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納悶,丁小勾的口味,啥時候從少婦控退化成蘿莉控了?


    不過眼見這貨有得寸進尺的傾向,我連忙直接擋在小青落的跟前,看著眼睛跟我們在深山老林裏碰到的野狼一樣乏著綠光,道:“咦,你是帥氣勾人的勾呢?我還一直覺得是摔溝裏的溝呢?”


    “大神,你這冷幽默,可真是被你的智商給甩出了十萬八千裏,失敗!”


    我懶得跟這夥計打嘴炮,開門見山道:“你知道她是誰不?淵哥的女兒啊。”


    老實講,我真怕丁小勾駕馭不了襠下,對小青落亂來,這倒不是私心作祟,若是讓雀姨知道了,不僅是丁小勾要完蛋,我們三個估計一個都不能好。


    “我靠,原來是千金大小姐啊,我還以為是保姆阿姨的閨女呢,走眼走眼!”丁小勾倒也幹脆利落,不將那一對小得可憐的眼睛放在小青落的身上,而是直接換了目標,迴到了他正常的性取向上,保姆阿姨!


    丁小勾直接走到保姆阿姨跟前,扯起嘴角吹了一吹那惡心的漢奸中分頭,眼睛眨了跟沒眨一樣的,擠了兩下,迷之微笑道:“姐姐,我是丁小勾,丁是小丁丁的丁,小是小丁丁的小,勾嘛……嘿嘿嘿。”


    丁小勾將手掌朝上一翻,伸出一根食指,朝著保姆阿姨勾了勾……


    我靠!


    這口味實在是太重了!


    保姆阿姨雖然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但年紀起碼是40往上了,這到時候,也能下得去嘴?


    誰知道,保姆阿姨也不是啥平庸之輩,直接掃了一眼丁小勾的襠下,然後翻了個白眼,特傲嬌的說道:“丁小勾?叫你哥哥丁大勾來,姐姐還勉強考慮考慮,哼!”


    丁小勾華麗敗退。


    青落這小丫頭捂著嘴笑得前俯後仰。


    說實話我真嫌丟人啊,這家夥完全就跟饑渴了二十來年的老光棍一樣,隻要瞧見了一個有胸有屁股的,就立馬心癢難耐了,我以前覺得我的臉皮裹到大漢朝的城牆之上,鮮衣怒馬的匈奴兵,難耐我何,但是與丁小勾一比,那真的是螢火之光與皓月爭輝。


    這臉皮,還要啥長城啊。


    霍去病一身轉戰三千裏,丁小勾一臉能擋百萬兵。


    隨後,小青落大聲嚷嚷,對保姆道:“阿姨,快點拿藥水來,幫我老師的朋友,處理一下,是誰這麽狠心呀,竟然把把你打成這樣。”


    “額……”丁小勾接連受到暴擊,滿臉的尷尬,剛剛一時得意忘形,連長得帥有風度那種話都說出來了,顯然是忘記了自己被揍得跟豬頭一樣。


    小青落安排保姆姐姐帶著丁小勾單獨去了房間之後,又給自從進來之後就一直低頭看《葫蘆娃》的胖頭陀分了一間房,就立馬拉著我的手道:“老師,差不多七點鍾了,你幫我補課吧。”


    我愣了一下,剛想拒絕,小青落就兇巴巴的道:“不許拒絕我,否則,我就告訴我爸爸,你襲了我的胸,摸了我的屁股,還,還還……”


    臥槽!


    我立刻瞪大了眼睛。


    這是換攻略了?


    柔的不行,要來剛的?強攻不行,換智取?


    這個時候,我有點後悔在雀山莊的時候給她補習《三十六計》和《孫子兵法》了,可不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麽?誰曾想到,我在下午迴泰興裏給薑雨來了一招借刀殺人和栽贓陷害,這還沒過幾個鍾頭呢,就被小青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全數還到我的身上。


    小青落嫣然一笑,補道:“另外,老師,你放心,我媽和老淵,剛才雙雙去了雀山莊,會一個重要的客人,估計今晚是不會迴來了。”


    都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那好吧……”


    畢竟,我現在就在人的屋簷下呢,要是得罪了她女兒,小青落去打個小報告的話,我的下場鐵定還是一出現代版的悲慘世界。


    跟著小青落來到她的閨房,突然,小丫頭臉頰一紅,有些驚慌的看了一眼已經眼睛發直的我。


    一件鮮豔的紅色隨意的丟在床上,眼尖的我,還看到了內褲上不該看到的讓人浮想聯翩的……


    我連忙迴過神來,下意識的轉過身。


    都說女孩子的閨房亂七八糟的,這下我是真的信了,可是,這小丫頭幾個意思?


