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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功抵過？”
司馬淇淇等三人聽到孫妙興說出這四個字，一臉迷茫地看著孫妙興。
一臉好奇地問道：“孫博士，你是不是在牢裏發現什麽新品種的昆蟲了，是不是把新品種昆蟲的習性，養殖方法都摸索出來了？要是想申請專利可以找我呀，你在監獄裏麵一定沒那麽多工具，我有各種有關專利的服務可以為你提供。”
說著就在找名片，不過摸了半天都沒找到名片，孫妙興看著秦夏華指著說道：“小華，你的兒子可真有意思，難怪你之前說的，他眼睛都是長在錢上麵的，任何事情都能扯到錢上麵。”
秦夏華勉強擠出笑容，看了眼小聲說道：“我長期不在他身邊，這個性格肯定是像郝萬棠了。”
孫妙興叫了聲，笑著說道：“小子，就算是有新的發現你認為這種功勞能夠抵我之前犯下的案子嗎？”
聽到孫妙興這麽說，想了想說道：“好像不能，除非你的發現能夠改變人類社會發展。”
孫妙興微微笑了笑看著司馬淇淇，一臉興奮的樣子，司馬淇淇發現孫妙興一直盯著自己看，緩緩問道：“孫先生的以功抵過，難道我可以幫你嗎？”
孫妙興笑了笑說道：“難怪，小華說你是一個集美貌與智慧一身的姑娘，太聰明了，聰明的我真想把你變成我的收藏品，可惜我現在在監牢裏，要是早些時候遇到你，我會把我家裏最引人注目的位置留給你。”
孫妙興說著一臉渴望的樣子看著司馬淇淇，聽到孫妙興這話都感覺孫妙興從剛剛文質彬彬的紳士變成了一個披著人皮的魔鬼，眼中已經看不到人性的存在。
司馬淇淇微微笑了笑說道：“孫先生這麽看得起我，是我的榮幸，畢竟我也是研究過孫先生的案子，孫先生作為當代連環殺手的典型案例，在選擇目標及殺人手法上都有自己鮮明的特色，是一筆不可多得的財富，隻是這筆財富，社會花了太大的代價，因此孫先生就在這重重監管下，讓生命等到最後的落幕就好了。孫先生，無論你提出怎麽樣的情報，我想，刑檢法三方都不會輕易饒恕你的罪的！”
孫妙興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眼睛中似乎重新有了一絲人性，呆呆地看著司馬淇淇，許久，孫妙興笑出聲來，連連拍手稱讚司馬淇淇。
看到孫妙興這個樣子，心想：“真是個瘋子，難怪一方麵是全球知名的昆蟲學家，另一方麵，卻是全球聞風喪膽的連環殺手，說話根本沒有邏輯，看來也是怕死，還想以功抵過，在監牢裏除了發現點新昆蟲，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在監牢裏發現新能源了。”
孫妙興看著秦夏華微笑著說道：“小華，本來我還想你幫我去找上訴的律師，沒想到呀，我還沒說，你就帶了一個這麽厲害的刑事律師到我麵前，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呀！”
秦夏華一臉平靜地看著孫妙興，緩緩說道：“既然刑罰已經判了，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到那一天，別想著什麽上訴的事情了。”
孫妙興聽到秦夏華這麽說，一臉驚愕地看著秦夏華，連忙說道：“為什麽不讓我上訴，我們國家給了犯人上訴的權力，每個犯人都有三次上訴的權力，既然給了，那就是我必須用的。司馬律師小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司馬淇淇聽到孫妙興這麽說，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孫先生說的不錯，可是孫先生，上訴也應該是那些感覺自己被量刑過重的罪犯進行，您身上背負著十幾條人命，是證據不清還是哪裏有疑點，讓你覺得你被判死刑量刑過重？”
孫妙興一臉平靜地說道：“沒有呀，我的案子都是我自首的，警方一點線索都沒找到，所以證據都是我提供的，案件過程也是我口述的，不可能有疑點，因此我沒有打算打疑點上訴，我打算跟刑檢法三方麵進行交易，惡魔的交易。”
孫妙興說完詭異地笑了笑，再次露出那白森森的牙齒，看著司馬淇淇，隻感覺孫妙興每次衝著他們露出這樣的笑容，周圍的氣溫似乎都降了幾度，不禁感到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孫妙興的話引起司馬淇淇的興趣，不過司馬淇淇認為是孫妙興故弄玄虛，看了看時間小聲給秦夏華說了幾句，秦夏華也覺得孫妙興應該是被關傻了，搖了搖頭，準備起身離開會麵室，孫妙興看到三人要走，也沒說什麽，等三人來到門口，孫妙興突然叫住三人。
