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今日之事,八字隻差一撇。


    她想做皇京第一才女。


    她想要光耀江府,盡管這過程幾近坎坷,觸怒顏,冒犯陛下,也該拚盡最大努力當試一試。


    誰知片刻後,江纓迎來的並非是小皇帝與太後的怒火,相反,是一個清潤沉著的聲音:「太後娘娘,方才來遲,歌舞隻看了末尾,既然有人獻琴,如此正好。」


    江纓一怔,剎那之間,所有的竊竊私語都在男人說此話時都平復了下去,死寂般的無聲。


    他是剛才的......


    太後看了一眼賀重錦,神色平和了不少隨後對下麵的江纓道:「哀家對你倒是有些許印象,你是每年桂試八雅的第二名,江纓。」


    心提到了嗓子眼,江纓竭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迴太後娘娘,臣女正是江纓。」


    那個千年老二。


    「你且彈給哀家和陛下聽聽吧。」太後道,哀家也許久未聽琴了,你這個年紀,所彈的琴聲自然純粹,倒適合靜心。」


    「臣女謝太後娘娘恩典。」


    很快,陽春白雪傳遍了整個宮宴,江纓認真彈琴,視線無意之間落到了方才的位置上,那裏早已空無一人,賀重錦不知去向。


    剛才,是他有心幫助自己?


    江纓正想著,刺耳的琴聲打破了所有,焦尾琴的琴弦猝然斷裂。


    她彈琴的手僵在半空,大腦一片空白。


    忽然意識到,焦尾琴年頭,近些日子以來又日夜被她彈奏,再加上方才走神的緣故,琴弦支撐不住就這樣斷了。


    完了。


    *


    聽夠了江夫人的苛責,江纓將紅豆留下來,獨自離席,想在宮園之中散心。


    今日的失誤是她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所幸,太後是個明主,念在琴音無錯,是焦尾琴斷裂的緣故,隻罰了江懷鼎一個月的俸祿,就此揭過。


    不過雪廬書院的事,算是泡湯了。


    晚畔的風拂過竹林,竹葉在空中打著旋落在了地上。


    有時,她隻恨自己不是男子,而是家中獨女,無兄無弟,沒能頂立家業,幫扶父親。


    江纓抱著焦尾琴,漫無目的地走在鵝卵小徑上,這裏好像沒有幾個人來過,滿地的枯黃竹葉無人打掃。


    夜深了,江纓意識到該迴去時,芙蓉繡鞋的鞋尖忽然撞在了柔軟的衣物上。


    什麽東西?


    地上……躺著一個人?


    這裏皇家宮園的最深處,沒有燈,月光被厚厚的雲層遮擋,難以看清這個人的臉,但肯定是經過這片竹林,不知怎得暈倒在這裏的。


    不過,可以肯定對方是男子,因為她摸到了平坦結實的胸膛


    她將男子扶起來:「公子,醒醒。」


    原以為對方隻是昏迷著,結果她纖細的手腕被他猝然抬起的手握住,是怎麽也掙脫不開的力道。


    「???痛,放開。」


    打記事起,就沒有男子這樣接觸過她,何況是陌生的,從未見過的。


    男子仿佛神誌不清,沙啞呢喃:「熱……好熱……」


    好耳熟的聲音!


    她尚未反應,富有侵略性的,失去理智的吻就覆了過來。


    來勢洶洶,猝不及防。


    第02章 纏綿(修)


    青年竟瞬間變了一個人,野獸般強有力地將江纓反撲在地上,掙紮之間兩個人滾入了竹林深處。


    他沿著江纓脖領處開始親吻,男性炙熱身軀將弱小的女子團團包裹,


    她想喊救命,可很快被男子的吻堵住了唇。


    一股奇異的香氣,通過他的唇齒傳遞了過來,江纓心口像是有一團火愈燃愈熱,連唿吸都是熱的。


    也不知是什麽時候,鬆垮的衣裙被掀開,涼風襲入,又有滾燙的東西貼了過來,灼著她脆弱的邊緣。


    這……這該不會就是……


    江纓少年時喜愛看書,什麽書都看,免不得誤翻了一些不可說的圖冊。


    他現在做得這些,無疑和那書中所畫一模一樣,顛沛的,交疊的,放浪的。


    而她不受控地去做著那些從未有過的事。


    早知如此,當初不看了。


    男子如墨的髮絲傾斜下來,遮擋了兩側的光源,她眼前忽明忽暗的,最後在疼痛中陷入了混沌的黑灰。


    他剛才好像還說茶裏有什麽,難道中了催.情之類的藥,藥力下得重了,親吻她之後,她也中了藥?


    宮中爾虞我詐,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而這個人,江纓肯定見過,她想確認一下究竟是誰,可除了交織錯亂的喘息聲,她再也聽不到他發出任何聲音。


    江纓渾身上下都是軟的,根本沒有力氣掙脫身強力壯的男子,隻能道:「你清醒些……。」


    話音剛落,他打在她耳邊急促的唿吸明顯有所克製,奈何還是抗不過那杯茶。


    江纓發出陣陣破碎的喘息,好似柔水與烈焰在身子裏交匯翻滾交織著,柔水是她,而熊熊烈火則是他。


    母親知道了會怎麽樣?父親知道了會怎麽樣?江家會怎麽樣?


    誰來救救她啊!


    他們就在冰涼的草地上持續了整整兩個時辰,身軀下的青草被壓得扁平。


    直到男子的體力有所匱乏,動作也慢了,中藥不深的江纓,在神智稍微清醒的時候,抄起手邊的石頭朝他的頭上砸去。


    寬厚的身軀重重墜了下來,江纓推開他,連忙整理好淩亂的衣裙,忍著身下痙攣,不管不顧,撒腿就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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