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念掛掉電話,溫樂邦一臉心滿意足。老黑感受到主人的開心,圍著蘇念和溫樂邦轉圈圈。


    蘇念被溫樂邦的開心感染,溫樂邦帶著蘇念穿過村子裏麵的小路,沿著一條大道往東南方向走去。


    往東南方向走著,越過一座小山丘,漫山遍野的花出現在蘇念眼前。


    認識名字的花,不認識名字的花,紅的花,白的花,黃的花,各自絢麗的開放著。有的花還沒有完全盛開,花瓣羞怯地卷曲著,花心周圍還有二、三顆晶瑩的露珠在閃光。綠色也格外耀眼,野草裏麵夾著一些長短不齊的藍的紫的鵝黃的和粉綠的野花。


    看著這片花海,蘇念不由得感慨大自然造物的能力,最美的景就是最天然的景。


    “阿溫你看”蘇念開心的說:“這就是我曾經幻想過的花海,在花海那邊有一個小院子,我們一起養著兩條狗。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太陽下山的時候,我們就搬著藤椅坐在這一片花海前,給我們的孩子講著我們的故事。”


    溫樂邦走過去緊緊地抱住蘇念:“可是姐姐,為什麽你們要拋棄我?”


    蘇念的嘴巴張開卻發不出聲,溫樂邦掩下眼裏的悲傷笑著對蘇念說:“我是偶然間發現的,我經常帶著老黑一個人來這裏玩,沒想到竟然可以遇到姐姐,我們一起去玩吧!”


    溫樂邦拉著蘇念往花海裏麵跑去,老黑在後麵追著他們。


    老黑一個猛撲將溫樂邦撲在花海裏,興奮的吐著舌頭舔溫樂邦。


    蘇念看著這一幕哈哈大笑:“阿溫,我要把你被狗撲倒的畫麵拍下來。哈哈哈,笑死我了。”


    看著蘇念拿出手機拍照,溫樂邦立馬站起來去搶奪蘇念手裏的手機。


    兩人一狗玩樂的很是開心。


    村子裏麵知道從大城市來的蘇老師和不久前來的偏僻少年走的很親近,一些善良的老鄉就過來勸勸蘇念:“蘇老師,你怎麽和他走的那麽近,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古怪的很。自從他來到我們這裏,我們誰和他說話,他都不理我們用他那一雙藍色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們。整天將自己關在院子裏麵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麽東西,晚上的時候就帶著他家的那一條半人高的狗四處亂走。”


    聽到老鄉說溫樂邦的壞話,雖然是為自己好但是蘇念依舊不開心:“他隻是不善於人交談而已,阿溫是我丟失多年的弟弟。”蘇念替溫樂邦解釋


    “弟弟”老鄉感到很驚奇“你們這姐弟倆差別真大,姐姐看著平易近人,弟弟唉。”


    蘇念說道:“阿溫隻是害羞,你們可以多多嚐試和他說話。”


    周圍的老鄉想著之前那個少年陰沉的樣子,羨慕了沉默。


    “姐姐”是溫樂邦的聲音


    聽見溫樂邦的聲音,為在蘇念身旁的老鄉們一哄而散。


    溫樂邦坐在蘇念身旁,將頭擱在蘇念的肩膀:“姐姐,你們說什麽了?”


    蘇念說道:“我說阿溫過於靦腆,希望他們多多和阿溫說話。”


    溫樂邦搖著頭:“不,我不要,我有姐姐一個人就夠了。”


    日頭悠悠,偶爾有幾聲蟬鳴,老黑臥在溫樂邦腳邊。蘇念拿著蒲扇給溫樂邦扇著風,時光無憂,歲月靜好。


    村子裏麵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城裏來的蘇老師和村子裏的怪異少年是親姐弟,這兩個姐弟倆的感情也是真的深,蘇老師給小孩上課的時候,弟弟就帶著一條大黑狗在院子外麵曬陽光,因為弟弟想讓蘇老師可以在下課的第一瞬間見到他。除去上課的時間,二人幾乎形影不離。


    越想事情結束,結果事情就會越積越多。你不想發生的偏偏到來,這可能就是墨菲定律吧!


