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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霸道蠻橫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像她沒嫁進來之前,南宮琰腦海裏對她勾勒出的畫麵。


    他伸手,握住她的雙臂,抿緊了唇,配合她,“好,我不笑。”


    “這樣才對。”虞七七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帶著主人該有的占有欲,再次低下頭,將他占為己有。


    可是沒幾下,就被南宮琰轉攻勢為進勢,她的手法,實在太過生疏。


    直到第二日清晨,虞七七才發覺,自己躺在南宮琰懷裏,她怔了怔,自己的手還搭在他的身上,“殿下什麽時候跑到我床上來的?”


    她驚唿。


    這一聲動靜,吵醒了南宮琰,他淡淡問,“醒了?”


    “莫不是昨夜我做了什麽逾越禮數的事?”虞七七的眉心突突直跳,心底隱約帶著一抹不安。


    “現在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看她這副樣子,多半是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她在低著頭,像是在仔細想著什麽,很快,她又抬起了頭,“你是我的夫君,行房中之事本就是天經地義,何來的做錯之說?”


    這一番話,她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完全沒了方才的那個嬌羞感,倒是讓南宮琰意外。


    被她逗到,南宮琰無可奈何地笑了一聲,“以後別喝那麽多酒了,又不是能喝的人。”


    隨即,下了床。


    此話一出,虞七七立刻挪動身子,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迴扯了一下,“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他想了想,好像沒錯,點了點頭,“嗯,是啊。”


    她靈動的眸子轉了轉,站起了身子,朝他走近,“我聽說後花園的海棠花開了,你上完早朝迴來,可否能跟我一塊去轉轉?”


    手腕上,傳來一陣暖意。


    南宮琰揚起眉梢,迴她,“若是迴來得早,我便陪你去。”


    “那好,我等你迴來。”虞七七笑著,鬆開了手。


    一瞅見南宮琰的身影往外走,在亭中靠了一夜的阿箋急忙躍下身子,朝虞七七的寢宮跑去,還沒見到人就斥責道:“公主,您怎麽能將他留下來?”


    豈料,她一出聲,就被昭娘逮了個正著,她輕咳了一聲,“胡說什麽呢?殿下留下來過夜天經地義,倒是你,身為太子妃的貼身奴婢,怎麽能私自跑到外麵去給她買酒,還喝得酩酊大醉!”


    昭娘的手裏,還在拿著那兩個喝空了的酒壺。


    阿箋自知理虧,自然不敢再頂嘴,隻能嘟囔著嘴站在一旁,等昭娘訓斥得滿意了,才敢挪開步子朝虞七七靠近一些。


    “你惹出來的事,自己端下去!”收拾好桌上的酒壺,昭娘往阿箋手裏一扔,阿箋撇了撇嘴,伸手接了下來。


    她在東宮裏最怕的人,除了虞七七之外,便是昭娘,她總是擺出一副掌事姑姑的樣子訓斥她,讓她想起了自己在南詔皇宮裏的娘親,她教訓起她來,跟昭娘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好了,你再罵下去阿箋就該委屈了。”虞七七笑著勸了一句,她從來沒見阿箋吃癟成這個樣子,還覺得新奇。


    “太子妃說的是。”


    昭娘立刻變了一個樣子,對著虞七七笑臉相迎。出殿門前,阿箋迴過頭,對著昭娘擺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一會我要跟殿下去後花園賞花,你幫我挑挑看,我穿哪件出去好?”宮女們拿了幾套衣裳上來,但這種事,還是昭娘比較在行。


    昭娘笑著應承,傾身挑了一圈,指著一件上好絲質的縷金挑線紗裙說道:“現下外麵天氣悶熱,太子妃就穿這件吧。”


    上麵的絲線微微泛著亮光,煞是吸睛。


    虞七七點了點頭。


    她換好衣裳,昭娘替她梳好發髻後,綠吟從外麵走了進來,身旁的宮女端了一杯茶。


    走到虞七七麵前,她從宮女手中接過茶盞,呈上前,“昨日的事都是妾身的錯,還請太子妃不要放在心上。”


