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州霸道地把杯子奪過來,咕咚咕咚幾口喝見底了。


    大口下去,再甜的酒也難免有些辛辣。


    孟清州的臉直接皺起來,咽下去的酒在食管橫衝直撞,緩了十幾秒,才慢慢舒展開。


    開口第一句就指使他,「我還要。」


    「不行。」溫禮懷疑他已經醉了,把杯子從他手裏拿迴來,「剛才誰說隻淺嚐幾口的?」


    磨磨唧唧的,怎麽比他爹還煩。


    孟清州瞪他幾秒,見他依舊無動於衷,最後扶著他的手慢吞吞的爬上去。


    他學著溫禮剛才的動作,整個人伏在他身上,臉埋在鎖骨處,又舔又咬,最後哼唧兩聲,「……那你陪我玩。」


    看來是真醉了。


    被他難得主動,溫禮一時之間也有些手足無措,最後緩緩搭在他的腰上,輕輕扶著他。


    嗓音低啞得很,「玩什麽?」


    孟清州覺得自己沒醉,他腦子清醒的很。


    他清楚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就連現在這些曖昧舉動也是他故意的。


    酒精不僅壯膽,也無形放大了人的欲望。


    如果是清醒時刻他是絕對做不出這種舉動的。


    但醉鬼通常不會說自己是醉鬼。


    孟清州低頭啃了一會,嘴巴有點累,幹脆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趴在他身上開始認真的思考,『什麽比較好玩呢?』


    渙散的瞳孔慢慢聚焦,他一眨不眨地盯著一個東西。


    他好像找到了。


    喉嚨是很脆弱的,對於喉結明顯的男性而言尤甚。


    溫禮悶哼一聲,手上動作加重。


    喉結處被人突然咬住,疼痛立刻傳向腦海。


    孟清州感覺身上的力道有些重,耳邊也有難忍的喘息。


    他慢慢意識到,好像咬疼他了。


    好在他很快掌握好了力道,啃咬變成了輕舔,最後又變成了麻麻的細吻,像是在安撫剛才的傷處。


    溫禮重重閉上眼,壓不住的氣音隨著唿吸四溢。


    他嗓音獨特又好聽,在這個時候就更讓人想湊近聽一聽了。


    孟清州抬起頭,借著他的力道往上趴,耳朵直接湊到他嘴邊,直白霸道地命令,「叫!繼續!」


    溫禮迴過神,沉沉看著眼前的發旋。


    他喜歡他這個時候的主動,但還不夠主動。


    把人從懷裏拉出來,讓他軟了的身子努力坐直,溫禮和他麵對麵,引、誘道:「怎麽叫?你幫幫我?」


    以前聽曲的時候還要打賞呢。


    孟清州有些凝滯的腦袋瓜轉了轉,低頭就要掏錢,「一個時辰一百兩。」


    明碼標價。


    這又是過得什麽朝代?


    溫禮沒忍住笑了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把衣服兜翻了遍。


    孟清州沒好氣的扯著褲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


    在哪呢?


    他放錢的荷包怎麽沒了?


    難不成被偷了?


    孟清州停下動作,頓一會,手往下狠狠一拍。


    太大膽了!敢偷他的錢!


    那些小賊他統統都要抓起來!


    溫禮原本半倚在靠背上,手順著他腰部的線條細細滑動,冷不丁被他狠狠拍在腿上。


    痛到手剛挪開,就看到他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顧不上管腿了,溫禮急忙拉住他,「去哪?」


    孟清州哼哼唧唧地,「錢…被…偷了!」


    「沒錢……給你……」


    錢在他上衣口袋裏,怎麽會丟?


    溫禮溫聲細語哄了半天,才把人又哄坐下來。


    「錢在玩捉迷藏呢,粥粥再好好找找。」


    捉迷藏?


    孟清州來了精神,伸手摸了遍,最後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黑色夾子。


    他翻了翻,又數了數,最後不耐煩把紅色鈔票全部抽出來,一把甩在溫禮身上。


    「都……給你。繼續叫!」


    溫禮沒有計較這是自己的錢。


    他把錢又塞迴去,耐心解釋,「我想要的可不是這個。」


    不是錢?


    孟清州遲疑片刻,突然想到祖母身邊嬤嬤的耳提麵命。


    難不成這人想要進他們將軍府的門?


    可他隻是來聽個曲,怎麽就要娶個妻子迴去了呢?


    孟清州委屈極了。


    他竟然遇到黑店了。


    突然沒聲音了。


    溫禮低下頭湊過去,竟然看到他低著頭抽搭抽搭地掉眼淚。


    怎麽喝酒了還會哭呢?


    溫禮哭笑不得,把人揉進懷裏,「別哭了,我不要了好不好?」


    「我要聽!」孟清州一邊抽噎一邊提要求,「你是我媳婦,你得聽我的!」


    媳婦?


    溫禮都要趕不上他的腦迴路了,但他生怕又把人弄哭了,隻能繼續應下,「好。」


    「……不過我一個人做不到,你得幫我。」


    幫?


    手被人慢慢攥住,孟清州疑惑抬頭。


    ……


    隨著他的動作,溫禮興奮地倒吸一口氣。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孟清州早已忘了剛剛的委屈,彎下背繼續琢磨。


    良久,一聲悶哼響起,氣氛漸漸平緩下來。


    孟清州嫌棄擦了擦手,等到終於擦幹淨了,又趴在他身上,時不時說些天馬行空的話。


    溫禮半闔著眼,偶爾應聲一兩句。


    說了好久的話,口幹舌燥,孟清州不滿地從他身上下來,伸手抓起桌上的瓶子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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