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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幫你掃掃。”江一休用紙巾折了折,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掃著:“癢嗎?”


    “好多了。”


    “那我幫你掃著吧。”


    “可我脖子也癢啊,身體也癢。”程優說著眼睛都紅了,這滋味真的很難受,癢不能抓的滋味被人打了都不會這麽難受。這簡直就是折磨,人間第一折磨。


    “你把注意力放鬆就在臉上,總是想著好癢,肯定會更加的癢的。”


    “這不輪到我想不想的問題,是真的好癢。”程優說著忍不住在自己的脖子上抓了抓,很快就留下了紅痕。


    “別抓了。”姚雪麗摁住她的手。


    “啊,我快瘋了。要不讓他們給我開安眠藥吧,我睡著了就不癢了,這樣我真的受不了,太難受了。”


    “這也是一個辦法,我去找一下護士。”姚雪麗急忙的出去找護士。


    “癢嗎?”


    “癢。”程優忍不住又想要下手,江一休連忙摁住她。


    “可能是注意力的問題。”語畢,江一休貼上了她從唇,親的得很是用力之餘也不往摁住某人的手。


    “你幹嘛?”程優氣喘籲籲的看著他,那本來就又紅又腫的臉更加的紅,看起來極其的搞笑。


    江一休揚起嘴角:“轉移注意力。怎麽樣?”


    “對哦。”程優樓上他的脖子將他往自己的身邊拉了一下,“再親一下。”


    “好。”江一休再吻了上去,這一次很有耐心的同時也很溫柔,聽著門外的動作很適宜的在姚雪麗迴來以後鬆開了程優。


    程優吃了安眠藥,睡著了。


    病房裏還有一張床,理所當然的就給姚雪麗躺著了,而江一休在程優的身旁守了一天,雖然吃了安眠藥,可怕她半夜起來會鬧沒敢睡。


    程優是被一陣忽如起來的惡心感給憋醒的,一起床,連忙掀開被子鞋子都沒穿急忙的往洗手間跑順帶還關上了門。


    “怎麽了?”江一休連忙的跟了上去。


    裏麵沒有迴答,隻有一陣的嘔吐感,持續了很久,姚雪麗也清醒過來,兩人一起守在門外。


    不知過了多久,程優終於開了門,虛弱的扶著門,吐了半天愣是一點東西都沒吐出來,隻是覺得惡心,渾身上下都惡心。心想自己究竟是造什麽孽,居然會在這一天病成這樣,今晚還要去看電影的說,現在連能不能出院都是問題。


    江一休把她抱了起來放在床上,皺著眉頭問:“很惡心?”


    “嗯。很惡心。”程優累了,說著暈乎乎的。


    “我去幫你問問是什麽原因。”


    “嗯。”程優鑽進了被窩裏,在冬天的世界裏,被窩是人間的天堂。


    程優還得留院觀察,江一休把姚雪麗送迴去,她想著迴家給程優做點清淡的白粥小菜什麽的。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她都要忘了,這院長認識自家老爸老媽,她病了,正值年關自會是串門的時候這一串門問好自己自然就會八卦上了。


    母親風塵仆仆的出現在眼前的時候程優正在玩遊戲,母親一來,遊戲裏的人物在發出一聲慘叫聲後徹底的死了,配上程優那個迷茫空洞的眼神簡直就是絕配。


    “怎麽迴事?”母親皺著眉,神情很是不悅。


    程優抿唇悄悄的把手機塞迴被窩裏,低頭:“吃錯東西了。”


    “你都多大人了,自己能吃什麽不能吃什麽都不知道嗎?怎麽就趕在今天病了。”語氣急切,沒有半分關心的意思,隻有責備。


    “媽,我錯了。”程優習慣性的用認錯來終結話題,她本來就累,這麽被她一說,疲憊感爬滿身體,愣是把她拖垮。


    何美蘭看著程優的那個模樣,無奈的拉開了椅子坐下,“程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不想聽我說話?”


    “沒有。”她在心裏歎了一聲。


    “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麽覺得。我對你跟你弟弟不公平,這一點你早就知道。你心中有怨氣,很委屈,很不甘心,我也能理解,但是我不能對你好,我對你好就是害了你。”


    一個母親居然會說對自己孩子好是害了對,程優聽著好笑。


    對她好是害了她,對她不好就不是傷害了嗎?


    “我要對你不好,你在這個家才有一足之地,你不知道在這個社會裏,任何事情都講究的是關係,人脈,地位,即便這個家對你再不好,你要記住,你姓程,你是程家的人,單憑這個身份,你可以省下多少年的打拚?”


    是因為奶奶嗎?


    “我不是不讓你跟你的朋友在一起,隻是讓你懂得分寸,現在的人心太複雜,你怎麽就知道你看到的人是好人呢?”


    “那您怎麽就知道她是壞人呢?”


