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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錢科渝說出賠償金額,差點沒有笑出聲來,要不是司馬淇淇辦公室氛圍比較凝重,已經肆無忌憚的大笑,強忍住要笑的衝動,順足了氣,緩緩說道:“誒,錢老板,我還以為你要賠多少錢呢,才三千萬,對你來說小兒科而已。”


    錢科渝聽到認為三千萬是小錢,一臉詫異地看著


    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真的,真的是小錢,你看之前沙羽工地發生惡犬傷人的事件,傷人的狗跟沙羽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還被傷者家屬索賠五個億,你現在這次鯉魚撞死人,出事的地方就是你的翠湖會所,這撞死人的魚是你購買的,死者是你邀請的,百分百你的責任才讓你賠三千萬,我算算啊,哎呀,你賺了四億七千萬,你就偷著樂吧!”


    錢科渝知道這時是在調侃自己,但是現在自己有求於人,也不好發作,司馬淇淇也知道在調侃錢科渝,不過錢科渝這個人的確不值得同情,這翻臉比翻書還快,如果不是劉銘的家屬讓錢科渝賠錢,錢科渝才不會在自己麵前屈膝下跪。


    司馬淇淇咳嗽了一聲,這時才收住調侃的聲音,司馬淇淇看著錢科渝一臉平靜地說道:“錢先生,你先起來吧,你這個樣子,我們事務所的員工看到還以為出現什麽大事了呢!”


    錢科渝正準備起身,突然錢科渝想到什麽,抬起頭看著司馬淇淇一臉期望的樣子問道:“司馬律師,你是答應幫我忙了嗎,你要是答應,我立刻起來,要是不答應幫忙,那三千萬就是要我的命,既然這樣,我橫豎都是死,我就從你們這裏跳下去。”


    聽到錢科渝這麽說,探頭看了看窗外說道:“誒,這個錢老板,你這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呀,還有我們事務所又沒得罪你,你幹嘛死還要拉我們事務所墊背呢!再說我們這裏的樓層不高,你要是跳下去估計還死不成呢。”


    錢科渝聽到的話語,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這時司馬淇淇開口打斷兩人。


    “錢先生,一開始我就提醒你,不要想著撇清自己的責任關係,如果被查出來死者的死跟你屬於直接關係,他的家屬不會原諒你的,因為你從一開始的那種不主動承認錯誤已經在劉銘的家屬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如果說劉銘的死跟你關係不大我想家屬應該還會原諒你,但是現在你自己也說了劉銘本身身體沒有任何疾病的現象,你買的魚別人也請多位專家進行評價,現在劉銘的家屬把情緒發泄在你身上,這個結果你在給他們法律文件的時候你應該就想到了。”


    司馬淇淇語氣十分平緩,但是每個字都像尖針一般紮在錢科渝心上,錢科渝這時連忙向司馬淇淇磕頭,一邊磕一邊大聲說道:“司馬律師,你幫幫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不想的,三千萬我真的拿不出來,,對你一定知道,我資金出現了問題,三千萬要是在我巔峰的時候,那也是九牛一毛,但是現在三千萬,真的是要我的命呀,我把所有心血都投到翠湖會所裏麵,我不能一無所有呀,我不想再迴去過窮日子,司馬律師你幫幫我,你幫幫我。”


    錢科渝說著又再次磕了幾個頭,看到錢科渝的樣子心想:“切,裝可憐,要磕頭怎麽不到外麵去磕呀,這司馬淇淇辦公室裏麵鋪了地毯,磕起來都不響。”


    司馬淇淇看到錢科渝這個樣子,歎了口氣說道:“那你現在能拿出多少呢,我試試看跟劉銘的家屬能不能協商賠償更少的錢,他們雖然失去劉銘,可是劉銘的產業都在他們手上,這三千萬對他們來說可有可無,我想他們隻是想教訓一下你,誰讓你之前那麽著急撇清關係。”


    錢科渝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十分高興不過高興的表情隨之而來是一種渴望,錢科渝看著司馬淇淇問道:“那個司馬律師,能不能不賠錢呀?”


    聽到錢科渝這麽說,立刻抬起左腳作出要踹的姿勢,大聲說道:“姓錢的,你小子別得寸進尺,還想不賠,少賠已經算便宜你了,你小子快迴去砸鍋賣鐵吧,還有別抱這麽大的希望,畢竟那麽多雙眼睛看到劉銘被你的金色鯉魚撞入湖中,別人可能不會讓步的。”


    司馬淇淇點了點頭同意的說法,錢科渝見這件事沒有再商量的餘地,於是緩緩站起身,這時麵無表情地說道:“那麽司馬律師麻煩你了,我現在迴去清算一下看看我還能拿出多少,司馬律師你盡量幫我爭取少一點的賠償,我估計我現在最多隻能拿出一千萬。”


    錢科渝說著歎了口氣緩緩離開司馬淇淇的辦公室,司馬淇淇這時拿起電話,連忙阻止道:“你幹嘛,你真棒錢科渝那家夥呀?”


