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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淇淇看到視頻中這兩個時間點劉戀都抬頭看了一下裝有攝像頭的牆角，第一次是劉戀在聽到攝像頭的位置的時候一個查看，可是第二次人格已經換成小戀，而且小戀是不應該知道攝像頭存在的位置。司馬淇淇一時找不到合理的反駁理由。
此時所有人都看著司馬淇淇，等待司馬淇淇如何迴答，司馬淇淇硬著頭皮說道：“反對，法官閣下，視頻中我的當事人抬頭可能是在看其他東西，要知道那個時候我的當事人隻是一個十歲小女孩的人格，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可以被任何事物所吸引。”
司馬淇淇剛剛說完坐下去，方傲欽就反駁道：“法官閣下，辯方律師的反對理由實在太過牽強，在我方發現視頻中被告兩次抬頭查看攝像頭的位置，請專業的臨床心理學家進行檢查，這份是檢查報告。根據臨床心理學家分析，第一次以及第二次抬頭，雖然所處的位置不一樣，但是所查看的角度是一樣的。這是通過計算機製作出來的三維畫麵。”
方傲欽說著，將另一個視頻播放出來，是一個由電腦製作的三維圖像，第一個圖像是模擬劉戀坐在椅子上，抬頭去查看攝像頭，畫麵中不僅有箭頭還有與天花板的水平的夾角。畫麵中空間大小都是有數字表明，看來方傲欽為了這場官司做了不少準備。
司馬淇淇看到方傲欽播放出這樣的畫麵，歎了口氣，意識到這場官司應該會輸給方傲欽。
方傲欽這時繼續播放第二個畫麵，是模擬劉戀在視頻中站著的位置抬頭看攝像頭。當然第二個畫麵也做了相應的標識，接著便是第三個畫麵，其實司馬淇淇不用看也知道第三個應該是第一第二兩個畫麵的對比，從而確定兩次抬頭是不是看著同一個位置。
隻見第三個畫麵把兩個不同位置的人放在了一起，通過標示線的交叉，確定兩個不同位置的人抬頭看的是同一個地方，也就證明，當時已經轉換人格的劉戀，思想跟行動是一致的。
司馬淇淇看到畫麵上出現一個大大的紅色match，思考了片刻，還是站起來說道：“反對，法官閣下，這個三維模擬畫麵隻能證明我的當事人兩次抬頭看的是同一個地方。但是不能證明我的當事人思維跟行動是一致的吧。也許第二次抬頭隻是一個巧合呢，檢控官有證據證明第二次抬頭是有意識地去看攝像頭的位置嗎？”
祁年聽到司馬淇淇的反對，本來祁年都以為大勢已去，司馬淇淇這場官司一定會失敗，沒想到司馬淇淇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提出一個如此刁鑽的問題，的確，畫麵中證明了劉戀兩次抬頭看的是同一個地方，但是不能證明第二次是否是有意的，如果不能證明這一點，剛剛方傲欽那強大的證據反而變得公信力不足。
方傲欽聽到司馬淇淇問的問題也是一愣，方傲欽笑著拍了拍手緩緩站起來說道：“佩服佩服，辯方律師的反應果然快。不過，既然辯方律師你能想到，那麽我肯定也做好準備的。法官閣下，就剛剛辯方律師提出的反對理由，我方請求傳召控方證人，臨床心理學家許麗出庭作證。”
祁年點了點頭，這時一個打扮質樸的中年女人來到證人席上坐下，方傲欽看著許麗微笑著問道：“證人，剛剛辯方律師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你作為一個臨床心理學家我希望你能幫我迴答剛剛的問題，有沒有證據證明被告在視頻中的第二次抬頭是是有意識地抬頭看向相同的點？”
許麗聽到方傲欽的問題，微微點了點頭一臉平靜地說道：“可以的。”
方傲欽播放到第二次抬頭的畫麵，讓許麗進行解釋。
許麗指著畫麵緩緩說道：“那麽檢控官，請你幫我放大被告眼睛這個部分，謝謝。”
方傲欽將劉戀眼睛部位的畫麵放大，知道整個大屏幕中都隻剩劉戀的雙眼，許麗指著大屏幕緩緩說道：“請各位看看，被告的眼睛是往右上角的，一般我們如果是無意識的觀看某個東西，也就是這個東西並沒有在我們大腦形成相關的信息，因此我們會正向對著某個事物，但是如果我們對於眼前的事物加入了自身的思考，那麽眼睛會不自主地往右上角看。畫麵中被告的眼睛不自覺往右上角移動，說明被告當時正在思考一件事，應該是在思考正在看的東西，這是一個人的正常心理行為。當有一個東西特別在意的時候，會反複地去查看核實。根據之前檢控官提供的資料，被告一開始知道了那裏有一個攝像頭，對於任何人來說，被人窺視著，都是讓人很在意的情況，因此會反複查看，保證自己的一種安全。”
