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滿心悲戚
南北朝：季漢鋼鐵王朝 作者：淮西閑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鉛灰色的蒼穹仿若被上古魔神施了沉重咒法，好似一塊冰冷、沉重的鐵板，沉甸甸地壓下來，嚴絲合縫，一絲縫隙都不留。陰雲如墨，層層堆疊、肆意翻湧，將那明豔日光徹底遮蔽，天地間仿若被裹進一隻巨大的黑色口袋，一絲光亮都艱難滲出，仿佛連老天爺都滿心悲戚，不忍直視這亂世的慘烈與瘡痍。連綿的烽火恰似一條條周身燃燒、擇人而噬的赤色巨蟒，蜿蜒著、狂舞著，肆意穿梭在山川河穀間，無情地舔舐著腳下這片飽經磨難的大地，所到之處焦黑一片；滾滾黑煙仿若猙獰惡龍，張牙舞爪，直衝雲霄，將澄澈藍天攪得渾濁不堪。就在這般令人窒息、仿若死神親臨的凝重氛圍裏，一場攸關多國生死存亡、足以徹底改寫曆史走向的鏖戰，轟然拉開了驚心動魄的帷幕。緊接著，便是一段漫長到好似沒有盡頭、殘酷至極、鮮血橫流的血腥廝殺。
李玉仿若從天而降、威風凜凜的戰神，身姿筆挺如鬆，傲然置身正麵戰場那密不透風、槍尖寒光閃爍的槍林彈雨之中。他身披一襲被鮮血反複浸染、幾近成暗紅色的玄色戰甲，上頭的金屬鱗片曆經炮火洗禮，不僅毫無破損，反倒在火光映照下，時不時閃爍出森冷逼人的寒光，恰似暗夜寂寥蒼穹中耀眼卻冰冷的寒星；一頭烏發不羈飛揚，肆意舞動，滿臉的塵土與幹涸、新鮮交替的血水，也全然掩不住那與生俱來、仿若實質化的凜冽殺氣。雙眸仿若燃著兩簇幽冷、跳躍的藍色火焰，灼灼目光緊緊鎖定前方潮水般湧來的敵軍，手中那柄鋒利無比、吹毛立斷的利刃，更是寒光閃爍，仿若擇人而噬的兇獸，令人望之膽寒。每一次揮砍，都裹挾著千鈞之力，恰似雷公暴怒揮下的奪命神斧，在空中劃過一道決絕、淩厲的弧線，那些妄圖螳臂當車、阻擋他征伐腳步的敵兵，在這利刃麵前脆弱得仿若螻蟻，瞬間便被無情斬於馬下，血花四濺，溫熱的鮮血濺落在李玉臉上，他卻仿若未覺，神色愈發冷峻。管他前方是何等兇悍難纏、身經百戰、威名遠揚的敵手，李玉全無一絲懼意，渾身散發著一往無前、碾碎一切的霸氣，攻勢淩厲得仿若盛夏時節毫無預兆掀起驚濤駭浪的洶湧海嘯，所過之處，血雨腥風彌漫，刺鼻血腥味嗆得人幾欲作嘔；敵軍精心排布、銅牆鐵壁般的陣型就像孩童隨手糊就的紙人兒，被衝得七零八落，殘肢斷臂散落滿地，慘叫與哀嚎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慘烈的地獄哀歌，久久迴蕩在空曠寂寥的戰場，仿若冤魂不散。
然而，戰場局勢瞬息萬變，詭譎得仿若一座迷霧重重、暗藏無數致命機關的迷宮，側麵戰場上，李玉轉瞬便深陷泥沼般的絕境。此處與正麵戰場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正麵戰場後方有著源源不斷、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精銳之師可供隨時調遣，兵強馬壯，士氣如虹，糧草輜重堆積如山；可他手頭能用的人力少得可憐，除了隻能倚靠那些未開化、茹毛飲血、行事野性卻天生悍勇無畏的野人部落——他們身披獸皮，手持簡陋骨製武器，眼神中透著未經馴化的兇狠；以及小山村中一群樸實憨厚、世代為農，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村民，平日裏連殺雞都手抖，如今被逼到絕境、為求一條活路才戰戰兢兢操起家中鋤頭、鐮刀等簡陋武器；再就是些戰場上被重重圍困、彈盡糧絕、走投無路，最後無奈投降的士兵了。