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油加屎,這得猴年馬月洗幹淨?


    眾人看向蔣憶晚的眼神那是一言難盡。


    這孩子是會玩的。


    蔣憶晚撇了撇唇,誰讓蔣翠蘭和沈大虎搶她的東西的?


    她蔣憶晚的東西是這麽好搶的麽?


    活該!


    李翠蘭嗷得一聲,坐在了地上,唿天喊地:“哎呦,我不活了,這小賠錢貨太惡毒了,居然在屎裏放柏油讓我和大虎摸,這是想逼死我們娘倆啊!”


    蔣憶晚冷笑:“誰逼死你們了?是我讓你和沈大虎來搶我的箱子的麽?


    我明明不讓你們搶,你們非得搶,自己搶到了還往裏麵摸,摸到了帶柏油的屎,不是你們自食其果麽?


    你們還有臉來鬧!要我是你們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搶東西搶得滿手都是屎,居然還好意思跑來找我算賬?


    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麽?”


    蔣憶晚劈頭蓋臉的話,把李翠蘭說得想反駁都找不到理由。


    她最後隻能憋出一句話:“誰是梁靜茹?我可沒找她幫什麽忙,你可別瞎說壞了她的名聲。”


    蔣憶晚:……


    秦嫂子道:“李翠蘭,你別幫著梁靜茹,梁動茹的了,她攛掇你和大虎搶晚晚東西總是不對,不過這事咱們以後再說。


    現在我來問你,蔣憶晚說你和大虎搶她東西,你承認還是不承認?”


    李翠蘭囁嚅了會,才梗著脖子道:“她憑什麽給那麽多孩子都發東西,就單單不給我家大虎發?那不是看不起我家大虎麽?那我家大虎怎麽就不能伸手搶了?說到底還是蔣憶晚這賠錢貨的錯!”


    秦嫂子被她這話都氣樂了。


    “別人不給你家大虎東西,你家大虎就能搶啊?那銀行還不給你家大虎錢呢,你家大虎怎麽不去搶?”


    李翠蘭:……


    她也想搶,這不是抓到了要蹲笆籬子麽?


    她低低道:“那不是犯法麽?”


    “噢,你以為搶晚晚的東西就不犯法啊?那是人家不跟你計較!”


    這時一位嫂子道:“你家大虎又不是光搶晚晚的東西,前幾天還搶了我家小五的肉包子呢。


    你說我家幾個月才做了一次肉包子,我家小五沒舍得吃,就放在兜裏想留到晚上再吃,哪知道被你家大虎聞到味道了,搶了就吃掉了。


    害得我家小五哭了一晚上了。你說你家大虎可氣不可氣?”


    李翠蘭辯解道:“誰讓你家小五有了肉包子不趕緊吃掉,放在兜裏那不是請等著讓人搶麽?


    他自己不看好自己的東西,倒怪起我家大虎來了?


    我還沒說你家小五有意引誘我家大虎搶肉包子呢。”


    那軍嫂被李翠蘭的話氣得不知道怎麽迴答了。


    另一位嫂子氣憤不已:“你家大虎上個月搶了我家壯子的玩具,那又怎麽說?我家壯子可是在家門口玩,總不能也是引誘你家大虎來搶吧?”


    李翠蘭反駁道:“那我家大虎不是小麽?你家壯子就不能讓著點他麽?他要是能禮讓一下我家大虎,我家大虎能搶他的麽?”


    那位軍嫂氣樂了:“我家壯子比你家大虎還小一歲呢,你讓我家壯子讓著你家大虎?李翠蘭,你說這話時,臉還要不要?”


    “是啊,李翠蘭,之前我們還念著沈連長的臉麵,沒好意思找你們,你家大虎搶東西都搶得全院出名了,誰家有好吃的他要搶,誰家有好玩的他也要搶,恨不得誰家穿得好衣服,他都要搶下來自己穿 ,我說你要再不管管,以後社會得教他做人了!”


    這時,一位軍嫂義憤填膺道。


    “對啊,李翠蘭,沈連長忙著在外麵出任務,你不能連他唯一的孩子都教不好,你這樣怎麽對得起沈連長?”