方傲欽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通過被告的眼睛角度，可以確定，第二次被告抬頭是存在主觀意識的，對不對？”
“是的，如果想再確定，麻煩檢控官把第一次抬頭的畫麵找出來，放大到眼睛部位。”
方傲欽很聽話地照做，等到劉戀第一次抬頭看著攝像頭位置的時候，劉戀的是一種平視的感覺，許麗指著大屏幕說道：“各位可以進行對比，在第一次抬頭觀看攝像頭位置的時候，被告的雙眼是處於平視狀態，因為被告還不知道攝像頭在哪裏，不知道攝像頭會從哪個位置拍到被告，因此被告這個時候還沒有進行一種主觀思考。”
許麗看著方傲欽緩緩說道：“請檢控官緩慢播放第一次抬頭的畫麵，隻保留眼睛部位就可以了。”
方傲欽將播放速度調到最低，隻見畫麵如同卡頓一般一幀一幀地播放著，眾人看著劉戀的雙眼從平視漸漸變成了往右上角，接著再變成平視，整個過程隻有幾秒鍾，不過由於方傲欽將播放速度變到最緩慢，因此這個過程眾人感覺過去了幾分鍾。
許麗示意方傲欽暫停，接著說道：“大家剛剛相信已經看到被告雙眼的一種變化，一開始的平視是在尋找攝像頭，當知道攝像頭在哪裏時，被告進行了一次思考，因此眼睛微微向右上移動，等到大腦對攝像頭的存在思考完畢後，被告的雙眼又再次平視下來。而被告第二次抬頭，眼睛衝著右上方觀看攝像頭可以肯定是一次主觀意識的思考。”
方傲欽聽到許麗的迴答，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祁年說道：“法官閣下，我沒有問題了。”
祁年點了點頭，看向司馬淇淇詢問司馬淇淇有沒有問題詢問，司馬淇淇剛準備站起來，突然感覺肚子一陣疼痛，由於司馬淇淇懷孕，祁年可不敢耽擱，連忙讓人叫來醫生進行查看。
......
與司馬淇淇的家中，給司馬淇淇倒了一杯熱牛奶，緩緩說道：“哎呀，你都不知道昨天你在法庭上突然肚子疼，嚇死我了。”
司馬淇淇喝了一口牛奶，緩緩說道：“有什麽好害怕的？離預產期還早呢。”
一臉緊張地說道：“萬一，你肚子裏那個小寶寶覺得在你肚子裏不好玩了，想提前出來怎麽辦？”
“哪有那麽誇張！不過呀，那肚子疼的正是時候，由於肚子疼，祁年擔心我的身體吃不消，所以延緩案件審理，嗯，這麽看起來咱們這個小寶寶很愛他的媽媽嗎，害怕媽媽輸，所以故意讓我疼。嗯，懷著小孩子打官司可能有很大的好處，要是案件審理情況不利，肚子一疼就可以延緩案件審理，讓我有充足時間準備。”
司馬淇淇說著一臉微笑地摸了摸肚子，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一臉不屑地說道：“謝謝了，這個事情還是少來，我的心髒比較脆弱，不能受頻繁的刺激。”
司馬淇淇聽到這麽說，微微笑了笑，不過很快司馬淇淇的笑容消失，看出司馬淇淇還在思考劉戀的案子，挨著司馬淇淇坐下，一把摟住司馬淇淇的肩膀，關懷地說道。
“還在想劉戀的案子，這個案子這麽磨人，實在不行就算了。”
嘴巴上說得無所謂，但是心裏卻在擔心童石的報複，但是擔心歸擔心自己老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司馬淇淇依偎在的懷裏，緩緩說道：“人格分裂的案子也是我第一次打，沒什麽經驗，對了，你不是在看24比利這本書嗎，那比利最後怎麽樣了？”
“他呀，接受了治療，心理學家把比利的24個人格給融合成了一個新的人格，後來又分裂了，不過比利已經找到方法控製那些人格，因此平靜地生活了一段時間。”
“融合了新的人格？”
司馬淇淇抬頭看著，雙眼一絲精光閃過。一臉迷茫地看著司馬淇淇，微微點了點頭。
司馬淇淇連忙問道：“新的人格會不會有之前的記憶。”
