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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聽到自己女人亂叫別的男人名字,的確是一件很傷自尊的事情,而這個時候我告訴他墨白是誰,他還不連夜殺過去?


    我得想辦法先穩住他,讓他離開學校再說。


    這樣想著,我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親近,狗腿似的討好他。


    他一開始還梗著脖子不讓我靠近,但是我們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他終究是喜歡我的,對我狠不下心來,等他氣消了,我隻得小聲提醒:“柳川南,等星期天好不好?”


    “放心吧,弄得震天動地你同學也醒不來的。”


    他這麽說我便放心下來,肯定是他施了法了,但是隨即,草九姑的話又在我的腦子裏竄過,我又按住了他:“柳川南,你,你能不能去買個byt迴來?”


    “白小茶你想幹嘛?你知道後果嗎?”柳川南眼都紅了,根本不理我的提議。


    ………………


    “小茶,你想不想我?”柳川南順了一下氣問道。


    我一時間還沒迴過神來,沒說話,他立刻就急了:“我這才離開不到一個月,你就移情別戀那個什麽墨白了?白小茶,你簡直是個白眼狼。”


    我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直接問道:“柳川南,我們屬於不同物種,在一起不會懷孕的吧?”


    我以為這個問題很好迴答,結果他卻沉默了,伸手覆在我小腹上,好一會兒才問我:“你不想懷我的孩子?”


    “我,我隻是陳述事實,你們蛇族跟別的種族通婚有後代麽?”我反問他。


    他笑著攏了攏我汗濕的頭發:“那可能我們並不是不同種族呢?”


    “怎麽可能?你以為你修煉成精能幻化人形,就真的是人了啊?”我理直氣壯道。


    他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說什麽反駁我,最後卻沒出聲。


    我等了一會兒,有些不明所以,便追問道:“你沉默是什麽意思?”


    “小茶,咱順其自然好嗎?”他認真的看著我,“如果你懷孕了,咱們生下來,如果懷不上,咱也不強求,咱們就像普通人一樣相依相偎一輩子,可好?”


    “不好。”我立刻拒絕,“普通人的生活根本不是像我這樣的,柳川南,我開學了,這裏是學習的地方,你別打擾我好嗎?你迴蛟龍坡吧。”


    “然後你就可以跟那個墨白雙宿雙飛了?”他死咬著這一點不放,“有我在,你休想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我心裏有點氣,覺得他在這件事情上怎麽這麽小心眼,然後說話就有些不中聽了:“草九姑說,你接近我,就是想讓我生孩子,因為我體內的蠱毒對你有什麽特殊的作用,在我身上凝聚不起來,就直接遺傳給孩子繼續凝聚。”


    “白小茶你是腦殘嗎?草九姑的話你也相信?”柳川南的怒氣一下子竄了上來,“算了算,一千多年了,以前的事情你忘得幹幹淨淨,容易被人誆騙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小茶,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柳川南才是最值得你信任和托付的那個人,如果你不想生孩子,我們一輩子可以不要,你滿意了嗎?”


    我一聽這話,立刻又說道:“草九姑還說了,你跟我那個,就是為了凝聚我體內的蠱毒,越頻繁就……”


    “我要撕了草九姑那張爛嘴!”柳川南一翻身重新壓上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再次攻城略地。


    ……


    第二天早上舍友叫我起來的時候,柳川南早已經不在了,我兩條腿軟的跟麵條似的,根本不想去上課,但是新學期剛開始就翹課,我又沒那個膽量,便強打起精神起來洗漱。


    換衣服的時候我注意到,大腿上本來才結痂的傷口,如今已經完好如初,這讓我不由的想起了昨晚的經曆,看來柳川南的唾液的確對小傷口有奇效啊。


    大四主要是實訓課,讓我沒想到的是,在實驗室我竟然遇到了墨白,他們也正好在用實驗室。


    課間休息的時候,他主動走過來跟我打招唿,不知道為什麽,我一看到他就莫名的心跳加速,渾身的血液感覺都沸騰起來了,特別是鱗片那裏,簡直火燒火燎。


    這種感覺讓我很崩潰,因為以前我對哥哥的感情止於親情,而現在這反應似乎有些越界了,難道是因為外婆的遺願讓我們結冥婚,催化了我對哥哥的感情?


    那時候我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當然,那已經是後來話了。


    當時,墨白走過來,笑著看著我:“白小茶,你們也在這邊上課啊。”


    我局促的攏了攏襯衫領子,生怕被他看到我脖子上的草莓印,該死的柳川南一點節製都沒有,縮著脖子點點頭:“是啊學長,好巧。”


    “小茶你打算考研嗎?”墨白問我。


    我搖頭:“不考,我沒有多遠大的誌向,畢業後直接找個小醫院待著,能夠我生活就行。”


    外婆如果還在,估計會逼著我考,如今外婆沒了,我又拚給誰看呢?


