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喜店坐落於繁華的市中心,裝飾豪華氣派,酒店門口停滿了各色的豪車。


    陸執遠邁過富麗堂皇的大廳,來到舒適優雅的單間包廂,穿著短裙服飾的女服務員殷勤的為他把門打開。


    陸執遠的到來打破了包廂內的叫嚷聲,所有的視線移到身上:“不好意思各位,打擾了,建議添加一個位置嘛?”


    副導演認出了陸執遠急忙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他:“陸總你坐在這裏。服務員有沒有眼力見再去給陸總拿一副新的碗筷?”


    全場寂靜,沒有人敢說話。


    服務員的腳步聲出現在包廂內,隨著腳步的踢踏聲,在場人的心也一上一下的。


    陳東明站在陸執遠身後,接過服務員手裏麵的餐具麻溜地幫陸執遠燙了一遍餐具。


    陸執遠擺弄著自己左手食指上的戒指:“什麽在座各位都不說話了,可是陸某打擾了大家的雅興。”


    副導演再接到何導電話說自己不來聚餐的時候,就知道肯定出事情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迴答陸執遠,有沒有掃興您不知道,你今天擺明就是砸場子的氣勢呀!


    陳東明將桌子上的紅酒倒給陸執遠,陸執遠端起紅酒搖曳著,紅色的酒澤在燈光的照耀下分外迷人:“你們都在慶祝,可是卻有人躺在了病床上。”


    雖然不敢直白的表示出來,但是有很多人在心裏大喊冤枉,蘇念生病住了醫院,怎麽能怪他們呢?


    陸執遠環視四周,看到了監控裏麵的身影,抬起右手他指了指小張:“你之前遞給了蘇念一瓶喝的,那瓶飲料不會有問題吧?”


    說完以後,陸執遠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嗯,味道不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被人下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小張激烈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陸總請你不要冤枉我,我當初完全是出於好心給蘇念喝飲料,你是不知道我們的工作,我們忙起來連口水都沒時間喝。”


    陸執遠不信任的點了點:“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偷偷將那瓶喝剩的飲料瓶燒掉就沒問題?我看你是不知道現在的科技發展到什麽地步了?即使是燃燒以後的物質,專家也能從裏麵發現某些成分。”


    陸執遠輕飄飄地說道:“不然那些燃燒而死的人是怎麽進行屍檢的,那個告訴你方法的人有沒有把這些話告訴你?”


    陳東明繼續給小張施加壓力:“肯定沒有告訴你,因為她想讓你做替罪羊。”


    小張的手緊緊的握住手裏麵的筷子,筷子應聲折斷。


    陸執遠右手敲了敲桌子:“人是不是也像筷子一樣脆弱?太鋼的人最易夭折,這句古話怎麽說我想不起來了。”


    輕鬆的語氣,風一樣的飄進小張的心理:“不可能的,菲菲姐對我那麽好,不可能的。”


    聽到熟悉的名字後,陸執遠拿起筷子夾了一嘴雞肉:“就是不是給猴看的那一隻雞?”


    陸執遠將手裏麵,吃西餐用的銀色鋼叉,直直的插入小張的右手背。


    小張發出痛苦的哀嚎,疼痛讓她緊緊地跪倒在地。


    陸執遠居高臨下的說著:“這是你當初遞飲料給蘇念的那隻手,既然這隻手不做善事,我便幫你教訓一下。”


    看著小張手背不斷地湧出鮮血,很多人都被嚇懵了,這可是法治社會,怎麽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傷人?


    陸執遠站起身來:“在座的各位是否對我這種行為看不過去,我這武力厲害,你們流言蜚語力量其實更加傷人,殺人無心,偏偏還洋洋自得。”


    陸執遠走後包廂寂靜了三四分鍾,副導演看著這群人呆愣的模樣發火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發微博幫蘇念澄清。”


    陸執遠剛剛走出酒店的大門,陳東明的手機就響了。


    陸執遠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東明:“接吧。”


    陳東明接聽手機,裏麵傳來刺耳的聲音:“陳東明你將手機給陸執遠,我要給陸執遠說話。”


    陳東明遲疑的看著陸執遠,陸執遠接過手機:“你好呀,季小姐。”


    季菲菲炸毛一樣地說道:“你一定要這樣嗎?”他們曾經的情誼難道不值一提嗎?


    陸執遠的眼睛看向不遠處街道飄落的梧桐樹葉:“季小姐,殺雞儆猴已經給足了你麵子。”沒有到必須和季家鬧翻的那一天,他還是不想和季家鬧翻,避免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情形出現。


    季菲菲說道:“我真的是看錯你。”


    季菲菲問陸執遠:“究竟怎樣你才願意平息這件事情?”


    陸執遠反問道:“難道不應該問問你嗎?究竟怎樣?網上對蘇念的討論才會結束。”


    季菲菲癱坐在房間裏的地毯上:“你真的那麽在乎她?”