    陸執遠原本想早早的處理完事情去找蘇念,結果和顏家合作的生意出了問題,顏家以此為借口要撤資。


    顏老爺子放話不管,將生意全權交給顏子晉處理,陸執遠知道顏老爺子這是在威懾他,讓他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但是陸執遠實在不能理解顏子晉這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好幾次交了拜帖顏子晉都不見他。


    六月十五日是顏子晉的生日宴,為了不沾花惹草,陸執遠帶著陸詩琪出席了顏子晉的生日宴會。


    陸詩琪穿著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挽著小叔叔的胳膊:“小叔叔,我感覺我走不順路。”


    陸執遠說道:“這次宴會結束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陸詩琪咬著牙說道:“可是我才是一個高一的學生,你就帶我來這種場合不太好吧。”


    “兩個願望”陸執遠說


    “成交”陸詩琪開心的說,小嬸嬸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如果你真的和我小叔叔在一起,一定要多多幫我美言幾句吹吹枕邊風。


    生活不易,詩琪歎息。


    顏子晉的生日晚會的重頭戲是小醜表演,陸詩琪笑出聲:“還小醜表演,顏子晉之前被小醜綁架現在還有心情看小醜表演。”


    參加宴會的很多人的想法和陸詩琪的想法是一樣的,但是當看到小醜表演者是誰的時候,那些疑惑的人知道為什麽顏子晉生日晚會的壓軸會是小醜表演了。


    汪雷鈞穿著笨拙的小醜服裝,一步步的走到一樓的中央,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然後他戴上了小醜的帽子。


    看著下麵的汪雷鈞,顏子晉發出不屑的笑聲,這就是傭人生的孩子,隻能靠取樂逗笑別人才能生存。


    顏子晉說道:“小醜的表演如果精彩的話,大家就可以隨意打上一些錢給小醜,畢竟今天晚上也是小醜的生日。”


    汪雷鈞裝作沒有聽見這句話的樣子,繼續表演節目從褲子裏麵拿出來三個球,向上麵拋去。


    汪雷鈞現在對顏子晉的羞辱已經可以做到漠視了,他表現的越痛苦顏子晉就會越開心。


    顏子晉摔先扔了一個戒指給汪雷鈞:“謝謝你表演的節目,我很開心。”


    周圍傳來喝彩聲:“顏少大方”


    戒指被顏子晉隨意的扔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滾到汪雷鈞腳邊。


    顏子晉的狐朋狗友說:“撿起來呀,你這是瞧不起顏少嗎?”


    汪雷鈞平靜無波的看著二樓起哄的人,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時,他的瞳孔猛的一縮。


    為什麽陸詩琪每次都可以看到他最狼狽的樣子,汪雷鈞僵硬的彎下腰去將腳邊的戒指撿起來,在小醜衣服上擦了擦,用怪異的動作咬了一口戒指,然後裝在口袋裏麵。


    四周傳來嘲笑聲,汪雷鈞覺得自己什麽都沒有了,一向驕傲的陸詩琪,如果知道他的朋友這麽慫,還願意和他做朋友嗎。


    滔天的恨意從汪雷鈞眼睛裏麵迸發出來,他擠出微笑,繼續進行小醜表演。


    陸詩琪想衝出去,但是被陸執遠拉住了:“這是顏家的家事我們沒有插手的理由?”


    “顏家的家事,可是汪雷鈞不是姓汪嗎?”陸詩琪充滿了疑問。


    陸執遠並不想對陸詩琪說這些肮髒的事情,但是他怕他不將這些給陸詩琪解釋清楚,陸詩琪會莽撞的衝出去,畢竟少年人浩然正氣,一腔熱血。


    陸執遠說道:“汪雷鈞是顏父和顏家一個姓汪的女傭的孩子,顏子晉的母親知道後氣瘋了”


    陸執遠去繁就簡地給陸詩琪說了一個大概:“你聽懂了嗎?”


    陸詩琪點點頭:“可是明明是汪雷鈞的媽媽做錯了,為什麽現在顏子晉要折磨汪雷鈞?”


    陸詩琪說著就要衝出去,陸執遠拉住陸詩琪:“顏子晉這樣對汪雷鈞,顏父都不管,你衝出去又有什麽用?你這次救了他以後怎麽辦,他隻能得到顏子晉變本加厲的欺辱。還是別管了,讓他少受點苦。”


    陸詩琪看著汪雷鈞明明是痛苦的樣子,卻做著滑稽的表演逗人笑,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被人欺負,陸詩琪沒有辦法做到無動於衷。


    她將陸執遠抓著自己的手拿了下來:“對不起,小叔叔,這個事情我必須管,因為他是你的侄女婿。”


    陸詩琪之所以說汪雷鈞是陸執遠的侄女婿,不是因為她喜歡汪雷鈞,而是希望陸執遠看在汪雷鈞是她喜歡的人份上來幫幫他,如果隻說汪雷鈞是她朋友,陸執遠那個狠心的資本家可能不會幫汪雷鈞。


