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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七七齜牙咧嘴,他當真一點情麵也沒留,耳根子被他捏得簡直像要斷了似的疼。


    她的臉上,熱汗涔涔。


    瞧著他這副眯起眼睛,得意的樣子,她咬了咬牙,身子往上用力一傾,雙手也抓住了他的耳根子,她的身子倒下去時,南宮琰的耳根也跟著受罪。


    “啊!”


    他從未被人這樣抓過耳根,當即疼得大叫,後背上也滲出熱汗來。


    兩個人互相抓著對方的耳朵,誰也不肯鬆手,誰也沒有減輕半分力道。


    “你快點鬆手!”南宮琰扭著頭,看不到她的臉,身上華麗的錦袍也被弄得皺皺的。


    “你先鬆!”


    虞七七緊緊咬牙,臉上的汗水和發絲糊在了一起,她也騰不出手來弄。


    沒了法子,南宮琰隻好先鬆開手,隨即,虞七七也鬆了手,兩個人同時都緊緊捂著自己的耳朵,又揉又搓,臉上一片痛苦。


    虞七七的衣裙也被扯得皺皺巴巴的,她趕忙從他懷裏起身,安分守己地坐在一旁,揉著自己的耳朵。


    這一鬧,幾乎就到了後半夜,兩個人都困得不行,虞七七靠著軟墊,很快便睡了過去。


    南宮琰見她沒了動靜,也迷迷糊糊閉上了雙眼。


    馬車出了燕京城後,要經過西楚邊界,才能進入南詔。準確的說,西楚夾在燕京和南詔的中間。


    朦朦朧朧中,南宮琰聽到了打鬥聲,他一睜開雙眼,便有一條軟劍如長蛇一般,朝他刺來,他一個翻身,往一旁躲去,軟劍一個迴轉,轉向還在睡夢中的虞七七,冷冽的臉劃過一道震驚,飛速拔出桌上的劍,將差一點就要割到虞七七脖頸的軟劍擋去。


    隨後,與對方交手。


    楚裴鈺和阿箋迴頭往馬車上看去,身穿黑衣的女子已經攻上了馬車,可他們麵前還有多重重圍,一刻也抽不開身。


    馬車上,南宮琰在與女子周旋,對方出手十分兇狠,功夫也十分了得,軟劍迴迴都差一點就割到了他的衣袍。


    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長劍也沒落後,也好幾次就割掉了女子的麵紗,隻是,都被她有驚無險地躲過去了。


    上迴他聽楚裴鈺說西楚地界臥虎藏龍的時候,就想會一會,如今一看,果真是名不虛傳。


    “南宮琰,郡王請你一會。”


    雙劍相擊時,女子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南宮琰擰了擰眉頭,隨後,女子已經抽身離去,馬車外的婢女們,也都一一抽身。南宮琰看著樹叢中她踏足離去的背影,追了上去。


    “殿下!”


    楚裴鈺在下麵驚叫。


    阿箋管不了那麽多,急忙朝馬車奔去,虞七七這時才緩緩睜開雙眸,開口問她,“發生什麽事了?”


    見她相安無事,阿箋才鬆了一口氣,“沒事,公主好好安歇。”


    她揉了揉眼睛,往旁邊一看,南宮琰不見了,車上也有打鬥過的痕跡,地上散落著好幾塊木屑,被割去木屑的地方,都是她靠著睡的周圍的方位。


    “南宮琰呢?”