“律師小姐，你不如去跟方傲欽說說，抓捕一個新的連環殺手，能不能改判我的刑罰。”
司馬淇淇等三人聽到孫妙興這麽說，迴頭看著孫妙興，孫妙興此時雙手十指交叉作出一個祈禱的姿勢，隻是雙手將臉的下半部給擋住，三人無法看清孫妙興的表情。
司馬淇淇重新來到孫妙興麵前詢問道：“孫先生剛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孫妙興沒有理司馬淇淇，迴頭看了眼獄警平靜地說道：“我累了，會麵結束，帶我迴去吧！”
獄警一臉警惕地來到孫妙興身旁，把孫妙興身上的禁錮給解開，帶著孫妙興離開了會麵室，隨著鐵門重重地關閉，三人都被嚇了一跳。三人離開監獄在迴城的路上，司馬淇淇一直沉默不語，秦夏華歎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
“本來孫妙興可以在科研的道路上作出讓世人驚歎的傑作，可沒想到他居然是那樣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十幾條人命，在他眼中那些人隻是他的收藏品。”
秦夏華迴到酒店，準備送司馬淇淇迴家，司馬淇淇連忙製止，一臉嚴肅地說道：“不迴家，去找方傲欽。”
一臉詫異地看著司馬淇淇說道：“找方傲欽，幹什麽，你真相信那個老瘋子說的話嗎，那人瘋了，他不僅殺人，還把人做成了像昆蟲標本模樣，你難道真的相信孫妙興說的，他還有其他連環殺人兇手線索，你當連環殺人兇手是菜市場的蘿卜白菜呀，一抓一大把！”
看到司馬淇淇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自己，歎了口氣說道：“老公說話如吹風，妻（淒）涼。”
司馬淇淇聽到這麽說，一巴掌打在背上，一臉含羞地笑著，雖然被打了一巴掌，但是跟平常司馬淇淇那真的發怒打過的巴掌相比，剛剛那一把巴掌如同雪花落在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跟司馬淇淇來到蜀中市檢察院，兩人說明來意接待處詢問了方傲欽，得到方傲欽的答複才給了兩人臨時通行證讓兩人進入。來到方傲欽的辦公室，看到上麵的銘牌小聲說道。
“這方傲欽升官了嗎？”
司馬淇淇微微點了點頭，正準備敲門，這時辦公室裏傳來方傲欽的聲音：“兩位來了不要在門外站著，請進吧！”
司馬淇淇跟相互看了一眼，聳了聳肩開門進去，看到方傲欽正盯著辦公室門口，打趣地說道：“方副，哦不對，方檢察長才是，恭喜恭喜，何時升的官呀，這方檢察長不跟我家淇淇作對手，這一下就升官了，淇淇，你也是，為什麽一定要攔住別人升官呢。不過方檢察長心胸開闊，不會跟我家淇淇計較的，啊，方檢察長真是厲害，隔著門都知道我跟淇淇來了，您是看到聽到還是聞到的？”
方傲欽聽到這麽說，麵帶微笑緩緩說道：“早就聽呂思學說郝先生伶牙俐齒，如果隻把你當做一個普通商人吃虧的就是我，現在看來還是呂局長了解你呀。我猜到你們差不多來了，因為接待處打電話是三分鍾前，你們坐電梯直接到達我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我想以兩位的聰明才智，應該在上來前詢問過我的辦公室門牌號，我估摸著時間上差不多了我才說的那句話。”
一臉不屑地說道：“哎呀，厲害厲害，難怪方檢察長從首席檢察官一下變成檢察長，那請問一句要是我們在你猜的時間裏麵沒出現在門口，不是很尷尬？”
方傲欽微微笑了笑說道：“如果是那樣，隻能證明一件事，兩位因為戀愛，荷爾蒙的分泌影響了大腦，那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聽到方傲欽居然找到自己剛剛話語的破綻，反諷一波的智商，也隻能啞巴吃黃連，畢竟這個話題是自己先開始的。
方傲欽看著跟司馬淇淇微微笑著說道：“說笑說笑，兩位不要站著，請坐，我給兩位倒水。”
司馬淇淇微微笑著說道：“方檢察長不用客氣了，我們來想問個事，孫妙興的刑罰上，還能有變數嗎？”
方傲欽聽到司馬淇淇這麽問，抬著頭一臉微笑地說道：“司馬律師說的孫妙興跟我腦海中的孫妙興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司馬淇淇微微點了點頭，方傲欽看到司馬淇淇點頭大笑起來，站起來看著司馬淇淇說道：“如果是那位孫妙興，他死十次都不夠，他的刑罰上怎麽會有變數。”