    她拿來的,是請罪的茶。


    “你無錯,我又何來的放在心上。”虞七七不知她的用意,昨日她也承認了核桃酥是她自己沒拿穩。


    “若不是妾身在承和殿外鬧了那一出,太子妃也不會喝醉酒。”昨夜南宮琰在瑤光殿留夜的消息,一大早她就知道了。


    見她一臉真摯,發絲上也沾了汗珠,虞七七趕緊勸了她兩句,“我已經沒事了,你把茶放下吧,別端著了。”


    綠吟的手微微發抖,這才將茶放下,緊而,她抬起頭,仔細打量了一下虞七七,“太子妃這是要外出嗎?”


    “嗯,後花園的海棠花開了,我想與殿下一塊去看看。”她眉飛色舞,臉上帶著掩不住的喜悅。


    “太子妃真是好福氣。”


    綠吟笑言,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情。


    “婉娘也想去嗎?”聽出她話裏的豔羨,虞七七想起自己答應過南宮琰的事,緩緩開口問她。


    “我,我也能去嗎?”她小心翼翼問。


    “殿下待你那麽好,你跟著去他自然是高興的,他高興我便高興。”跟南宮琰去後花園,原就是為了討他歡心的。有綠吟在,他會更高興。


    “好。”


    綠吟輕聲應承下來。


    昭娘站在一旁,擰了擰眉。不過她倒是也聽說,綠吟將之前發生的一切都與南宮琰和盤托出了,這樣一來,好像也不用太擔心。


    下朝後,劉末年提溜著,悄悄來到了燕景帝的禦書房,告訴他,遞訴狀的人查到了。


    燕景帝眼眸微抬,“是何人?”


    “是質子府的晏世子。”劉末年按南宮琰吩咐的,將這樁禍事甩到晏世卿頭上。


    霎時間,燕景帝的臉上掠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晏世卿?”


    “正是。”


    劉末年將偽造的訴狀和搜羅到的晏世卿的筆跡雙雙呈上去。


    這下,燕景帝的臉色好看了。


    難不成,晏世卿知道儀嬪和宋高宦的事?若是他知道儀嬪是他的生母,還做出這樣的事來,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劉末年交完差後,趕忙從他的麵前消失,再待上一刻,隻怕他就要露怯了,這等冤枉人的事,他不擅長做,怕遭天譴。


    “已經按著殿下的吩咐,將東西交給皇上了。”出到宮外,他到南宮琰的轎子中迴話。


    “這件事,便由你去跟進。”南宮琰沒低著頭,喝下杯盞中的茶水。


    “老臣聽命。”


    劉末年貓著腰,苦笑著下了他的轎子。原以為這件事到這裏便結束了,但沒想到還要盯著日後的動向,劉末年表示心裏很苦。


    可轎子裏麵坐著的,是個大魔頭,他不能反抗。


    南宮琰記著要和虞七七去後花園賞花的事,一迴到東宮就去了她的瑤光殿,綠吟也在那兒。


    “婉娘也在。”


    他倒是訝異,楚裴鈺跟在他後邊,蕭肅的眸子也掠過一絲驚訝。沒想到虞七七失了憶,倒是能和綠吟坐下來好好說上一頓話了。


    “殿下您可迴來了,太子妃等您等得都快望眼欲穿了。”綠吟笑著,上前挽住他的手,將他帶到虞七七麵前,主動騰了個位子。


    “婉娘也想跟我們一同到後花園去,帶上她殿下會更高興吧?”虞七七站起身子,問他的意思。


    見她問得這般仔細,南宮琰揚起眉梢,“那是自然。”如今,她倒是變得善解人意了不少。


    三人笑著,往後花園而去。


    阿箋跟在後麵,一臉地不開心。楚裴鈺見到她這個樣子,撇了一下眉頭,“阿箋姑娘為何這樣?”


    “要你管!”