    有一個軍嫂開了頭,其餘的軍嫂也都說起了沈大虎的“豐功偉跡”


    顧瓷一聽,好嘛,這沈大虎都快成了家屬院一害了。


    李翠蘭本來是想來討說法的,沒想到自己卻成了被申討的對象。


    她氣得往地上一坐:“我不管,現在蔣憶晚就是把我和大虎的手弄成這樣了,你們說怎麽賠吧!”


    “我賠個屁!”


    蔣憶晚哼道:“我還沒告你們搶劫呢,來來來,咱們一起去找趙政委說道說道,要不把沈營長也找來,一起評評理!”


    李翠蘭一聽要找她男人,登時不哭了。


    “你們不是欺負人麽?憑啥孩子的事要找我家老沈?”


    軍嫂們齊刷刷道:“沈連長的兒子搶了別人的東西,我們不找沈連長找誰?”


    “那現在說的是我們手被蔣憶晚弄得全是屎,洗都洗不了的事,又不是說我家大虎的事!”


    蔣憶晚懶得理她,直接道:“那行,我去找沈連長,解釋他兒子為什麽手上全是柏油和屎。”


    說完她拔腳就往軍區走去。


    李翠蘭一看,嚇得一骨碌的爬了起來,大叫:“別去,別去,我不找你賠了還不行麽?我走,我立刻帶著大虎走!”


    說完,她拉著大虎,跟腳底抹油一樣,溜了。


    眾軍嫂看著她跑得飛快的樣子,不禁都搖了搖頭。


    顧瓷好奇的問:“她怎麽這麽怕沈連長知道啊?”


    秦嫂子笑道:“她啊,哪是怕沈連長,她是怕沈連長把她送迴老家去!沈連長的娘那可是出了名的刻薄。搓磨兒媳婦搓磨得厲害著呢。


    當年李翠蘭沒生沈大虎的時候 ,就在老家伺候沈連長的老娘,你可沒看到她剛來軍區的樣子。


    活脫脫的骷髏架子上麵支了個腦袋,把我們看得都差點嚇壞了。


    她還一身破破爛爛的,跟個逃難的似的。


    她說要是再不來軍區,她就活不下去了。


    現在你看她能言善道的,才來那會,就跟老鼠似的,見人都不敢說話。


    我們都還挺可憐她的,還給她捐了不少衣物。


    唉,這才沒幾年,人就變成了這樣子,連個孩子都給她教壞了。”


    顧瓷笑了笑。


    這哪是人變了,應該是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隻是之前沒機會表現出來而已。


    大家感慨著,又迴到了秦嫂子的廚房裏。


    對於眾軍嫂來說,沒有什麽比椰子煉出油來更讓她們興奮的了。


    就這跟李翠蘭鬧騰的功夫,椰子油已經凝結成了白乎乎厚厚的一層了。


    軍嫂們看著厚厚的油,一個個高興之極。


    “我這就迴去采椰子,今天晚上我就用椰子油炒菜吃,我炒不完,就拿它洗澡!”


    “我不但要洗澡,我還要天天拿油抹全身。”


    “我抹一半扔一半!”


    “哈哈哈……”


    眾軍嫂大笑起來。


    顧瓷也笑道:“嬸子們這話可真說到了點子上了,這椰子油還真是美膚的好幫手。等冬天了,咱們的皮膚不是很容易幹裂麽?就拿這椰子油抹一抹,手就不會裂了。”


    “真的麽?”


    軍嫂們一個個興奮不已。


    靠著海邊,到了冬天,這風特別的硬,吹得人臉都生生的疼。


    疼也就算了,但會裂開,等裂開了,那就是特別特別的痛了。


    她們還好一些,但那些戰士可受了大苦了,尤其是執勤的小戰士。


    一個個臉皴了,手都裂了,血口子露出來後,又腫又脹。


    她們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當然是真的,椰子油不但能濕潤皮膚,還能治凍瘡呢。


    反正咱們島上有的是椰子,除了吃,足夠擦手擦臉的,到時讓戰士們都擦起來,保證不會有凍瘡了。”


    眾軍嫂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激動。


    顧瓷又指著油脂下麵的水道:“嫂子們,這椰子可全身都寶,現在你們看到油脂下麵的水沒?這個水也很有營養的,千萬不要倒了,可以用來和麵或燒粥燒飯的。”


    鄭嫂子一拍腿道:“對,對,對,還省了咱們打淡水了.幸虧小顧提醒我們。”


    顧瓷又指著擠出來的椰蓉碎:“這些椰蓉碎也別扔了,和玉米麵混合在一起,又有營養,還能飽腹。 ”


    鄭嫂子一拍大腿:“哎呦,我以前怎麽沒想到呢?隻想著那玩意吃多的不舒服,就沒想過換個方法吃掉它們!”