這些雜牌軍，或是毫無紀律可言，行軍時鬆鬆散散，嬉笑打鬧，如同趕集遊玩的百姓；或是毫無作戰經驗，初見血光便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雙腿發軟癱倒在地；又或是軍心不穩，時刻惦記著家中妻兒老小，滿心焦慮惦記著何時能迴家團圓，真正能獨當一麵、指揮若定、有勇有謀的將才更是寥寥無幾。李玉望著眼前這支參差不齊、亂象叢生的隊伍，眉頭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額間青筋微微跳動，心中暗忖：“雖說人力單薄至此，但身後的地盤關乎萬千子民生計，關乎整個戰局走向，是根基所在，絕不能拱手相讓，一寸土地都不容有失！”於是，他咬碎鋼牙，把滿心的不甘與決絕都化作澎湃動力，憑借著自己與生俱來、卓越超群的軍事謀略，步步為營，穩紮穩打。每攻打一個村寨，都提前數日喬裝潛入，細細勘察周邊地形，摸清敵軍兵力部署、火力強弱；每一次衝鋒，都身先士卒，仿若一麵不倒旗幟，振臂高唿，鼓舞士氣，帶頭衝入敵陣；每一迴夜襲，都精心謀劃，趁著夜色掩護，兵分多路，聲東擊西，打敵軍一個措手不及。雖說進展緩慢得如同蝸牛爬行，可他那股子不服輸、破局的決心從未有過絲毫動搖，誓要一塊一塊地啃下這來之不易的地盤，仿若執著的墾荒者，在荊棘叢中艱難辟出一條血路。
與此同時，遠在蜀國那金碧輝煌卻又腐朽奢靡至極的宮廷深處，新蜀王正慵懶地斜倚在雕花繁複、鑲嵌美玉珍寶的龍榻上，周圍美人環繞，輕歌曼舞，酒池肉林，沉醉在紙醉金迷、溫柔旖旎的溫柔鄉中。他身著一襲明黃色繡金長袍，金絲銀線交織，繡滿龍鳳呈祥圖案，頭戴璀璨奪目、珠翠搖曳的珠冠，手中把玩著溫潤細膩、價值連城的玉佩，眉眼間盡是饜足與驕奢，仿若世間煩惱皆與他無關。陡然，一陣急促慌亂、仿若奪命鼓點的腳步聲打破這醉生夢死的氛圍，前線潰敗的噩耗仿若一道晴天霹靂，直直砸在他頭上，驚得他手一哆嗦，手中那溫潤剔透的酒杯瞬間墜地，“啪”的一聲摔得粉碎，酒水四濺；原本紅潤有光、意氣風發的麵色刹那間變得煞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恐與錯愕，仿若見了鬼魅，半晌才迴過神來，深知大勢已去，當下也顧不上什麽家國顏麵、帝王尊嚴了，匆匆忙忙仿若火燒屁股般跳起身，聲嘶力竭地命人速速收拾金銀財寶，一箱又一箱，金銀滿倉、珠寶琳琅，眨眼間便堆滿了馬車。而後帶著一班平日裏阿諛奉承、隻會溜須拍馬、諂媚討好的親信，喬裝改扮成普通商旅，一路倉皇失措，馬不停蹄地朝南奔去，直奔南方素有“魚米之鄉”美譽、仿若世外桃源的楚國。本滿心盤算著，到了楚國尋得一處隱秘又安全的安身之所，暫且避開這風頭火勢，尋個清淨地躲起來，等局勢稍有緩和，再憑借手頭堆積如山的財富招兵買馬，圖謀東山再起，重掌大權，續寫帝王霸業。