    她沒好氣地噎了他一句。


    楚裴鈺的臉色變了變,隻好乖乖閉嘴。這也是個性子潑辣的,他可不敢惹。


    後花園裏的海棠花開得正盛,到處都飄著花香。沿著滿園的海棠花往下走,便是一座深不見底的魚池,河邊上的石頭浸了些池水,很光滑,人走在上麵,很可能會不小心落入魚池裏。


    路過魚池邊上時,綠吟開口說道:“殿下先扶著太子妃過去,妾身自己小心些就行了。”


    “無妨,我先帶七七過去,一會再帶你。”南宮琰臉上掛著笑意,朝身後的虞七七伸出手去,她也沒避諱,將手心放入南宮琰的手掌心裏,南宮琰迴過頭,帶著她仔細往前走,綠吟跟在她身後。


    腳下的石頭實在太滑,虞七七擔心綠吟的安危,轉過頭對著綠吟說道:“你來牽著我的手,這樣好一些。”


    過去太小心仔細,她幾乎是屏著氣說出這句話的,所以聲音並不大。隻是,她的手剛觸到綠吟的手腕,就聽到她叫了一聲,“太子妃,別推妾身!”緊接著,是一聲刺耳的尖叫聲,綠吟的身子已經落入了魚池中。


    整個人的身子往下沉了一大半,隻露出一雙手在魚池上撲騰。


    南宮琰的臉色立時大變,他雙目震驚看著虞七七,冷聲質問“你在做什麽?!”下一刻,便躍入了魚池裏,“撲通——”一聲,魚池裏發出第二道聲響。


    虞七七的臉色木了木,心口“突突突”地跳個不停,綠吟跳下去,跟她一點幹係都沒有。


    她興許是不小心滑了下去呀,她的指尖隻觸到了她的手腕,其他地方都沒碰到。


    就這麽輕輕一下,也能讓人失衡嗎?


    “殿下,殿下!”


    跟在後麵的楚裴鈺聽到動靜聲,三兩下便跑了上來,他的身後,也跟了不少侍從,都開始著手下去救人。


    阿箋跑到虞七七身邊,將她從魚池邊上帶走,她的手冰涼得厲害,神色還恍惚著,一雙眸子在緊緊觀望著魚池裏的動靜。


    南宮琰的水性並不差,隻是綠吟在魚池裏暈過去了,想來喝下了不少水。南宮琰抱著她,先將她交給魚池邊上的侍從,自己才從魚池裏爬上來。


    綠吟的臉色蒼白得可怕,嘴唇也在變紫,一出了魚池,南宮琰便抱著她,往她的長歡殿裏趕。


    一時間,楚裴鈺和那些侍從們也都跟了過去,所有人都在擔心綠吟的安危,後花園裏,一下子安靜下來。


    虞七七能清楚地聽見,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


    “公主,我們也迴去吧。”阿箋勸了她一聲。


    她還未從方才的驚嚇中迴過神來,隻匆匆點了一下頭。便起身,跟著阿箋迴去。


    綠吟摔下魚池時,額頭磕到了邊上的石塊,破了一大塊,在魚池中了泡了這一下,整個人連在昏迷中都是發抖的。


    南宮琰緊緊抱著她,讓她不要怕,試圖緩和她驚魂未定的情緒。想起她落入魚池前喊出那句話,南宮琰那雙被水泡得通紅的眸子,冷了下去。


    太醫過來後,他叮囑太醫好好醫治,人便往瑤光殿而去。


    虞七七正坐在雕花梨木圓凳上,手裏握著溫熱的杯盞,阿箋下去給她打熱水,昭娘下去給她安神的參茶了。


    見到南宮琰,她急忙站起身子,忐忑不安地問他,“婉娘怎麽樣?是不是傷得很重?”


    “你是裝的吧?”


