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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淇淇、檢控官跟法官三人小聲商量了許久,最終司馬淇淇同意李峰在被方青被殺的時候屬於活人身份,而檢控官也改口,對方青的罪名重新商量。


    法官看向司馬淇淇諮詢司馬淇淇意見,司馬淇淇微微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依然會替我當事人做無罪辯護,檢控官到時候還請賜教哦!”


    檢控官沒有理司馬淇淇,向法官點頭致意,迴到自己的位置上,司馬淇淇也朝法官點了點頭迴到自己的位置上。


    法官看著法庭上所有人,法官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剛剛控辯雙方都在各自以自己的論點爭論死者李峰在被殺的時候到底是活人還是死者,剛剛本庭與檢控官、辯方律師三人進行討論,以辯方律師的觀點,死者李峰在心髒病發的時候得到家庭醫生跟急救人員人為判斷已經死亡,在法律上已經屬於一具屍體,但是死者身上的傷口周圍出現生物應激反應,也就表示,當時李峰是一個活人,如果隻以法律考慮,死者家屬也沒有得到專業的死亡通知單,在法律上死者李峰在心髒病發的時候也不能算作真正的死人。”


    眾人聽到法官這麽說,都屏氣凝神聽著法官的話語,生怕錯過一句話,法官頓了頓接著說道:“死者李峰再次複活其有生命特征,有生物活動跡象,不能算是死人,因此本庭與檢控官、辯方律師再三討論,雙方都同意死者李峰在被方青以鑿子捅殺的時候屬於活人。”


    眾人聽到法官這麽說,都感到驚訝,聽到法官這麽說,心想:“這淇淇搞什麽呢,討論了半天,還是當做活人,那那個方青不還是殺人嘛,難道功力退不了?”


    正想著,這時法官接著說道:“但是鑒於死者李峰的確之前有心髒病發的情況,而被告方青的工作是殮葬師,被告出現在死者家屬的時間一定是晚於死者李峰的心髒病發,因此說被告有故意殺人的嫌疑,本庭認為檢控方不能以故意殺人罪起訴被告。”


    法官說著看向檢控官,檢控官緩緩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我方已將法庭的情況匯報給檢察院,上麵已經同意更改對被告起訴罪名,我方準備以一級誤殺罪名起訴被告方青。”


    法官點了點頭看向司馬淇淇,司馬淇淇此時站起來微笑著朝著法官鞠了一躬,司馬淇淇緩緩說道:“法官閣下,我方依然準備以無罪辯護替我當事人進行辯護。”


    法官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強裝鎮定說道:“那麽請控辯雙方進入詢問證人及證據呈堂的階段。檢控官,你方開始。”


    檢控官站起來緩緩說道:“法官閣下,由於此案案情奇特,我方請求傳召被告方青上庭。”


    法官點了點頭,這時方青已經來到證人席坐下,檢控官這時看著方青麵無表情地說道:“被告,請問你從事殮葬師多長時間了?”


    檢控官剛說完,司馬淇淇就站起來說道:“反對,法官閣下,現在是審理殺人案,我的當事人工作多久跟我當事人是否殺人沒有關係。”


    法官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看向檢控官,檢控官連忙說道:“法官閣下,根據被告之前在警局做的口供,被告是因為聽到棺材裏有響動才進行了之後的行為,原因是被棺材裏發出的響聲嚇著了,一個從事殮葬師時間不長的工作人員也許會擔驚受怕,因此被告從事殮葬師的時間將決定此案案情走向,請法官批準讓被告迴答我方提出的問題。”


    法官點了點頭,看向司馬淇淇說道:“辯方律師,你方反對理由無效,被告請你迴答剛剛檢控官提出的問題。”


    方青聽到法官這麽說,看了看司馬淇淇的方向,司馬淇淇微微眨了眨眼示意方青安心作答,方青緩緩說道:“我從事殮葬師工作十幾年快二十年了。”


    方青話音剛落,檢控官點了點頭看著法官緩緩說道:“法官閣下,被告方青剛剛自己也承認,他是一個有豐富殮葬工作經驗的人,試問一個工作了快二十年的殮葬師,怎麽會聽到棺材裏有響動,而疑神疑鬼。”


