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你是用了什麽辦法控製了這兩個人,莫非還有能夠讓人改變心智的毒素。我倒是之前見識過一種能夠控製人的瞳術。很詭異,不過仔細觀察還是能夠觀察出來的。”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巴圖一翻白眼,然後說道:“你在我身邊呆了這麽久,就一點也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不是人類,也不是妖族,而是蠱蟲。”


    “蠱蟲?”林陽的眸子一凝,而巴圖卻咧嘴一笑,他將手按在了其中的一個老者的肩膀上。


    老者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然後變成了一顆豆大的蠱蟲。


    那蠱蟲長著尖尖的獠牙,兩隻死氣沉沉的血紅色眼睛讓人看了下意識就想要後退。


    “怎麽樣,有沒有興趣,以後養這麽幾個仆人。”巴圖咧嘴一笑,然後說道。


    “有。”


    巴圖哈哈大笑了起來;“老夫就知道,看到了他們兩個你就會忍不住想學,沒有關係,老夫會傳授給你的。不過,在這之前,老夫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你對浪底屋怎麽看?”


    “浪底屋嗎?”林陽沉默了起來,他和浪底屋之間的糾葛可以說從殺了司徒安開始,就變得矛盾了起來,他不知道浪底屋對他的態度,但是他對浪底屋肯定是有看法的。


    看到林陽沉默了起來,巴圖長歎了一口氣:“其實,如今的浪底屋已經不是以前的浪底屋了。這種和那些家族相差不多又沒有競爭對手的門派,也隻能淪為中等下等的宗門了。”


    “我懂,要不然,我也不會跟您出來。”林陽點了點頭,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不過鄭雄掌門和執法長老他們人還不錯。”


    “人,不能婦人之仁。你隻看到了眼前,沒有看到背後,何況,我的意思是,既然浪底屋對你動手了,那就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你是說,司徒安一個人死了,還不夠。”林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司徒家的人,我早就看不慣了,如果不是我和浪底屋的人有一些關係,我早就對司徒家動手了。這一次,司徒安對你下手,你剛好有這個理由。”巴圖惡狠狠的說道。


    林陽點了點頭,司徒安修煉的是他帶迴去的九龍鬧海決,而且是因為自己隕落了,司徒家的人損失了一個滄海境界的強者,肯定是與自己不死不休。


    “還請前輩指點我,司徒家在什麽地方。”林陽一笑,然後說道。


    司徒城原名叫做遙途城,後來司徒家崛起掌控了這座城池後將這個城池的名字改成了司徒城。


    司徒安隕落的消息就在剛剛傳到了司徒家。聽到這個消息的司徒家頓時大亂了起來。


    司徒家這麽多年因為崛起招惹了很多人,雖然家族的背後站著浪底屋,但是其它的家族也不是沒有後台。


    而司徒家的最大依靠還是司徒安這個滄海境的強者。畢竟,下麵的小家族打架就像家裏的小孩子打架一樣,大人是很少出手的。


    所以,司徒安隕落之後,司徒家的災難恐怕就要來臨了。


    “這件事兒你們怎麽看。”司徒老太君看向四周的那些司徒家的長老問道。


    “我覺得,我們司徒家必須要拿出一個態度來,不能讓那些小家族小看了我司徒家,而且,大哥的仇一定要報,這件事兒可以去跟小妹說一下。”司徒穹站起來雙眼血紅的說道。


    司徒老太君點了點頭:“說的對,我聽說,那個林陽應該隻是凝神後期左右的修為,他殺了鳳羽山的玄鳳,玄鳳也在捉拿於他。如果我們抓住他,還可以去鳳羽山賣一個好。這件事兒老二去辦,一定要將事情辦好。”


    “知道了,太君。”司徒穹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林陽來到司徒城的時候,司徒城已經亂成了一團,因為就在昨天,司徒家的老對手白家又迴到了司徒城,而且異常的強勢。


    司徒安的隕落讓司徒老太君不得不忍讓,將吞進去的肉再吐出來。而林陽得到這個消息後決定,不那麽著急出手了。


    獵物,隻有在它最驚慌失措的時候再給它致命的打擊才是狩獵最大的樂趣。


    “十天後是司徒老太君的壽誕,因為司徒安的隕落,司徒家似乎想要奢華的操辦一迴,聽說不僅是浪底屋的吳繼光長老參加,就連鳳羽山的幾位長老也會參加。”鳳瞳客棧的酒樓中,一個老者滿臉興奮的說道。


    坐在老者對麵的大漢皺了皺眉頭:“那是司徒家的喜事兒,你跟著高興幹嘛。又和你扯不上什麽關係。”


    “怎麽扯不上關係,你想,我的孫子天賦那麽好。浪底屋和鳳羽山的長老都會過來,我把我孫子帶過去拜師,沒準就能找到一個好師傅呢。”老者大笑著,一點也沒顧忌四周人投來的目光。


