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蘇念扔進酒店的沙發上,陸執遠惡狠狠地對蘇念說道:“你給我老實點。”


    蘇念被陸執遠的樣子嚇到,淚水全都憋在眼眶裏麵好不可憐。


    蘇念噙著淚水點了點頭,陸執遠的怒氣就神奇般的消下去一半。


    陸執遠去浴室裏麵調好了水溫,然後拉著蘇念去到浴室,小姑娘小聲啜泣著,把陸執遠給逗笑了:“你還委屈上了?”


    蘇念撅著嘴巴不說話,在浴室裏麵蘇念被陸執脫個精光。


    他原本想走,但是蘇念委屈巴巴地抓著他的手,在陸執遠看來這就是不讓他離開的意思。


    陸執遠拿起花灑幫蘇念洗澡,任勞任命的伺候起這個小祖宗。


    撲麵而來的水柱,刺激的蘇念眼睛都睜不開,張開嘴巴大叫:“救命呀,我掉進河裏麵了.....”


    陸執遠的心情沒有絲毫波動,聽著蘇念的尖叫他在心裏麵勸自己不要和酒鬼計較。


    蘇念光滑的身子在陸執遠懷中動來動去,抹上沐浴露以後更加光滑,蘇念差一點就從陸執遠手裏麵滑走。


    陸執遠原本暴怒的心平靜下來,又再次暴動起來,他心猿意馬白花花的身子晃得他眼睛疼,聽著女孩哭唧唧地聲音,陸執遠的理智逐漸走失。


    陸執遠迅速將蘇念洗幹淨擦幹淨,打橫將她抱到酒店的床上,將蘇念掙紮的雙手按在頭頂,急不可耐地吻了下去,陸執遠輕鬆哄著蘇念:“女孩乖,待會給你糖吃。”


    十指嫩抽春筍,纖纖玉軟紅柔,迴眸入抱總含情。


    漸聞聲顫,試與更番縱,臂相兜,唇相湊,舌相弄。


    蘇念覺得自己的意識好像飛了出去,大夢一場,夢醒無痕。


    蘇淺淺聽下人們說陸先生迴來了,邁著歡快的步伐迴到別墅裏麵找陸執遠,她不知道最近陸執是不是遇上了什麽麻煩事,她已經半個與沒有見到陸執遠了。


    頭上戴著剛剛摘的玫瑰花,柔情綽態的蘇淺淺就這樣衝進別墅:“陸先生,你迴來啦?這些日子我都好乖的。”


    衝進來的少女直晃晃地衝進了陳清遠的眼裏,手像春荑一般柔嫩,膚如凝脂般白潤,微微喘息,人比頭上的花朵還要嬌豔三分。


    突如其來的女孩打斷了陳清遠的思緒,男人站起身來,沒有因為被打斷而不耐,嘴角微微上揚:“你好,陳清遠。”


    這是陳清遠第一次見蘇淺淺,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真的會見色起意,一見鍾情。


    蘇淺淺的眼睛裏麵露出惶恐,她已經太長時間沒有見過陌生人,不理這位先生是不是不太好,陸執遠將他領到這裏是不是這個人他很重要。


    “淺淺”聽到熟悉的聲音,蘇念安下心來,躲到陸執遠身後探出一個腦袋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陳清遠。


    陳清遠露出了他此生最慈祥的笑容,兩隻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


    陸執遠背過去一隻手,將蘇念的頭推迴去,他和陳清遠打著招唿:“不好意思,陳總久等了。”


    陸執遠讓蘇念先去二樓等她,小姑娘不願意拉著陸執遠的手不願意鬆開。


    “淺淺乖好不好,我這陣子的確太忙忽視了你,我談完了就上去陪你。”


    蘇淺淺明亮的眸子中露出幾滴晶瑩,滴在陸執遠的手上。


    太長時間沒有來看小姑娘陸執遠心裏有愧,看到小姑娘這麽在乎自己什麽狠話都說不出口:“淺淺怎麽這麽嬌氣。”


    認命地歎了一口氣,陸執遠不好意思地對陳清遠說道:“抱歉陳總,麻煩你再等一會兒。”


    陸執遠牽著蘇淺淺去了樓上的房間,陳清遠不耐地在一樓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陸執遠下樓,他感覺自己的一個心都在油鍋上煎熬。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他輕聲走到樓上。


    婉轉郎膝上,何處不相憐。


    當晚陳清遠就做了一個夢,相同的場景,但是故事的主人公卻換成了他自己,醒來以後無盡的孤寂與恐慌瘋狂地湧入他的身體。


    天露出魚肚白,濕潤潤的風輕輕地掃著萬物。


    蘇念醒來後感覺頭很痛,她努力地迴憶著昨晚怎麽都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麽。


    “咳”陸執遠正襟危坐在沙發上。


    蘇念看到坐在沙發上了陸執遠,眼睛裏麵閃過驚喜:“陸先生你怎麽來了?”


    陸執遠陰陽怪氣地說道:“我不能來嗎?我來了是不是妨礙你了?”


    蘇念感覺全身酸痛地不行:“怎麽會呢?”


