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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少翀點了點頭,於是拍了拍手望著薛墨軒緩緩叫道:“薛墨軒,薛墨軒。”


    躺在床上的薛墨軒緩緩將頭轉向康醫生這邊,康醫生見到薛墨軒有反應,於是問道:“薛墨軒,誰把你推到樓下?”


    薛墨軒眼睛不動地看著康醫生,等了一會兒緩緩迴答道:“夏護士。”


    康少翀接著問道:“是她,原因?”


    c.k聽到康少翀第二個問題表現得十分疑惑,而薛墨軒依舊眼睛不動地看著康醫生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因,為,專,利。”


    等薛墨軒說完,康少翀兩手一攤,緩緩說道:“嗯,那天警方也就問了這兩個問題。因為我也就找出幾個能跟薛醫生交流的。而他的錄口供的時候除了我以外,還有兩個腦科醫生在場,我們都確定薛醫生的狀態是很正常的,認為文字處理遲鈍並不會影響薛醫生的口供可靠性。所以當時警方就把我們三位醫生的評估報告一起拿走了。”


    c.k“哦”了一聲,正準備說什麽,司馬淇淇迴答道:“謝謝你了,康醫生,我們告辭了。”


    走出醫院大樓,c.k緩緩說道:“難怪檢方這麽快立案起訴,因為薛墨軒的證詞還有專家評估報告,哇,那不是夏荷被定罪的概率很大。”


    司馬淇淇想了想說道:“不一定,薛墨軒的口供我感覺很奇怪。”


    c.k無奈地說道:“聽那個康醫生說的,薛墨軒現在文字處理能力差,並不能很好地組織語言。可能語調用字上跟普通人不同吧!”


    司馬淇淇欲言又止,突然兩人聽到有人叫他們的名字。


    c.k跟司馬淇淇迴頭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瘦瘦高高的男人走了過來,c.k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問道:“這位先生,我好像不認識你呀,司馬律師你認識他嗎?”


    司馬淇淇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緩緩地說:“我們兩個交過手嗎,對不起,我對被打敗的對手沒什麽記憶。”


    c.k聽出了司馬淇淇言語中的火藥味,心想肯定是剛剛薛墨軒的口供還讓她心情不爽。


    西裝男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沒有發怒反而笑著說:“我叫祁年,新來的檢控官,我們現在還沒有交手,不過馬上就會了。我是夏荷案的檢控官。”


    說完頓了頓,接著說:“司馬律師還請手下留情哦!”


    說完正準備離開,突然祁年迴過頭叫住兩人,緩緩地說道:“對了,司馬律師,我還要提醒你,郝先生是我們檢方的證人,你作為辯護律師不要騷擾控方證人哦。”


    說完頭也不迴地離開,隻留下c.k跟司馬淇淇尷尬地留在原地。


    司馬淇淇跟c.k迴到事務所,c.k跟在後麵喋喋不休地說著話,可是司馬淇淇一直沒有迴應,而且表情還十分難看,隻不過c.k根本沒有注意到。


    來到司馬淇淇自己的辦公室門前,司馬淇淇伸出手抵住c.k,緩緩地說道:“郝先生,從現在開始,你是控方證人,所以為了避免別人說我騷擾證人,請你,麻煩你在案子結束前不要踏進我的辦公室,還有,小嚴,記住了,在夏荷傷人案結束前,不要理會郝先生,也不要跟郝先生交談,要不然會被別人說我們騷擾控方證人的。”


    小嚴疑惑地看了看司馬淇淇又看了看c.k,司馬淇淇不滿地看著小嚴再說了一次,小嚴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司馬淇淇迴到辦公室。


    c.k還準備說什麽,小嚴張開手臂擋在門口,小嚴弱弱地說道:“那個,那個郝先生,請你迴避好不好。”


    c.k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嚴,竟然無言以對。


    過了幾天,小嚴說道:“司馬律師,夏荷打傷人的案子下個禮拜二開庭。”


    c.k聽到消息好奇地湊了過來,像個尋找食物的貓鼬似的,問道:“是不是下個禮拜二開庭呀,我到時候送你們呀!”


    小嚴司馬淇淇看著c.k,都默不作聲離開,留下c.k一個人,c.k不滿地說:“喂喂喂,怎麽說我也是老板呀,你們把我當病毒呀!真是可惡,那個叫什麽祁年的家夥,這家夥幹嘛讓我當證人呢,真可惡。”


    c.k抱怨著,一腳踢到飲水機上,飲水機搖晃著,c.k立馬反應過來,連忙用手扶住飲水機,自言自語地說:“唉,差點,看看踢壞沒有,踢壞了還要花錢重新換一個。”


    庭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這次c.k一個人開車來到法院,在旁聽席上坐下。


    庭審開始,法官向夏荷問道:“被告,你是否承認故意傷害他人身體及謀殺未遂兩項罪名?”


