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上一次和其他戰區的隊伍合作得並不是很愉,所以這一次郝建才會這麽糾結。但是第一站區的實力明明就是比他們厲害,他們如果不合作的話根本不可能獲得勝利。


    這一次雖然拒絕了蘇念的提議,但是郝建也在認真思考這次合作的可能性,畢竟他也覺得第一戰區的實力比五年前更加強盛,他這次想要獲得勝利,替自己的班長拿一迴第一名。


    當初誤開真槍的人是他,但是班長因為愛護他以頂替的這個罪名,所以他這次想要替代班長獲得勝利,給五年前事情一個交代。


    秋風蕭瑟,枯黃的樹葉沒有自主性的飄落在地上,周圍的氣氛很詭異,一座小小的山坡上,就趴著數十個人,氣氛異常詭異安靜,因為沒有人說話,他們隻是輕輕地唿吸著,如果不是因為唿吸是人類活著的必要方式,可能她們連唿吸都不會了。


    山林中有樹葉飄落,有雜草四處搖動,有人緊緊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第二戰區和第三戰區合力將第一戰區的特種部隊圍困在山坡下的小房子裏,他們在進行著心理戰,比的就是彼此的耐心。


    慶幸昨夜沒有下雨,現在郝建的背上隻是有昨夜的露水,清晨草木的芳香彌漫在他的鼻子周圍,以同樣的姿勢趴了一天一夜,背部已經由一開始的酸痛變為麻木。


    他接到的指令就是,在這裏埋伏好,尋找機會一擊製敵,這座山坡上有十個人,他們每一個人接到的任務都是一樣的,同樣的所有人也都在這裏潛伏了一天一夜。


    他的脖子疆硬的發直,他不知道敵人究竟在哪裏觀察著他們,現在隻要他稍微動一下,一點風吹草動就可能引起敵人的注意力。


    從脖子開始他的痛感逐漸恢複,僵硬的手臂從骨子裏麵開始痛,他感覺自己可能堅持不下來,意識終於戰勝理性,他想要簡單的活動一下手臂。


    許久不經運動的手臂,好像血脈也已經不靈通,他將手臂拿起,整個人都有一種木木的感覺,手臂裏麵的血脈緩慢的流動,酥酥麻麻的感覺對於此刻的他來說是一種新奇的感受。


    兩隻手臂終於緩慢的活動結束,郝建又恢複到最開始的姿勢。


    此刻從225度的方向到窗戶裏透出一個人頭,他還沒有來得及天天處唿叫機裏麵的內容,便已經開槍。


    長時間維持同一個動作,讓他的身體僵硬,除了身體他的大腦似乎也已經僵硬,他來不及聽清楚唿叫機裏麵的內容,看到自己等待多時的目標終於露出來,他按耐不住的開了槍。


    這把槍是他們選好狙擊手的時候新領的物資,也是最新一批的空投,這次也是他第一次開槍。


    注意力緊緊的跟隨在那顆子彈上麵,子彈穿透玻璃發出破碎的聲音,最終從那個人的太陽穴穿了過去,人應聲到地,更容易的槍聲,像他們這個位置襲擊過來,埋伏的十名狙擊手,無一例外全部中彈。


    第一戰區最終拿下了勝利,郝建頭狠狠的紮在紮草叢,嘴巴緊緊的觸及著黃土,手因為勒的力氣太大勒出鮮血,他終於嗚咽出聲,英語剛開始的唿叫機裏麵響起的聲音是:“武器出現錯誤,可能夾雜真正的武器,請不要輕舉妄動,。”


    第一戰區最終拿下了這次比賽的勝利,郝建僵硬的站起來,他麻木的向自己剛剛射擊的地方走過去,在那個人應聲倒地的一瞬間,他的倍鏡裏麵顯示了噴湧而出的鮮血,如果他拿的那把槍是真槍,那麽他可能親手槍殺了自己的隊友。


    郝建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整個世界在他的眼裏都變成了灰白色,郝建拚命往前麵走過去,想著最有可能的那一種可能,她的腿一軟跌倒在地上。


    班長緊跟在郝建身後,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他攥著郝建的胳膊將他拉起來:“是我開的槍和你沒有什麽關係。”