    鄭嫂子感覺損失了一個億。


    幸虧顧瓷來了。


    眾軍嫂看著顧瓷的眼神,就跟看寶貝一樣。


    秦嫂子激動地問:“小顧,你再說說,這椰子還有什麽用處?”


    顧瓷笑指著椰子殼:“你們說這椰子殼有用麽?”


    鄭嫂子笑道:“這椰子殼能有啥用?最多是曬幹了燒火用。”


    秦嫂子眼珠轉了轉,覺得顧瓷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這個問題。


    於是道“有用,肯定有用!”


    顧瓷也不賣官子了:“這椰子殼啊,功效可大了。首先,它能當藥用!”


    “啥?椰子殼還能當藥?”


    眾軍嫂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她們吃了半輩子的椰子,還從來不知道,椰子殼還是藥。


    “是啊,椰子殼具有祛風止痛的作用,在中醫中可用於治療筋骨痛。具體用法是將椰子殼燒存性,臨時炒熱,以滾酒泡服二、三錢,暖腹取汗。此外,椰子殼熬成的膏可以用來塗治癬症。”


    顧瓷這話一說出來,頓時引起了軍嫂們一陣的驚唿。


    “天啊,沒想到椰子殼竟然真的能做成藥。”


    顧瓷又道:“做成藥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功能,椰子殼裏麵還含有一種叫做椰子殼碳的成份,這種椰子殼碳具有天然的清潔能力,可以用來刷牙,洗澡。”


    “這不連牙粉和肥皂的錢都省了麽?”


    “你們以為這就完了?你們知道麽?椰子殼還能做各種工藝品,能出口到國外,能掙好多外匯呢!”


    “天啊!我們竟然把這麽值錢的椰子都扔掉了!這真是捧著金飯碗討飯啊。”


    軍嫂們一個個後悔莫及,越想越是心疼。


    林美麗笑道:“好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以後就不會浪費了。”


    顧瓷這才又道:“其實椰子油雖然可以炒菜,但卻不能過量的食用,因為它含著壞膽固醇,長期大量食用,會增加心血管疾病風險,所以最好還是適量食用。


    適量食用的話,還是能補充身體所需要的營養的。


    而且它還能潤腸通便,要是腸胃不好的,就不要食用了。


    建議大家還是用來擦臉擦手比較好。”


    軍嫂們不在意道:“要長期大量食用才對身體不好,我們又不是那種能大量吃油的人,不過,我們知道了,以後我們就自己吃,男人孩子吃的菜,還是用菜油炒菜就行了。”


    顧瓷笑了笑。


    她也知道,既然她把這方法說出來了,這些嫂子們是絕不可能不用這些油炒菜的。


    畢竟什麽膽固醇啊,心血管疾病,對於她們來說,離得還遠著呢。


    但椰子油那可是實實在在擺在麵前的油。


    鄭嫂子拿著煉出來的椰子油興衝衝地走了。


    軍嫂們也一臉興奮的跑去海邊砍椰子去了。


    顧瓷帶著蔣憶晚和林美麗就迴家了。


    快到晚飯時間,林美麗拿著飯盒去食堂打飯了,就顧瓷和蔣憶晚在家裏。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蔣憶晚眨巴著眼,問:“顧姐姐,吃不吃橡皮糖?”


    顧瓷看了她一眼,伸出了小手手。


    蔣憶晚笑喜喜把一小包橡皮糖放在了顧瓷的手裏,自己也拿了一小包拆著在那裏嚼。


    顧瓷看著五顏六色的未來小包裝,唇抽了唇。


    這孩子,這是一點也不裝了?


    她撕開了包裝,也拿起了一塊小貝殼狀的黃色橡皮糖扔在了嘴裏。


    一股濃鬱的桔子味道充盈著整個口腔。


    她享受的眯了眯眼。


    這味道還真好吃。


    蔣憶晚湊了上來,笑眯眯地問:“顧姐姐,好吃吧?”