    她下意識問道。


    “去追為首的黑衣人了。”阿箋握了握手中的長劍,朝他消失的方向看去。


    虞七七抓著衣袖的手一緊,眸光沉了下去。


    舞憐逃到密林深處,落身到平地上,她的麵前,站著一個人,背對著她。南宮琰見她停了下來,也落身到她身後。


    “郡王,人來了。”她朝男子頷首,隨後退到一旁。


    “太子殿下。”


    西楚郡王轉過身子,一雙狹長的眸子落到他身上。他身穿一身玄色蟒紋直裾錦袍,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南宮琰曾見過西楚的皇帝一麵,就算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也絕不是能和眼前的人相比的。


    西楚皇室,看來不簡單。


    “西楚郡王設局引本殿下而來,有何事?”南宮琰睨著他,將手中的長劍收迴到劍鞘中。


    一身的高傲,也沒有褪去半分。


    “殿下果然膽識過人。”這是西楚的地界,南宮琰敢隻身一人前來赴約,是有一定膽量的。


    “身為燕京的太子,若是連這點膽識都沒有,豈不是叫你們西楚的人看輕。”他的語氣,並不是很好。


    西楚郡王倒是沒計較這些,他眼眸微抬,“我叫殿下過來,是有一事想與殿下商量。”


    “我與郡王,除了皇舅的事,應該沒什麽事可商量的吧?不過,皇舅你們也已經放了。”


    他的神色,比方才更傲慢了幾分。


    “你!”


    舞憐看不過去,喝斥一聲,被西楚郡王攔下,“本王知道,燕景帝與你素來不和,你也在他麵前演了這麽多年的戲,若是本王幫你將他除去,助你登上燕京主位,你可否能幫本王一件事?”


    南宮琰臉上閃過一抹厲色,這才仔細端詳著他。燕景帝是他的父皇,若是他擔上弑父的罪名,那肯定會被燕京的百姓唾棄,可若是借他人之手將他除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深邃的眸光中帶了審讀,過了一會才緩緩開口,“何事?”


    西楚郡王淡然的臉上多了幾分狡黠,朝他湊近了半寸,在他麵前幽幽開口,“你幫本王,除掉晏世卿。”


    “晏世卿?”


    南宮琰擰了擰眉頭。


    儀嬪是他的女兒,晏世卿,便是他的外孫,他竟然想除掉自己的外孫?


    “這一筆買賣,殿下可隻穩賺不賠。”他目光幽深,眼裏散發出一陣陣瘮人的寒意。


    南宮琰冷凝了他一眼後,拂袖離去。


    “郡王,我們真的要與他合作?”舞憐站在他身後,眸底夾雜一抹擔憂。


    霎時間,西楚郡王轉手,一隻手擰上她的脖頸,“你倒不如直接問,是不是真的要除掉晏世卿?!”


    他雙目中的寒意,愈發濃鬱,在幽靜的黑夜中,宛若嗜血的狼。


    “是婢子多嘴了...”


    舞憐唿吸微弱,雙臉扭曲成了一團。


    西楚郡王瞪著她,鬆開手,疾步往前走,消失在黑夜中。


    虞七七和楚裴鈺一直在馬車邊等著南宮琰迴來,他出現在夜色中時,她的眸光亮了亮,隨即又裝作一副淡漠的樣子,“去了這麽久,還以為你迴不來了。”


    “殿下,是上迴與卑職交手的女子。”楚裴鈺走上前,向他稟明。


    “她的身手,果然了得。”西楚郡王培養出來的人,真是不簡單。


    楚裴鈺斂了斂眉,夜色幽深,在這多加久留,怕再出什麽事,他開口問,“可是要繼續趕路?”


    “嗯。”


    他微微點頭,上了馬車。


    全程,沒有搭理虞七七。


    “哎,你這人...”


    虞七七指了指他的後背,見大家也都要起身趕路了,她也隻好乖乖上去。


    她進入馬車後,看到南宮琰已經閉上雙目補眠了。她撇了撇嘴,坐得與他離得遠遠的。


    出了西楚地界後,很快便進了南詔。


    虞七七掀開窗簾,往後探出頭去,兩旁是茂密的叢林,再往前,便是平原,平原上長了很多蔥蔥鬱鬱的草叢,上麵是放牧的牧羊人和一群羊群,是獨屬於南詔的風光。


    她咧開嘴,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南宮琰看著她這副滿心歡喜的樣子,眸中蘊滿不屑。


