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刺來的刹那,夜梟一把推開張三,自己也閃身避開。


    他尚未站穩,對方的長劍再次刺來,眨眼之間便刺了夜梟七劍。


    但七劍之後,對方的攻勢明顯有所衰弱,也出現了短暫的空隙。


    就是在這空隙的刹那,夜梟的手掌裏出現***槍,他抓住手槍朝著對麵開槍。


    “砰!”槍聲響起,瞬間驚動了破廟裏的人。


    在子彈射出的刹那,攻擊夜梟的人心頭湧出了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在夜梟剛剛拿出手槍的刹那,對麵人便閃身避開。


    也幸好他預判了危險,子彈才會從他的耳邊飛過去。


    刺痛傳來,關山的臉頰瞬間流血。


    見一擊不中,夜梟抬手又要開槍。


    就在這時,張三攔在了他的麵前:


    “夜梟大哥不要,誤會,都是誤會!”


    關山手裏的劍也準備要刺出,但觸及到張三的身體裏,急忙將長劍移開。


    “你幹什麽,我要是晚收一會,你就死了!”夜梟怒斥道。


    張三搖頭:“不要,夜梟哥哥,都是自己人,是誤會!”


    夜梟沉默,眼神冷冷地看向關山。


    關山收劍後退。


    夜梟見狀手裏的槍也隨之不見。


    這時候,在破廟裏已經快要睡著的唐秋月出來了。


    當她看到夜梟的時候很震驚:“夜梟,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走了嗎?”


    夜梟默了默道:“我想到一些事,迴來找張三。”


    關山看向唐秋月:“秋月姑娘,你的人?”


    唐秋月頷首。


    關山抱拳朝著夜梟道:“冒昧了,抱歉!”


    說完轉身離開,完全不在乎臉頰的傷口早就鮮血淋漓了。


    唐秋月默了默,看向張三:“你去看看他的傷。”


    張三頷首,扭頭朝著夜梟挑拇指稱讚,然後一頭追了下去。


    唐秋月走過來詢問:“有沒有受傷?”


    夜梟搖頭,隱隱有些興奮:“這便是古武嗎?太厲害了!”


    唐秋月嗯了一聲:“關山的武功還不錯,在我們這裏算是排名前一百的存在。”


    夜梟震撼了:“前一百?要是前麵十名,豈不是要移山填海了!”


    唐秋月笑了:“倒是沒有你說的那麽邪乎,不過他們可以高來高去,即便是懸崖峭壁也是如履平地。”


    “也可以在百萬軍中娶上將首級入探囊取物般輕鬆!”


    夜梟聞言忍不住地心生向往。


    唐秋月沒有錯過他眼底的光彩,這一刻,她已經確定了一定要幫他找到武功秘籍的心思。


    也不知道張三和關山說了什麽。


    第二天清晨時,關山恢複了正常,什麽也沒問。


    唐秋月偷偷問張三:“你和他說什麽了?”


    張三攤手:“我就說,夜梟是你的貼身暗衛,是唐家的人。”


    唐秋月明白他說的唐家不是大唐皇朝,而是江湖上以暗器著稱的唐門。


    也好,這樣可能便不會多關注夜梟了。


    隊伍經過了五天的行走,終於到達了平城。


    這個時候,張三手裏最後一枚解毒丹也已經消耗完了。


    要是在明日日落之前,再找不齊解毒藥的藥材,到時候,關山手下的那些人都得死。


    入城前,唐秋月特別過來問那個粉衣女子:“你可願意為我做事?”


    “我或許給不了你飛黃騰達的承諾,但是,事成後,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遠走高飛。”


    粉衣女子愣了愣,忽然道:“遠走高飛我不在乎,若是您心想事成後,能不讓我跟著您,給你做貼身丫鬟。”


    唐秋月愣怔:“我自己都朝不保夕的,哪裏可能找個丫鬟照顧我?”


    粉衣女子卻搖頭:“我安然不是不識好歹的人,您開始說什麽喂鷹喂狼,那都是騙我們的。”


    “我知道您日子過得也很艱難,但我不是一無是處的,我懂得如何在荒郊野外活下去,我學的東西很多,請您給我一個機會,隻要能讓我留在您的身邊,為奴為婢都行。”


    “隻要您不會將我賣出去送上男人的床榻便可。”


    唐秋月沉默,她現在已經習慣了自食其力的日子,的確不需要奴婢,隻是,麵對麵前女子的哀求,她還是心軟了。


    “好,等事成後,若是你還是願意留在我身邊,我便收下你!”


    安然大喜!


    唐秋月道:“我這次來平城,是有三個目的,一是找一枚令牌,名為藥王令。”


    “二是為了尋找一個孩子,名叫唐笑。”


    “三是要藏寶庫裏的藥材和金銀。”


    “我需要你想辦法幫我打探出這些消息!”


    安然表示明白了。


    隊伍進城後,在路過告示牌的時候,一眼看到了告示上唐秋月的通緝令。


    唐秋月坐在馬車裏,剛好掀開簾子往外看了看。


    當看到通緝令上的自己時,她忍不住撫了撫額頭。


    而後扭迴頭看向身邊的林軟:“你看看,我和畫像像嗎?”


    林軟瞅了一眼搖頭:“一點不像。”


    唐秋月鬱悶地道:“若是不像,秦勇和關山為啥一樣便認出我了。”


    林軟也很奇怪,她能認出唐秋月,因為之前宮宴時她見過的,可秦勇和關山又為什麽認出了她。


    林軟道:“秋月啊,我覺得這事兒可大可小,你還是問清楚才好。”


    “萬一他們通過別的方式認出你來。你知道怎麽迴事,好歹能夠防著一二!”


    唐秋月點了點頭,覺得林軟所說有幾分道理。


    車隊進城後並沒有直接奔著師爺的府邸去。


    這些人的身份對師爺那邊不好解釋,尤其是唐秋月和林軟幾人的身份,他們現在拿著的是師爺的手牌和路引,也是師爺家眷和鏢局的鏢師。


    但是這些身份都不經查。


    一查就會漏!


    要說這路引也是有趣。


    原本路引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張,就像是現代的身份證一般。


    但是,現在是亂世,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如果想要路引,到亂葬崗裏隨便翻一翻就能拿出好幾本來。


    隻要年歲相當,記住名字就能使用。


    隊伍在城裏尋了一個客棧先住下。


    等人都下了車,張三帶著兩個官兵去買藥。


    這是要給所有官兵煉製解藥的,大意不得。


    臨走,唐秋月特別叮囑:“你除了解藥外,多買一些藥迴來,免得讓他們探查出解藥的成分。”


    張三小雞啄米般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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