    侄女婿三個字出現在陸執遠的腦海裏,侄女婿?她侄女是誰,對了,他的侄女是陸詩琪。


    看著陸詩琪衝出去的背影,陸執遠露出無奈的笑:“挺厲害的,這麽小就有男朋友了,罷了罷了,幫幫她吧。”


    陸詩琪從二樓跑到一樓,製止了汪雷鈞表演的動作。


    二樓看熱鬧的人,沒有想到半路跑來個程咬金,陸詩琪站在汪雷鈞旁邊和顏子晉對視:“我之前一直以為您是個人渣敗類,現在發現叫您人渣敗類,真是侮辱了這個詞。”


    陸詩琪緊緊握住汪雷鈞的手:“犯錯的又不是他,是你的父親,你有本事折磨他,為什麽不去折磨折磨自己的父親。”


    陸詩琪剛剛來到z市,很多人都不清楚她是誰,人們紛紛站在二樓觀望著事情的進展。


    手被陸詩琪握住的時候,汪雷鈞有點不知所措,她為什麽要跑下來,她難道不覺得和他在一起很丟人嗎?


    汪雷鈞反手緊緊握住陸詩琪的手,很多年以後有人問汪雷鈞是如何達到現在這個成就的?汪雷鈞,迴答說是因為一隻手,一隻拉他出深淵的手,他不想辜負手的主人的信任,他想有朝一日可以自豪的拉著手的主人走在陽光下。


    看著衝下來的陸詩琪,顏子晉氣得牙癢癢,又壞他的事情。


    手緊緊的握住欄杆,顏子晉俯視著陸詩琪:“陸小姐你知道他嗎?你和他在一起就不感到羞恥。”


    陸詩琪毫不畏懼的說道:“我知道他,我知道他是汪雷鈞,他也隻是汪雷鈞,無論他的父親是誰,母親是誰,我都毫不在乎。”


    “而在我眼中你永遠都不如他,來參加你的生日演會真是一件讓我惡心到極致的事情。”陸詩琪真的被顏子晉氣瘋了,她現在也顧不得自己的小叔叔幫不幫自己了,這個人的人品這麽差,怎麽可以會有這麽多人給他過生日?


    顏子晉被陸詩琪氣笑了:“這生日宴我沒強迫你參加,是你上趕著來的,現在你說惡心,你們陸家的家教就是如此?”


    “我們陸家的家教不用你來評判,肯定比你的家教好這點我還是有自信的。”陸詩琪反唇相譏。


    顏子晉一生順風順水,也沒有和人打過嘴仗,說不過陸詩琪,顏子晉十分生氣:“保鏢幹什麽吃的?養你們是為了看戲嗎?還不趕快把人攆出去。”


    感受到雇主的怒氣,四個保鏢立馬來到一樓抓陸詩琪。


    “真沒想到來參加生日宴,還能看一場笑話。”陸執遠在人群中出聲。


    閑庭信步般地走到人群前,陸執遠說道:“我陸家的孩子,我自會親自教導,這次來本想和顏少商討一下生意的事情,但是就如我小侄女說的那樣,陸某對顏少的人品也很失望。這件事情我原本沒資格管,可是被顏少侮辱的人恰好是小侄女的心頭好,陸家小一輩的也隻有那麽幾個人,作為家主我總得護著點。”


    陸執遠一邊說一邊走,走到一樓,拉住陸詩琪的手:“我們誠心誠意的和顏家商談生意,這等利人利己的事情,顏家還因為私人矛盾推三阻四,陸某也想明白了顏家也不是個好的合作對象。諸位如果誰對這個生意感興趣,歡迎聯係陸某。”臨了陸執遠還不忘宣傳一下自己的生意。


    原本想借著這單生意和顏家合作,向顏家示好,然後可以借這個機會鞏固陸氏在z市的地位。既然顏家推三阻四,還想借此給他個教訓。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陸詩琪都在大庭廣眾之下懟顏子晉了,他也幹脆徹底不合作了,遲早有一天他要把顏氏擠下四大家族的位置。


    這麽多天都在忙和顏氏再合作的事情,蘇念都快支教迴來了,他還沒有出發去蘇念支教的地方,氣憤。


    沒有合作成這件事情也有了結果,他終於可以安心地去找蘇念了。


    知道最後沒有合作成的陳東明落下了心痛的淚水。讓你們叔侄兩個去參加生日宴是為了合作,不是為了讓你們去砸場子和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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