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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美美看到司馬淇淇十分嚴肅地看著自己,雙手一攤十分隨意地說道:“好的,我的司馬大狀,你無事不登美美殿,說吧,看來你這次遇到大難題了。”


    司馬淇淇緩緩說道:“我來介紹,這是六年前森林花園殺人縱火案兇手跟死者的兒子,路晉一,小路。”


    孟美美本來臉上還掛著的笑容聽到司馬淇淇介紹路晉一也轉瞬之間消失的沒有痕跡,孟美美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路晉一,此時路晉一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辦公室的氣氛一下降到冰點。


    孟美美站起來整理下衣服,來到自己辦公椅坐下,十分嚴肅地說道:“司馬大狀,看來你這次可真是遇到大難題了,幾位來這坐,給我說說到底怎麽迴事。”


    孟美美收起剛剛不懂事小女孩的樣子,這時的孟美美不苟言笑,不禁佩服眼前這個美女法醫官,角色轉換得不留一絲痕跡,這時看了看司馬淇淇,心想:“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呀!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三人麵對孟美美坐下,司馬淇淇將今天法學院的一切經過告訴了孟美美,當然司馬淇淇省去了屠明豪的存在,司馬淇淇不知道說出屠明豪的名字,這孟美美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一本正經。


    孟美美這時邊操作電腦邊說道:“嗯,這個案子我也聽說過,當時我還在攻讀法醫學呢,這個案子我當時的老師在後來的課堂上也拿來當典型案例給我們講過。”


    路晉一聽到孟美美的話一下低下了頭,孟美美此時雙眼正死死盯著電腦屏幕,根本沒有注意路基一的反應。


    “有了,找到了,這是當年對森林花園死者的法醫解剖詳細報告,我看看呀,嗯,死者是因為後腦受到重擊,導致腦硬膜膜下出血,死者後腦頭骨塌陷,從傷口判斷是被鈍物重擊了一下導致死者即時死亡。但是......”


    司馬淇淇跟兩人本來不在意孟美美念的法醫報告,因為這個司馬淇淇跟都看過,可以說是證據鏈完整,死者頭部受到鈍物重擊,這麽巧有人聽到路晉一的父母吵架,更巧的是警方對路晉一父親所開的車進行檢查發現一把有人血反應的榔頭,經過dna比對,證實上麵的人血是路晉一母親的,警方結合人證物證落案起訴路晉一的父親,檢控跟法官也認為路晉一的父親就是兇手,檢控跟法官唯一不同的觀點是路晉一父親殺人行為的判定,最終路晉一的父親被判決衝動殺人但是後期有焚燒屍體且拒不認罪,所以依然被判死刑。


    跟司馬淇淇這時抬頭看著孟美美,孟美美注意到兩人注視著自己,微微笑了笑說道:“這份驗屍報告上沒有對兇器進行比對。”


    還沒反應過來,司


    馬淇淇跟路晉一兩人都站了起來,兩人動作一致,把都嚇了一跳。


    “美美,你說什麽,當初驗屍的法醫官沒有對傷口跟兇器進行比對,如果是這樣為什麽警方還落案起訴小路的父親謀殺?”


    司馬淇淇十分詫異地看著孟美美問道,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才反應過來剛剛孟美美說的話居然是這麽重要的一個突破口,這時正準備發問,路晉一搶先一步問道:“孟法醫,你說的是真的嗎,那我父親就絕對是冤枉的,當時我還太小,家裏人也不懂法律,可現在不一樣,如果沒有比對傷口,那麽那把沾著我母親血的榔頭就不一定是殺人兇器,司馬律師,馬上幫我父親上訴,快呀!”


    路晉一催促著,司馬淇淇瞪了一眼路晉一,站起來拍了拍路晉一的肩膀緩緩說道:“誒,你也不要這麽著急,這上不上訴司馬律師心中有數的。年輕人,坐下吧!”


    路晉一撥開的手,一臉不滿地說道:“什麽叫我不著急,我背著家庭倫常慘案兒子的身份生活了11年,你知道我這11年是怎麽過來的,我父親明明是冤枉的,我怎麽可能不著急呀!”


    隨著路晉一的大吼,司馬淇淇跟都沒有說話,這時孟美美開口說話打破了僵局。


    “小路呀,你先冷靜,雖然法醫官沒有比對兇器跟傷口,可是我覺得你想以此為你父親上訴,是不太現實的。”


    路晉一聽到孟美美這麽說一臉疑惑地看著孟美美,跟司馬淇淇聽到孟美美這麽說也皺著眉頭看著孟美美,率先問道:“那個,孟法醫,我雖然不是法律係的但是我也知道,要定罪一定要各項證據形成完整的證據鏈,現在兇器沒有比對那麽就不能說那把榔頭是殺人兇器,存在疑點呀,這對嫌疑人有利呀,怎麽還不能上訴呢?”