    “不過女孩子學醫的確挺辛苦的,以後做了主治醫生也很難兼顧家庭,找個輕鬆一點的護理崗位挺好。”墨白表示理解。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兩人沉默了一會,我鼓起勇氣伸手指了指他的眼角那道疤痕問道:“學長,你這疤痕是小時候調皮磕著哪留下來的吧?”


    墨白摸了摸那疤痕,搖頭:“這個我倒是不記得了,也從未聽我父親提起過,是不是覺得很醜?”


    “沒,當然不是,學長長得很帥,我們係很多女生看到你都快魔怔了。”我打趣道。


    他也跟著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我看著看著,忽然心裏麵便有些失落。


    是了,這是墨白,不是我哥哥白嘉彥,他們即便很相似,也不是同一個人。


    墨白很陽光,跟他在一起接觸並不多,但是卻總是看到他笑,哥哥以前也喜歡笑,但是從草九姑傳過來的那些照片和視頻來看,三年的時間,哥哥不知道經受了多少折磨,早已經不是那個愛笑的少年了。


    ……


    下課之後,去飯堂的路上我就在想,白小茶,這下你該收收心了,墨白百分之九十九不是你的哥哥,姬貝貝又那麽喜歡他,那你以後就少跟他接觸吧。


    柳川南也迴來了,他也不喜歡我跟別的男生接觸太多,別給這些無辜的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才好。


    下午沒課,我本想在宿舍裏麵休息,緩緩勁兒,結果卻又被姬貝貝硬拽起來,拉去了籃球場,一直到了籃球場,我才明白,原來今天下午有新生籃球賽,而場上引起轟動最大的,不是墨白又是誰?


    “小茶,你看墨白多優秀啊,哪哪都好,做什麽都是出類拔萃的,這樣的男人,就算娶迴家供著我都願意。”姬貝貝誇張的說道。


    看著墨白一個又一個帥氣的動作,我心裏麵也莫名的悸動,這種不正常的反應讓我很恐懼,我鬆開姬貝貝的手,板著臉道:“學姐,在我眼裏,墨白學長好看的有點過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好困,想迴去睡覺了,你自己在這給他加油助力可以嗎?”


    姬貝貝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小茶,你見異思遷的速度堪比光速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辦法,我喜歡硬漢型的大狼狗,不喜歡這種白嫩嫩的小奶狗。”


    “好吧好吧,看你最近老是頂著黑眼圈,下次有活動我再叫你。”姬貝貝忙著看墨白,倒是沒強留我。


    我轉身離開,剛走出籃球場,迎麵便看到坐在花壇旁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頓時滿頭黑線,這家夥是在跟蹤我嗎?


    我幾步走過去,越過他的時候說了一句:“大太陽的,屁股挨著大理石,不怕烤糊了啊?”


    他已經從後麵摟住了我的腰:“不是你說喜歡硬漢大狼狗?不曬黑了,我怕分分鍾被你甩了。”


    “柳川南,你是順風耳啊,離這麽遠你都能聽到我們剛才說的話?”我伸手給了他一拳。


    他順勢捂住了我的手,按在心口,然後微微一用力,將我拽進他懷裏:“那個最能跳的小白臉就是墨白?”


    我這才後怕的看著他:“你是特意來看墨白學長的?”


    “我當然得來看看到底是誰勾走了我女人的心,”柳川南理直氣壯道,“看完之後我頓時覺得白來了,根本比不上我一根小手指嘛。”


    我撅了噘嘴,這男人可真夠自戀的,轉而又認真道:“柳川南,我之所以這麽關注這個墨白,是因為他跟我哥哥長得一模一樣,哥哥沒有死,被草九姑控製著,墨白忽然出現在學校裏,對我的衝擊力很大。”


    柳川南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臉上,轉而伸手將我摟在懷裏,摸著我後腦勺的頭發說道:“小茶,你怎麽就這麽執拗呢?三年前你哥哥出車禍,確定死亡之後又被草九姑帶走,三年後死而複生,這裏麵到底隱藏著多少你想象不到的事情?你想過沒有,或許如今你所謂的哥哥,已經成為草九姑手裏麵的一個傀儡甚至一個殺人武器……”


    “別說了!”我一把捂住柳川南的嘴,“求你別說了,柳川南,你根本無法體會我與哥哥之間的那種深厚感情,別說他還活著,就算他死了,詐屍吸血,他仍然是我哥哥,不管到哪一天我都要將他找迴來。”


    “找迴來幹什麽?”柳川南挪開我的手,反問我,“找迴來跟你結冥婚?那你把我放哪?”