司馬淇淇緩緩說道：“如果孫妙興想贖罪，跟你做一個大大的交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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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淇淇等三人聽到孫妙興說出這四個字，一臉迷茫地看著孫妙興。
一臉好奇地問道：“孫博士，你是不是在牢裏發現什麽新品種的昆蟲了，是不是把新品種昆蟲的習性，養殖方法都摸索出來了？要是想申請專利可以找我呀，你在監獄裏麵一定沒那麽多工具，我有各種有關專利的服務可以為你提供。”
說著就在找名片，不過摸了半天都沒找到名片，孫妙興看著秦夏華指著說道：“小華，你的兒子可真有意思，難怪你之前說的，他眼睛都是長在錢上麵的，任何事情都能扯到錢上麵。”
秦夏華勉強擠出笑容，看了眼小聲說道：“我長期不在他身邊，這個性格肯定是像郝萬棠了。”
孫妙興叫了聲，笑著說道：“小子，就算是有新的發現你認為這種功勞能夠抵我之前犯下的案子嗎？”
聽到孫妙興這麽說，想了想說道：“好像不能，除非你的發現能夠改變人類社會發展。”
孫妙興微微笑了笑看著司馬淇淇，一臉興奮的樣子，司馬淇淇發現孫妙興一直盯著自己看，緩緩問道：“孫先生的以功抵過，難道我可以幫你嗎？”
孫妙興笑了笑說道：“難怪，小華說你是一個集美貌與智慧一身的姑娘，太聰明了，聰明的我真想把你變成我的收藏品，可惜我現在在監牢裏，要是早些時候遇到你，我會把我家裏最引人注目的位置留給你。”
孫妙興說著一臉渴望的樣子看著司馬淇淇，聽到孫妙興這話都感覺孫妙興從剛剛文質彬彬的紳士變成了一個披著人皮的魔鬼，眼中已經看不到人性的存在。
司馬淇淇微微笑了笑說道：“孫先生這麽看得起我，是我的榮幸，畢竟我也是研究過孫先生的案子，孫先生作為當代連環殺手的典型案例，在選擇目標及殺人手法上都有自己鮮明的特色，是一筆不可多得的財富，隻是這筆財富，社會花了太大的代價，因此孫先生就在這重重監管下，讓生命等到最後的落幕就好了。孫先生，無論你提出怎麽樣的情報，我想，刑檢法三方都不會輕易饒恕你的罪的！”
孫妙興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眼睛中似乎重新有了一絲人性，呆呆地看著司馬淇淇，許久，孫妙興笑出聲來，連連拍手稱讚司馬淇淇。
看到孫妙興這個樣子，心想：“真是個瘋子，難怪一方麵是全球知名的昆蟲學家，另一方麵，卻是全球聞風喪膽的連環殺手，說話根本沒有邏輯，看來也是怕死，還想以功抵過，在監牢裏除了發現點新昆蟲，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在監牢裏發現新能源了。”
孫妙興看著秦夏華微笑著說道：“小華，本來我還想你幫我去找上訴的律師，沒想到呀，我還沒說，你就帶了一個這麽厲害的刑事律師到我麵前，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呀！”
秦夏華一臉平靜地看著孫妙興，緩緩說道：“既然刑罰已經判了，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到那一天，別想著什麽上訴的事情了。”
孫妙興聽到秦夏華這麽說，一臉驚愕地看著秦夏華，連忙說道：“為什麽不讓我上訴，我們國家給了犯人上訴的權力，每個犯人都有三次上訴的權力，既然給了，那就是我必須用的。司馬律師小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司馬淇淇聽到孫妙興這麽說，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孫先生說的不錯，可是孫先生，上訴也應該是那些感覺自己被量刑過重的罪犯進行，您身上背負著十幾條人命，是證據不清還是哪裏有疑點，讓你覺得你被判死刑量刑過重？”
孫妙興一臉平靜地說道：“沒有呀，我的案子都是我自首的，警方一點線索都沒找到，所以證據都是我提供的，案件過程也是我口述的，不可能有疑點，因此我沒有打算打疑點上訴，我打算跟刑檢法三方麵進行交易，惡魔的交易。”
孫妙興說完詭異地笑了笑，再次露出那白森森的牙齒，看著司馬淇淇，隻感覺孫妙興每次衝著他們露出這樣的笑容，周圍的氣溫似乎都降了幾度，不禁感到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孫妙興的話引起司馬淇淇的興趣，不過司馬淇淇認為是孫妙興故弄玄虛，看了看時間小聲給秦夏華說了幾句，秦夏華也覺得孫妙興應該是被關傻了，搖了搖頭，準備起身離開會麵室，孫妙興看到三人要走，也沒說什麽，等三人來到門口，孫妙興突然叫住三人。