    顧瓷點了點頭。


    “全是安賽蜜和香精,沒有一點的果漿,卻寫著含百分之二十的果漿。”


    顧瓷:……


    咀嚼的動作微微一頓。


    這死丫頭!


    這是讓她吃還是不吃呢?


    蔣憶晚笑了:“反正吃不死,難得吃吃而已。對了,顧姐姐,要不要吃酸辣粉?”


    蔣憶晚又變戲法一樣,憑空拿出了一碗酸辣粉。


    顧瓷看了她一眼。


    這是對她直接露底牌了?


    不過,這酸辣粉還真是勾人,讓她看著感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幾天天天吃海鮮,吃得她身上出的汗都自帶海水味了。


    想到又酸又辣的粉,饞得她用力的咽了咽口水。


    這玩意她空間裏也沒有啊。


    她島上那些研究員都是老外,他們不吃辣,所以這玩意絕對不可能出現。


    至於她,更是從小養生,不讓吃辣。


    唯一的一次吃辣,還是去川省支教,但僅去支了一天,就被她親爹親媽急召迴家了。


    那辣味真是讓她迴味無窮。


    她接過了酸辣粉的桶,躍躍欲試。


    蔣憶晚又悠悠道:“雖然酸辣粉裏麵的粉是一點也沒有紅薯,全是用膠做出來的,但少吃點也沒什麽事。”


    顧瓷:……


    惱怒的把粉還給了蔣憶晚。


    她看出來了,這死丫頭是逗她玩呢。


    蔣憶晚笑著把酸辣粉收了起來,湊到了顧瓷的邊上,撒嬌:“顧姐姐,我這裏全是垃圾食品,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吃這些垃圾麽?你看看我,吃得都胖一圈了。”


    顧瓷:……


    胖一圈不是你每頓吃五個大白饅頭的成果麽?


    噢,你還吃了好多的海鮮。


    顧瓷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海鮮都是最新鮮的,而且對身體好,你可以吃。”


    “那玩意吃多了我過敏啊,換換口味唄,顧姐姐,有沒有牛排啊?我想吃!”


    顧瓷:……


    都吃了好幾天了,要過敏早就涼了!


    找借口都不走心!


    顧瓷手指頭摁住了她的額頭,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還想吃龍肉呢!”


    心裏卻知道,肯定是自己偷吃的時候,被這小丫頭發現了。


    她其實也沒想著能瞞得過這小丫頭,畢竟小丫頭是來自末來,自己也有空間,所以她除非不用空間,否則一用,以小丫頭的警惕性肯定能知道。


    隻不過小丫頭不知道她空間裏是什麽而已。


    “等著,晚上給你拿。”


    對上了蔣憶晚眼巴巴地可憐樣,顧瓷也不再逗她,直接就應了下來。


    “顧姐姐,我最愛你了!”


    蔣憶晚高興的咧開了嘴,好話跟不要錢的往外倒。


    她最喜歡吃肉了!


    她又不是貓,天天讓她吃海鮮。


    她想著晚上就能吃到肉,她激動的砸巴了下嘴。


    不過才一會,她又惋惜地歎了口氣:“可惜幹媽吃不到。”


    顧瓷眼神微閃了閃。


    林美麗對她的好,她是知道的。


    她要是吃獨食,確實有些良心不安。


    雖然她不能把空間的事告訴林美麗,但她相信,如果拿出吃食來,林美麗就算有些感覺,也不會問的。


    這點智慧,她婆婆還是有的。


    “晚晚,到時咱們這樣……”


    她湊到了蔣憶晚邊上,跟蔣憶晚低低的耳語。


    蔣憶晚聽了連連點頭。


    雖然不可能瞞住林美麗,但表麵功夫也得做。


    兩人正在那裏竊竊私語,門外傳來趙政委興奮的聲音。


    “小顧,小顧……”


    顧瓷一聽就知道趙政委肯定是為了椰子的事來了,連忙拉著蔣憶晚迎了出去。


    “趙政委 !”


    “小顧!”


    趙政委臉都激動的紅了。


    “小顧啊,你可真是幫著咱們軍區大忙了!”


