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林宏這些日子以來,終於體會到什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皇帝生活。


    他懷疑,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以後的人生會不會被廢了?


    畢竟,他可是要暢遊萬界的男人,又豈能過這種舒適安逸的生活呢?


    那不是在消磨他的意誌,打壓他的積極性嗎?


    於是,林宏非常嚴肅的把兩女叫到麵前,用非常嚴肅認真的態度,跟她們作了一番交流。


    “雙兒啊!咱能不能打個商量?”林宏采用半商量性的語氣,爭取在不打擊兩女自尊心和積極性的情況下,做一個友好協商。


    “公子請說!”兩女被林宏如此鄭重其事的找來,麵容皆是嚴肅認真的表情,白皙的小臉上隱隱間,竟是透出些許英氣。


    仿佛是在告訴林宏,凡事不慌,啥事都有我倆罩著!


    “這樣,以後呢,你倆就不用服侍我了。”林宏看著兩女的神色,試探性開口。


    見兩女臉色有些變化,林宏忙是出聲,“哎哎哎,別哭啊!其實是這麽個意思,我從小到大呢,都是自己一個人把事情搞定,從來沒有人照顧我。”


    說到這,本來兩女就有些要哭的表情瞬間滑下了兩滴眼淚,“嗚嗚,原來公子以前是這麽慘的!”


    我...我...臥槽!這都哪跟哪啊,我哪就慘了啊?


    “不不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林宏連忙擺手,“我的意思是指,我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麽照顧過,你們突然這麽服侍照顧我,我有些不太習慣!”


    “這不好嗎?”兩女對視一眼,收起了眼淚,一個頭歪左邊,一個頭歪右邊,皆是滿臉疑惑。


    “好...”林宏嘴裏實在說不出一個‘不’字,太過違背良心了些,“好是好,但我不習慣啊!”


    “沒關係的,不習慣可以慢慢習慣嘛!”兩女破涕為笑的擺著手,反而還勸林宏放下心思,好好接受她們的照顧。


    兩女破涕為笑的一刻,魅力值頓時飆升幾百萬數值點。


    你們能不能別帶著眼淚笑,很迷人的好不好!混蛋!哎喲,我的小心肝啊!跳的都快趕得上萬隻兔子的蹦迪了。


    林宏捂著心肝,漲紅了臉,聲音有些嘶吼道:“不行,習慣了更不好!”


    “為什麽呀?”兩女很可愛的露出了疑惑臉。


    “萬一習慣了,你們不在我身邊,我不得活不下去了?”林宏臭不要臉的,擺出一臉的理所當然。


    “那我們就永遠在你......”兩女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但話到一半,臉色霎時漲的通紅,急急慌慌的站起身來,扭頭就跑了。


    “哎!你們別走啊!你們話還沒說完呢!”林宏見兩女突然跑掉,有些懵逼的朝著她們的背影喊了一聲。


    結果,不喊還好,這一嗓子下去,兩女跑得更快了。


    “嘖嘖,沒想到啊!我這徒弟還是個撩妹高手啊!”陳近南看著倆女跑遠的身影,從屋外走了進來,看著林宏一臉的讚歎。


    “什麽撩妹?什麽高手?師父,你別老不正經啊!”林宏臉色一紅,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剛剛的談話似乎有些跑題了!


    陳近南臉色一黑,指著林宏笑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林宏脖子一梗,“反正我沒有,你愛咋想就咋想!”


    陳近南看著他笑著搖了搖頭,“算了,不跟你說這些,你們自己處理好就行。”


    不等林宏反駁,陳近南麵色嚴肅下來,沉聲說道:“我收到消息,小寶明天會去麗春院!”


    “哦!”林宏一挑眉毛,“看來他功成名就了?”


    “嗯?”陳近南一愣,“你怎麽知道?”


    “以他的性子,錦衣夜行這種事情,可不適合他!”林宏嘿然一笑,“能迴他麗春院老姐那裏顯擺,顯然是當上了大官或者成為某個高官手下的紅人!”


    “你倒是猜的八九不離十!”陳近南也是一笑。


    “當初,你讓他進皇宮,不就是看中他那胡說八道的機靈勁嘛!”


    “胡說八道的機靈?”陳近南聽到這個形容詞,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倒也沒反駁林宏的話,很顯然,他當初的確是這麽想的。


    “不說這個,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我們去見見小寶,他可是幹了個不得了的大事啊!”


    話語的最後,陳近南都有些感慨。


    沒想到當初隨隨便便收下的弟子,居然會發紅發紫到這種程度,而且還將鼇拜給斬落馬下,真不愧是個幸運的小子啊!


    是的,幸運,在陳近南看來,韋小寶在皇宮裏麵的所作所為,完全可以歸功於幸運!


    當然,如果他把話說出來,林宏肯定會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幸運?


    韋小寶的成功的確有很多幸運的成分,但絕對不可能全部歸功於幸運。


    因為如果隻是靠幸運的話,林宏早就替了韋小寶,早早入宮當爵爺了!


