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阿姆斯特丹,這是一座三麵環水的美麗城市,如同一個寶石嵌在桂冠上,四季都美不勝收。


    因為熱島效應,氣候溫和宜人,風景秀美精緻,踏步在城市之中,好像一隻腳踏進了天堂,空氣中漂浮的花香順著唿吸徐徐襲來。


    「好漂亮,好幹淨。」


    這是洛寒對目光所及的風景風景發出的由衷讚美,看到過很多優美雅致的風景,審美早已經變得挑剔,可是萬裏鬱金香,氣勢磅礴的眼前鋪展開一副浩瀚無邊的畫卷時,心還是被深深地震撼了。


    洛寒穿著一襲白色的刺繡長裙,翻飛的長袖隨風飛揚,飄逸的裙擺和裙子的飄帶與髮絲一起在風中匯聚成一道落在九天的銀行飛瀑。


    海藻般柔軟的髮絲順著的清風而去,絲絲糾纏,縷縷纏繞,素白幹淨的麵容迎著黃色、紅色、粉色的鬱金香,柔風拂麵的瞬間,好像振飛了停在眼瞼上的蝴蝶,卷翹的睫毛輕盈顫動。


    龍梟挽著她的手,「洛洛,看過這麽多風景,依然不及一個你。」


    他動情的看著她,落落餘暉在他的眼中蔓延,餘紋悠長纏綿,繞著她的五千青絲,美的如詩如畫。


    洛寒迴眸看著他,白色的襯衣,黑色的長褲,悠然的插著一個褲兜,就這麽長身玉立的站在阿姆斯特丹的河岸般,身後是楊柳扶風,腳下是流水淙淙。


    真好看!


    比她驚艷的風景還要好看。


    「龍先生……」


    她彎著流芳的眉眼笑了笑,然後湊上雙唇,主動在他的唇瓣落下了一個溫柔的吻,「你也是,你是我見過最美的風景。」


    龍梟輕輕一笑,臂膀擁著她,「喜歡這裏嗎?」


    洛寒點頭,鼻尖是他深山好聞的龍舌蘭香氣,還有風中的花香,好美,好滿足,好喜悅,「嗯!喜歡,龍梟,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幸福的都要哭了。」


    她是真的被觸動了,眼波裏都是淚光,往他懷裏一撲,真的掉下來眼淚。


    龍梟眉頭一皺,「洛洛?」


    洛寒伏在他懷裏,「先別動,你讓我抱一會兒,讓我好好的抱一會兒,我怕不真實,怕是做夢,就算是做夢吧,讓我夢的久一點。」


    龍梟順了順她的長髮,附身親吻了一下她的髮絲,然後大手溫柔的拂過她的腰肢,她裙子上的白色雪紡飄帶飄起,如天空中的一朵流雲。


    「這不是做夢,是真的,如果你喜歡,我們可以在這裏多住幾天,或者以後再帶來你來。」


    真是個傻瓜,居然被看到的風景感動哭了。


    洛寒在他懷裏蹭了蹭,雙手揪著他的襯衣,「龍梟,你對我這麽好,我有點惶恐,你不會帶我旅遊迴去,就跑掉吧?」


    她仰起頭看他,眼眶有剛才掉過淚之後的微微紅潤。


    龍梟的眉頭皺的比剛才更深了,「胡說,不可能。」


    洛寒吸了一下鼻子,「一般來說,把一個人推到幸福的製高點,接下來等待她的就是一落千行的地獄,你已經給了我最奢華的夢境,下一秒是不是要把我叫醒?」


    「怎麽會有這種想法?我以前對你太冷淡,所以你不適應現在的樣子?」他不等他迴答,自己的說出了答案,盡管答案好像在打自己的臉。洛寒噗呲笑了,「或許吧。」


    「不會,以後你每個早晨醒來都會發現我在你身邊,我會陪你看以後的每一個日出,如果這是一場夢,我讓你一夢到老,我在夢裏陪你走到生命盡頭。」


    他擁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額頭正中親了一下,好像蓋鋼戳一般,鄭重的許諾道。


    洛寒纖細的手指一把堵住了他的嘴,「不要說了,最近我聽到的情話太多,你讓我好好消化笑消化,剩下的,你留著以後再說,一次說完,以後我怕聽不到了。」


    龍梟順勢親了一口她壓在自己唇上的手,「不會,你在我身邊,我就忍不住想起甜言蜜語,而且靈感不斷。」


    洛寒依偎在他懷裏,兩人沿著河流走,兩旁是荷蘭古老的建築群,三四層的小樓房被紅藍綠粉顏色裝飾的好像童話故事布景一般。


    「龍梟,你看這些地方的房子,門都很小,一次隻能容納一個人過去。」


    門窄小是荷蘭古老建築的一大特色真實原因是當時賦稅嚴重,規定門越大交稅越多。


    龍梟點頭,「對,所以荷蘭人很專情,一生隻愛一個人。荷蘭人的心眼兒真小,隻能容下一個人就塞滿了。」


    他詩化了歷史故事,溫柔的騙她。


    洛寒張了張口,好吧,她了解過這裏的歷史背景,原因並非如此,但是她更願意相信他的解釋。


    「龍梟,你肚子裏裝了什麽東西?嘴巴這麽會說。」洛寒使壞的戳戳他的胃部。


    龍梟大手拉著她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腹部,「裝的你,你是一切美好的發源地。」


    洛寒被他哄的臉紅心跳,纖細好看的手貼著他的腹部,動作真是太曖昧了啊!


