睡覺。


    很累,但是卻並未進入深度睡眠,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好多夢,一覺醒來卻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第二天我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中午下去吃飯,剛走到宿舍樓下,就看到柳川南坐在宿舍樓門口的花壇上,老神在在的看著我。


    他看到我,站了起來,我走過去,他順手便摟住了我的腰,我側臉問他:“你什麽時候來的?等了多久?”


    “來了好一會兒了,你不讓我上去,我便正好在下麵曬曬太陽。”他委屈道。


    我撇了撇嘴:“可拉倒吧,你是那麽聽話的人?”


    他笑了笑,隨即牽著我的手:“還沒吃吧?先去吃飯,吃完了帶你去個地方。”


    “又去哪?”我挑眉看著他,“你在滇南還有多少親戚?”


    他搖頭:“吃完飯再說。”


    他帶著我去了小肥羊,我疑惑的看著他:“就我們倆,不能簡單點嗎?我是個窮學生沒有生活來源,養不起你。”


    “你養不起我,我養你啊!”他進門之前顯了形,帶著我去包間,讓我隨便點。


    我心裏想著,或許是妞妞那邊接濟他了,這人臉皮也夠厚的,妞妞接濟他一次,還能一直供著他不成?


    所以我也沒敢點多少,兩個人,兩菜一湯兩碗米飯,他卻又要了一盤紅燒雞塊,一碗紅燒肉,一條清蒸鱸魚。


    服務員笑眯眯的離開,我立刻數落他:“柳川南,就我們倆人,點這麽多吃得完嗎?”


    “吃不完打包帶走。”他不以為意,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


    “幹嘛?”我雖疑惑,還是把手機掏出來,解了鎖交給他。


    他慢吞吞的劃劃點點,能看出來用的很不熟練,好在一會又交給了我:“下次想我了,打這個號碼,我立刻出現在你麵前。”


    “你買手機了?”我驚訝道,這家夥是在適應現代化生活嗎?


    他把手機拿了出來,小米最新款,我立刻有些酸了,雖然不是果機,但是對我來說,已經夠好了,我自己的手機是兩年前買的,紅米。


    我接過來左看右看,愛不釋手,他幽幽的問道:“喜歡嗎?”


    “嗯,喜歡。”我不假思索道。


    我現在手頭那點錢,要維持到我念完書工作拿工資之前,所以不敢太揮霍,換手機什麽的,暫時不考慮。


    他卻又掏出了同款手機,遞給我:“情侶款,送你的。”


    “柳川南你用別人的錢很心安理得嗎?”我沒接,眉頭皺了起來,心裏有點梗。


    “用別人的錢?”他不解的看著我,隨即點點頭,“嗯,算是吧,錢的確是別人給的。”


    我頓時生氣了,不想跟他說話,在我看來,他遊手好閑,無所事事,貪圖享樂,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沒一會兒飯菜上來了,他一個勁的給我夾菜,我卻悶悶不樂,結果就剩了一大片,他自己打包,一手拎著飯菜,一手牽著我出門。


    我本想迴學校,他非得拉著我壓馬路,我脾氣便爆發了:“這大太陽的在馬路上逛什麽逛?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迴家。”說著,他便領著我一拐彎,進了一個小區。


    這個小區叫富貴花園,就在步行街對麵,三麵圍著學校,房價已經飆到了兩萬多一平,進出小區有門禁,環境很好,屬於高檔小區。


    柳川南帶著我進門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問他:“你親戚住這?”


    他搖頭,帶著我進了二號樓,電梯是要刷卡的,他刷了十八樓,隨後說了一句:“不是親戚家,是我們自己家。”


    “我們自己家?”我聲音瞬間拔高,“柳川南,你說什麽呢?”


    之前也不知道是誰連買麵包的錢都沒有,這才兩三天,已經大言不慚的在高檔小區有了自己的家了?


    正說著,電梯停了,他拉著我出去。


    這一棟樓是大戶型,一梯一戶的那種,他直接拉著我開了門,陽光從陽台那邊透過來,明亮亮的一片。


    看得出這是二手房,客廳的牆麵上還貼著大紅色的‘喜’字,家具都被搬空了,但是打掃的很幹淨。


    “買的比較匆忙,還沒來得及好好裝修。”柳川南將飯菜放在冰箱裏,“這個冰箱他們不要了,先用著,改天你去看新的,咱們再換。”


    我整個人有點懵,他卻一把將我抱起來,扛在肩上往臥室去:“好在小區外不遠就有個賣床的,昨天我讓他們連夜把床裝起來了。”


    我還沒從震驚中迴過神來,就隻是感覺這人像是著了魔一般,這麽急是要幹什麽?


