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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懷仁邊思索著剛才的事情邊打開了房門,可剛一進屋項懷仁就隱約看到床是空著的,項懷仁慌張的打開燈,果然床上沒人,沈楚楚竟然不見了。


    這可把項懷仁嚇壞了,一邊唿喊沈楚楚的名字一邊從屋裏找了起來,剛喊兩聲衛生間的門開了,沈楚楚背著手雙眼微紅的走了出來,項懷仁由於一時著急唿吸有些不均,見到沈楚楚沒事,長唿了一口氣走向沈楚楚“楚楚,你,你醒了”。


    沈楚楚沒有迴答他,而是紅著眼睛看著項懷仁,過好一會沈楚楚把手從後背伸了出來,手裏拿著她純白色的內褲,而內褲上赫然有兩點猩紅的血跡,沈楚楚聲音有些輕顫“懷仁,這是不是陽偉幹的”。


    沈楚楚突然舉動讓項懷仁有些不知所措,一時大意,項懷仁忘記處理沈楚楚的內褲,此時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沈楚楚見項懷仁沒有說話愣在原地,別過頭看向窗外,兩行清淚從眼中流出。


    項懷仁見沈楚楚哭了連忙說道“楚楚,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沒等項懷仁說完沈楚楚搖著頭伸手打斷了了他“別說了,我不想聽”。


    說完沈楚楚轉頭看向項懷仁“懷仁,你能出去嗎?我想一個人靜靜”。


    項懷仁剛開口想要說些什麽,沈楚楚製止了他“拜托”。


    聲音了聽不出任何情感。


    項懷仁探了口氣“好吧”,說完項懷仁便走出了門外關上了門。


    樓道,項懷仁依著門深吸一口煙吐仰頭吐出,臉上盡顯惆悵,項懷仁本以為沈楚楚醒後會大吵大鬧,農村人思想都比較保守,未婚便沒了處子之身這對每一個女性來說都是接受不了的,可她卻如此反常的淡定,讓項懷仁不知該說什麽好,越想項懷仁越覺得有些不對勁,突然項懷仁心裏一驚,他猛的將門打開衝向屋內,果然窗戶開打了,窗簾被夜風吹的唿唿作響,而沈楚楚則光著腳站在窗台,背影蕭瑟,這可是四樓,項懷仁來不及多想急忙跑向沈楚楚,沈楚楚感覺到了項懷仁的存在,迴過頭看向項懷仁,一滴淚劃過臉頰,最後被夜風吹到項懷仁的臉上,看著一臉焦急的項懷仁,沈楚楚滿是淚水的眼睛露出意思笑意,縱身一躍,項懷仁瞪大了眼睛悲喊道“不······”。


    窗外,沈楚楚懸在空中,項懷仁整個身子也懸在空中,他的雙腳死死勾住窗框與牆壁,兩隻手死死的拽住沈楚楚的手腕,沈楚楚看著咬牙苦苦堅持的項懷仁搖了搖頭“懷仁,你能這麽在乎我,我很知足了,放手吧”。


    項懷仁額頭青筋暴露從牙縫裏蹦出三個字“不,可,能”。


    見項懷仁這般模樣沈楚楚也開始替他擔心,著急的說道“你快放手啊,不然你也會死的,快放手”。


    項懷仁吃力的說道“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說完項懷仁大叫一聲,弓起身子將一點一點的往窗內挪動。


    ······


    屋內項懷仁癱坐地上,大口的喘息著,但他的手依然緊緊的握住沈楚楚的手腕,如果幾個月前讓項懷仁能從這種情況下活下來是萬萬不可能的,可是經過長時間的鍛煉和老酒鬼的藥物項懷仁現在的身體素質早已跟當初今非昔比。