    我一愣,柳川南慍怒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我,像是我說錯半個字就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我腦子裏千轉百迴。


    之前外婆讓我跟哥哥結冥婚,是為了平息活人蠱的怨念之氣,我也那麽堅持,是因為寨子裏的蠱毒不斷的擴散,控製不住,我怕是那活人蠱在作祟,但是現在一切危機都解除了,甚至,草九姑親口說哥哥還沒死,那麽,結不結冥婚已經不是一個必選題了。


    這樣想著我便說道:“柳川南,你如果能把我哥哥救出來,我保證隻把他當哥哥,一輩子做你的女人。”


    “真的?”柳川南的臉色立刻好轉,“願意跟我舉辦婚禮?”


    我鄭重的點頭:“我可以發誓,不過前提是你能確保哥哥的安全,包括壓製活人蠱。”


    柳川南點頭:“我不要你發誓,但是我答應你救你哥哥,至於蠱毒……會有最終克製的辦法的。”


    我伸手抱住他:“柳川南,我什麽都沒有了,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便隻有你,你不會嫌我麻煩的對嗎?”


    “不會的,沒有麻煩,我怎麽在你麵前表現,怎麽才能讓你死心塌地的重新愛上我?”


    柳川南緊緊的摟著我說著,我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發現自己對他的依賴真的是越來越強烈了。


    我真怕忽然有一天他頓悟了,轉身去找真正的青綃,那到時候我該怎麽辦?


    柳川南沒有給我那麽多的時間去問這問那,當天下午他就離開了滇南,他說要去打探一下消息,盡快把我哥哥弄出來讓我安心。


    我讓他不要跟草九姑硬碰硬,他讓我別擔心,在苗疆他有門路,打探點消息還不是易如反掌。


    我問他他的門路是什麽,他當時是這樣跟我說的:“小茶,你現在不要問,除非我哪天實在是保護不了你了,否則,我不希望你卷進那個漩渦中去。”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不知道,其實我已經知道了他所說的那個漩渦是什麽,雖然還沒完全弄明白,但是我心裏有數,那五個姓氏就如五座大山,至少在我外婆叱吒風雲的那個年代,這五座大山在蠱師這個領域裏,絕對是權威。


    我暫時還不想向他坦白,因為他說過,他曾被困住一千兩百年,在這一千兩百年裏,時代變遷,有些事情他並沒有經曆,說了,隻會徒增他的煩惱罷了。


    我現在唯一的希冀就是,找到哥哥,救出哥哥,其餘的,我不管。


    ……


    迎新籃球賽結束,墨白他們隊毫無意外拿了全校第一名,大家要慶祝,順便也叫上了我和姬貝貝,姬貝貝當然答應,我本想拒絕,她卻央求道:“小茶,今天周五啊,出去肯定要玩到很晚,你放心我一個人過去嗎?”


    “墨白學長不是在嘛,正好你可以趁機創造二人世界啊,我去當超級電燈泡啊?”我打趣道。


    姬貝貝撅著小嘴撒嬌:“電燈泡就電燈泡嘛,反正我跟墨白八字還沒一撇呢,你以為你能看到什麽限製級的東西不成?”


    納尼?


    “學姐,我可沒這麽說啊。”


    ……


    最終我還是被拽了過去,夏天晚上適合露天吃燒烤,擼串喝啤酒,男生們儒雅一點的,都在討論今天打球的累累戰績,不修邊幅的已經光著膀子開始猜拳了。


    我以前很少參加這種場合,一直都是學習學習再學習,而姬貝貝從來都是別人望其項背,生活更是四點一線,宿舍-食堂-教室-實驗室。


    我幾乎不怎麽碰酒,每年外婆都會親手釀一些茶花釀,逢年過節的時候從院子裏的茶樹下挖出來,我、外婆和哥哥坐在一起,三人慢慢的品著。


    就算是那清甜的茶花釀,我和哥哥一杯下肚,都會臉色微微發紅,些許薰醉。


    想到這裏,我不由的在人群中掃了一眼墨白,卻發現他正跟籃球隊那幾個推杯換盞,喝的是紮啤,他們麵前已經有了不少空杯子。


    墨白的酒量看起來蠻大的,這讓我再一次確定,他不是我哥哥,哥哥從來沒有什麽酒量。


    正想著,男生那邊忽然有人站起來,端著酒就過來了:“兩位美女怎麽不喝啊,你看那邊的小姐姐們喝得多豪邁,今天這麽開心,都舉杯舉杯,來,我先幹為敬啊。”