    但很快我便清醒了過來,又氣又惱。


    真正心中有愛的兩個人,待在一起,難免……但這天氣也真是太熱了一點……


    我頭開始有些暈,叫著喊著說要中暑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我,然後抱著我進浴室。


    我昨天爬了一天的山,本來就很累,這會子站在蓮蓬頭下麵根本不想動,眼皮子重的牙簽都撐不住。


    他便摟著我,讓我耷拉在他肩膀上幫我衝,那時候我忽然就覺得,自己累了的時候,能有這麽一個肩膀靠著,這感覺真好。


    之後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後顯了蛇身,一圈一圈的盤著我,蛇皮涼涼的,貼在皮膚上很舒服,不知不覺的我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了傍晚,一睜眼便看到一片白,嚇了一跳,隨即蛇身一下子消失,柳川南坐在了身旁:“醒啦?”


    “嗯。”我望了一眼窗外,太陽已經下山了,房間的溫度降低了不少,轉而看向他,“柳川南,這房子是你買的?”


    他點頭:“對,昨天早上定下的,這家原本住著一對小夫妻,女方嫌十八樓不吉利,想轉手,正好被我買下來了。”


    十八,要發,放在別的什麽地方都是吉利的數字,但偏偏放在樓市裏,卻是一個忌諱。


    都說是十八層地獄,很多人不願意買,就算小區開盤的時候,十八層都要比其他層價格低一點。


    我覺得這種想法簡直可笑,樓層挑的再好,你命格壓不住,怎麽也不興旺,何必亂折騰。


    “即便是二手房,這一套下來,也得一百多萬,你哪來的錢?”這個問題我很在意。


    他伸手摸著我的頭,笑道:“在你眼裏,我就是個窮光蛋嗎?”


    “你分明連買麵包的錢都沒有。”我毫不客氣的揭他傷疤。


    “對,之前我也沒有要花錢的地方,所以不覺得錢有多重要,但是當你想吃一隻麵包我都買不起的時候,我便明白,錢,是必需品。”他說的很認真,“我也不是沒有錢,隻是不想跟家裏伸手罷了。”


    “但是你還是伸手了,是嗎?”柳川南是長白山蛇族族長最小的弟弟,可以說蛇族的家產不管到什麽時候,都有他一份,但是我發現他似乎根本不想迴去。


    他搖頭:“我不是那麽沒骨氣的人。”


    “那你這房子……”


    “我把蛇皮賣了。”他說道,“還有別的一些小東西,湊夠了這房子的錢,裝修的錢我再想辦法,你直接搬過來先住著,行嗎?”


    我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話:“柳川南,雖然你那蛇皮挺珍貴的,但是說轉手就轉手,沒什麽人這麽財大氣粗,直接給你打錢吧?你別騙我了。”


    柳川南將我摟進懷裏:“我有自己的門路,等你以後跟我在一起時間長了,你的眼界便會慢慢的開闊起來的,別的你別問,一切有我,你隻管搬過來就行。”


    他既然這麽說了,我也不糾結,但是搬過來……我想著臉有點紅:“你,你這是叫我跟你同居?憑什麽?”


    “憑你是我的女人。”他霸道的吻了吻我的額頭,傲嬌道,“憑我認定你是我們家的女主人,你不搬過來,那我就搬到你宿舍去,我不介意睡一米二的小床。”


    可是我介意。


    “柳川南,我可不可以不搬過來?”我央求道,“我不想住在宿舍外麵,跟大家分開來,那樣顯得很不合群,星期天的時候過來陪你好不好?”


    “不好。”他一口迴絕,“我也不是天天都有時間陪著你,但是我希望每次我一迴來,你就在家裏等著我,宿舍太不方便了。”


    我沒好氣的擰了他一下,他也不躲,任由我欺負他,隻是看著我一直在說:“這小區很安全,你住在這裏我放心,必要的時候我也可以做結界,保你安全。”


    “別,別做結界。”


    這是小區,物業隨時都會找上門,做了結界會很不方便,家裏麵斷個電修個東西,別人再找不上來就麻煩了。


    “那你是答應搬過來了?”他又確認道。


    我想了想,自己是不是能離開柳川南獨立生活?