“會的。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劉戀會不會還有第四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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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淇淇看到視頻中這兩個時間點劉戀都抬頭看了一下裝有攝像頭的牆角，第一次是劉戀在聽到攝像頭的位置的時候一個查看，可是第二次人格已經換成小戀，而且小戀是不應該知道攝像頭存在的位置。司馬淇淇一時找不到合理的反駁理由。
此時所有人都看著司馬淇淇，等待司馬淇淇如何迴答，司馬淇淇硬著頭皮說道：“反對，法官閣下，視頻中我的當事人抬頭可能是在看其他東西，要知道那個時候我的當事人隻是一個十歲小女孩的人格，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可以被任何事物所吸引。”
司馬淇淇剛剛說完坐下去，方傲欽就反駁道：“法官閣下，辯方律師的反對理由實在太過牽強，在我方發現視頻中被告兩次抬頭查看攝像頭的位置，請專業的臨床心理學家進行檢查，這份是檢查報告。根據臨床心理學家分析，第一次以及第二次抬頭，雖然所處的位置不一樣，但是所查看的角度是一樣的。這是通過計算機製作出來的三維畫麵。”
方傲欽說著，將另一個視頻播放出來，是一個由電腦製作的三維圖像，第一個圖像是模擬劉戀坐在椅子上，抬頭去查看攝像頭，畫麵中不僅有箭頭還有與天花板的水平的夾角。畫麵中空間大小都是有數字表明，看來方傲欽為了這場官司做了不少準備。
司馬淇淇看到方傲欽播放出這樣的畫麵，歎了口氣，意識到這場官司應該會輸給方傲欽。
方傲欽這時繼續播放第二個畫麵，是模擬劉戀在視頻中站著的位置抬頭看攝像頭。當然第二個畫麵也做了相應的標識，接著便是第三個畫麵，其實司馬淇淇不用看也知道第三個應該是第一第二兩個畫麵的對比，從而確定兩次抬頭是不是看著同一個位置。
隻見第三個畫麵把兩個不同位置的人放在了一起，通過標示線的交叉，確定兩個不同位置的人抬頭看的是同一個地方，也就證明，當時已經轉換人格的劉戀，思想跟行動是一致的。
司馬淇淇看到畫麵上出現一個大大的紅色match，思考了片刻，還是站起來說道：“反對，法官閣下，這個三維模擬畫麵隻能證明我的當事人兩次抬頭看的是同一個地方。但是不能證明我的當事人思維跟行動是一致的吧。也許第二次抬頭隻是一個巧合呢，檢控官有證據證明第二次抬頭是有意識地去看攝像頭的位置嗎？”
祁年聽到司馬淇淇的反對，本來祁年都以為大勢已去，司馬淇淇這場官司一定會失敗，沒想到司馬淇淇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提出一個如此刁鑽的問題，的確，畫麵中證明了劉戀兩次抬頭看的是同一個地方，但是不能證明第二次是否是有意的，如果不能證明這一點，剛剛方傲欽那強大的證據反而變得公信力不足。
方傲欽聽到司馬淇淇問的問題也是一愣，方傲欽笑著拍了拍手緩緩站起來說道：“佩服佩服，辯方律師的反應果然快。不過，既然辯方律師你能想到，那麽我肯定也做好準備的。法官閣下，就剛剛辯方律師提出的反對理由，我方請求傳召控方證人，臨床心理學家許麗出庭作證。”
祁年點了點頭，這時一個打扮質樸的中年女人來到證人席上坐下，方傲欽看著許麗微笑著問道：“證人，剛剛辯方律師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你作為一個臨床心理學家我希望你能幫我迴答剛剛的問題，有沒有證據證明被告在視頻中的第二次抬頭是是有意識地抬頭看向相同的點？”
許麗聽到方傲欽的問題，微微點了點頭一臉平靜地說道：“可以的。”
方傲欽播放到第二次抬頭的畫麵，讓許麗進行解釋。
許麗指著畫麵緩緩說道：“那麽檢控官，請你幫我放大被告眼睛這個部分，謝謝。”
方傲欽將劉戀眼睛部位的畫麵放大，知道整個大屏幕中都隻剩劉戀的雙眼，許麗指著大屏幕緩緩說道：“請各位看看，被告的眼睛是往右上角的，一般我們如果是無意識的觀看某個東西，也就是這個東西並沒有在我們大腦形成相關的信息，因此我們會正向對著某個事物，但是如果我們對於眼前的事物加入了自身的思考，那麽眼睛會不自主地往右上角看。畫麵中被告的眼睛不自覺往右上角移動，說明被告當時正在思考一件事，應該是在思考正在看的東西，這是一個人的正常心理行為。當有一個東西特別在意的時候，會反複地去查看核實。根據之前檢控官提供的資料，被告一開始知道了那裏有一個攝像頭，對於任何人來說，被人窺視著，都是讓人很在意的情況，因此會反複查看，保證自己的一種安全。”