    聽到這夏荷已經嚇得快哭了出來,司馬淇淇看到夏荷這個樣子,立馬站起來大聲地說道:“法官閣下,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否認一切控罪。”


    法官點了點頭,看著祁年說道:“檢控官,請你提問陳述。”


    祁年點了點頭,站了起來,笑著問夏荷:“被告夏荷女士,於其工作地點將一名男性醫生推下樓摔成重傷。請問被告你跟傷者薛墨軒除了同事以外還有其他親密的關係嗎?”


    夏荷慌張地看了看司馬淇淇,這一切都被祁年看在眼裏,祁年站起來說道:“夏荷女士,我要提醒你,做假供是妨礙司法,當心再多一條罪。”


    法官點了點頭,催促道:“被告,請你盡快迴答控方的問題。”


    夏荷猶豫了一下,從牙間將話語擠了出來說道:“我跟薛醫生是有親密關係。”


    祁年追問道:“有多親密,被告請你說清楚點。”


    夏荷狠狠地說:“我跟他是男女朋友,這又礙你什麽事了,跟薛墨軒摔下樓有什麽關係。”


    說完眼含淚水地看著祁年,祁年笑了笑說:“行,那麽請問為什麽薛墨軒醫生在出事後警方調查人際關係的過程中,你沒有及時說出你跟傷者的關係呢?你是不是刻意隱瞞?”


    祈年最後一句語氣明顯加重了許多。


    司馬淇淇立刻站起來反對:“法官閣下,被告跟傷者的關係屬於兩人的隱私,被告沒有義務告訴他人,而且被告的隱私與本案沒有任何關係。”


    祁年反駁道:“法官閣下,傷者受傷的地方在醫院平常沒有人會去的後樓梯處,隻有跟傷者關係特別好的甚至十分親密的人才有可能將傷者約到後樓梯處,所以我請求提問繼續。”


    法官點了點頭,看著司馬淇淇說道:“辯方律師,反對無效。被告請你繼續作答。”


    夏荷想了想,但不知道怎麽做答,全場陷入了一片寂靜,祁年見夏荷一直沒有說話,祁年提高聲調問道:“你是不知道怎麽迴答還是不願意迴答,是不是因為你就是兇手,是你把薛墨軒約到後樓梯,由於吵架,你把薛墨軒推下了樓梯,所以你在案發過後,選擇隱瞞你倆男女朋友關係,就是想警方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從而躲避司法的製裁,是不是?”


    祁年表情猙獰地瞪著眼睛,連續敲了三下桌子質問夏荷。夏荷聽到這裏,一下哭了出來。


    司馬淇淇看到此立刻反對:“法官閣下,我反對控方作出無證據指控。我當事人現在情緒失控,我要求暫停對她的盤問。”


    這時,夏荷依然哭著,法官見到這種情況說道:“鑒於被告情緒失控,暫停盤問被告。”


    當夏荷被帶了下去,法官重新說道:“控辯雙方,請你們盤問證人。辯方律師,請你先盤問證人。”


    司馬淇淇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辯方要求詢問案件調查負責人俞洪俞警官。”


    法官點了點頭,等俞警官在證人席坐下,司馬淇淇表情冷冰冰地看著俞警官問道:“俞警官,薛墨軒醫生摔下樓後是你帶隊在醫院進行調查的,我想請問你們當初調查了什麽?”


    俞洪想了想,語氣平緩地迴答:“我們主要調查薛墨軒的人際關係,因為發生這種傷人事件逃不過名利情這幾類。”


    司馬淇淇問道:“你們沒有刻意調查薛墨軒的感情生活嗎?”


    俞警官遲疑了一下,迴答道:“調查的警員詢問過心髒科的醫生護士,得到的迴答是薛墨軒醫生除了上班就是下班,跟其他人沒有什麽交際,也沒有談女朋友的跡象,所以並沒有刻意調查薛墨軒是否有女友。”


    司馬淇淇笑了笑便坐了下去,祁年站起來笑著說:“俞警官,我想知道你後來怎麽查到被告也就是夏荷女士是傷者薛墨軒的女朋友?”


    俞洪緩緩說道:“是有一位好心人提醒我們薛墨軒是有女友的,而且是薛墨軒所在醫院裏的護士,還給我們警方相關信息,後來我們才找到被告。”


    祁年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你們找到被告後,被告是不是立刻承認了她跟薛墨軒醫生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俞警官想了想迴答道:“沒有,我是後來讓警員帶著照片去找那位好心人,好心人認出來,被告才承認的,要是沒有那位好心人,我想被告跟傷者的關係還是無法確定。”


    聽到這,c.k已經快把頭低到地板上去了,心想:“原來是這種情況,那個夏荷也真的是,男女朋友關係也隱瞞,早點說出來可能就不會被懷疑了,這下真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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