    燕京的風光,也不比這差。


    可下一刻,虞七七的臉色又沉了下去,她將窗簾收下,嘴裏輕聲呢喃,“也不知母後怎麽樣了?”他們已經連續趕了三日的路了。


    南宮琰拿著杯盞的手滯了滯,再抬起頭看她,臉上多了幾分落寞的神色,他並未開口言語。


    虞七七也抬起頭來,二人目光相撞,她皺了皺眉,“你想笑就笑吧。”看到她母後病重,他的心裏應該很高興吧。


    “你又不是本殿下肚子裏的蛔蟲,怎麽知道我想笑?”他不過就看了她一眼,至於讓她這般唇槍舌劍嗎?


    “你放心,等到了南詔,你就可以迴去了。”虞七七也沒想讓他多待,讓他跟著過來,不過是為了要跟燕景帝交差罷了。


    原本神色淡漠的南宮琰,這會有點坐不住了,“本殿下剛來,就想把我趕走?”


    “不然你待在這裏幹嘛?還不如迴你的東宮,好好摟著你的美人。”虞七七絞著衣袖,字裏行間帶刺。


    南宮琰眯起眼眸,微微起身,朝她靠近了一些,“虞七七,你不會是想要就這麽一走了之,不迴東宮了吧?”


    將他打發走,自己留在南詔,可不就是這麽個意思?


    虞七七眸光裏現了幾分不屑,冷嗤一聲,“你這是什麽話,我既然沒有逃走,便不會輕易逃走,怎會是你想的那樣?”


    “想讓我就這麽迴去,沒那麽容易!”在西楚時,他還救了她一命呢,這麽快就想過河拆橋了?


    “那隨便你好了!”


    虞七七沒想到,他會聯想出這麽多事來,她不過是覺得他待著她身邊,她渾身不自在罷了,之前的他,一直待的都是綠吟身邊。


    “公主,咱們到皇城了!”


    車外的阿箋,興奮地叫喊一聲。


    虞七七沒再與他拌嘴,一把掀開車簾,巍峨的皇城近在眼前,出入皇城的,都是她親切的子民。


    這是燕京城沒有辦法給她的滿足和安定感。


    南宮琰的目光也往外看去,南詔皇城恢複了燕京兵馬入侵時的恢弘,不似一年前那般是一片焦土之城,死氣沉沉的。


    他眸光微沉,眼前的虞七七,臉上洋溢著喜悅,雙眸中盡是光芒,有亮光照到她的臉上,透著無盡的璀璨。


    她這副樣子,是他在東宮中沒見到過的。


    當虞七七和南宮琰雙雙出現在南詔皇宮時,她的五個哥哥站在他們麵前,六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南宮琰。


    南宮琰就那麽定定站著,臉上一片高貴冷傲。


    “哥哥們,母後呢?快帶我去看她!”虞七七沒顧得上他們這番打量的神色,拽著她大哥虞正廷的手,往前拉扯。


    其他的幾個哥哥,也隨即跟上。


    南宮琰收迴方才那副高貴冷傲的樣子,悻悻跟在他們身後,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眾侍從。


    虞七七的母後躺在軟榻上,臉色憔悴,見到虞七七,她的臉上露出幾分喜悅,迫不及待朝她伸出手,“七七,你迴來了...”


    “母後,母後。”


    她跑了過去,握緊著南詔皇後的手。


    “好孩子,你在燕京過得可好?”她目光慈愛,話裏也浸了哽咽。


    “我都好,最重要的是母後您的身子。”虞七七雙眼濕潤,從見到她那一刻起,她的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著,這一刻觸到她微涼的手掌心時,她終於忍不住了。


    南宮琰站在寢宮裏,整個人無所適從,他最受不得的,便是這種母子情深的場麵。


    虞正廷轉過頭,看到南宮琰,緊而走到他身旁,稍稍點頭,帶著他先出了南詔皇後的寢宮,她與虞七七,定是要說上好一會話。


    他領著他,和餘下的四個弟弟,到外麵的亭子裏歇下,亭子的下麵,是一座魚池,邊上種滿了南詔的奇花異草,水波上微風粼粼,有五顏六色的魚在裏麵跳躍,煞是稀奇。


    “太子殿下護著我妹妹一路迴來,想來定是累了,稍晚用過晚膳之後,我會讓侍從帶你迴殿歇息。”