    終於,沉寂了一會兒,小丫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聲音響起:“好了,老師,不好意思啊,剛才洗完澡我忘記收拾了,你將就著坐。”


    “沒事。”


    我轉過頭,直接道:“把課本拿出來吧,補完課我還有事情,要告訴一下我的朋友,一些注意事項還有接下來的打算。”


    誰知道小丫頭手裏麵抓著課本,臉頰有些通紅的低聲問道:“老師,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呀?”


    我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驚訝的看向小丫頭。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這句話,我估計大家能說出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來,但按照書麵意思,其實不難,看著小丫頭滿臉好奇的樣子,我有些無奈道:“著書麵的意思,難道你不明白嗎?”


    小青落紅著臉,搖了搖頭。


    我有些心虛道:“這是詩聖杜甫的《客至》,表達的是老杜對友人崔明府真摯而殷勤的情意。”


    “可是我們班上的男生,卻說不是這個意思,問他們又不說,我隻好問你了。”


    現代社會,古代的一些詩句詞語,都已經漸漸扭曲,被玩壞了,與之相同的還有停車坐愛楓林晚,日照香爐生紫煙,白日依山盡,鋤禾日當午等等,這一句也是當仁不讓的top級別,很多人一聽,就會浮想聯翩了,限年齡但不限男女。


    這丫頭也算得上閱片小能手了,應該不是那種什麽也不懂的人啊,這叫我怎麽解釋。


    於是,我隻能顧左右而言它,直接跟她開始補課。


    這次我留了一個心眼,怕小丫頭現學現賣,不講《孫子兵法》講魯迅的《孔乙己》。


    期間小丫頭還問我茴香豆的茴字究竟有幾種寫法,我告訴她認真看書,書裏魯迅先生有說是四種,小丫頭又問哪四種,我告訴她,其實“茴”字的各種異體寫法,是僵死而無用的知識,壓根就不需要知道,小丫頭這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在我越來越嫻熟的控場之下,總算是平穩過度這一次的補習。


    事後,我走出小青落的閨房,接下來的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丁小勾和胖頭陀說清楚,這裏不比泰興,在泰興裏頭我好歹還有芝姐這座靠山,但是這裏,就隻有我們三個了,出了一點差池,那就是直接ko。


    胖頭陀沒事就看《葫蘆娃》,我一點也不擔心。


    但是丁小勾這家夥生性愛動,閑不住,在泰興裏頭就喜歡插諢打科,愛開玩笑,有他在的地方也不會冷場,但是這種某種意義上來說算得上優良的性格,在這裏就吃不開了。


    人在人中,與人在人下,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剛走進丁小勾房間,就看到保姆阿姨臉色緋紅的走了出來,我心中不由一緊,看到我來了,丁小勾齜牙咧嘴的道:“大神不愧是大神,可以啊,這短短時間,淵老五的寶貝閨女都成了你的俘虜,那一句一句的‘老師’,可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叫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順便還有點獸血沸騰呢。”


    我直接點了一根煙坐下來,臉色嚴肅的道:“行了,別開玩笑了,小勾,以後穩著點,這一家人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包括保姆阿姨,該遠就遠一點,咱們兄弟之間想怎樣都成,但是在他們麵前,得將性子收一收……”


    接下來,我直接跟丁小勾講了那一段在雀山莊避難的時光。


    丁小勾聽完之後,臉色煞白:“臥槽,陸九雀這個女人可真是個活脫脫的女暴君啊,這隻是憑一個莫須有的猜測,就將你賣了,之後還不放心,派兵追殺,以後可真得悠著點來,否則,一不小心,犯了聖威,還不得直接拖出去剁了喂狗?”


    “沒想到啊,剛剛跟小曼姐有了點苗頭,就要殘忍的揮刀自宮了。”


    其實,我對丁小勾有種莫名的放心,因為從以前的種種跡象來看,這家夥,關鍵時刻,從來沒有掉過鏈子。


    丁小勾突然神秘兮兮湊過來,說了一句話:“剛才上藥的時候,跟小曼姐姐聊了很多,我發現,這個保姆身上有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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