    司馬淇淇說道:“我要不幫他真沒人幫他了,我就算是再看不起那個姓錢的,可是別人已經找上門了,你忘了,我說過,律師沒有選擇客人的權利。隻要客人委托,那麽律師就要幫助委托人完成任務。”


    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也不好再說什麽,放下手讓司馬淇淇打電話,司馬淇淇打完電話看到坐在一邊百無聊賴的,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詢問:“錢科渝的資金是不是真的出現問題了?”


    不知道司馬淇淇問錢科渝的資金問題幹嘛,但還是點了點頭,迴答道:“錢科渝好像是炒期指虧了好幾個億,蜀中市的翠湖會所從拿到地到修建運行,錢科渝基本把全部身家都扔了進去,如果不是這樣我老爸怎麽會沒有拿到翠湖會所那塊地呢,但是由於炒期指,他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運行資金,銀行也準備收迴貸款,所以他才想找劉銘這個土豪注資,讓外麵的人看到還有人看得起翠湖會所,暫緩銀行收迴貸款的舉動。”


    司馬淇淇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可以作為幫助錢科渝減少賠款的一個方式,我已經約了對方律師明天在我們事務所協商。”


    看司馬淇淇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也就隻能點頭同意,起身正準備離開司馬淇淇的辦公室,突然迴頭問道:“對了,對方律師是誰呀?”


    司馬淇淇拿起茶杯緩緩喝了一口語氣平和地說道:“老熟人了,羅英!”


    想起之前玉石商人被人毒殺自己被當做兇手的時候,那個羅英陰篤的表情,就不禁打了個冷顫。第二天,羅英帶著兩個助手到了的事務所,連忙堆起笑臉迎了上去,伸出手表示友好問候,羅英卻看都不看


    “我是來跟司馬淇淇商討事情的,好像跟郝先生沒有任何關係,我的時間很寶貴,還是請司馬律師出來大家把事情交談清楚。”


    羅英麵無表情地說道,雖然羅英聲音不是很大,但是事務所裏麵所有人都聽到羅英的話,有些剛來實習的年輕員工還好奇地站起來看看到底是誰這麽說話,聽到羅英的話擺明是看不起自己,來到羅英的麵前緩緩說道:“喂,羅大狀,你很囂張呀,你知不知道我是這家事務所的大股東,在我的地盤你還敢目中無人,我看你那副空棺材是想裝點東西了!”


    羅英依然麵無表情,這時羅英右邊的助手上前了一步,緩緩說道:“這位先生請你馬上向我師父道歉,你剛剛的話語我已經完全記錄下來,你剛剛用了威脅恐嚇的語氣對我師父說話,已經構成恐嚇罪,我會幫我師父保留控告你的權利。”


    看到羅英身邊一個助手居然氣焰都比自己還囂張,正要發作,這時司馬淇淇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羅大狀的弟子真是將法律背得滾瓜爛熟,不過在這裏我可要提醒一句,這裏的確是的事務所,而且剛剛說的話我看也沒有任何威脅恐嚇的字眼。”


    司馬淇淇跟小嚴來到身邊,本來感覺被羅英及他手下三人氣場上完全壓製,這司馬淇淇一出現都感覺自己腰板硬了不少。


    羅英的助手似乎不服輸,想在羅英麵前表現自己的實力,大聲說道:“剛剛這位先生對著我師父說了‘你的空棺材’、‘要裝點東西’,這難道還不是對我師父的人身安全進行一種威脅恐嚇。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司馬律師也會犯這種錯誤!根本不配作為我師父的對手。”


    聽到這個小律師居然連司馬淇淇都不放在眼裏,正準備發火,司馬淇淇拉了下,司馬淇淇去笑了笑說道:“這位律師似乎對法律一知半解,小嚴,你不如向師弟解釋一下什麽叫恐嚇罪。”


    不懂司馬淇淇這麽做的意思,等小嚴解釋完,司馬淇淇說道:“剛剛我的老板郝先生說的是一句歇後語,‘空棺材下葬—木(目)中無人’,他的意思是讓羅大狀不要眼高於頂,還是要謙虛點,如果說歇後語都算恐嚇,那麽幹脆每個人都當啞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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