“律師小姐，你不如去跟方傲欽說說，抓捕一個新的連環殺手，能不能改判我的刑罰。”
司馬淇淇等三人聽到孫妙興這麽說，迴頭看著孫妙興，孫妙興此時雙手十指交叉作出一個祈禱的姿勢，隻是雙手將臉的下半部給擋住，三人無法看清孫妙興的表情。
司馬淇淇重新來到孫妙興麵前詢問道：“孫先生剛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孫妙興沒有理司馬淇淇，迴頭看了眼獄警平靜地說道：“我累了，會麵結束，帶我迴去吧！”
獄警一臉警惕地來到孫妙興身旁，把孫妙興身上的禁錮給解開，帶著孫妙興離開了會麵室，隨著鐵門重重地關閉，三人都被嚇了一跳。三人離開監獄在迴城的路上，司馬淇淇一直沉默不語，秦夏華歎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
“本來孫妙興可以在科研的道路上作出讓世人驚歎的傑作，可沒想到他居然是那樣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十幾條人命，在他眼中那些人隻是他的收藏品。”
秦夏華迴到酒店，準備送司馬淇淇迴家，司馬淇淇連忙製止，一臉嚴肅地說道：“不迴家，去找方傲欽。”
一臉詫異地看著司馬淇淇說道：“找方傲欽，幹什麽，你真相信那個老瘋子說的話嗎，那人瘋了，他不僅殺人，還把人做成了像昆蟲標本模樣，你難道真的相信孫妙興說的，他還有其他連環殺人兇手線索，你當連環殺人兇手是菜市場的蘿卜白菜呀，一抓一大把！”
看到司馬淇淇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自己，歎了口氣說道：“老公說話如吹風，妻（淒）涼。”
司馬淇淇聽到這麽說，一巴掌打在背上，一臉含羞地笑著，雖然被打了一巴掌，但是跟平常司馬淇淇那真的發怒打過的巴掌相比，剛剛那一把巴掌如同雪花落在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跟司馬淇淇來到蜀中市檢察院，兩人說明來意接待處詢問了方傲欽，得到方傲欽的答複才給了兩人臨時通行證讓兩人進入。來到方傲欽的辦公室，看到上麵的銘牌小聲說道。
“這方傲欽升官了嗎？”
司馬淇淇微微點了點頭，正準備敲門，這時辦公室裏傳來方傲欽的聲音：“兩位來了不要在門外站著，請進吧！”
司馬淇淇跟相互看了一眼，聳了聳肩開門進去，看到方傲欽正盯著辦公室門口，打趣地說道：“方副，哦不對，方檢察長才是，恭喜恭喜，何時升的官呀，這方檢察長不跟我家淇淇作對手，這一下就升官了，淇淇，你也是，為什麽一定要攔住別人升官呢。不過方檢察長心胸開闊，不會跟我家淇淇計較的，啊，方檢察長真是厲害，隔著門都知道我跟淇淇來了，您是看到聽到還是聞到的？”
方傲欽聽到這麽說，麵帶微笑緩緩說道：“早就聽呂思學說郝先生伶牙俐齒，如果隻把你當做一個普通商人吃虧的就是我，現在看來還是呂局長了解你呀。我猜到你們差不多來了，因為接待處打電話是三分鍾前，你們坐電梯直接到達我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我想以兩位的聰明才智，應該在上來前詢問過我的辦公室門牌號，我估摸著時間上差不多了我才說的那句話。”
一臉不屑地說道：“哎呀，厲害厲害，難怪方檢察長從首席檢察官一下變成檢察長，那請問一句要是我們在你猜的時間裏麵沒出現在門口，不是很尷尬？”
方傲欽微微笑了笑說道：“如果是那樣，隻能證明一件事，兩位因為戀愛，荷爾蒙的分泌影響了大腦，那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聽到方傲欽居然找到自己剛剛話語的破綻，反諷一波的智商，也隻能啞巴吃黃連，畢竟這個話題是自己先開始的。
方傲欽看著跟司馬淇淇微微笑著說道：“說笑說笑，兩位不要站著，請坐，我給兩位倒水。”
司馬淇淇微微笑著說道：“方檢察長不用客氣了，我們來想問個事，孫妙興的刑罰上，還能有變數嗎？”
方傲欽聽到司馬淇淇這麽問，抬著頭一臉微笑地說道：“司馬律師說的孫妙興跟我腦海中的孫妙興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司馬淇淇微微點了點頭，方傲欽看到司馬淇淇點頭大笑起來，站起來看著司馬淇淇說道：“如果是那位孫妙興，他死十次都不夠，他的刑罰上怎麽會有變數。”
司馬淇淇緩緩說道：“如果孫妙興想贖罪，跟你做一個大大的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