    郝建並不願意讓自己的眼睛裏麵出現脆弱的淚水,他抬頭看著班長:“是我開的槍和您沒有任何關係。”


    班長眼神裏麵透露出堅定:“我今年就要退休,戰場中將還是屬於你們這些年輕人,所以我想……”


    郝建知道班長說的是什麽,但是聲音卻完全梗在他的嘴裏麵發不出來。


    班長緩緩的閉上眼睛,原來這個決定做出的一瞬間是那麽簡單,他希望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他真的很愛惜郝建這個人才,他不希望他這一次因為別人的失誤而背上一生的汙點,他不希望她走上軍事法庭宣判,這對於郝建來說該是多麽大的打擊,這個年輕人在軍隊上麵的道路,也可能會因此戛然而止,在他心裏麵郝建仿佛是為了軍隊而生。


    郝建在班長的攙扶下,走到那具屍體的麵前,屍體周圍站滿了人,第一戰區的也有其他戰區的人。


    倒下的屍體前麵跪著一排第一戰區的人,郝建下意識也想跪下下去,他被班長緊緊的拉住:“記住開槍的是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班長撲通一聲跪在那一排人的後麵:“對不起,是我開的槍。”


    第一戰區的隊長,雙目猩紅的揪住郝建班長的衣領:“為什麽?”為什麽你們的槍支裏麵會出現真正的槍支,這樣一條鮮活的生命,你們如何賠得起?


    班長自己打了自己兩巴掌:“我真的不知道我拿的是真槍,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麽為自己開解,我會上軍事法庭接受宣判,無論結果是什麽我都甘願接受。”


    第一戰區的隊長仰天長嘯:“你們是如何檢查物資裝備?你們是不是早就有了這個心思,想要用真的槍來消滅掉第一戰區全部的精銳。”


    其他人看著自己的隊友進行爭執,紛紛上來幫忙。


    “你們講點理好不好?物資又不是我們準備的”


    “知道手裏的武器可能是真的以後,我們完全沒有開槍,否則怎麽會被你們團滅?”


    “你們現在說什麽就是什麽了?反正傷害了我兄弟的命,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如果有真槍,你們開搶,那麽你們個個手上沾的都是自己隊友的鮮血。”


    班長從地上站起來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可能今生都會陷入噩夢裏麵,但是請讓我接受一個軍人的懲處,讓我在軍事法庭付出應有的代價。”


    “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已經串通好的事情,如果是你們已經傳統好的事情,那麽上了軍事法庭,你的審判也會是輕的。”


    班長:“我會永遠離開部隊,用自己的一生去贖罪。”


    爭執的人們沒有發現,郝建已經跪在下麵,頭狠狠地磕了下去,再也沒有抬起來。


    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沒有人去深究,因為官場本來就是變化莫測的,如果什麽都要學一個因果,恐怕所有看見的山不是山,所有看見的水不是水。


    第一戰區的實力一直是一家獨大,隱隱有超過三大戰區總和的趨勢,原本設立四大戰區,就是想讓他們互相牽製,互相製衡,可是現在第一戰區的崛起已經打破了這種平衡,為了維護這種平衡總需要做一點什麽事情。


    可能這種平衡的手段並不光彩,但是隻有護著這種平衡才能讓執政者放心。


    拿了真槍一天一夜,又為什麽突然在破曉的時候接到了指令,知道自己手裏麵拿的是真槍,是突然的側影之心嗎,還是已經談成了新的合約。


    後來郝建的班長走上了軍事法庭,隨著法官的莊嚴的一槌定音,他所有過往的曆史榮耀皆被否決。


    後來第一戰區也進行了相關的改革,第一戰區的範圍被劃分,軍隊被拆建重組或者歸到其他戰區。


    第一戰區的榮耀似乎也在逐漸隨風飄散,但是五年後的今天似乎一切又出人意料,經曆了重重改革他們依舊是最強的戰區,隱藏的王牌實力被亮出來,其他戰區被奉為天才的人,似乎毫無還手之力。


    迴憶的這段過往,郝建一種從心裏麵發出來的陰涼,他曾懷疑過自己的信仰,但是又因為班長的話而一再堅持,無論他是否千瘡百孔,無論當年的真相究竟如何,他此刻能做的就是做更多對人民對社會有意義的事情,這樣才不會對不住班長和隊友的犧牲。


    從迴憶裏迴過神來,郝建的精神狀態明顯不是很好,他不知道第一戰區如此毫無忌憚的放出自己的實力,究竟是想要做什麽,是想要說虎落平陽但最終老虎終究是老虎,是想和和中央徹底宣戰嗎?


