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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聽主室傳來“嘩啦”一聲響,正在廚房收拾嗜月的殘渣剩飯的曹苒放下手中的器具,急忙趕了過去。


    主室內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玉瓶,殘渣飛濺滿地,正是玉瓶破碎的聲音。


    嗜月抵著半個桌角正呲牙咧嘴的與宇文勖對視著,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宇文勖與嗜月保持著一米的距離,嚐試著對嗜月安慰道:“嗜月,過來我不會傷害你。”


    “你在做什麽?”曹苒語氣有些強硬,因為她注意到宇文勖的背後手中正握著一把匕首。


    宇文勖聞聲看向她,暗自將匕首掩入衣袖,怒目反問道:“入府沒有人教你規矩麽?沒有叫你就不許進來!”


    “也好,如果你殺了它,我就再也不用伺候它了”曹苒一副很輕鬆的樣子,轉身離去。


    “站住!”宇文勖強硬的喊道。


    曹苒聽話的停住了腳步。


    “既然已經看到了,這件事以後就交給你來做吧。”宇文勖將匕首遞給曹苒,略帶威脅的說道。


    “什麽意思?你……讓我殺了嗜月?”曹苒有些吃驚的眼神轉瞬即逝,隨即雙手背到身後故作放鬆的沒有去接遞過來的匕首,臉上展現出一個不大自然的笑容,解釋道:“殿下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剛剛隻不過是隨口那麽一說罷了,你那麽疼愛嗜月怎麽會舍得傷害它呢,對吧。”


    “隨口一說?那你可就要為你的隨口一說負責了。”宇文勖拉起她的手硬將匕首塞給了她。


    “我連雞都沒殺過,這種事情還是殿下親自動手靠譜些。”


    見曹苒一副虔誠的眼神雙手舉著匕首,輕笑一聲道:“誰叫你殺了嗜月了,我隻是讓你取一些嗜月的血而已。”


    “要嗜月的血?我還以為你要……”


    “自作聰明。”


    ……


    “你要嗜月的血做什麽?”


    “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從嗜月的身上取血吧。”宇文勖遞過來一個瓷瓶沒有迴答她,又補充道:“半瓶就好”。


    “就隻有這些?一把匕首和一個瓷瓶?這怎麽能取血。”曹苒接過瓷瓶問道。


    “用針封住它的筋縮穴,它便不能動了,然後在腋下取血,不過最多隻能封鎖半個時辰,不然嗜月會有生命危險,動作要快。”


    曹苒看著一根根細長的銀針,實在是不知從何下手,思索片刻後道:“我們可不可以換個方法?”


    “你有更好的法子?”


    “我知道有一種叫做木槿的植物,其花瓣能夠使人和動物昏迷且不傷身,不過我不知道哪裏有這種植物。”曹苒曾在大學暑期和室友一起去雲南遊玩,碰到過有遊客誤食當地的木槿而昏迷,如今不知道這個年代會不會有這種植物。


    “如果確有其草,我可以派人去找一定能夠找到,也可以省去不少麻煩。”片刻後又道:“現在還是隻能用銀針封住穴道了,不然恐怕就是嗜月取走你的血了。”


    曹苒向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嗜月雖然是隻狼,但是長久養在身邊他就沒有一點感情麽,這一刀下去等收集到半瓶不知道要白白流淌多少血呢。思索片刻後說道:“殿下能否在去尋一物過來。”


    “你還要什麽?”


    “抓隻活雞過來。”


    ……


    宇文勖沒有多問,隻叫人帶過來一隻大公雞便把來人打發走了,“你要的雞有了,開始吧。”


    曹苒在公雞身上翻來覆去最後挑了一隻粗細適中,較長的羽翼,清理羽翼的兩端,做成了一隻簡易的取血針。


    “還請殿下來施針封住嗜月的穴道吧,我來取血。”


    宇文勖微微點頭,示意她把在桌下不肯出來的嗜月弄出來,他好施針。


    “嗜月,出來吧,相信我,我們不會傷到你的。”曹苒蹲下身子與嗜月平等對視。


    嗜月身子向前傾了傾,還是不肯走出來。


    嗜月從小就養在人類身邊,早已喪失了狼的心性,若真是一匹惡狼,要想取血恐怕也隻有先殺之。


    她在嗜月幽藍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孤獨和一絲恐懼,讓她想起當年第一次帶著小哈去打疫苗,小哈叫的比個孩子還要淒慘,迴到家之後不管她怎麽叫它,它都躲到桌子下麵不肯出來。那時候小哈的眼睛也是幽幽的帶著一絲敵意。


    “小哈,不要怕,相信我。”恍惚間仿佛桌子下麵真的是當年躲在桌子下麵不肯出來的小哈,那時最後是小哈實在是餓極了,才偷偷的溜出來去吃它的狗糧。眼下嗜月就算在喪失狼性,用食物誘惑也是行不通的。


    曹苒一邊注意著嗜月的舉動一邊慢慢地向嗜月移動直到跟嗜月一樣鑽到了桌子下,她輕撫著嗜月,柔聲道:“小哈,相信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宇文勖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曹苒的舉動,起初以為不過是些引誘的小伎倆,如果管用他還會這麽費心麽,不禁有些藐視。可後來看到她就這樣鑽到桌子下麵跟一匹狼聊那麽久,最後還毫發無損的帶著嗜月一起鑽出來了,就實實在在的被驚訝到了。


    宇文勖見嗜月沒有防備剛想施針,被曹苒阻攔了下來,“我好不容易才取得它的信任,你這樣會讓它再也不會相信我們了,你先等等。”


    曹苒拿過瓷瓶和取血針,來到嗜月身邊蹲下身子與嗜月平視,嗜月嗅了嗅瓷瓶上麵有之前取血的氣味,還是有些防衛的舉動。


    曹苒拿起匕首毫不猶豫的割向自己的手腕,鮮血順著刀刃滴入瓷瓶。宇文勖攥住她的手腕,“你這是做什麽?”


    “我是想讓它相信我不會害它。”


    鮮血順著手腕向下流淌,嗜月的眼神裏漸漸沒有了敵意,探過身子用舌頭一點點舔舐傷口曹苒的傷口。


    宇文勖見曹苒用眼神示意自己動手,毫不猶豫的取針刺入嗜月的筋縮穴,嗜月片刻也未遊離直直倒在地上。


    曹苒用匕首小心的割開嗜月前肢外皮,用取血針慢慢探入血管,隻一瞬間便鮮血流滿了瓷瓶。


    宇文勖在一旁看著曹苒一係列處理貌似很有章法,竟不知羽翼還有這種用處,一臉驚異的問道:“你行過醫?”


    “隻是略懂一些而已,比不了正經的醫生,嗜月的傷口需要消毒包紮,還要拿些酒精和紗布過來。”曹苒一邊用絲布按壓著嗜月的傷口一邊說道。


    “這是金瘡藥,臥室的櫃子裏麵有個藥箱,裏麵有包紮的絲綿和酒精,你順便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吧。”宇文勖帶著去好的血瓶轉身離去,最後留了句“我會盡快找到那種植物送過來,以後每個月你都要取一次血。”


    曹苒給自己和嗜月簡單處理了傷口。拔出銀針,嗜月緩緩地有了些知覺,幽藍的眼睛看向曹苒,眼神更加的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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