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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看到自己父親郝萬棠聽到自己的問題而沒有給出肯定的答案,遲疑的樣子,知道,如果童石真的發了瘋,要搞垮萬棠國際,那麽一定能做到。


    想到這裏,看著正在浴室裏麵的司馬淇淇,隻能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司馬淇淇幫童石的女兒進行無罪辯護。可是轉念想了想,童石真的隻是出於因為跟女兒關係差,不好出麵,然後司馬淇淇的經曆跟童石女兒差不多,一個是父親很早去世,一個是有父親等於沒父親。


    正想著,這時浴室裏麵已經沒有了聲音,司馬淇淇穿著浴袍走了出來,看到坐在床上在發呆,一臉疑惑地看著詢問在想什麽,勉強露出笑容說道:“沒什麽,我在想寶寶以後叫什麽名字。”


    司馬淇淇聽到這麽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雖然比較明顯了,但是距離預產期還有幾個月,司馬淇淇笑了笑說道:“寶寶還有幾個月,這麽快就想名字了?”


    微微笑了笑,對著司馬淇淇招了招手,司馬淇淇坐在床上依偎在懷裏,緩緩說道:“早點想嘛,要是不喜歡還可以再改,對了,跟你說個事,這次案子,你能不能做無罪辯護?”


    “無罪辯護?”


    司馬淇淇一臉詫異地看著說道。


    “怎麽了,有難度?”


    看著司馬淇淇反問道。


    司馬淇淇微微笑了笑迴答道:“難度肯定有的,每件案子都有難度,但是我都沒見到當事人,問那位老人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到底因為什麽而被抓了起來,在沒有見到當事人,不了解案件具體情況的時候,你知道我不會做出任何保證。”


    司馬淇淇一臉平靜地看著,歎了口氣,一臉失望的樣子。司馬淇淇看到這個樣子,從晚上吃飯,不,應該是白天帶著委托人來辦公室,發出的那聲疑問,司馬淇淇就感到奇怪。晚上吃飯更是一改平常話癆的性格。


    司馬淇淇拉著的手一臉關心地問道:“你究竟怎麽了,我是你妻子,你不會打算對你妻子都不坦白吧?”


    拍了拍司馬淇淇的手,笑著說道:“沒事,我能有什麽事,誒,我可是打不死的鳳凰呀,你忘了,我遇到那麽多的危險,不是化險為夷,還娶了你這個善解人意又能賺錢的妻子,放心吧。”


    作為一個生物碩士,自然知道如何控製自己的心跳體溫,司馬淇淇感覺到的手掌還是如往常一般溫暖,加上司馬淇淇現在一個身體兩條生命,負重太多,所以容易產生疲憊,打了個哈欠,躺下準備睡覺,幫司馬淇淇蓋好被子便起身伸了個懶腰來到窗前,看著外麵的繁華的都市,又想到童石的威脅,居然覺得這個世界他很孤獨。


    不過當迴頭,看到熟睡的司馬淇淇,來到司馬淇淇身旁,溫柔地撫摸著司馬淇淇的頭發。


    ......


    新的一天,司馬淇淇打聽到童石的女兒被關押在哪裏,開車載著司馬淇淇來到監獄,這座監獄兩人之前來過,是關押極重型犯的地方,司馬淇淇一臉疑惑地看著,也聳了聳肩一臉茫然。


    看到這座監獄,心想:“這童石的女兒到底犯了什麽罪呀,居然被關押在這裏,這還能進行無罪辯護嗎?”


    司馬淇淇道明身份,獄警帶領兩人來到會麵室,沒等一會兒,就看到裏麵的門被打開,兩人聽到清脆的鐵鏈晃動的聲音,瞬間讓這死寂的氣氛發生改變,不過不是變得歡快,而是整個環境仿佛都在這鐵鏈晃動的響聲中變得不穩定,似乎稍不注意,兩人所待的房間就會坍塌一般。


    鐵鏈每一次晃動發出的聲響,都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這時一個眉清目秀的姑娘手上腳上都銬著鐵鏈出現在跟司馬淇淇麵前,看到這童石的女兒眉目間還真有幾分像童石,雖然在監獄裏,但看得出來,童石的女兒很漂亮,但是那冷漠的雙眼,讓人感覺眼前這個女人仿佛什麽都不放在眼裏。


    童石的女兒注意到一直盯著自己,對著聚酯牆輕蔑地吹了口氣,一臉不耐煩地說道:“小子,你看什麽看,幹什麽,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童石女兒說著,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小,一臉殺氣騰騰,看到童石女兒這麽囂張,心想:“我去,這囂張感比童石還厲害,要不是童石威逼利誘,你這個女人什麽下場關我屁事。”