哪曾想，剛踏入楚國國境，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歇歇腳，就聽聞楚國裏邊也是亂成一鍋粥，仿若炸開的馬蜂窩，嗡嗡亂響，危機四伏。國都之中，幾個心懷鬼胎、覬覦王位已久、暗中勾連的貴族瞅準當下國內兵力大多調往邊境禦敵，王城空虛得仿若無人之境的絕佳時機，暗中勾結、蓄勢而動。他們糾集起一幫亡命之徒，各個目露兇光、手持利刃，趁著夜色深沉、萬籟俱寂，悍然發動叛亂。一時間，王城火光衝天，熊熊烈焰仿若要將夜空燃盡，映紅了半邊天；喊殺聲震徹每一條街巷，百姓們驚慌失措，仿若無頭蒼蠅般拖家帶口、哭爹喊娘地四處奔逃，流離失所、哭聲淒慘，仿若人間煉獄，哀號聲綿延不絕。所幸楚國宰相連日來殫精竭慮、未雨綢繆，熊燃絕非等閑之輩，此人身材魁梧高大，仿若巍峨巨山，濃眉大眼間透著果敢與睿智，一襲銀甲穿在身上，銀光閃閃，威風凜凜，仿若天降神兵。聽聞國都變故，他即刻點齊麾下訓練有素、忠心耿耿、配合默契的兵馬，親自披掛上陣。跨上高頭大馬，身姿矯健，手持一杆精鋼長槍，槍尖寒光閃爍，仿若寒星，殺氣騰騰。衝入敵陣時，仿若猛虎下山，勢不可擋，槍法淩厲剛猛，所到之處叛軍紛紛倒下，就像秋風掃落葉一般，毫無招架之力，屍體堆積如山。在熊燃的雷霆鎮壓下，叛軍漸漸式微，可多年積累的矛盾哪能這麽輕易平息，戰鬥仍未結束，國都各處依舊硝煙彌漫，局勢緊繃得好似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仿若緊繃到極致的彈簧，隨時可能爆發出致命一擊。
新蜀王見此情形，嚇得腿肚子發軟，冷汗直冒，後背早已被汗水浸濕，仿若剛從水裏撈出。楚國國都眼下就是個兇險萬分的火藥桶，隨時可能再度爆開，把他這外來客也一並炸得粉身碎骨。他哆哆嗦嗦地掂量掂量自己如今孤立無援、寄人籬下的處境，心中暗叫不好，當下是萬萬不敢待在這是非之地了。無奈之下，隻能灰溜溜地帶著隨從，沿著泥濘不堪、坑窪不平的小道，尋了個地處偏遠、人跡罕至、仿若世外桃源般寧靜的鄉下宅子暫且居住。每日窩在宅子裏，提心吊膽，門窗都不敢大開，仿若受驚的鵪鶉，豎著耳朵聽著外麵戰局的消息，滿心焦慮，輾轉反側，腦海中翻來覆去想著自己往後的路在何方，仿若置身迷宮找不到出口，卻始終毫無頭緒，隻能在這亂世的惶恐中苦苦煎熬，仿若被命運巨輪無情碾壓的螻蟻。
李玉仿若從天而降、威風凜凜的戰神，身姿筆挺如鬆，傲然置身正麵戰場那密不透風、槍尖寒光閃爍的槍林彈雨之中。他身披一襲被鮮血反複浸染、幾近成暗紅色的玄色戰甲，上頭的金屬鱗片曆經炮火洗禮，不僅毫無破損，反倒在火光映照下，時不時閃爍出森冷逼人的寒光，恰似暗夜寂寥蒼穹中耀眼卻冰冷的寒星；一頭烏發不羈飛揚，肆意舞動，滿臉的塵土與幹涸、新鮮交替的血水，也全然掩不住那與生俱來、仿若實質化的凜冽殺氣。雙眸仿若燃著兩簇幽冷、跳躍的藍色火焰，灼灼目光緊緊鎖定前方潮水般湧來的敵軍，手中那柄鋒利無比、吹毛立斷的利刃，更是寒光閃爍，仿若擇人而噬的兇獸，令人望之膽寒。每一次揮砍，都裹挾著千鈞之力，恰似雷公暴怒揮下的奪命神斧，在空中劃過一道決絕、淩厲的弧線，那些妄圖螳臂當車、阻擋他征伐腳步的敵兵，在這利刃麵前脆弱得仿若螻蟻，瞬間便被無情斬於馬下，血花四濺，溫熱的鮮血濺落在李玉臉上，他卻仿若未覺，神色愈發冷峻。管他前方是何等兇悍難纏、身經百戰、威名遠揚的敵手，李玉全無一絲懼意，渾身散發著一往無前、碾碎一切的霸氣，攻勢淩厲得仿若盛夏時節毫無預兆掀起驚濤駭浪的洶湧海嘯，所過之處，血雨腥風彌漫，刺鼻血腥味嗆得人幾欲作嘔；敵軍精心排布、銅牆鐵壁般的陣型就像孩童隨手糊就的紙人兒，被衝得七零八落，殘肢斷臂散落滿地，慘叫與哀嚎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慘烈的地獄哀歌，久久迴蕩在空曠寂寥的戰場，仿若冤魂不散。