    答案顯然是不能的,一是我已經沒有親人了,在哪住其實並沒有多大區別;二,柳川南既然要我搬過來,我知道他的脾性,嘴上不說,行動上也會壓迫我的;三,我現在的確需要一個私人空間。


    想到這裏我便點頭:“好,我搬過來,但是你也必須答應我幾個條件。”


    柳川南立刻高興了起來:“什麽條件,你說。”


    “一,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們同居了;二,我們在一起,你……必須做措施;三,我做事情的時候,你在家不準隨便打擾我;四,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提前通知我,我搬走……”


    “不可能的。”柳川南打斷了我的話,“隻有你趕走我的份,我不會趕你走的,這房子寫的本來就是你的名字,你是主人。”


    “啊?”


    這也太突然了吧,隨即我便搖頭:“身份證一直在我身上,房產證怎麽可能寫我名字?”


    “隻要我想,還有什麽是辦不到的?”柳川南臭屁道,“反正你安心住著吧,我會照顧好你的。”


    我當時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忽然就有點心慌,甚至在那一刻,我在心裏乞求上蒼,我真的是柳川南曾經深愛著的那個青綃,而不是一場美麗誤會。


    ……


    接下來兩天,我忙的腳不沾地,將自己七七八八的東西全都搬了出來,搬進了富貴花園,我和柳川南的家裏。


    其實大學期間,搬出去住是很正常的事情,有的人家裏有錢,就是不想住擁擠的宿舍,有的人是因為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繼續深造,而有的人……跟我一樣,同居了。


    這事我沒跟任何人說,包括姬貝貝,舍友問我,我就說準備考研,出去住安心備考。


    柳川南這兩天就忙著買買買,本來這任務是交給我的,我哪有時間,他便一手包了。


    等我搬進去的時候,家裏麵什麽都已經置備完全了。


    周二的晚上,柳川南甚至親自下廚,說要做幾個菜慶祝我們喬遷之喜,我當時剛洗完澡,盤在客廳的沙發上,吹著空調,吃著西瓜,愜意的不得了。


    可就在那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姬貝貝打來的,連忙接了起來,還沒開口,姬貝貝便喊道:“小茶,你在哪?為什麽你宿舍床位被搬空了?”


    她很緊張,我不明白為什麽,看了一眼正在廚房炒菜的柳川南,說道:“我搬出來住了。”


    “搬出去住?為什麽?”姬貝貝不解道,“住哪去了?”


    我有些猶豫,不知道怎麽跟她說,便支支吾吾道:“住的不遠。”


    那頭沒說話,我能聽到姬貝貝越來越沉的唿吸聲,好一會兒她才忽然問了一句:“小茶,你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難了?要多少錢,我可以去跟我爸要錢幫你。”


    我一驚,這話怎麽說起來的?再說了,她那個爸也不是什麽善茬。


    “學姐,我沒事,真的。”


    “小茶你別逞強了,我知道你口袋裏沒多少錢,住得近,就是租房子也是你負擔不起的,除了被包了,我想不到別的可能。”姬貝貝小嘴吧嗒吧嗒的說個沒完,“小茶,你還年輕,不能把自己弄垮了啊,咱們活著,要有底線,你趕緊迴來,有什麽困難,我一定會幫你到底的。”


    我簡直被她弄得沒話說了,但是又莫名的感動,隻有真閨蜜才會這樣苦口婆心的勸你迴頭是岸。


    “學姐,你想多了,我……我隻是談了個男朋友。”我紅著臉說道,“談了有一段時間了,關係很穩定,才出來一起住的。”


    “男朋友?”姬貝貝的聲音差點把我耳膜都震破了,“我怎麽不知道你有什麽男朋友?”


    柳川南端著盤子站在了我麵前,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我,我也是頭疼。


    撒謊一時爽,圓謊火葬場,我感覺自己快要穿幫了。


    柳川南卻伸手將我手機拿過去,泰然自若道:“喂,你好,我是小茶的男朋友,我們在一起已經很久了,我是蛟龍坡人士,會對小茶好一輩子的,你放心,嗯嗯,改天我們約著一起吃個飯,行,好,就先這樣,我們也準備開飯了,好,掛了。”


    “完了,這下完了,明天我肯定要被盤問了,我就說不能住出來,你非得逼我。”我開始埋怨起來。


    “你的迴答不是很好嗎?”柳川南並不覺得有什麽,“我長得這麽帥,又不是帶不出去,真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麽。”


    我瞪了他一眼,竟無言以對,他卻善解人意道:“如果明天她要是逼問你,你就把她約出來,我們一起吃頓飯,我顯個形不就行了?”