    看到項懷仁筋疲力盡的模樣沈楚楚終於忍不住了,哭出聲來,項懷仁將一旁的沈楚楚摟在懷裏,聞著沈楚楚身上發出的淡淡清香,他笑了,沒有什麽是比活著更有價值的了,去他媽的窮富貴賤,人要是連活著都要顧及太多,憂慮太多,那還不如死了呢,項懷仁喘著粗氣看著懷裏一頭烏黑秀發的沈楚楚說道“楚楚,我們在一起吧,雖然沒有玫瑰,但我以後會補給你”,說完沈楚楚抬起了頭。


    項懷仁胸前的衣襟早已被沈楚楚的淚水浸透,沈楚楚紅著眼睛無奈的搖了搖了頭,哽咽的說道“懷仁,我知道你喜歡我,可現在已經晚了,我已經被髒了,我······”。


    項懷仁打斷了她“不,你不髒,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聖潔的,楚楚,我,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其實根本就沒有被陽偉玷汙,而是被我,被我那個了”。


    沈楚楚聽後皺起眉頭,項懷仁接著說道“你被陽偉帶走後朱曉清就給我打了電話,隨後我就去找你了,等找到你後,我一看你被她們弄暈了便跟陽偉他們打了起來,後來我就把他們全都打倒了,可陽偉他們竟然對我耍陰招,對我噴了一種不知名的藥物,當時我也沒在意抱著你就走了,可那時候已經晚上了,學校早就關門了,我沒辦法就把你帶到酒店開了個房間,然後我就打算接著去網吧跟龐光他們玩去,可把你放到床上後我就感覺渾身燥熱,饑渴難耐,隨後我就明白了,原來陽偉給我噴的是那種藥物,最後我實在沒有住就把你,把你給那個了”。


    項懷仁把自己的想象力發揮到了極致,對沈楚楚一陣連編帶騙想瞞過沈楚楚,果然沈楚楚聽後有些動搖了,項懷仁見狀又是一陣瞎編,最後說道“我之所以第一時間沒有跟你說是怕你怪我,甚至以後都不理我了”。


    項懷仁說完沈楚楚低頭不在言語,項懷仁見狀又開始做戲,舉起手狂扇自己嘴巴,邊扇邊說道“我不是人,我禽獸,楚楚,我對不起你,我懲罰我自己,楚楚,求你原諒我”。


    沈楚楚見項懷仁這般模樣終於相信了項懷仁的話,攔住了項懷仁“你別打了,我原諒你”。


    項懷仁一看沈楚楚沒有生氣,喜出望外“真的嗎?楚楚你不怪我?”。


    沈楚楚點了點頭“與被陽偉陽偉玷汙相比,我更願意被喜歡的得到”。


    說完這句話沈楚楚羞澀的紅了臉底下了頭,聽完沈楚楚的話項懷仁心裏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他乘勝追擊問道“楚楚,那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沈楚楚沒有作聲但她點了點頭,項懷仁激動的再次摟住沈楚楚,沈楚楚也順勢依偎在項懷仁的懷裏,項懷仁摟著沈楚楚說道“楚楚,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再有輕生的念頭,你要是死了我也絕不苟活”。


    沈楚楚柔聲說道“嗯,我答應你”。


    兩人又纏綿一會項懷仁說道“楚楚,天色已晚,你我二人還是早些休息吧”,沈楚楚羞澀的點了點頭。


    床上,二人相擁而眠,此時的場景對二人來說才是真正的溫馨曖昧,一段雙方都心知肚明卻又沒說出口的愛情,有些時候缺的卻並不是勇氣和一句“我愛你”,而是一個契機。


    天亮了,二人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床上的溫存迴到學校收拾行囊,因為今天他們要迴到離別已久的家。


    學校門口,兩人已經在一起了,項懷仁也擔起了男朋友的重任,兩個肩膀各扛著一個袋子,裏麵是二人的行李,而沈楚楚手也沒閑著拎著大大小小的包裹,此外還有一臉疲倦的龐光,一宿舍人都因為趕車早早的就走了,所以隻剩下了坐下午車龐光給項懷仁二人送行,項懷仁說道“光哥,楚楚的事還有開打印店的事就都交給你了,畢竟捉鬼這件事不能放在明麵上”,龐光打了個哈欠“啊~,知道了,我特娘的還想去你家玩兩天呢,結果你給我丟了這麽攤子事,等放假迴來你可要請我吃大餐啊”。