    南宮琰走得很急,隻一下,人便站到了她的麵前,他寬大的手掌,緊緊捏著她的後脖頸,深不見底的眸子裏燒著熊熊烈火。


    “什麽裝的?”虞七七吃痛,雙手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臂,試圖讓他下手的力道變輕一些。


    “對太奶奶是這樣,對婉娘也是這樣!”他落在她後脖頸上的手,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重了,眸光裏的怒火,燒得更旺。


    “太奶奶...”


    虞七七呢喃一聲,雙眸裏染上了水霧,這個稱唿她很耳熟,可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中了儀嬪的迷魂術,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失憶了?你終究是南詔的公主!”


    她的心裏,始終都記恨著燕京染指南詔國土的事,所以才屈尊下嫁到燕京來,要把燕京皇室搞得雞犬不寧,不是嗎?!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虞七七很努力在迴想,可是什麽都想不到,她後脖頸上傳來的痛意愈發劇烈,疼得她眼眶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滑落下來,臉上一片冰冰涼涼。


    “裝!你再繼續裝好了!”


    南宮琰鬆開手,將她用力往後一推,她沒站穩,頭部重重擊到了床頭邊上,疼得她滿張臉扭曲得厲害,眼睛裏的淚水掉得更兇。


    “公主!我跟你拚了!”


    阿箋一把扔開手裏的熱水盆,拔出劍朝南宮琰的心口刺去,南宮琰臉色冰冷地躲開她冒著寒光的利劍,手指頭碰到阿箋的手腕,他一把拍下她手裏的劍,之後,掌心擊到阿箋的後背上。


    後背上傳來一道響聲,阿箋撐著身子,嘴裏吐出一口鮮血,南宮琰冷冷剮了她一眼,三兩步離開虞七七的寢宮。


    那道身著金絲滾邊長袍的身影,一點點從她的被淚水蒙住的雙眸裏消失,“阿箋,阿箋...”她開口輕聲喊。


    “公主!”


    阿箋撐住身子,步伐沉重朝她走去,她的嘴角邊上,還沾著血。


    “想來,這迴他是真生氣了。”她伸手,替阿箋擦去嘴角邊上的血漬,眸光裏滿是落寞。


    “您別管我了,先起來。”


    阿箋拿下她的手,將她從地上扶起來,頭部受到了重擊,虞七七剛站起來便覺得兩眼昏花,接著,人暈了過去。


    “公主!公主!”阿箋用力搖了她兩下。


    昭娘端著參茶進來,就看到了地上的一片狼藉,她慌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跑上前與阿箋一同將虞七七放到軟榻上。


    “你在這看著,我讓人去請位太醫過來。”昭娘吩咐阿箋後,便匆匆跑了下去。


    阿箋忍著後背上的劇痛,給虞七七蓋好被褥,她的手冰涼得厲害,從後花園迴來後,就沒暖過。


    晏世卿一迴到質子府,門前便站了宮裏的人,想來已經來了不久,為首的小太監走上前,朝他躬身,“晏世子,皇上請您到宮裏走一趟。”


    “有勞公公了。”


    他隻好翻身下馬,跟著小太監上前往皇宮的轎子。


    慶俞也下了馬,可沒能跟著他進去,燕景帝點明了隻要他一個人進宮,他隻好牽著烈馬的韁繩,候在質子府外。


    很快,晏世卿被帶到了燕景帝的麵前。燕景帝的手裏,還在拿著劉末年呈上來的訴狀,隻不過,訴狀被他合了起來。


    “皇上。”


    晏世卿朝他躬身。


    “朕聽說,你迴了南詔?”燕景帝的臉上,頗多了幾分冷意,話裏也是一片質問的意思。


    “家中有事,罪臣便趕了迴去。”


    身為質子,擅自離京是重罪,這個晏世卿心裏清楚。


    燕景帝微微眯起眸子,“太子也知曉此事?”


    “嗯。”他點了一下頭。


    “太子倒是會體恤人。”字裏行間,倒是有誇讚南宮琰辦事周到的意思。片刻後,他又開口問,“朕將七七指婚給了太子,你心裏是不是很怨恨朕?”


