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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穀全聽到司馬淇淇說起自己的舊事,下意識地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右手,穀全盡力使自己唿吸平順下來,看著司馬淇淇笑著說道:“想不到司馬律師對我的事還這麽感興趣,那隻是一場意外,所謂的醫鬧事件不過是媒體誇大其詞,其實隻是一個病人因為病痛有小情緒,我跟護士去幫助他的時候,他太疼痛推了我一把,讓我摔到地上,我運氣不好,把手弄傷,你們也知道,外科手術醫生,一雙手的準確度是最重要的。”


    聽到穀全說的這麽隨意,仿佛這手受傷對於穀全根本絲毫沒有影響似的。笑了笑說道。


    “穀大夫能這麽想,我可真是想不到的,你當初可是那家公立醫院心胸外科的一把手,不知道多少病人被你救過來,聽說你還有望成為副院長的,認識你的人說起你的遭遇,都感到惋惜,不過穀大夫能這麽想就真是太好了,沒有鑽牛角尖。”


    穀全微微笑了笑說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麽再過多地去抱怨不是讓自己不好過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我現在成為心理醫生不能再拿刀,但是換個角度想,我的休息時間變多了,我覺得也挺好。”


    穀全說完正準備轉身離開,突然想到一件事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司馬淇淇跟說道:“你們不會懷疑我因為不能做手術所以偏激到要殺人吧,我如果這麽偏激我要殺也應該殺害我不能做手術的人,那名死者我根本不認識,我怎麽會去殺他呢?”


    “哦對了,網上的一些言語,有些人隻是為了博眼球的,並不能當真。”


    穀全微微笑了笑準備離開,一把把住穀全笑著說道:“可是我們發現注冊的郵箱是你的郵箱,電話也是你的電話,是誰跟你開玩笑嗎,那有沒有人知道你的郵箱和電話,還能使用你的手機?”


    “你們......”


    穀全聽到的問題,一臉詫異地看著,笑了笑說道:“這就是互聯網時代,信息什麽的隻要有心都能找到的。”


    穀全臉上表情僵硬,想了想看著說道:“我要沒記錯的話,相關網站注冊後,各個網站對於會員的信息有保密義務,如果要公開會員信息還必須諮詢會員,我好像沒有得到相關諮詢,你們就算知道是我在網上發的言論又怎麽樣,你們不可能把這個當做證據,就算是,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殺的人。”


    司馬淇淇向前一步微笑著看著穀全說道:“如果我們有呢,穀大夫你會不會很驚訝?”


    “你們怎麽可能有,啊,我知道了,你們想套我的話,如果一個個性衝動的人聽到你們這麽說,一定會亂了方寸,但是很抱歉,我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你們不可能得到你們想要的信息。”


    司馬淇淇跟聽到穀全說的這麽自信,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聳了聳肩說道:“穀大夫你可真是自信,你怎麽知道我們沒有證據呢,但是呢,我這人最喜歡及時打臉,你不知道吧,那個小巷子對麵新加了一個攝像頭,而那個攝像頭正好拍到夏荷先走進去,接著死者,然後你猜還拍到誰了?”


    穀全聽到這麽說,臉部肌肉微微抽動,一臉詫異地看著沒有說話,沒有馬上說出答案,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穀全,這完全是在進行心理較量,也要是先繃不住,誰就輸了。


    這也是跟司馬淇淇兩人放手一搏,司馬淇淇本來心理素質很好但是說到說謊騙人,還是更高一籌,兩人合計很久,才決定讓來詐穀全,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穀全感覺在說謊,但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來假,但是穀全不由得思考會不會故意這樣做的。


    穀全此時思緒一片混亂。麵部肌肉僵硬,穀全眼中那份自信漸漸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種驚慌一種詫異,穀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是穀全還是不相信這世界會這麽湊巧,正好對麵有個攝像頭拍到自己。


    穀全強裝鎮定,許久才從嘴巴裏擠出一句話問道:“拍到誰了?”


    一手捂著嘴一臉驚訝地看著穀全,緩緩說道:“哎呀,穀大夫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當然是拍到你走進那個小巷子了呀,你走進去應該看到死者了的,你為什麽沒有報警呀,這還不是你心中有鬼?”