    「又貧嘴!」


    「隻有對你,我才有這個興致。」


    洛寒撇撇嘴,心滿意足的竊笑,「切!」


    沿著河岸往前走,是一棟高大的歐式教堂,高大恢弘的建築讓人看著就忍不住肅然起敬,尤其是上麵筆直立體的十字架,好像穿越了介質飛進了心裏。


    洛寒搖了搖他手臂,「龍梟,你看,這座教堂好漂亮,荷蘭主要信仰基督教和天主教,這裏的氛圍真好。」


    龍梟點頭,和她一起往裏走,「沒錯,有信仰的民族更強大,信仰的力量,有時候不可限量。」


    「龍梟,你信仰什麽?」她癡癡望著教堂正中間的十字架,上麵掛著耶穌受難的雕像,高大恢弘的穹頂,莊嚴肅穆的氣氛,說話都不由放低了聲音。


    「我?」龍梟拉著洛寒坐下,旁邊的座椅上放著聖經和聖詩,「你信仰什麽,我就信仰什麽。」


    龍梟隨手翻開一頁,看了幾眼,純英文的讀本,雖然看得懂字麵意思,可其中的奧秘他怕是無法理解。


    洛寒想了想,「以前我相信自己的可以左右一切,隻要我足夠努力就行,我信仰過科學,醫學,自己,但現在……不知道了。」


    龍梟握住她的手,「信我就好。」


    「霸道!在教堂說這種話,當心被上帝責備你狂妄。」


    龍梟頷首,「好,你可以同時信仰我和上帝,雙重保護。我在時把自己交給我,我不在時把自己交給他。」


    「胡說八道。」


    但,她喜歡。


    「可是龍梟,什麽是信仰呢?」這個有點沉重的話題,她還是第一次思考。


    龍梟翻了翻經文,「這裏寫著,now?faith?is?being?sure?of?what?we?hope?for?and?certain?of?what?we?do?not?see。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實底,是未見之事的確據。」


    「啊?什麽意思?」


    「找個神父問一下?」


    「哈哈,不用啦!」


    第一次在教堂停留了這麽長時間,洛寒覺得身心受到了一股強大力量的震撼。


    傍晚時分,河流兩岸華燈初上,不少酒吧傳來喧囂的dj音樂聲。


    曼妙的燈光和水流凝聚在一起,美的不可自拔。


    在荷蘭的第一天,洛寒全天都在走路,晚上品嚐完當地的美食,迴到酒店洗漱之後就睡下了。


    看著洛寒睡下,龍梟穿上外套走出酒店。


    出了酒店門斜對麵的咖啡廳,一個黑色西裝的男子已經恭敬的在等候了。


    「老闆,您要的東西,都在這裏。


    龍梟接過牛皮紙袋,「什麽時間的?」


    男子道,「最新的數據截止到京都的今天股市收盤,一周數據都在裏麵。」


    「好。」


    龍梟坐在咖啡廳靠窗的位置,打開文件,一麵一麵看,紅色和綠色的線條交錯,乍一看眼花繚亂。


    「情況不是很樂觀。」


    男子頷首,「這兩天美國的項目被媒體曝光了,國內的媒體和好幾家權威的財經雜誌都要求你出麵。目前總部正在努力壓製媒體的攻擊,但是除了公司收購的幾家媒體,好像別的並不買帳。


    龍梟把資料放迴文件袋,丟給男子,「總部還能頂一段時間,不到最後一刻他們不會鬆口,目前股價走勢波動很大,還沒到跌停的程度,等著吧。」


    「是,老闆。」


    龍梟雙腿矜貴的交疊,慵懶的看著窗外的燈火,「江城呢?」


    「鄭成林今天見了龍羿,具體說了什麽不確定,但是龍羿嚇得不輕。據說迴來的時候,是被助理攙著上的車。」


    「嗬!」


    龍梟冷笑一聲,「憑他?鄭成林一隻手也能把他掐個半死。」


    男子又道,「鄭昕正在找你,聽到你離開的消息,她情緒波動很大。」


    「哦?」龍梟漫不經心的反問一個字。


    「鄭昕好像想利用工程的事最後威脅老闆一次,這女人的心機很重。」


    「嗬!心機?光有心計可不夠,還要有腦子。」龍梟冷蔑的寒光依然看著城市的風光,淡然從容,優雅清越。


    「老闆,你準備什麽時候迴京都?mbk如果同時被兩個項目轟炸,加上你消失,一定會造成很大的壓力。」


    龍梟整理了一下外套,從從容容站起來,「不急,mbk還沒意識到我的重要,我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看清楚,mbk這一片江山,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君王。」


    「是!老闆!」


    「對了,也是時候查查杜淩軒了……」龍梟隨口補了一句,雲淡風輕,仿佛事不關己。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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