    郝建問周圍的人:“你們想要合作嗎?”


    雖然他竭力說服自己,但是他始終無法正視當年的事情,說他懦弱也罷,說他虛偽也罷,那終將是他人生中跨不過去的一道坎,如果再次合作,這次合作機會再被人利用,你是是否會再次重演,又有誰會成為這次陰謀的替罪羔羊。


    孤狼戰隊現在所有的成員裏麵,隻有王富貴和郝建曾經經曆過當年的事情,並且知道當年的原因。


    因為有陰影,所以郝建無法判斷自己做的決定究竟正不正確,他想要將這次的決定權交給他的兄弟們,如同當初班長放心他們一樣。


    蒼嘉平斜靠在樹上嘴裏麵叼著一個狗尾巴草:“郝隊我其實對當年的事情也有所耳聞,但是當年也就是物資運輸隊的失誤而已,我們不能因為一次失敗就永遠畏頭畏尾,我們要敢於嚐試。”


    蒼嘉平的想法也是其它人的想法,五年前合作敗了一次,五年後再次合作不一定會失敗,他們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


    郝建最終也點頭同意:“你小子從哪裏揪的狗尾巴草?”


    蒼嘉平將最裏麵的狗尾巴草吐出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要管我的狗尾巴草,現在是不是到了可以吃飯的時間了,我有一點餓。”


    南門博文踢了蒼嘉平小腿一腳:“你小子是不是光想著吃東西,現在這種時候怎麽還有胃口?”


    蒼嘉平叫嚷著:“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有本事你接下來也不要吃東西。”


    郝建最終的決定告訴給蘇念他們:“與其他戰區進行合作。”


    得到郝建的迴複蘇念和賴雲寒緊急的聯係其他戰隊,尋找願意合作的戰隊。


    發出去的消息很快得到迴複,第二戰區和第三戰區都願意進行合作,他們也會派出自己最精銳的戰隊猛士戰隊和海藍戰隊進行合作。


    確定以後三家戰隊通過一條特殊的頻率線進行聯絡,商量如何前進第一戰隊悄無聲息地拔掉他們的旗子。


    第一站去的物資補給線增加了將近三成的兵力進行看管,從這裏進去的難度大大增加,但是與其他的方案相比,這一方案一就是成功概率最大的方案。


    這一次他們不再選擇半路攔截,而是從補給線的出發點行動。


    蘇念他們全程監控了第一戰區物資運輸隊所遭遇的情況,每隔四百米便有一個查崗的地方,每個地方的口號也不一樣,一開始蘇念聽著郝建他們商量各種千奇百怪的口號還有點驚訝,她沒有想到原來所有的戰區口號都是千奇百怪的。


    南門博文和巫馬雅建,在物資補給點,擊斃了運送物質的人。


    “你們已經陣亡不可以再說話”


    於此同時第三站區和第四戰區的隊伍,選擇了從西南方向和東南方向分別假裝進攻,減少他們對物資補給線的關注。


    除了特種部隊,其他戰區也都一起向第一戰區發起總進攻,第一戰區瞬間岌岌可危,南門博文他們趁此機會順利的進入了第一戰區的核心區域。


    搬運物資的時間大概規定在一個小時以內,所以他們兩個一定要趁著這一個小時,找到第一戰區的棋子並且拔掉放射出信號槍。


    “一路走來,又遇到什麽特殊情況?”


    負責運輸物資的八個人分別被詢問,南門博文和巫馬雅建隱藏在他們中間。


    可能第一戰區的人也不會想到,他們竟然膽大到沒有將運送物資的人全部替換掉,而是易容成其中兩個人的模樣混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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