    “哼,見識短的家夥。”坐在林陽對麵的少年一拍桌子,木桌發出了一聲巨響,桌子上的茶水頓時灑了一地。


    林陽皺了皺眉頭:“白公子何必這麽大的火氣呢。不過是一些跳梁小醜罷了。沒準還是司徒家故意安排來讓你生氣的呢。如果你因為路人的幾句話就會生氣,我覺得,你並不適合以後繼承白家家主的位置。”


    “我白家家主是何人繼承豈會由你一個外人左右。”白曉偉身後的老者冷哼了一聲,白曉偉也皺了皺眉頭。


    今天他來到王家的酒樓用餐本來是想要交好王家的,可是王家的人一直都是老樣子,對誰都和和氣氣的。並沒有正麵的迴應他交好的意思,也沒有拒絕。


    就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林陽走進了他的包廂,而且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麵。他本來以為林陽是白家的人,可是聽了林陽的話,他就覺得,白家的人肯定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白少爺,這是怎麽了。來人,給白少爺換一張桌子。”酒樓的掌櫃在外麵走了進來,看到木桌連忙讓夥計又抬了一張進來。


    白曉偉指著林陽說道:“掌櫃的,這是你們客棧的人?”


    掌櫃的一愣,他根本就不認識林陽:“朋友,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麽要冒充我們客棧的人。包廂屬於私人的地方,如果你想要吃飯,可以去外麵,或者自己去另外空著的包廂。”


    林陽瞥了一眼掌櫃,然後一伸手,一塊令牌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我有一些事兒想要跟白少爺談一談,你去準備一些酒菜過來。”


    看到令牌,掌櫃的眸子一凝,然後點了點頭:“知道了,貴客。”


    林陽拿出一塊令牌就搞定了王家的掌櫃,白曉偉咽了咽口水,他身後的老者看向林陽的目光也變得恭敬了起來。


    “這位朋友,不知道您是?”


    “我叫做林陽,我想,你是白家的大少爺,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


    白曉偉深吸了一口氣:“殺了司徒安的林陽。”


    林陽來找白曉偉其實是有原因的,巴圖跟林陽說,對付一個家族,有很多的辦法,不一定要直接動手殺人。可以下毒,可以布置陰謀等等,這些手段更讓人覺得恐懼。


    因為殺人不過是猛夫所為罷了。


    林陽覺得巴圖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巴圖並不會出手,所以下毒這一條並沒有那麽好弄。


    可林陽是一個法器師,還很擅長陣法,於是他調查了一下司徒家的家宅,準備在司徒家布置一個巨大的殺陣,既然鳳羽山的人和浪底屋的吳繼光迴來,那林陽就將他們都留下來。


    “我確實是林陽,但司徒安並不是我殺的,我隻有凝神期巔峰,司徒安確是滄海期,當時我身受重傷,可能殺死他嗎?”


    “你是說,司徒安沒死?”白曉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可他卻看到林陽搖了搖頭:“死了。這個你可以放心。不過他到底是怎麽死的,我不能告訴你。這一次,我來到司徒城是想要對司徒家動手。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要不林陽先生跟我一起去家裏見我父親?”白曉偉的眼睛一亮,林陽要對司徒家動手,那對於他們白家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兒。


    林陽一笑:“去你們家就算了,白家剛剛迴到司徒城,好多眼睛盯著你呢,如果不是在鳳瞳王家的客棧,我根本不會過來見你的。”


    白曉偉並沒有留下用餐,酒菜還沒有擺上來,他就帶著自己的老仆人離開了。看著他匆忙的樣子,那位鳳瞳王家的掌櫃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頭。


    “掌櫃的,白少爺都離開了,那些酒菜還上嗎?”夥計來到他的身旁小聲的問道。


    掌櫃的一笑,然後點了點頭:“自然要上,按照我之前說的那個規格上,不能慢待了我們家族的貴客。”


    “家族的貴客?”夥計深吸了一口冷氣,要知道,被鳳瞳王家的人稱之為貴客,那可是連五大門派掌門都沒有的待遇啊。


    林陽看著擺上來的酒菜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前王愚給他的令牌如此好用,他還真沒有想到。


    想起王愚,他想到了關於大周朝的事情。所以看了一眼身旁的夥計說道:“讓你們掌櫃的過來一下,我有一些事兒想要問他。”


    “好嘞客官,您稍等,掌櫃的馬上就過來。”


    不一會兒,門被鳳瞳客棧的掌櫃推開,他看向林陽一笑,然後說道:“貴客對飯菜可還滿意啊。”


    “自然滿意。不過掌櫃的,我有一些事兒想要詢問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知曉。”


    掌櫃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了林陽的對麵:“老夫叫做王強,是王愚的堂弟。你這塊令牌應該是他送出的吧,那麽說,朋友你應該不是中州的人,這讓我想起一件事兒,西北大周王朝的國師林陽似乎來了中州,而且他和司徒城的司徒家有仇。”


    林陽一愣,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鳳瞳王家的掌櫃,果然沒有庸人,不錯,在下就是你口中的那個林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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