方傲欽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通過被告的眼睛角度，可以確定，第二次被告抬頭是存在主觀意識的，對不對？”
“是的，如果想再確定，麻煩檢控官把第一次抬頭的畫麵找出來，放大到眼睛部位。”
方傲欽很聽話地照做，等到劉戀第一次抬頭看著攝像頭位置的時候，劉戀的是一種平視的感覺，許麗指著大屏幕說道：“各位可以進行對比，在第一次抬頭觀看攝像頭位置的時候，被告的雙眼是處於平視狀態，因為被告還不知道攝像頭在哪裏，不知道攝像頭會從哪個位置拍到被告，因此被告這個時候還沒有進行一種主觀思考。”
許麗看著方傲欽緩緩說道：“請檢控官緩慢播放第一次抬頭的畫麵，隻保留眼睛部位就可以了。”
方傲欽將播放速度調到最低，隻見畫麵如同卡頓一般一幀一幀地播放著，眾人看著劉戀的雙眼從平視漸漸變成了往右上角，接著再變成平視，整個過程隻有幾秒鍾，不過由於方傲欽將播放速度變到最緩慢，因此這個過程眾人感覺過去了幾分鍾。
許麗示意方傲欽暫停，接著說道：“大家剛剛相信已經看到被告雙眼的一種變化，一開始的平視是在尋找攝像頭，當知道攝像頭在哪裏時，被告進行了一次思考，因此眼睛微微向右上移動，等到大腦對攝像頭的存在思考完畢後，被告的雙眼又再次平視下來。而被告第二次抬頭，眼睛衝著右上方觀看攝像頭可以肯定是一次主觀意識的思考。”
方傲欽聽到許麗的迴答，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祁年說道：“法官閣下，我沒有問題了。”
祁年點了點頭，看向司馬淇淇詢問司馬淇淇有沒有問題詢問，司馬淇淇剛準備站起來，突然感覺肚子一陣疼痛，由於司馬淇淇懷孕，祁年可不敢耽擱，連忙讓人叫來醫生進行查看。
......
與司馬淇淇的家中，給司馬淇淇倒了一杯熱牛奶，緩緩說道：“哎呀，你都不知道昨天你在法庭上突然肚子疼，嚇死我了。”
司馬淇淇喝了一口牛奶，緩緩說道：“有什麽好害怕的？離預產期還早呢。”
一臉緊張地說道：“萬一，你肚子裏那個小寶寶覺得在你肚子裏不好玩了，想提前出來怎麽辦？”
“哪有那麽誇張！不過呀，那肚子疼的正是時候，由於肚子疼，祁年擔心我的身體吃不消，所以延緩案件審理，嗯，這麽看起來咱們這個小寶寶很愛他的媽媽嗎，害怕媽媽輸，所以故意讓我疼。嗯，懷著小孩子打官司可能有很大的好處，要是案件審理情況不利，肚子一疼就可以延緩案件審理，讓我有充足時間準備。”
司馬淇淇說著一臉微笑地摸了摸肚子，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一臉不屑地說道：“謝謝了，這個事情還是少來，我的心髒比較脆弱，不能受頻繁的刺激。”
司馬淇淇聽到這麽說，微微笑了笑，不過很快司馬淇淇的笑容消失，看出司馬淇淇還在思考劉戀的案子，挨著司馬淇淇坐下，一把摟住司馬淇淇的肩膀，關懷地說道。
“還在想劉戀的案子，這個案子這麽磨人，實在不行就算了。”
嘴巴上說得無所謂，但是心裏卻在擔心童石的報複，但是擔心歸擔心自己老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司馬淇淇依偎在的懷裏，緩緩說道：“人格分裂的案子也是我第一次打，沒什麽經驗，對了，你不是在看24比利這本書嗎，那比利最後怎麽樣了？”
“他呀，接受了治療，心理學家把比利的24個人格給融合成了一個新的人格，後來又分裂了，不過比利已經找到方法控製那些人格，因此平靜地生活了一段時間。”
“融合了新的人格？”
司馬淇淇抬頭看著，雙眼一絲精光閃過。一臉迷茫地看著司馬淇淇，微微點了點頭。
司馬淇淇連忙問道：“新的人格會不會有之前的記憶。”
“會的。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劉戀會不會還有第四個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