    顧瓷謙虛道:“趙政委,瞧您說的,這不是我應該做的麽?”


    趙政委看著顧瓷就跟看寶貝一樣,感慨:“哎呀,你說你這腦子是怎麽長的?怎麽知道這麽多東西呢?


    我們在這裏呆了這麽多年,天天看著這些椰子,年年都浪費了,卻不知道這玩意全身都寶,真是端著金飯碗討飯啊。


    小顧,我這次來主要是問你,這椰子油真能治凍瘡麽?”


    吃不用問,肯定是能吃的。


    畢竟椰子就是能吃的,煮出來的油,肯定能吃。


    至於小顧說的不能多吃,會有什麽壞蛋的,心血管病的,那都是遙遠的事,現在戰士連一點的油水都沒有,沒力氣的話,命都要沒有的,還管什麽好蛋壞蛋的?


    “能的,分離的方法也很簡單,我都教給嫂子們了。到時把椰子油給戰士們經常塗抹臉和手腳,到了冬天,肯定就不會有凍瘡了。”


    趙政委得到了準信,心裏高興不已。


    “那行,我知道了。謝謝你啊,小顧。”


    說完,趙政委就要離開。


    這時顧瓷叫住了他:“等等,趙政委,其實對於椰子油,我還有一些建議。”


    趙政委立刻來了興趣:“你說!”


    “是這樣,我看咱們島上的椰子有很多,煉出來的油完全夠供應給咱們戰士的食用和塗抹,那麽剩下來的油,我覺得可以由部隊開個加工廠,這樣,既能解決一部分軍嫂的工作問題,還能把剩下的椰子油賣出去給部隊增加一份收入!”


    趙政委一聽,一拍大腿道:“這個辦法好啊 !我怎麽沒想到呢!”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顧瓷:“你說,你繼續說!”


    “另外,相信鄭嬸子也跟您說了,椰了殼也有很大的藥用價值和工藝價值。


    我可以提供一些椰子殼做的工藝品圖片,正好十二月份就是廣交會了,咱們也可能拿些樣品去參展,要是有了訂單的話,那又是一份收入!”


    “哎呦,小顧啊,你可真是解決了我的大難題了!你說你這腦子是怎麽長的!哈哈哈……”


    因為是海島,所以條件比較艱苦,好些軍嫂並不願意隨軍,所以別的地方要隨軍的話,要求要麽是十五年以上的兵齡,要麽就得副營及以上的級別。


    隻有海島,隻要是連長級別就能隨軍了。


    這樣,隨軍的嫂子們雖然多了,但是要想上班,卻沒有崗位。


    畢竟海島本來就偏僻,哪來那麽多的工作崗位。


    軍嫂們沒有工作,所有的壓力都在男人的身上,所以家家都是比較困難的。


    而且軍嫂們太閑了,就事多,沒事就掐架。


    趙政委是抓思想工作的,更是深受其害。


    現在顧瓷這一建議,那可是解決了不少工作崗位,那幫子娘們有事可幹了,相信她們也不會經常掐架了。


    趙政委怎麽能不激動?


    “好,我這就把你的想法往上報了。”


    說完,趙政委就興衝衝地要走了。


    才走了幾步,又迴過頭來。


    “對了,晚晚,你那個柏油能洗掉麽?那李翠蘭雖然不象話,但到底是軍嫂,讓她天天舉著全是屎的手出門,總是影響咱們軍隊的形象。


    再說了,就算她不嫌棄自己臭 ,咱們看到了也膈應。


    這玩意有辦法弄掉麽?”


    蔣憶晚眨了眨大眼:“有倒是有,她要不怕傷手,就買些酒精擦唄。”


    趙政委一聽,還有不傷手的辦法。


    “怎麽才能不傷手?”


    蔣憶晚聳了聳肩:“那就等幹了,一個禮拜後,輕輕一剝就掉下來了,然後剩下的再用酒精稍微一擦就沒了。”


    趙政委想了想道:“那還是讓李翠蘭和沈大虎再等一周吧。正好沈大虎也太不象話了,讓他們受個教訓也好。對了,你到底是怎麽做到別的孩子摸到禮物,而沈大虎和李翠蘭卻摸到了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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