    何美蘭楞了楞,就這麽看著程優,目光複雜。


    程優咬牙,鼓起勇氣說:“您不能沒見過好人就懷疑世界都是壞人。”


    從小到大她就沒見過幾個人是好人,可是在跟陌生人相處的時候都下意識的會把那個人當成是好人,因為她始終相信著,這世界終究是好人比較多。隻要心存美好,這世界都是美好的。


    何美蘭明顯不在程優的節奏裏,也無心想要聽程優說這些大道理,在她的世界裏,她永遠都是對的,她是王。


    她從包裏抽出文件,放在了程優被子上,示意她看。


    “我給你聯係了國外的學校,你去國外念兩年的管理,離開這裏對你也好。”


    “我不去。”沒有絲毫的猶豫。


    何美蘭眼中那種不耐煩的情緒又多了幾分:“別鬧這種小孩子脾氣。去外麵讀兩年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你在這裏能得到什麽?這裏的環境能帶給你什麽?”


    “我想要的,我自己能抓住,不麻煩您給我安排。”


    “不用這麽說話噎著我,你以為你還小嗎在這裏玩這種所謂的小孩子叛逆。損失的隻有你自己。”


    “我知道,您別說了。”


    她都不知道她最近在幹什麽,為什麽就能這麽理直氣壯的指責她,用這種無藥可救的眼神去打量她的人生,憑什麽?


    “程優,你這輩子活到頭,隻有一個蠢字!”


    “嗯。”她累了,並不想去爭辯。


    蠢就蠢吧,能蠢一輩子也算是一個本事。蠢著活下去,需要多大的幸運啊。


    在程南出生後,兩人之間,總是有一條無法逾越的河,無論怎麽用力奔跑都邁步過去。


    最後何美蘭隻是說讓她今晚迴家吃一個年夜飯,不要落下任何不好的話,即便平常如何團圓飯還是要吃的。程優本想著要拒絕,聽說江家的父子也來,這話終究還是忍了下去。江一休在呢。


    “我來的路上,我爸叫我去你家吃飯。”江一休擰開保溫壺把粥倒進碗裏。


    “嗯。”肚子太空,現在即便隻是看到白粥也會覺得是人間美味。


    “吃完休息一下,六點左右走吧?”


    “雪麗怎麽辦?隻留下她一個人了。”程優才想起這件事,她走了就隻有姚雪麗一個人了。


    “如果我們快一點的話九點能結束,然後迴去一趟吃個宵夜什麽的,再接著去看電影你覺得如何?”


    “這個可以。那你跟她說一聲吧。”


    “說好了。”江一休把白粥放好,打開小菜。


    相當靠譜的男人。


    “話說,昨晚抽獎的那個車你打算什麽時候給別人兌獎?”程優吃了一口粥,胃跟著暖了起來。心情不好,吃多點,堵住胃,心也就不難受了。


    程優還沒跟江一休說剛才老媽來了,不過按照他的性格,估計也察覺出來了。


    “本來今天去的,你這不是住院了嗎?所以就讓小唐去了。”


    “小唐的家在這裏嗎?”


    “不在。”


    “他不用迴家過年?話說你為什麽總是讓小唐開車?”昨天就想問了,為什麽江一休這人總是愛讓小唐開車?人好歹是一個名門大學畢業的。


    “他好朋友在這裏,所以他就留下來了。車也是他自己要開的。”


    “真愛啊。小唐人這麽好,要是兩人能有好的結果一定會是一段美好的感情可歌可泣的。”


    “什麽意思?”江一休聽著聽著似乎感覺哪裏不對勁,這個好朋友的身份怎麽變得這麽奇怪?


    “你不知道小唐喜歡他好朋友嗎?”


    “是嗎?”他還真的不知道。最關鍵的是他不知道的事,程優是怎麽知道的?小唐這家夥可是整天跟他待在一起,他都不知道!


    “那你一定還不知道他的好朋友是個男人。”


    “……真的?”江一休受到暴擊,為什麽這件事程優這麽清楚,他卻一點也不了解?


    “真的啊,騙你幹什麽對我有什麽好處?”程優吃著東西含糊不清的說。


    “你怎麽知道的?”


    “上一次去路遙家的時候說的。你好好檢討自己吧,整天跟小唐待在一起怎麽不知道小唐的事情呢?一點也不及格。”


    江一休跟小唐說得最多的就是工作上的事情,在處理工作的時候他都是很嚴肅板著臉的,除了在私底下麵對程優或者朋友的時候,這樣一來小唐自然也會覺得他是一個嚴肅的人,所以這種話也沒對他說。最關鍵的是,他小唐一個大老爺們專門來說這些事情確實挺矯情尷尬的。


    “吃飽了,睡覺了。”江一休伸了懶腰就想上床。


    “幹嘛呢你?”程優看著這架勢拉高了被子,滿是防備。


    江一休不說話,彎下腰逐漸的往她身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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