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說琴酒當時是發現了黃毛對他出言不敬才開的聲音,在先生麵前動手,總要師出有名不是。


    都說這世上有一種神奇的人,讀得懂唇語,原先是不信的,但是有了琴酒這檔子事,他們突然就信了,原來真的有讀得懂唇語的人。


    在然後不過幾個月,那人就被餵了鯊魚,雖然琴酒說過,那人的死不關他的事,不過這沒人信。


    因為除了業務能力優秀的朗姆,苦艾酒,沒幾個惹毛了琴酒還在背後講過琴酒壞話的人能活過半年。


    琴酒低笑的聲音充斥著保時捷車內的每一個角落,伏特加的後背開始爭先恐後冒出了細膩的冷汗。


    大哥不會輕易笑的,除非他盯上了波本。


    就在伏特加心裏盤算著要不要提前給波本聯繫個喪葬公司的時候,琴酒冷清的聲音充滿了車裏的每一個角落。


    「波本,雖然你的話讓我很不高興,不過看在沒說謊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逛了一個來迴的降穀零,眼睛緊緊的看著人,他又一次放過自己了,可,為什麽?


    「你在看我,就滾下車,自己走迴去。」


    車已經開始平穩的啟動了,琴酒也就鬆開了降穀零,對於他放手,讓降穀零姿勢極其不美觀的側躺在車後座的車盤底部的樣子,琴酒粗了唿吸。


    有點意思了。


    「你在憋笑。」


    琴酒看著窗外的時候,就聽見了耳邊的聲音,透過反光的玻璃,琴酒仿佛看見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明明氣的的要死,卻也無可奈何,隻能揮舞自己的小爪子,來表示自己的憤怒。


    「看來你眼睛確實不太好使。」


    「我聽見的。」降穀零沉靜的闡述事實,但琴酒似乎總會有讓他生氣的法子。


    「恩,沒想到眼睛是聾的,耳朵也是瞎的。」


    ……


    他就知道,琴酒這張嘴吐不出來什麽好話。


    進了米花醫院,琴酒極為罕見的攏起自己的長髮,盡數的藏在自己黑色的帽子裏麵,用琴酒自己的話講,自己的頭髮太過惹眼,盡量不要引起特別的注意。


    琴酒這句話讓降穀零心裏嗤之以鼻,心想著,黑色組織大名鼎鼎的gin,什麽時候還擔心引起特別的注意?


    不過隨著琴酒進屋的時候,降穀零默默的把剛剛心裏諷刺的話收迴了。


    他們已經進行了偽裝,穿著醫生的服侍走到了危重病房的門前。


    「例行查房。」琴酒自然的雙手插兜,絲毫不見窘迫,即使對麵人發問,沒有這時候查房的先例的時候,琴酒也是慢悠悠的開口。


    「上麵交代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說罷捏著香菸的袋子頂出了兩根香菸,遞到了兩人的麵前。


    看著這樣的操作,降穀零神色暗了暗,琴酒真的是很小心的人,防止一些能留下指紋的行徑。


    琴酒的神色自若打消了二人的疑慮,但還是有些謹慎的開口「你看著麵生,為什麽白天沒見過你?」


    「我隻是聽令上麵,把他帶進去看看人,自然不能白天出現了,不然穿幫了。」


    琴酒淡淡的聲音,說著最驚險的話,降穀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琴酒真的是什麽話都敢啥說啊。


    但恰恰是這樣,對麵也遲疑的讓人進去了。


    進去後,降穀零也明白為什麽琴酒寧可冒著被發現說謊的危險,也要明麵進去了,屋內的裏部焊滿了鐵絲網,一鐵門阻斷了他們的靠近,而在此時降穀零也看清了裏麵的人。


    小島空,那個手段噁心的日本富商,曾經被指控很多次,但依舊被無罪釋放,公安機關都頭疼的人物。


    「我們要做什麽?」降穀零有些遲疑。


    「你說呢,好了,你去把鎖打開吧。」琴酒靠在了牆壁,似乎在等待降穀零幹活。


    雖然這事應該降穀零來,但看著琴酒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降穀零還是有些沒憋住「為什麽是我?你使喚人未免太順手了點。」


    沒想到琴酒是歪了歪頭「撬鎖會留下指紋,如果明天他們發現了撬鎖的痕跡自然會對比指紋庫,如果你有前科就會被翻出來,沒前科會收入指紋庫,如果一無所獲那就是你的警察夥伴幫你掩蓋證據。」


    琴酒的一番話差點沒讓降穀零背過氣去,這時候還在試探人,也就琴酒這樣的瘋子能幹得出來。


    伸手摘下套在手上的戒指,降穀零手上弄了弄,變成了細長的鐵絲。


    「想不到你帶的戒指是這樣的含義。」


    琴酒的話依舊是能噎人,降穀零深吸口氣忍住想揍人的想法,一邊試探著開鎖一邊迴擊「我也是開鎖的專家,項圈上的鎖也會開。」


    果然,琴酒的臉色難看了起來,不著痕跡摸了摸脖頸,看著這樣的人,降穀零神色瞭然,果然是那玩意,有錢人的愛好,真夠變態的。


    在琴酒一雙寒眸盯上降穀零眼睛的時候,降穀零卻是笑了起來「好了,請進。」


    站起身,拉開禁錮的鐵門一氣嗬成,讓琴酒的話生生的止在喉間。


    進去後,琴酒帶了手套關閉了正在工作靜推泵,而看見琴酒帶了手套,降穀零瞪了眼睛,死毒蛇,帶手套不給他用是吧?


    琴酒關閉靜推泵之後就一直靠在一旁,不說話似乎在等待著人醒來。


    十分鍾後過去,琴酒終於臉上染上了不耐,伸手抓出了煙,但是瞟想病床上躺著人的時候,又滿眼慍色的放了迴去繼續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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