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看到是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衝過來抱住了他。


    他難過地說道:“梟哥,笑笑死了。”


    夜梟默了默,就在剛剛,在他沒有進入山穀之前的時候,他還來看過唐秋月。


    那個時候一切都好好的,但是眨眼之間唐笑就死了。


    不得不說,命運實在是太能捉弄人了。


    他輕歎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張三的頭,輕柔地說道:“去檢查一下,那些來的黑衣人有沒有活著的。”


    “如果有就補一刀。”


    張三點了點頭,憤憤地看向了那些黑衣人。


    他從腰間摸出一把短刀,衝了過去。


    不管那些人是否還活著,都給補了一刀。


    隻要逮著一個就在脖頸上劃一道,哪怕已經死了也要再來一刀。


    這個就叫補刀,絕對不能讓他們再活著。


    還別說,真有兩個受了傷奄奄一息,但還活著的人。


    張三的補刀讓他們真正的氣絕身亡,也將隱患徹底除掉。


    等到這些人全部都死了的時候,張三整個人頹廢地癱坐在地。


    他再次哇哇大哭起來。


    夜梟想了想,還是跟著張三進屋子裏。


    他看了看唐笑。


    見唐笑徹底氣絕,他也沒辦法了。


    如果唐笑卻沒有死,哪怕還有一口氣,或許他還能想法治。看看能不能吊住他的命,然後看看能不能將其帶迴現代去救治。


    可是,現在沒用了,人已經死透了,屍體都涼了。


    他還能怎麽辦?


    張三難過地說道:“秋月姐姐在哪裏?”


    夜梟揉了揉他的頭,輕聲說道:“秋月姐姐心情不太好,我送她去休息了。”


    “你安心在這待著。”


    稍微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我把唐笑也帶進去吧。”


    夜梟想著唐笑已經死了,或許對於唐秋月來說,她更想看到唐笑在空間裏陪著她。


    他空間裏的地方那麽大。若是把他埋在空間裏,也不占什麽地方吧。


    於是,他到屋子裏把唐笑的屍體抱起來,轉身進入了空間。


    張三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隻知道夜梟是神出鬼沒的。


    見人都不見了。


    他整個人也異常的疲倦,並沒有馬上離開,就在屋子裏躺了下來。


    他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可他想閉上眼睡覺時,就聽到大地震動。


    似乎有大批的兵馬過來。


    不用問都知道,一定是鎮遠侯的。


    張三坐起來,房門已經推開。


    鎮遠侯匆匆走了進來。


    他進門後看到張三時,蹙了蹙眉頭焦急地問道:“秋月和唐笑呢?”


    他已經看到外麵躺了一地的屍體,都是那些黑衣人的。


    他看得出來這些黑衣人是中了奇怪的暗器。


    這暗器他在唐秋月的身上見過,但他想不通為什麽這些黑衣人脖子上都被補了一刀。


    張三看到她來了,撇了撇嘴輕聲說道:“唐笑死了。”


    “唐秋月很難過,帶著唐笑的屍體離開了。”


    鎮遠侯有點懵,張三看了他一眼說道:“給秋月姐一點時間,等她想通了會去找你的。”


    接著他聲音冰冷地說道:“是於文龍親自帶著黑衣人絞殺過來的。”


    “於文龍也已經死了,不過被秋月姐身邊的黑衣人帶走了。”


    張三給出的這兩條消息都讓鎮遠侯有些不能接受。


    他神色冰冷地看著張三,良久後說道:“那我就坐在這裏等著她迴來。”


    張三沒理睬。


    他迴到床上,這會有點難過,不,是很難過很難過。


    所以,他誰也不想理財。


    這個時候再說空間裏。


    夜梟迴到空間後,急忙把唐秋月放在屋子裏。


    見唐秋月臉色很蒼白,他思索片刻,便給唐秋月灌了一瓶補氣血的藥。


    他知道唐秋月其實就是受的打擊過重,身上流血太多。


    她身上的傷已經到了不得不處理的狀態。


    剛才應該讓張三先給她處理一下傷口才對。


    可想一想張三那孩子,這幾個月個頭竄得還挺快。


    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在古代也到了男女大防的年紀,要是讓張三處理了傷口,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唐秋月的名譽。


    於是夜梟才沒有開口。


    可傷勢也總要處理呀,無奈之下還是他親自動手的。


    他用的是現代的方法,把受傷地方的布料撕開,然後將傷口清理幹淨。


    塗抹上碘酒消毒後,便不再管了。


    若是傷口較長的,便拿出針線縫上幾針。


    空間裏有那些現代化縫合的創可貼,是拉鏈一般,貼在傷口兩側,然後收緊傷口上的紮帶就能夠將傷口聚攏在一塊,又不會太過傷人。


    少了皮肉之苦也能讓傷口迅速愈合。


    他找出幾貼來把唐秋月身上的傷口都處理完,這才安心的坐在一邊。


    就在這時,唐秋月似乎夢魘了起來,不停地喊著:“不要,不要。”


    夜梟過來查看,發現唐秋月發燒了。


    他又拿出了退燒藥消炎針。


    剛才處理傷口的時候就應該給她打一針的,不過那會他的思緒有些混亂。


    把這事給忘記了。


    他想到了山穀裏碰到的林睿,心底閃過無數的念頭。


    還有在他快要死的時候,他清晰地看到那個幫林睿朝著他開槍的那個狙擊手,也是之前他們特種兵小隊裏的一個成員。


    隻不過,是預備隊員。


    那人應該在一場戰役中就已經死了的,但是他卻沒死,不僅沒死還和林睿聯手。


    當年那場戰役到底是怎麽迴事?


    為什麽那麽多人都死了?為什麽他們卻沒死?


    夜梟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林睿。


    可林睿似乎並不想給他迴答,這也是他很惱火很煩躁的地方。


    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唐秋月又開始做噩夢起來。


    這一次比方才似乎更加厲害一些。


    她手舞足蹈的,似乎在和人打架,拚死廝殺。


    夜梟蹙了蹙眉頭,不想讓她傷了自己。


    正想著要怎麽樣叫醒她的時候,忽然唐秋月跳起來,一下子抱住了他。


    猛地一口咬了上來。


    她直接咬到了夜梟的臉上。


    夜梟吃痛急忙喊道:“別咬。”


    “秋月,我是夜梟。”


    他這話說完,秋月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緩緩鬆開了嘴。


    夜梟想轉頭看看她的情況,並沒有注意到唐秋月還沒離開。


    因此當夜梟轉頭的刹那,兩人的唇瓣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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