    項懷仁打個嗬嗬“那必須的光哥,對了光哥,房子你最好租在楚楚報的那個大學附近,然後打印設備什麽的你也順道都一並辦了吧,反正錢都在你那”。


    龐光聽後一句臥槽“仁哥,你這真是甩手掌櫃啊,啥事你都丟給我啊”。


    項懷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嘿嘿,我這不是不方便嗎,再說了我的辦事能力也沒您光哥強啊,讓我辦不都辦砸了”。


    這話龐光聽著受用,滿意的說道“你說的也是,放心吧,光哥我肯定給你辦的明白的”。


    說完龐光遲鈍的感覺有些不對勁,看了眼街邊攔出租車的沈楚楚,一臉淫笑的看著項懷仁“仁哥,為什麽在沈楚楚報的大學附近租房子啊?難道昨晚你倆······”。


    項懷仁像個小娘們似的羞澀的點了點頭,龐光見項懷仁承認說道“我靠,你倆還真在一起了,那我以後怎麽辦?完了,你不愛我了,下迴來你要請我吃兩頓大餐不然無法彌補我受傷的心”,說完龐光捂著心口故作悲傷。


    項懷仁笑道“行了光哥,別鬧了,我問你個正事,你真的打算跟我一起幹了嗎?你迴家又怎麽跟你父母說?難不成直接說你要捉鬼啊?”。


    龐光一聽項懷仁說事迴道“我寒窗苦讀十多年可啥都沒學會,我的高考分數連專科都進不去,不跟你幹我還能幹嘛?至於我爸媽我會想法糊弄過去的,行了,我的事用你操心了,趕緊走吧你,再晚一點都趕不上二路汽車了”。


    三人道別後,項懷仁和陳楚楚便打車來到了汽車站,剛到售票廳就看見老酒鬼懶洋洋的坐在門口倚著牆假寐,身前還有許多的零錢,看來是被人當成要飯的了,項懷仁放下身上的行李叫彎腰拍了拍老酒鬼“師父,你怎麽從這睡著了”。


    老酒鬼被項懷仁叫醒後,對著項懷仁腦袋就是一個爆栗,罵罵咧咧的說道“臭小子,竟然讓為師等你這麽久,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說完老酒鬼就站起身還要打項懷仁,可看到一旁的沈楚楚正看著自己為了留一絲形象老酒鬼停止了動作。


    項懷仁揉著腦袋齜牙咧嘴的說道“師父,我還沒給你打電話呢,你怎麽就來了?你咋知道我會來汽車站的?”。


    老酒鬼整理下衣冠沒好氣的說道“廢話,你不坐汽車難不成還要坐飛機迴家?”,說完老酒鬼看向沈楚楚,項懷仁見狀分開了話題“師父,這是楚楚,就是給我項鏈的那個人”。


    隨後項懷仁又如同拍馬屁班的對沈楚楚介紹起老酒鬼“楚楚,這位道貌岸然,道骨仙風,英俊瀟灑的老者就是我師父黃千尋”。


    沈楚楚向老酒鬼使了個禮說道“黃爺爺好”。


    老酒鬼笑嗬嗬迴道“好好好”。


    隨後對項懷仁耳語“懷旦,這姑娘長的清秀跟你又有夫妻相,配的上你”。


    項懷仁腹誹了老酒鬼不正經一陣後,說道“師父,我先買票去了”。


    項懷仁進入售票廳後老酒鬼本想問沈楚楚關於陰靈石的事,可此處人多眼雜,老酒鬼隻好等迴到項懷仁家後在問沈楚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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