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剛進家門的黃扶風就聽花瀧七來了,進了正殿一抬頭果然見花瀧七一身白衣正坐在主梁上扣他那明月珠。


    黃扶風縱身一躍一把將人拽了下來按在椅子上“破魂玉不是在你手裏了,還打我這明月珠的注意,我之前不是送過你幾顆小的?”


    “那幾顆須得拿日頭曬了才發光遠沒有你這個稀罕”


    “。。。閻羅殿那顆更稀罕咋不見你去偷”


    花瀧七翻了個白眼“我去偷閻羅殿非即墨的主梁珠?先別說他了,日遊星就先一步給我扔河裏去”


    “是啊,整個地獄你就打不過他倆,所以就跑來壓榨我們這群老實人”黃扶風話音剛落就被噴了一臉的茶水,乾時連忙遞來一方手帕。。。給花瀧七擦嘴。


    黃扶風:?


    花瀧七接過胡亂擦了擦嘴,對著黃扶風晃著帕子一臉得意“說乾時是老實人我信,你?你最多一老人”


    “合著你今天是報仇來了?”


    “不鬧了,城外那老樹妖新開了個賽馬場,想叫你陪我去一趟”


    黃扶風抹了把臉瞥了花瀧七一眼“你以為我堂堂都市王像你這麽閑?”


    “不去拉倒”


    “哎你別走啊,沒說不去,等我換身衣服”


    一路受人視奸的三人大搖大擺走出了城,花瀧七出了城門就戴上了麵具,一副威嚴冷傲的模樣。


    槐一馬場


    “老妖攜醫女溧陽、藥女盱眙見過都市王,見過將軍”


    “都起來吧”


    據黃扶風說這老妖在花瀧七還沒來地府之前就在了,一直在城外守著“眼”,這“眼”地位及其特殊,在此處不能使用任何的法術內力,若強行破之必遭成倍的反噬。這裏開過茶樓,開過客棧,如今變成了馬場。


    黃扶風叫乾時去清場,自己和花瀧七在場外找了個位子坐下,今日不是休沐日整個馬場沒幾個人,二人清淨的飲了會茶,剛起身往馬廄挑馬去,花瀧七便被叫住了。


    “小七”


    花瀧七一迴頭就呆愣住了,來人身高體闊,皮膚黝黑麵有短須,最吸人的是一雙眼,通體晶紅玲瓏剔透,水紅之下又有藍光熠熠,見此眼者無人不稱奇。


    黃扶風和來斟茶的溧陽也被著雙眼吸住了,普天之下隻有一人有這般鬼斧神工的眼。。。


    “華陰”


    男人轉瞬就到了花瀧七麵前,抬起粗糙的手輕輕撫了撫猙獰冰冷的麵具,一雙眼裏有眷戀有思念而花瀧七透過麵具看到最多的是迴憶。


    華陰輕輕摘下女人的麵具,小心翼翼的拿在手裏把玩“這怕是他唯一一件遺物,不枉費你在那片焦土尋了三月”


    “華陰,我從不相信他戰死了”


    花瀧七抬眸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麵容堅毅,目光炯炯,華陰突然就愣住了,看著花瀧七熟悉的臉竟有些恍惚,堅韌執拗、寧折不彎、大氣疏狂這才是她花瀧七的風骨。


    “你怎麽。。迴來了?”花瀧七接過麵具戴迴臉上,幾人迴到桌前坐下,溧陽和盱眙兩個小丫頭也過來湊熱鬧。


    “來給你這個”說著華陰攤開手掌一株奇異的草藥躍於掌心,長約一掌,通體碧綠周身散發淡紫色的熒光。


    “這是。。。”花瀧七和黃扶風不認識,互相看了一眼,旁邊的溧陽皺緊了眉頭欲言又止。


    “濁其混元草,傳聞這草隻生長在兩界靈氣交匯有冤魂魂滅處,這世間能采到此藥草的近千年你是第一人”盱眙忍不住驚唿道。


    “真的是濁其混元草?”


    “溧陽姐姐,我雖年紀小,但好歹是藥女,怎會認錯?”


    兩個小丫頭嘰嘰喳喳,圍著華陰驚歎不已。


    “確是濁其混元草,太馗生前最擔心你,找遍了古籍才得知此草”


    盱眙又忍不住插嘴道“古籍記載這草能穩固魂魄,淨化體內汙濁會雜之氣,最難得的是能轉化體內寒氣為內力,花將軍。。。”盱眙忽然想起了什麽,閉口不言了。


    花瀧七低頭把玩這杯子,恍若未聞。


    “你不是鬼神,魂魄不能與重塑的肉身完美融合,又寒氣入骨,導致傷口久久不愈,這草是我偶然所得,就給你拿過來了”華陰輕輕的把草藥放到花瀧七手心低下頭又到“這也是他的。。。遺願”


    花瀧七垂眼靜靜的看著手裏瑩瑩光芒的草,沒什麽太大反應,隻是淡淡道“東西已經給我,所以你要走了是嗎?”


    華陰又伸出手撫摸了一下豔紅的麵具,滿眼憐愛“小七別怕,大哥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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