    既然蘇念已將徹底清醒,陸執遠準備和蘇念好好地算一算昨晚的帳了。


    “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嗎?昨晚你醉酒抱住野蠻人撒嬌,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你是不是綠帽子都給我戴好了?”


    “啊?”蘇念有一絲心虛,她酒品好像真的不好,陸執遠說得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蘇念想要打個嘻哈,將這件事情叉過去:“大人您要明察,奴對您絕對一心一意。”


    蘇念一手捂著胸口做痛心的樣子。


    陸執遠看著蘇念戲精般的表演不為所動:“蘇念昨天你為什麽會和溫樂邦出現在頂樓?”


    蘇念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昨天我過生日,所以我叫溫樂邦,不是他是徐鴻水,我叫徐鴻水幫我慶祝生日。不信你問他我們還唱生日快樂歌來著?”


    察覺到蘇念騙自己,陸執遠的臉漸漸變了顏色:“我是不是不值得你用真心對待”為什麽你不可以給我說實話。


    蘇念笑嘻嘻地說:“值得呀,陸先生最值得。”


    陸執遠其實很討厭蘇念隨時隨地笑嘻嘻地樣子,什麽都埋在心底,不和任何人訴說。


    陸執遠說道:“你剛剛說話眼神飄忽不定還手舞足蹈,這是說謊的典型表現?”


    “陸先生,你太棒了還懂心理學。”蘇念想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誇陸執遠就對了。


    然而蘇念的馬屁沒有拍對地方,拍在了馬臉上。


    蘇念插科打渾的態度徹底激怒了陸執遠:“蘇念你告訴我,你嘴裏麵有那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我該不該信你。”


    陸執遠怒不可遏地吼叫著,聲音像沉雷一樣打在蘇念心裏,蘇念覺得自己的心中也在雷鳴。


    蘇念勸陸執遠:“陸先生,你可不可以冷靜點。”


    “蘇念你為什麽這麽冷靜,你是不是對我根本無所謂,有我也行,沒有我也可以。”


    看見男朋友生氣蘇念也被嚇了一跳,陸總果然是老了,脾氣來得莫名其妙:“我對你有所謂的,真的。”


    看著蘇念的反應,陸執遠泄了氣,是不是他怎樣蘇念都無所謂,因為不愛,所以不在乎。小姑娘完全沒有把和她的戀愛當一迴事,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走很遠。


    這場戀愛就像是他自導自演地以此獨角戲,所有的主動是他,提要求的也是他,蘇念隻是被迫被他拉入戲中,或者某些目的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所以蘇念不願意融入他的圈子,不願意和他同居。


    陸執遠兩眼赤紅,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見,蘇念被她暴怒的樣子嚇到,:“為什麽呀?,你先別生氣,我們有話好好說不可以嗎?”


    蘇念沒有get住陸執遠生氣的點在哪裏,她整個人暈暈乎乎地,她覺得陸執遠生氣地莫名其妙。她平靜的反應讓陸執遠心痛,這場愛情裏麵他在這裏想東想西,連生氣的都隻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陸執遠死死瞪著蘇念,他竭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我們分手吧,到此為止。”


    蘇念不過是個替代品,是個盜版,他是入戲太深了嗎?怎麽可以為她瘋魔,像深宮怨婦一樣患得患失,不過是個贗品,哪裏值得他這樣。淺淺我好想你......


    蘇念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蒙圈了,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她什麽都沒做,說了挺正常的話,陸執遠怎麽就生氣了,竟然還要分手。


    蘇念不知道陸執遠心裏麵的九曲迴腸,很多情緒在她心中閃過,蘇念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反應。


    陸執遠看著蘇念呆坐在床上,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一顆心就像被人剖出來按在地上蹂躪一樣,又酸又痛。果真蘇念聽到分手也沒反應,他早該料到。這場鬧劇的確該終結,蘇念不是蘇淺淺,除了長得一模一樣,她們有太多地方不一樣,他一直選擇性的忽視蘇念不同於蘇淺淺的個性,潛意識的告訴自己蘇念就是蘇淺淺,可是這樣對他們誰都不公平,他的淺淺一定看不得他這麽傷心。


    陸執遠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西服外套轉身離去。


    等徹底看不見陸執遠背影的時候,蘇念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被分手了,這麽突然,不會是陸執遠早就預謀好的吧?


    蘇念此刻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吻痕,結合種種表現來看,她基本可以判斷昨晚她和陸執遠發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渣男她是昨晚沒有讓他如意嗎?睡完就分手,拜拜就拜拜,陸執遠大渣男。


    蘇念的情緒上來了,又委屈又生氣。她堅強地走到沙發上,從沙發上的小包裏麵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陳東明打電話。


    陳東明膽戰心驚地通過後視鏡注視著坐在後麵的陸執遠。


    陸執遠頭疼欲裂閉著眼睛靠在座位上薄薄的細汗從他的頭上冒出。


    陳東明的腦海裏閃過很多說辭,又被他一一否決。


    刺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車廂裏麵的寂靜,陸執遠聽著鈴聲就感覺煩躁:“接電話”


    陳東明顫顫巍巍地接聽電話:“蘇小姐你好?”


    聽到陳東明叫蘇小姐,陸執遠知道應該是蘇念來電話了,他勉強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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