    戲謔地用手指戳了戳穀全,穀全雖然臉上表情看起來鎮定,但是心裏已經亂如麻,被這麽一弄,更加煩躁,一把推開一臉憤怒地大聲說道:“瞎說什麽,說我殺人,你說我就信呀,要是有證據你們早就給警方或者檢察官說了,還會在這裏跟我說這麽多,你們沒有證據的。”


    看到穀全這麽強硬看著司馬淇淇聳了聳肩,司馬淇淇此時拿出手機,在手機上播放一段視頻,的確是出事的那個小巷子,先是夏荷,然後是死者,司馬淇淇突然按住暫停,放下手機看著穀全說道。


    “穀大夫,我們現在來找你,不是欺詐你,而是想讓你自首,如果我們把證據交給警方,你會被控謀殺,如果你自首,你的罪名會輕很多。何必要折磨自己呢。”


    穀全看到司馬淇淇一臉平靜的表情,眼神都沒有絲毫躲閃,苦笑了一聲說道:“折磨自己,是這個社會折磨我才對,我曾經一天之內連做五台手術,拯救那些病人的命,我累得連腰都直不起來,可是呢,那些來看病的人根本不體諒我們這些當大夫的,他們是人,我們這些當醫生護士的就不是人嗎,啊?”


    司馬淇淇聽到穀全這麽說,緩緩說道:“穀大夫,我們能理解你因為手受傷不能做手術那種苦悶......”


    司馬淇淇話還沒說完,穀全一臉憤怒地說道:“理解,你憑什麽理解,你們知道要當一個顧問醫生要經曆多少時間嗎,將近二十年,二十年呀,一個人一生才七八十年,四分之一的時間就在從低往高爬,你們懂什麽,你們懂什麽啊!你們的工作根本不看資曆,你們怎麽會懂得我為了要成為一個顧問醫生付出了多少,但是我得到了什麽,一個病人不滿意治療結果,大鬧醫院,害得我受傷,警方隻是拘留幾個月然後讓其賠償損失,多少,你們知道嗎,四萬多塊,我的職業毀了,我奮鬥了tm將近二十年的事業就被那個混蛋給毀了,然後一句精神異常,他就脫罪了,我隻能轉科室,現在我隻是一個普通心理醫生,一個普普通通的心理醫生,這些醫鬧的人都是垃圾,他們該死,該死。”


    看到穀全突然變得這麽瘋狂,小心翼翼地問道:“穀大夫,你承認是你殺了死者嗎?”


    穀全把心中的秘密說出來,情緒平穩了許多,歪著頭一臉平靜地說道:“對,是我殺的,這種人就該死,你們知道一年有多少大夫是被自己的病人殺死的嗎。我這麽做,是保護那些奮鬥在一線的醫生護士,我沒有錯。”


    “就因為死者也在醫院鬧事?”


    司馬淇淇一臉平靜地問道。


    “對,當時我急診室正好有個病人需要心理輔導,我在急診室,就看到那個死者大吵大鬧,說薛墨軒不顧他太太死活去搶救其他病人,說他太太本來可以活下來。”


    “後來你知道調查結果,是因為死者太太體位微生物的死亡,導致體內氣體增多,外力的作用下,會從喉嚨部位釋放出來,聽起來就像呻吟一樣,是吧。”


    一臉平靜地說道。


    穀全聽到這麽說,聳了聳肩說道:“是的,我專門詢問了薛墨軒,知道了實情,後來我看到死者居然出現在薛墨軒跟夏荷麵前,三人交談了一陣,薛墨軒表情變得十分難看,我知道薛墨軒遇到難題,後來看到薛墨軒居然帶著夏荷去買匕首,我就知道薛墨軒被死者威脅。我也想到當年我要是警惕點,我的手就不會受傷,這種人不應該留在世上。”


    司馬淇淇跟聽到穀全這麽說,都沉默不語看著穀全,穀全一臉隨意地說道:“我跟蹤死者,一直在尋找機會,後來我看到死者跟著夏荷走進巷子,我害怕夏荷有危險,於是跟著進去,結果我就看到夏荷拿刀刺傷死者,我本來以為夏荷把他殺死了,我當時好奇去看看死者的情況,沒想到居然沒死,這注定就是要讓我來解決這種垃圾。我一刀捅死了他,事後我居然一點愧疚感都沒有。好爽,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從心裏釋放到全身,我感覺我重獲新生了一般。”


    司馬淇淇看著穀全一臉冷峻地說道:“那你也不應該讓一個無辜的人背負你的罪名。”


    穀全雙手一攤說道:“我是裁決者,我不能有事,我幫助了他們解決困難,他們應該承擔相應的罪名,因為我隻是幫忙而已。哈哈,哈哈哈哈......”


    ......


    “真是個可憐的人。”


    司馬淇淇看著被警官帶走的穀全,一臉嫌棄地說道。一把摟住司馬淇淇笑了笑,兩人默契地看著遠去的警車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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