    還沒和翼水王一同用過晚膳,虞正廷也不敢現在就放他迴去歇下。萬一翼水王處理完朝政過來,南宮琰還在歇著,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好在,他看起來也不算疲累。


    “大皇子安排就好。”


    南宮琰朝他微微點頭,麵上的高貴冷傲裏,夾雜著一絲尊崇,倒也算是給了他麵子。


    可其餘的幾位皇子,就不幹了。


    方才他一出現在他們麵前,所有的禮數都沒有行過,他們心裏就有些不是滋味了,如今妹妹不在身側,隻剩他一個,他們想怎麽樣便怎麽樣。


    “我聽說,殿下在東宮裏還有一位側妃?”二哥虞正忻最先發難了。


    “正是,她比七七還要早些年頭在我身邊伺候。”他先喝下了一口茶水,才迴了他的話。可惜,南詔的茶微澀,他喝不慣,不滿地皺了一下眉頭。


    瞧見他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三哥虞正麟也坐不住了,“怎麽?我們七妹妹是金枝玉葉之身,難不成嫁給太子殿下,還委屈了太子殿下不成?”話裏,已然帶了不善。


    南宮琰如何會聽不出他們話裏的刺,他可不會懼他們人多,不溫不熱迴著,“倒說不上委屈,隻是當初若是父皇沒叫我娶她的話,我定然是不會主動接下這門親事。”


    “好大的口氣!”


    四哥虞正凡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整個桌子連帶茶盞都震了兩下。


    “哥哥...太子殿下遠道而來,又是護送著七妹妹迴來的,我們理應以禮待人才是。”年紀最小的六哥虞正言向來主導以和為貴,當即勸了勸與自己離得最近的虞正凡。


    “我們七妹妹怎能與一介婢女相提並論,想要找人伺候,殿下宮裏的下人恐怕是多得數不過來吧?”虞正忻繼續發難。


    “是多得數不過來,不過是父皇硬要塞到我懷裏的,我便安然接受下便是。”他淡然迴著,爾後眉梢揚了揚,他又接著說道:“說起來,你們這七妹妹腦袋瓜倒不怎麽好使,她在東宮裏,許多事與我相比,都是占了下風,也不知幾位哥哥是怎麽教她的,教得這般蠢笨。”


    “你!”


    虞正忻率先站了起來,抄起自己的長鞭,就往他的臉揮去,南宮琰身子往後一仰,躲過了朝他揮來的長鞭,長鞭帶著一股冷意,吹拂過他華麗的金絲滾邊長袍。


    見他躲過一劫,虞正麟也跳了起來,手中的玉扇朝他扇去,扇尾鋒利,割到他的一縷長發,散落在地上。


    兩個人朝他齊齊發難,剩下的三個皇子,坐在桌邊上看熱鬧。


    守在亭子外麵的楚裴鈺見到南宮琰被圍攻,握緊腰間的劍向上前幫襯,當即被幾個侍從攔了下來,讓他動彈不得。


    “你們放開!”


    他冷聲怒叫,可沒有人理他,他們全都一副冷漠的神情。


    亭子裏,傳出了打鬥聲。


    沒辦法,他隻好跑迴南詔皇後的寢宮,去找虞七七。她剛和母後說完話,伺候她睡下沒多久。


    “怎麽?打起來了?”聽到他這麽一說,虞七七的臉色變了變,立刻與他跑了出去,阿箋也跟在後麵,不過是慢慢悠悠的,她恨不得南宮琰多挨幾個皇子們的打,這樣她心裏才爽快。


    在東宮時,她想與南宮琰交手有楚裴鈺和昭娘攔著,如今到了南詔皇宮裏,她看誰還能救得了他?!