    我倆的手上分別也被塞上了啤酒,那麽多雙眼睛盯著我們,不喝也不好,但是喝,這一杯下去,我估計連學校都迴不去了。


    正躊躇著,姬貝貝一下子站了起來:“喝就喝,誰怕誰啊。”


    說完,她一仰脖子,咕嘟咕嘟一杯便下了肚,她開了頭,周圍的男生女生一下子全都起了哄:“學姐好酒量,學妹你也喝啊……”


    “我不會喝酒,可不可以以茶代酒?”我為難道。


    “喝多喝少無所謂,關鍵是你給不給大家麵子,你自己看著辦吧。”有人插嘴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再不喝,以後在這個圈子裏真的不想混了,便舉杯,皺著眉頭喝了一口。


    但是杯子太大了,那一口根本是杯水車薪,好不容易咽下去,剛想繼續喝第二口的時候,姬貝貝一把將我的杯子奪過去,一憋氣全都喝了下去。


    “學姐,你別喝醉了。”我的臉頰已經燒了起來,真怕姬貝貝也被喝倒了。


    她卻朝我眨眨眼:“沒事,我千杯不醉的。”


    這話一出,男生們一下子沸騰了,所有視線全都集中在了姬貝貝的身上,大家一杯又一杯的輪番進攻,大有不把姬貝貝灌倒不鬆手的架勢。


    我被晾在了一旁。


    一開始我還在擔憂姬貝貝,幾分鍾之後,我的腦袋開始發暈,臉頰燒的難受,腳下也開始輕飄飄起來。


    不僅僅是之前喝了那一口啤酒,更重要的是,周圍到處都彌漫著酒氣,處在這樣的環境裏,不喝也醉了。


    我便往洗手間去,想著弄點冷水衝衝,酒氣過了便好。


    大家都在外麵嗨,洗手間裏倒沒有什麽人,我站在盥洗台邊不斷的捧水往臉上潑,潑了幾次之後,聽到有腳步聲在身後響起,越來越近,最後就站在我的身後,停住了。


    我被嚇了一跳,盥洗池在男女衛生間的中間位置,外麵魚龍混雜的,要是遇到醉漢就完了。


    我一轉身,差點撞進來人的胸膛,一抬頭,便對上了來人的劍眉星目:“學,學長?”


    墨白沒有迴答我,眼睛一直盯著我的,一動不動。


    而我也看著他,鱗片周圍那股又燙又燥的感覺席卷而來,當時腦子裏麵一片空白,無意識的便慢慢的踮起腳尖。


    兩人越靠越近,近的能聽到彼此不穩定的唿吸聲,就在四唇即將相觸的那一刻,一個身影猛地衝了進來,衝進了一邊的女廁所裏。


    我被嚇了一跳,神智猛地拉迴,心跳入鼓捶,一把推開了墨白,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放:“剛,剛才好像是學姐,我進去看看。”


    說著我便錯過他往女衛生間裏走,如果那時候我能側臉往鏡子裏看一眼,必定會捕捉到某人嘴角勾起的一抹意味深長的邪笑,但那時,我毫無察覺。


    姬貝貝正趴在馬桶上,並沒有吐的昏天暗地,我走過去,蹲在她身邊,剛想說些話勸她不要喝了,我們早些走,張開嘴卻愣在了原地。


    我無法用確切的語言來形容當時所看到的,姬貝貝整個人跪趴著,兩隻手從胃部用力往上推,原本纖細的脖子,在喉管往下那一部分,慢慢的脹大,像是鼓起了一個水囊一般。


    隨著那水囊越來越大,皮膚也幾近透明,我能看到裏麵明晃晃的液體。


    那是酒。


    姬貝貝竟然像牛一樣會反芻,喝進胃裏麵的酒還能再被逼迴脖子裏,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


    嘔!


    姬貝貝反手用力往那水囊上一拍,緊接著嘴一張,所有的酒一下子吐進了馬桶裏,隨後她抹了抹嘴,笑著看向我:“嚇到你了吧?我生來如此,我媽說我吐酒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隻鼓起下巴的蟾蜍似的。”


    “我說了你別生氣,的確是有點像。”說真的,現在想起來,我莫名的有些頭皮發麻,“怪不得你說自己千杯不醉呢。”


    姬貝貝笑道:“沒辦法,這是老天爺賞的技能,醜是醜了點,勝在不誤事,酒逼出去之後,查酒駕的儀器都測不出來任何酒精度。”


    我臉上笑著,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就想起了姬貝貝腿上的那塊胎記。


    那胎記,不也是一副玉蟾拜月的形象嗎?


    玄幻點說法,姬貝貝怎麽感覺像是蟾蜍投的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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