    他的成長之路,就跟諸多成功人士的成長之路一樣,是不可複製的。


    “行!”林宏低頭沉吟一會,發現自己也沒啥事可做,不妨就跟過去走走看看,“但雙兒不能帶!”


    “廢話!”陳近南沒好氣的瞪了林宏一眼,你去妓院帶女眷啊?


    林宏一滯,紅了張老臉,低頭不說話了。


    晚上,林宏照例做了十個動作裏麵的七個,在第七個動作到一半的時候,他就堅持不下去了。


    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緩了許久,林宏這才爬進了木桶,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他從木桶裏爬進了被窩。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林宏倒是能夠以更‘幹淨’的狀態去泡水了,不會再出現上次那種讓人尷尬的情況。


    半夜,雙兒兩女照例進來,幫林宏悄無聲息的收了尾,完事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第二天一早,林宏起了個大早,穿戴整齊洗漱過後,去大廳吃過早飯,跟在陳近南的身後,屁顛屁顛的往麗春院趕。


    雙兒並不知道,這兩個不著四六的家夥去的地方是妓院。


    此刻她們正乖乖的,待在總舵為兩個不著調的師徒,準備著午飯。


    麗春院還是這麽熱鬧且嘈雜,門口站著許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不厭其煩的招搖著過路的男性。


    遇到熟悉的,她們偶爾還能站著,跟那些臭男人聊侃幾句。


    林宏和陳近南的進入沒有出現多少波折,畢竟有陳近南黑著臉帶路,林宏倒是免去了不少的麻煩。


    剛進去站了沒多久,林宏就看見了,不遠處一臉顯擺得意的韋小寶。


    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之前穿著寒酸,一副卑躬屈膝的小人物模樣。


    一身名貴華麗錦袍加身,麵帶笑容,一臉的自信。


    從他跟韋春花說話的春風得意和嘴角忍不住翹起來的笑容,都可以看出,他現在心情非常的好!


    “小寶!”陳近南伸手一拍韋小寶的肩膀,“你現在春風得意啦!做這麽大的官,貪那麽多的錢!”


    “師父!”韋小寶一轉頭正好看見陳近南,非常高興的打了一聲招唿。


    但韋小寶的臉色有些不太好,臉上明顯有一團黑氣縈繞,而且臉色還有些發青。


    看到這一幕,以陳近南的江湖經驗,立刻就明白了過來,抓住他的肩膀問道:“小寶,你中毒了?”


    “是啊!是啊!師父!我中了慢性的化骨綿掌!”韋小寶頓時精神了起來,連忙掀開了自己的衣袖,把手臂上的中毒症狀給陳近南看。


    陳近南看了一眼,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一把就將韋小寶給掀得飛了起來,一連十幾巴掌拍在了他的身上。


    沒用四個唿吸的時間,韋小寶就被放了下來,他還一臉懵逼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情況,“師父,你剛剛做什麽啊?”


    “幫你解毒!”陳近南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一股裝逼範撲麵而來,引得林宏嘖嘖稱奇。


    韋小寶聞言驚唿一聲,連忙掀開自己衣袖查看,果然沒了病狀,不由大喜,“謝謝師父!”


    剛剛一番操作,已經吸引了一大波人士觀看,此刻這個地方就有些不太適合談話了。


    而且,陳近南隱晦的看了一下二樓的某個位置,眼神閃爍了一下,抓住韋小寶和林宏兩人的胳膊,低沉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迴去!”


    兩人自是不敢反駁,乖乖的又跟陳近南走了迴來。


    隻有林宏往迴走了一半路,突然有些懵逼想了想,我是準備來幹啥來了?


    迴到總舵,把門關上,陳近南立即就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向了韋小寶,“小寶,可以啊!這一趟沒少拿啊!”


    “師父,我可是拿命出去拚的!”韋小寶一臉委屈的喊冤。


    “放心,待會還有你再拚命的時候!”陳近南表情變得嚴肅。


    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丟下兩人匆匆出門去了。


    直到傍晚,許許多多幫會的成員聚集了過來,而陳近南剛好就在其中。


    在場地中間站定,陳近南指著韋小寶對院落裏坐滿的眾人,正色道:“大家已經知道小寶近日以來在皇宮的所作所為了吧?”


    “知道,知道!”一大群幫會成員連連點頭,對於韋小寶的事跡,可謂是如雷貫耳。


    “今日,我擢升韋小寶為青木堂香主,大家同意吧?”


    “同意,同意!”


    “同意,如果韋香主都沒資格,那也就沒人夠資格了!”


    “我舉雙手讚成!”


    一大群人齊聲高唿,顯然,他們都想在韋小寶新官上任的時候,留下一個好印象。


    本來還有些忐忑,覺得自己辦事不利的韋小寶,緊張的臉瞬間就放鬆了下來,輕舒了口氣。


    他瞄了旁邊站著不動的林宏兩眼,悄悄地伸了個大拇指,顯然是稱讚他十多天前的猜測準確可靠!


    林宏微微一笑,表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隻是笑容有些尷尬


    畢竟自己臭不要臉的,搭了一次韋小寶命運的順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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