    法官聽到檢控官這麽說,微微點了點頭,司馬淇淇此時站起來說道:“反對,法官閣下,我的當事人從事殮葬師工作時間長隻能說明我當事人的業務能力已經十分嫻熟,而至於我當事人的心理狀態,死亡本來就是一件十分神秘的事,我當事人聽到棺材裏發出響動而產生懼怕的心理,這正是對死亡這種神秘的事抱著敬畏之心,並沒有說一個人從事什麽工作而不會對工作沒有懼怕的心理,司機總會擔心發生車禍,攀登者也害怕一時失手從山崖上摔下來,這樣的例子很多,剛剛檢控官以我當事人從事工作時間長短來判斷我當事人不應該會有恐懼心理想證明我當事人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捅殺死者李峰,我認為這論點沒有相關實質證據證明。”


    法官點了點頭說道:“檢控官你方剛剛的言論不能作為證據,隻能作為你方論點輔助支持。”


    檢控官點了點頭,法官接著問道:“檢控官是否有其他問題詢問被告。”


    “有的,法官閣下。被告,你在給警方的口供中說你聽到棺材發出響動,請問是什麽響動?”


    “反對,同一問題重複提問。”


    司馬淇淇再次站起來說道,檢控官聽到司馬淇淇提出的反對理由看著法官說道:“法官閣下,剛剛我提問的是有關被告從業時間長短,我方想證明被告不應該具有恐懼心理,這裏我方是想知道被告到底是聽到什麽響動,而讓被告一個有豐富殮葬經驗的工作人員被嚇到。”


    法官點了點頭看著司馬淇淇說道:“辯方律師,這應該不是同一個問題,反對無效,被告請你迴答剛剛檢控官的問題。其實本庭也很好奇,你有豐富從業經驗的人員不應該因為聽到一些響動就十分害怕。被告?”


    法官看著被告緩緩說道,方青看著檢控官跟法官兩人都盯著自己,司馬淇淇這時臉色依然平靜,周圍的記者都伸長脖子生怕錯過方青說的一個字,大多數人都是右手拿著筆筆尖停在筆記本上,還有些記者手上拿著錄音筆,除了以外,旁聽席上的大多數人都在等待方青的迴答。


    方青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我當時正在準備給死者李峰化妝的相關工具,那是我聽到棺材好像被什麽碰了一下,我嚇了一跳。”


    “被告,請等等,你說你聽到棺材被什麽碰了一下,請你具體形容。”


    方青聽到檢控官這麽步步緊逼地提問,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棺材被什麽踢了一下......”


    方青還沒說完,檢控官接著問道:“是外麵踢還是棺材裏麵踢?”


    “裏麵。”


    檢控官聽到方青這麽說,臉上一絲得意的笑容一閃而過,司馬淇淇看到檢控官這個樣子一下坐直身子看著檢控官。


    “裏麵,棺材裏麵?被告你為什麽這麽肯定是棺材裏麵而不是棺材外麵呢?”


    方青聽到檢控官這麽說,想了想說道:“那個房間很小,而且我是麵對房間門的,棺材靠著牆壁,所以不可能是棺材外麵被踢發出的聲音。”


    方青剛剛迴答完,檢控官突然表情十分嚴肅地說道:“所以你就拿著鑿子去查看棺材裏麵,你就沒有想過是棺材裏麵的死者複活,你手上的鑿子可能會給棺材裏麵複活的人造成傷害。”


    “我當時聽到響動大腦一片空白,我根本沒有想這麽多,法官大人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對,你不是故意的,但你作為一個有自主權力的成人,你應該知道你手上的鑿子會對他人造成怎樣的傷害。”


    方青正準備反駁,這時檢控官根本不理方青,轉身看著法官緩緩說道:“法官閣下,這是被告行兇用的鑿子,這個鑿子金屬部分長20公分,鑿子以合金製造,硬度很高,一塊二十公分的實心木塊可以輕易的被戳穿,被告使用這樣的鑿子應該知道如果捅向人體,很有可能造成重大傷害,因此我方認為應該判被告一級誤殺。”


    檢控官說完,緩緩坐下,法官看向司馬淇淇,司馬淇淇緩緩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剛剛檢控官一直想證明我的當事人不應該害怕。在這裏我想先播放一段視頻。”


    “反對,法官閣下,我方在資料中並沒有看到辯方提供要在法庭進行相關視頻資料呈堂。”


    法官聽到檢控官的話語,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資料,的確沒有司馬淇淇要在法庭上呈堂視頻的請求。


    司馬淇淇微微笑了笑,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本來以為會以屍體直接結案,法官閣下,我方不將視頻作為呈堂證據,隻會作為相關輔助證明,請法庭批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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