    她在後麵哼哼唧唧著。


    “哥哥們,住手,住手啊!”


    虞七七跑到亭子裏,對著與南宮琰交手的兩個哥哥大喊。一聽到虞七七的聲音,兩個哥哥當即停下手來,他們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妹妹,絕對不允許她受一絲委屈。


    “七妹妹,你來做什麽?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虞正麟雖然是一副斥責的樣子,可話裏卻仍透著一絲寵溺。


    “是啊七妹妹,你別怕,我們隻是幫你教訓教訓他,日後他便不敢欺負你了。”南宮琰還有一位側妃,平日裏,虞七七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如今迴來了,他們定是要幫她討迴個公道。


    虞七七靈動的眸子動了動,看了一眼發髻淩亂的南宮琰,她還是極少見到他這副狼狽的樣子,轉念想了想,兩個哥哥們說的也沒錯,如今她好不容易迴來了,而南宮琰還在這裏,她定是不能放過這個教訓他的機會。


    索性,這迴可是燕景帝親自下口諭,讓他隨著她迴來的。


    她看著他,嘴角漾開一抹笑,笑中帶著冷意。


    “你為何要這麽看著我?”瞧她笑得瘮人得很,南宮琰不安地往後退了一步。


    “夫君,在東宮時,沒人給我撐腰,如今有人給我撐腰,我為何要白白浪費這個機會?你說是不是?”


    她唇角邊上散發出來的冷意,愈發濃鬱,讓南宮琰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微微握緊雙手,威脅她,“本殿下可是你的夫君!”他倒不是真的怕虞七七和她這幾個哥哥會把他怎麽樣,隻是現在他勢單力薄,這樣的局麵,難保他不會吃虧,除了在燕景帝麵前,在旁人麵前,他可從未吃過虧。


    虞七七冷笑了一聲,他的這句話,明顯一點作用也沒起。


    她伸手,抄起桌邊上的長鞭,下一刻,便朝他揮去,長鞭帶風,將他散落下來的發髻揚亂了。


    霎時間,他雙目通紅,裏麵帶了怒火。


    見他這副惱羞成怒的樣子,除了虞正凡,其餘的四個哥哥都圍了上去,雙眼裏亦是帶著怒火。


    虞七七手裏的長鞭沒有停下,又朝他揮了幾下,可惜他身手敏捷,接連逃了過去,幾個哥哥們當即拿起手中的兵器,一齊圍攻南宮琰。


    楚裴鈺仍舊被那些侍從攔著,看傻了眼。他跑去皇宮的寢宮,原本就是把虞七七當做救兵的,可沒想到,虞七七倒成了打得最兇的那一個。


    他俊逸的眉目添上幾分焦意,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南宮琰在東宮裏那麽為難虞七七,她也幾個哥哥也不是吃素的,此番定是逃不過去了。


    “虞七七,我一路護送你迴南詔,你就是這麽待我的?!”與他們交手時,南宮琰仍不忘討伐虞七七。


    “殿下,此刻你說什麽也沒用了。”虞七七手裏的長鞭,朝他揮得更起勁了,不讓他吃點苦頭,她怎麽舍得放他迴燕京。


    她的幾個哥哥也打得正起勁,這麽多個迴合下來,南宮琰除了掉了一縷發絲之外,仍舊毫發無損,讓他們的臉色愈發不好看了。


    他們的身手在南詔,可是一數一的,而且,還是四個一起上,南宮琰手裏一件兵器也沒拿,都能撐這麽久。


    這,有點說不過去。


    所以,為了不壞他們的名聲,他們必須卯足了勁打。


    南宮琰緊緊咬牙,沒想到一身疲累來到南詔沒有一頓好酒好菜招唿也就夠了,上來就是一頓猛打,還是這麽不公平的對打,讓他很是惱怒。


    既然這樣,就不能怪他出手太狠了!


    下一刻,眾人仍在刀光劍影之時,他的手,已經穩穩落到了虞七七的脖頸上,緊緊掐著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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