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側夫人說她還有些銀錢便走了。”


    “老奴派侍衛跟了一段,見她去糕點鋪子買了不少糕點!”


    這一下肖平就更加不高興了。


    城主府現在出了事,可以說忙得焦頭爛額,連一塊碎銀子都沒剩下。


    這幾天整個府邸要如何運作下去都是一件麻煩事。


    雖說他是可以去賒賬的,但他也有他的自尊。


    如果這個時候他讓商戶把貨物送進來,城主賒賬便等於欠了他們一個人情。


    等此事過去,這些商戶必然從他身上狠狠咬一塊肉下去。


    這一點他太清楚了。


    所以他寧可餓著,也不願意欠了那些商戶的人情。


    但這個時候,那位新來的側夫人居然出去逛街買東西,這就讓他很是惱火了。


    就在他生悶氣的時候,外麵有人來稟報說:


    “城主大人,師爺來了,側夫人也跟著迴來了。”


    肖平愣了愣,吩咐人將師爺請進來。


    這位師爺是他身邊的得力助手。


    他歪主意一大堆,和他最是投脾氣。


    當然貪墨的銀子也自然是有這位師爺的一份。


    但平常沒什麽事的時候,肖平是不會讓他到身邊來聽差的。


    隻要把他交代的事辦好即可。


    沒想到他今天會過來。


    時間不大,師爺就進來了。


    進來的時候命人帶進來了一個大箱子。


    肖平愣愣地看著師爺。


    師爺上前抱拳說道:“側夫人今日迴府上拿東西的時候,小人聽她說城主府裏被賊偷了。”


    “小人便急忙命人搬了這一箱子的金子過來。”


    “雖說小人的東西也在路上被截了,但府邸還剩下了這麽一部分,就都給您拿來了。”


    肖平有些意外,急忙站起身走到前麵仔細打量。


    實打實的一大箱金子,立刻讓他的一顆心落了地。


    這一箱金子足夠他們整個城主府度過危機了。


    他抬頭看向師爺說道:“你有心了。”


    頓了頓,忽然想起他剛才說的話,當即問道:“你說你也被打劫了,在路上截的?還是在府邸?”


    “怎麽迴事?”


    師爺見他問起,急忙將他和唐秋月商量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肖平靜靜地聽著。


    當他聽到有一隊人馬出來攔截了他們的時候,他急忙問道:


    “你可知道那些人是哪裏來的?是山匪嗎?”


    師爺搖了搖頭迴答:“小人並不知曉。”


    “但小人的家眷迴來說,那些人訓練有素,手裏拿著的也是軍隊的武器。”


    “看樣子很像是軍營的人,並不像是普通的山匪。”


    頓了頓,又補充說道:“當時發生這事的時候,唐秋月也在,您可以問問她具體情況。”


    “因為小人一直在平城,也是聽到家眷提起此事才知曉的。”


    “不過那些搶走的金銀珠寶算是拿不迴來了。”


    肖平聽說唐秋月在場,心思動了動。


    便和師爺含蓄了幾句。


    意思是告訴他:他的功勞自己不會忘記。


    師爺聞言心花怒放,隨後起身告辭離開了。


    他走後,肖平急忙令人將唐秋月叫了來。


    唐秋月過來時還拎著一個食盒,看到肖平急忙上前說道:“城主,奴家方才去師爺那裏拿些東西,順便在他們家蹭了頓飯。”


    “還給你帶了好些糕點迴來。”


    “您這一天想必一定沒什麽心情吃飯,先吃幾塊糕點墊墊底吧。”


    唐秋月把話說得很唯美,並沒有指出是因為城主府裏沒錢才會吃得差。


    隻是說他上了火,應該沒什麽心情吃飯。


    這讓肖平覺得臉上很有麵子。


    接過唐秋月遞過來的糕點,吃了起來。


    這糕點就是她在街上買了給別院那邊送過去的那些。


    她留了一盒子專門帶給肖平的。


    現在肖平是她的老板。


    她當然還是要把他給的毛給擼順了,之後才好行事。


    肖平吃完一塊糕點後問道:“我聽師爺說,你們在從皇都過來的路上被人劫了?可有此事?”


    唐秋月點頭迴答:“是啊。”


    “當時奴家都嚇壞了。”


    “那些人兇神惡煞一般衝了過來,把東西都給搶走了。”


    肖平又問道:“他們可是山匪?”


    唐秋月想了想說道:“不太像。”


    肖平急忙追問:“因何覺得不像?”


    唐秋月想了想說:“那些人過來搶走東西的時候,好像嘟囔著說‘這麽多的金銀珠寶,這一下子軍費有著落了’。”


    肖平急忙追問:“你確定他說的是軍費二字?”


    唐秋月點頭迴答:“奴家很確定。”


    “不僅是我聽到了,另外幾位夫人也都聽到了。”


    頓了頓,她又低聲說:“而且這些人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奴家好歹長得也是花容月貌,他卻沒有一點想要褻瀆的意思。單純隻是將金銀珠寶全部拿走,便一聲令下地逃走了。”


    “那些人訓練有素,不管是進還是退,都是整齊劃一。看著像是部隊的人。”


    說到這裏,她裝出一副很迷茫的樣子又說道:“奴家好像在他們其中一人的身上看到了一塊令牌。”


    “令牌上麵有個花紋,我有些不太記得了。”


    她冥思苦想做出一副想不通,還很努力去想的樣子。


    好一會兒後忽然一拍手說道:“我想起來了。”


    “花紋是這樣的。”


    接著唐秋月便將肖平的手抓過來,在他的掌心畫了一個花紋。


    肖平這一看瞳孔猛然一縮。


    這是白起手下人拿的令牌上的花紋。


    這一次錯不了。


    這一下肖平已經篤定了:路上搶劫了師爺金銀珠寶的人就是白起。


    看來,這些人即便現在正兒八經變成了官兵,還是改脫不了那些搶東西的匪氣。


    白起是跟著叛軍入城。


    如今叛軍的頭領做了新皇,可他們骨子裏還是土匪。


    還是從土匪發展而來的,怎麽可能轉眼之間真的變成了正兒八經的官兵了。


    肖平深吸了一口氣,默了默又問唐秋月:“除此之外可還有別的什麽消息?”


    唐秋月搖了搖頭說道:“當時奴家也嚇壞了,更多的細節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


    “不過他們來得快去得也快。”


    頓了頓,她又說道:“城主,您是不是懷疑,偷了咱們城主府東西的人是白起將軍的手下?”


    唐秋月問得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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