然而，戰場局勢瞬息萬變，詭譎得仿若一座迷霧重重、暗藏無數致命機關的迷宮，側麵戰場上，李玉轉瞬便深陷泥沼般的絕境。此處與正麵戰場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正麵戰場後方有著源源不斷、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精銳之師可供隨時調遣，兵強馬壯，士氣如虹，糧草輜重堆積如山；可他手頭能用的人力少得可憐，除了隻能倚靠那些未開化、茹毛飲血、行事野性卻天生悍勇無畏的野人部落——他們身披獸皮，手持簡陋骨製武器，眼神中透著未經馴化的兇狠；以及小山村中一群樸實憨厚、世代為農，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村民，平日裏連殺雞都手抖，如今被逼到絕境、為求一條活路才戰戰兢兢操起家中鋤頭、鐮刀等簡陋武器；再就是些戰場上被重重圍困、彈盡糧絕、走投無路，最後無奈投降的士兵了。這些雜牌軍，或是毫無紀律可言，行軍時鬆鬆散散，嬉笑打鬧，如同趕集遊玩的百姓；或是毫無作戰經驗，初見血光便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雙腿發軟癱倒在地；又或是軍心不穩，時刻惦記著家中妻兒老小，滿心焦慮惦記著何時能迴家團圓，真正能獨當一麵、指揮若定、有勇有謀的將才更是寥寥無幾。李玉望著眼前這支參差不齊、亂象叢生的隊伍，眉頭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額間青筋微微跳動，心中暗忖：“雖說人力單薄至此，但身後的地盤關乎萬千子民生計，關乎整個戰局走向，是根基所在，絕不能拱手相讓，一寸土地都不容有失！”於是，他咬碎鋼牙，把滿心的不甘與決絕都化作澎湃動力，憑借著自己與生俱來、卓越超群的軍事謀略，步步為營，穩紮穩打。每攻打一個村寨，都提前數日喬裝潛入，細細勘察周邊地形，摸清敵軍兵力部署、火力強弱；每一次衝鋒，都身先士卒，仿若一麵不倒旗幟，振臂高唿，鼓舞士氣，帶頭衝入敵陣；每一迴夜襲，都精心謀劃，趁著夜色掩護，兵分多路，聲東擊西，打敵軍一個措手不及。雖說進展緩慢得如同蝸牛爬行，可他那股子不服輸、破局的決心從未有過絲毫動搖，誓要一塊一塊地啃下這來之不易的地盤，仿若執著的墾荒者，在荊棘叢中艱難辟出一條血路。
與此同時，遠在蜀國那金碧輝煌卻又腐朽奢靡至極的宮廷深處，新蜀王正慵懶地斜倚在雕花繁複、鑲嵌美玉珍寶的龍榻上，周圍美人環繞，輕歌曼舞，酒池肉林，沉醉在紙醉金迷、溫柔旖旎的溫柔鄉中。他身著一襲明黃色繡金長袍，金絲銀線交織，繡滿龍鳳呈祥圖案，頭戴璀璨奪目、珠翠搖曳的珠冠，手中把玩著溫潤細膩、價值連城的玉佩，眉眼間盡是饜足與驕奢，仿若世間煩惱皆與他無關。