    我不置可否。


    吃過晚飯我去洗碗,一邊洗一邊想著該怎麽應對即將到來的姬貝貝的盤問,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柳川南什麽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摟住了我的腰。


    我被嚇了一跳:“你先去洗澡,我待會洗完碗就得用浴室了。”


    “我等你一起洗。”他說著,將臉埋在我的脖子裏,溫熱的氣息一陣一陣的往我皮膚上麵噴,噴的我渾身發燙,好幾次都差點把碗給弄打了,“你洗你的,我一會自己洗。”


    他抱著我沒動彈,我將碗用清水衝好,放在架子上,剛想轉身離開,他卻忽然問道:“書房裏那杯血是怎麽迴事?”


    我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關於五大姓氏和蜘蛛蠱的事情,我本不打算告訴柳川南的,但是他現在問了,我該怎麽迴答?


    一時間我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他卻鬆開了我,似笑非笑道:“那血不是你的,對嗎?”


    我咬著嘴唇,想用沉默度過這一關,他卻又說道:“其實不難猜,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泡著一塊染血的紗布,肯定是這血對你來說很重要,所以,你是想研究血的主人才會這麽做的,而最近一段時間你最關注的人,好像隻有一個。”


    我還是不說話,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這個人是那個墨白對嗎?小茶,之前我就跟你說過,咱們放長線釣大魚,如今你有了線索,為什麽不跟我說?我是你男人,你就這麽不信任我?”


    “不是的,這事很複雜。”我慌忙解釋,“我也還不確定,得做過實驗之後才能知道答案,到時候再告訴你也不遲,是不是?”


    柳川南隨即便順坡而下:“那咱們現在就去做實驗,讓你心安,也讓我心安行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拒絕得了嗎?


    “那好吧。”我低了頭,“我們去書房做實驗。”


    ……


    書房裏靜悄悄的,可能是因為我的東西少,所以很容易被他發現異樣,其實本來我答應住到這裏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裏方便我做實驗,不像宿舍人多眼雜,晚上十一點就全體熄燈。


    我將盛血的杯子放在辦公桌上,然後在柳川南的注視下,割破了手指,往血水裏麵滴了幾滴。


    柳川南立刻將我手拿過去,含在嘴裏麵療傷,而我的眼睛一直盯著杯子,生怕那個過程轉瞬即逝似的。


    可能是因為血液被我稀釋過了,我的血滴進去之後,好長一段時間杯子裏麵沒動靜。


    就在我歎了口氣,跟柳川南說實驗失敗了的時候,杯子裏忽然咕嘟嘟的冒著泡,緊接著,一隻隻黑色的蜘蛛腿冒了出來。


    我的心莫名的狂跳起來。


    是了,真的是墨白!


    跟我血融合的對象就是墨白,而不是死在醫院的18床!


    我的猜測是對的,那麽,18床的死,我敢說不是巧合。


    18床病入膏肓,死是遲早的事情,但是那段時間經過治療,情況已經相對穩定了,猝然離世,不讓人懷疑也難。


    墨白……


    他的血跟我的血竟然如此相似,那他跟我潛在裏到底是什麽關係?


    我忽然又想起了墨白的那張臉,以及他眼角的那道疤,墨白不是哥哥,可為什麽我感覺他倆的重合點越來越多?


    一想到這裏,我整個人都坐不住了,而柳川南忽然抬手將那杯子拿了起來,衝進衛生間,將血連著那些蜘蛛腿,一下子倒進了馬桶裏麵,杯子扔在了垃圾桶。


    我還沒來得及好好觀察呢,就沒了?


    心裏頓時不高興起了:“柳川南,你幹什麽?”


    “沒幹什麽,就是覺得這個實驗太惡心了,我看不得這些密密麻麻的東西。”柳川南解釋著,眼神閃爍,分明在說謊。


    而我那個時候,深感弄到墨白的血不簡單,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有了突破,還沒來得及觀察清楚,結果東西沒了。


    我伸手便去捶他心口:“你還給我,快還給我,你怎麽能不經過我同意,隨便處理我的東西?”


    “柳川南,我們約法四章,你答應我不打擾我做事情的,你違約了。”


    我氣得捶個不停,柳川南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頓道:“難道你要我從馬桶裏把那些惡心的東西抓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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