    晏世卿低著頭,眉頭皺了一下,不知曉他為何會突然問這個,眸光一緊迴道:“皇上也是為了兩國的安定著想,世卿心裏並不怨恨皇上,隻求太子能好好待太子妃便好。”


    此時,他必須要站在燕景帝的角度上迴話。


    “哦?就算是太子對你做了那些事,你也毫不在意嗎?”他指的,是南宮琰將他關押在東宮裏的那件事。


    晏世卿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握緊,雖然他都在說無關緊要的事,可他能聽得出來,他似乎想要打探些什麽。


    “罪臣是燕京質子,太子是東宮正主,也是未來的天子,罪臣不敢。”他想了一會,隻能點明二人的身份來應對。


    “不敢?朕看你的膽子倒是挺大的嘛,都敢插手宮裏的事。”燕景帝睨著他,說出口的話也陰陽怪氣的。


    晏世卿聽不出他話裏的是何意,可他說插手宮裏的事,那便隻有儀嬪了。他眉色一緊,立刻跪下身子,“那日罪臣進宮,是聽說儀嬪娘娘將七公主叫到了宮裏,心裏擔憂才想著進宮來看她一眼,不想遇上了太皇太後的事,罪臣絕無插手後宮事宜的意思。”


    “這麽說來,你還是為了太子妃,這才冒險進宮來的。”他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


    “實不相瞞,罪臣之所以會來到燕京,也是為了看看七公主。自她嫁到燕京來後,陛下和皇後就一直很牽掛她。在南詔時,罪臣與她的關係就十分要好,也想親眼看看她在太子身邊過得如何,這便主動提出要當來燕京的使臣。”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晏世卿也不再多加隱瞞什麽。


    燕景帝靠到椅背上,一雙眸子緊緊睨著他,半寸都沒有挪開,過了好半晌才慢慢開口,“倒是個重情義的,你先起來吧。”


    “是。”


    晏世卿從地上站起身子。


    心中有了七八成成算,燕景帝讓他退了出去。


    出到外麵,晏世卿仍舊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燕景帝突然將他叫進來,實在蹊蹺得很。既不是問罪他悄悄迴南詔的消息,也不是問罪他多管虞七七的事,而是插手後宮的事。


    除非是,儀嬪出事了。


    想到這裏,他瞬時間握緊手掌心,說到底,那是他的生母,雖對他沒有養育之恩,可當年到底是護過他這條命的,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他匆匆出了皇宮,慶俞已經在外麵候著了,見他出來,緊而上前朝他說道:“世子,七公主已經從天牢裏放出來了,聽說有一段時日了。”他的消息,打聽得還是很快的。


    晏世卿稍稍放心了一些,“我知道了。”爾後眉頭又皺了起來,“現在還有件更要緊的事,你要查查我們離開燕京的這段時日,皇宮裏都發生了什麽事。”這樣,他才能知道儀嬪如今的處境。


    “是。”慶俞彎身應承。


    “還有,你去東宮知會一聲,就說我會過去看看七妹妹,她從天牢裏出來,我去探望她一下不是什麽逾越禮儀的事。”


    想了想,晏世卿還是決定去看看虞七七,這樣他才安心。


    慶俞點了點頭,二人分道離開。


    太醫說,虞七七撞到了頭部,之前遺留在腦子裏的瘀血被衝散,這才昏了過去,等腦子裏衝散的瘀血慢慢融通,活血通絡之後,便能醒過來了。


    他開了兩副藥給昭娘,讓昭娘按著方子上的藥去給她煎藥。


    昭娘見阿箋傷得也不輕,便請太醫也給她看看。給她把完脈,太醫的臉色更不好看了,“阿箋姑娘後背上的筋脈斷了幾根,需得好好靜養上一段時日才可愈合,這些時日莫要再動劍了。”


    老太醫語重心長地囑咐她一聲。


    “哦。”


    阿箋受的傷多了,眼裏隻有還在昏迷中的虞七七,並沒有將老太醫的話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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