    梧桐樹葉飄落在地上,被來來往往的行人不斷的踐踏,這就是他能贏過季菲菲的原因,季菲菲早早的便將一顆真心托付給他,所以他毫無反擊之力。


    掛斷電話以後,陸執遠問陳東明:“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有點無情?”


    上司又把宋命題再次喂到他的嘴邊,如果說無情的話,上司會不會覺得他不認同領導的理念,不把它當成重點選手來栽培。如果說不無情的話,上司會不會覺得他沒有一點人性可言,從而絲毫不會再信任他。


    陳東明恭敬敬的接過手機:“陸總做什麽都是對的?世上的事情並不是都可以用情之一字來形容。”


    陸執遠上車以後問陳東明:“去找何導。”


    轟隆聲傳來,陳東明開車疾馳而去。


    風馳電掣的速度,衝刷了陸執遠心中的暴戾,他終究還是太弱小,保護自己的姑娘都要浪費這麽長的時間。


    何導一個人躲在酒店裏麵喝悶酒,古代死人死之前還會吃一頓飽飯,他死之前喝一瓶壯膽的酒總是可以吧?


    事情說到底還是他太貪心,所以最後才坑了蘇念。但是身處這個圈子,太墨守成規是沒有出頭之路的。


    酒店房間的門鈴被按響,何導知道黑白無常前來索命。


    本著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的想法,何導縮在角落並沒有給陸執遠和陳東明開門。


    沒一會兒他就聽到房間門口走來走去的腳步聲,他知道應該是叫了酒店的管理人員前來開門。


    他踉蹌地走到門口,當酒店的管理人員把酒店的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何導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他痛哭流涕地抱著陸執遠的大腿求饒:“陸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當初就不該貪心,希望您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原諒我這一迴吧。”


    陸執遠厭惡的看著抱著自己退的何導,他想要將退抽出來,可是何導抱得太緊了。看著陸總鄒起的眉頭,陳東明知道陸總的潔癖又犯了,何導的一身酒味實在嗆人,連他都嫌棄,更何況陸總。陳東明在心裏麵為何導默哀,不是你求饒的姿態不夠卑微,實在是你的酒味太過刺鼻。


    陸執遠想要一腳將何導甩開,但是何導太胖了,差距懸殊的體重,讓陸執遠不能連貫的完成將腿抬起來,然後向某個方向甩去的動作。


    作為一個合格的特助,陳東明用手抵著何導的額頭想要通過何導頭部的痛感,讓他遠離陸總。


    但是何導的韌性實在是有點強,他都弄成七十五度了何導依舊不肯鬆開手,怕出人命陳東明同樣跪在陸執遠右腿邊,伸出雙手去掰扯何導的抱緊陸執遠的雙手。


    原本氣勢洶洶的場景變成了兩個大男人跪在陸執遠腿邊互相抱大腿。


    陸執遠頭上青筋暴起:“趁我沒有爆發之前你們兩個都給我起來”


    何導好像也被陸執遠的氣勢給震懾住,懵懵的鬆開手,坐在陸執遠的腳邊。


    陳東明舔著厚臉說道:“陸總,剛剛可是為了你勇於向猥瑣你的勢力搏鬥。”雖然場麵一度很滑稽,但是你不要怪我。


    陸執遠聽見陳東明說的話就頭大:“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陳東明委屈的抱緊自己,東明被陸總兇,雖然東明很委屈,但是東明不說。


    陸執遠蹲下身,右腳踮起看著何導:“你在這裝醉呢?”


    何導緩緩轉過頭來和陸執遠對視,然後緩慢的打了一個酒嗝,陸執遠躲避不久,何導酒嗝的氣息,全部被陸執遠吸進鼻腔。


    陸執遠像是看見鯡魚罐頭一樣,迅速轉身跑開。


    走到門口,陸執遠惡狠狠地說道:“陳東明用盡一切手段給我把他叫醒,然後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接收到陸執遠的指令,陳東明拖拽著何導肥胖的身軀去往浴室,打開花灑,裏麵的冷水鋪天蓋地一樣澆蓋到何導身上,何導在陳東明手下不斷掙紮:“謀殺呀~”


    陳東明嫌棄何導地聲音很吵,於是將酒店的白色毛巾塞到何導的最裏麵。


    何導嗚咽出聲,眼裏滿是祈求的意思。


    陳東明看著何導眼睛裏麵閃過的一絲驚喜,好笑地問他:“怎麽你不裝了?”


    何導用手將自己最裏麵的白色毛巾拿出來:“裝有用嗎?再裝不是就要被你整死了。”


    陳東明嗤笑道:“這才哪到哪,我隻不過用冷水衝一衝你,你就受不來,這可是夏天。”


    “但是我房間的溫度才開了十幾度。”何導有氣無力地說道。


    陳東明若有所思道:“你說的也對,但是何導你這也太吃不了苦了吧,以後你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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