    童石女兒看著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雙手一下打在聚酯牆上,麵無表情但是雙眼兇光盡露地看著,仿佛在她眼中不是一個人,是一隻老鼠,童石女兒雙手緊握,一手在身子的位置,一手在頭的位置,童石女兒作出要將脖子扭斷的姿勢,都被嚇了一跳。


    因為童石女兒做這些動作的雙眼冷漠無情,仿佛人命在她眼中,如同空氣一般,無足輕重。看到童石女兒那雙眼睛,沒有看到對生命的一絲憐憫。


    獄警一把按住童石女兒肩膀想讓童石女兒坐下去,童石女兒迴頭瞪了眼獄警,想這些獄警,都是見慣了窮兇極惡的犯人,但是居然被童石女兒這麽瞪了一眼就鬆開了手,獄警遠離童石女兒,但是還是指著椅子讓童石女兒坐下,以這方式維護自己職業的尊嚴。


    童石女兒動了動脖子,也不再看獄警,緩緩坐下。這時童石女兒注意到司馬淇淇冷笑了一聲說道。


    “搞什麽呀,大肚婆也來,阿姨,你誰呀,這男人的種是不是,你再看我,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當響泡踩著玩。”


    童石女兒說著得意地大笑起來,司馬淇淇注意到童石女兒衣服上的名字,緩緩掏出自己的名片,放在聚酯牆上,童石女兒看到司馬淇淇的名片,一臉疑惑地看著司馬淇淇說道:“刑事律師,我沒有叫律師,你來幹什麽?”


    “你是沒找律師,不過這位先生是委托人,是這位先生委托我作為你的辯護律師,替你辯護。”


    司馬淇淇還準備說下去,童石女兒打斷道:“用不著這麽麻煩,不就是三條人命嘛,是我做的,他們該死,我隻是後悔,殺他們殺的太晚了。喂,你們搞什麽呀,我都認罪了,還來辯護律師,幹什麽,你不會生意差到我這種都認罪的人你還想打主意吧,再說了,我又沒錢。唉,不說了,煩死了,快帶我迴去,我要睡覺。”


    童石女兒正準備起身,這時司馬淇淇突然叫住童石女兒:“那你為什麽要殺死那三個人,他們得罪你了?”


    童石女兒迴頭看著司馬淇淇緩緩說道:“是啊,他們該死。”


    獄警這時招唿了童石女兒一聲,童石女兒一迴頭看著獄警,獄警哪裏見過這種眼神,不是人的眼睛,是野獸的眼睛,而且是野獸準備捕獵時的眼睛,獄警嚇得連忙後退。


    童石女兒一臉囂張地說道:“再囉嗦,我把你也做掉。”


    童石女兒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如果不是雙手被所在腰間的鐵鏈上,估計童石女兒的雙手已經掐到獄警的脖子上。


    童石女兒看到獄警這麽害怕,微微笑了笑說道:“放心,我不會那麽做的,你隻是再做本職工作而已,我又不恨你,不過你下次再敢打擾我,我一定幹掉你,咬斷你的喉嚨,還是扭斷你的脖子,我真的很期待。”


    童石女兒如同野獸在感受獵物臨死前的恐懼一般,緩緩朝獄警靠攏,獄警嚇得貼在牆上,舉起雙手準備擋住童石女兒,童石女兒看到獄警這個樣子,一臉不耐煩地說道:“喂,你還要害怕多久,帶我迴牢房,我困了。”


    獄警聽到童石女兒這麽說,連連點頭,擦著額頭的汗水,打開牢門,讓童石女兒先走。


    留下還處於十分震驚的跟司馬淇淇,震驚的是童石女兒太囂張了,獄警都敢威脅。而司馬淇淇震驚的是童石女兒那裝扮,手鏈腳鐐,這代表著是極度重犯,而且是很有可能被判死刑的犯人。


    兩人走出監獄,還沒開口說話,司馬淇淇搶先說道:“你讓我為剛剛那個女人進行無罪辯護,你知道手銬腳鐐代表什麽,是很有可能被判死刑的重型犯,這種人她會是無辜的嗎,而且你看她剛剛在監獄裏的表現,那些獄警都是經過專業訓練,而且在這個監獄的獄警重型犯不知道見了多少,可是那個女人,氣勢上完全把獄警給壓住。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很有可能是窮兇極惡的犯人,這種人,就算幫她打官司,我都隻會向法庭申請死緩或者終身監禁,如果把那個女人放出來,如同放了一隻猛虎扔到羊圈中,我不可能幫這種人進行無罪辯護的。我現在迴去找資料。”


    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也認為童石的女兒要是再在社會上,估計沒被童石女兒殺死都會被嚇死,可是童石的威脅還在耳邊迴響,硬著頭皮叫住司馬淇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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