陡然，一陣急促慌亂、仿若奪命鼓點的腳步聲打破這醉生夢死的氛圍，前線潰敗的噩耗仿若一道晴天霹靂，直直砸在他頭上，驚得他手一哆嗦，手中那溫潤剔透的酒杯瞬間墜地，“啪”的一聲摔得粉碎，酒水四濺；原本紅潤有光、意氣風發的麵色刹那間變得煞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恐與錯愕，仿若見了鬼魅，半晌才迴過神來，深知大勢已去，當下也顧不上什麽家國顏麵、帝王尊嚴了，匆匆忙忙仿若火燒屁股般跳起身，聲嘶力竭地命人速速收拾金銀財寶，一箱又一箱，金銀滿倉、珠寶琳琅，眨眼間便堆滿了馬車。而後帶著一班平日裏阿諛奉承、隻會溜須拍馬、諂媚討好的親信，喬裝改扮成普通商旅，一路倉皇失措，馬不停蹄地朝南奔去，直奔南方素有“魚米之鄉”美譽、仿若世外桃源的楚國。本滿心盤算著，到了楚國尋得一處隱秘又安全的安身之所，暫且避開這風頭火勢，尋個清淨地躲起來，等局勢稍有緩和，再憑借手頭堆積如山的財富招兵買馬，圖謀東山再起，重掌大權，續寫帝王霸業。
哪曾想，剛踏入楚國國境，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歇歇腳，就聽聞楚國裏邊也是亂成一鍋粥，仿若炸開的馬蜂窩，嗡嗡亂響，危機四伏。國都之中，幾個心懷鬼胎、覬覦王位已久、暗中勾連的貴族瞅準當下國內兵力大多調往邊境禦敵，王城空虛得仿若無人之境的絕佳時機，暗中勾結、蓄勢而動。他們糾集起一幫亡命之徒，各個目露兇光、手持利刃，趁著夜色深沉、萬籟俱寂，悍然發動叛亂。一時間，王城火光衝天，熊熊烈焰仿若要將夜空燃盡，映紅了半邊天；喊殺聲震徹每一條街巷，百姓們驚慌失措，仿若無頭蒼蠅般拖家帶口、哭爹喊娘地四處奔逃，流離失所、哭聲淒慘，仿若人間煉獄，哀號聲綿延不絕。所幸楚國宰相連日來殫精竭慮、未雨綢繆，熊燃絕非等閑之輩，此人身材魁梧高大，仿若巍峨巨山，濃眉大眼間透著果敢與睿智，一襲銀甲穿在身上，銀光閃閃，威風凜凜，仿若天降神兵。聽聞國都變故，他即刻點齊麾下訓練有素、忠心耿耿、配合默契的兵馬，親自披掛上陣。跨上高頭大馬，身姿矯健，手持一杆精鋼長槍，槍尖寒光閃爍，仿若寒星，殺氣騰騰。衝入敵陣時，仿若猛虎下山，勢不可擋，槍法淩厲剛猛，所到之處叛軍紛紛倒下，就像秋風掃落葉一般，毫無招架之力，屍體堆積如山。在熊燃的雷霆鎮壓下，叛軍漸漸式微，可多年積累的矛盾哪能這麽輕易平息，戰鬥仍未結束，國都各處依舊硝煙彌漫，局勢緊繃得好似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仿若緊繃到極致的彈簧，隨時可能爆發出致命一擊。
新蜀王見此情形，嚇得腿肚子發軟，冷汗直冒，後背早已被汗水浸濕，仿若剛從水裏撈出。楚國國都眼下就是個兇險萬分的火藥桶，隨時可能再度爆開，把他這外來客也一並炸得粉身碎骨。他哆哆嗦嗦地掂量掂量自己如今孤立無援、寄人籬下的處境，心中暗叫不好，當下是萬萬不敢待在這是非之地了。無奈之下，隻能灰溜溜地帶著隨從，沿著泥濘不堪、坑窪不平的小道，尋了個地處偏遠、人跡罕至、仿若世外桃源般寧靜的鄉下宅子暫且居住。每日窩在宅子裏，提心吊膽，門窗都不敢大開，仿若受驚的鵪鶉，豎著耳朵聽著外麵戰局的消息，滿心焦慮，輾轉反側，腦海中翻來覆去想著自己往後的路在何方，仿若置身迷宮找不到出口，卻始終毫無頭緒，隻能在這亂世的惶恐中苦苦煎熬，仿若被命運巨輪無情碾壓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