    孟美美神秘地笑了笑說道:“你們說得都對,雖然負責這起案子的法醫官並沒有比對兇器跟傷口,可是他在報告中寫到,屍體曾經經過高溫火焰灼燒,導致傷口變形所以無法比對。這就是我說你們不能以此上訴的原因。”


    路晉一聽到孟美美的話語,整個人如同泄氣的皮球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雙眼空洞地看著地麵一言不發就像一座悲傷的雕像一樣。


    司馬淇淇看了眼路晉一的樣子,轉頭看著孟美美說道:“這個消息在我們意料之外,但也在意料之中,我們這次來是想就這起案子拜托你幫我們調查點別的東西,一樣很關鍵的東西。”


    孟美美看司馬淇淇說的這麽嚴重,一臉警惕地問道:“查什麽,我可隻是一個小小的法醫官,我沒多大權力的。”


    司馬淇淇微微笑了笑說道:“放心,不會為難


    你,我來問你,死者頭部傷口如何?”


    孟美美一臉不解地看著司馬淇淇,被司馬淇淇催促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死者是後腦被一擊導致喪命,傷口肯定很深呀,怎麽了?”


    司馬淇淇這時雙眼射出懾人的精光,緩緩說道:“你身為法醫官,你應該有權檢查過往案件的證物,我想你幫我檢查兇器榔頭上除了死者血液殘留外,還有沒有人腦腦汁的殘留。”


    孟美美聽到司馬淇淇說出“腦汁”思考了一會兒瞬間明白司馬淇淇的用意,孟美美站起來小聲說道:“你是想推翻殺人兇器幫小路的父親上訴,嗯,你這個想法很有意思,如果小路的父親真不是殺人兇手,那麽那個榔頭上的血液可能是死者不小心沾上的,死者後腦受到重擊,後腦有開放性傷口,因此除了血液外的確會有腦汁溢出,淇淇,可以呀,你居然能想到這個層麵,難怪是現在最厲害的刑事辯護律師。”


    司馬淇淇微微一笑指著說道:“那你就誇錯人了,這個觀點是剛剛看你看的流口水的郝得閑提出來的。”


    孟美美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詫異地看了一眼,這時孟美美迴過頭看著司馬淇淇說道:“先等等,我以什麽理由重新調查舊案的證據呢,這件案子已經結案,小路的父親已經被定罪,我根本沒有理由重新檢查兇器。”


    路晉一聽到孟美美跟司馬淇淇的對話,本來眼中有了一絲希望的火苗,這時又被孟美美的話語給澆滅。


    司馬淇淇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自信地說道:“有,你有一個很好的理由可以重新檢查兇器,而且沒人會攔著你。”


    孟美美、跟路晉一都露出不同的表情看著司馬淇淇,是完全相信司馬淇淇已經考慮到這個層麵,所以一臉輕鬆。孟美美是半信半疑,眼前這個老同學的能力她是相信的,但是能不能做到沒人阻攔孟美美心中可不敢相信。至於路晉一,從一開始在課堂上跟司馬淇淇的爭吵到現在,路晉一已經是把司馬淇淇當做神明一般,路晉一認為司馬淇淇說的話一定是正確的,這時正滿懷希望的看著司馬淇淇。


    司馬淇淇笑著說道:“理由就是,由於小路的父親到現在都拒不認罪而且兩次上訴,你作為一個法醫官對這件案子有疑問,你自然可以調查相關證據,對外你就說避免冤假錯案的出現,你用你私人時間對相關證據進行檢測。”


    孟美美聽到司馬淇淇說的理由,瞬間明白為什麽之前司馬淇淇會說沒人會攔著自己,用這個理由上級領導就算知道了的確不會阻攔,現在各級政府都在對定罪案件進行相加查驗,就怕出現冤假錯案,這也是小路的父親被判死刑但是每次上訴法院都還接


    受,就是每次不成功,但也正因為這樣,小路的父親還活在人世。


    孟美美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馬上調閱相關資料進行檢查,我想最快也要一個禮拜。”


    司馬淇淇一臉嫌棄地看著孟美美,孟美美雙手一攤緩緩說道:“這我也沒辦法,這是政府,每一項工作都是有流程,我盡量加快檢驗的進度嘛!一個禮拜後你們再來找我。”


    一個禮拜後,跟司馬淇淇來找孟美美,路晉一本來也想來,但是正好這個禮拜有校外實習,路晉一隻能放棄一起來的想法。


    司馬淇淇拿著文件翻了翻看著孟美美問道:“情況怎麽樣?”


    孟美美笑著說道:“跟你們想的一樣,兇器上有死者的血液但是沒有死者的腦汁。”


    司馬淇淇跟對望一眼笑著說道:“看來跟我們想的一樣。”


    “不過,有個壞消息告訴你們,六年前負責這起案子的法官知道你們在調查這件案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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