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半斂雙目,睫羽微顫,不輕不重地否認,「我沒有~」


    「沒有嗎?」阮淩曦戲謔地看著景稚,「他可是被稱為京圈紂王的男人。」


    「為什麽是京圈紂王?」


    「我也隻是聽聞,聽說這四大家族的子弟中,他的出身有如天潢貴胄,不僅在外貌上天賦異稟,手段也是,擅於運籌帷幄,狠戾無情。」


    「但舉手投足對於女人來說處處都透著性張力,恨不得被他玩兒死在床上,隻可惜能被他看上的恐怕隻有妲己那樣的美人。」


    景稚聞言緩緩側目觀察著傅京辭,燈光恰好打在傅京辭高挺的鼻樑上,他慢條斯理地將西裝外套脫掉,邊上有一位男小官兒立刻敬慎地接過外套。


    恰好這時,他的指尖勾住領帶輕扯了一下。


    傅京辭的手指修長,清白如玉,但手背蜿蜒的青筋直至小手臂,看起來力量感十足。


    如果抓床單的話……應該很勾人。


    阮淩曦忽然看向景稚,好奇問:「聽說你是珅大的學生,你長得這麽漂亮,身材這麽好,學校是不是挺多男生追你的啊?」


    景稚收迴目光,柔聲細調地道:「我沒計算過.....」


    阮淩曦盈盈一笑,「看你和妲己似的,肯定很多人追。」


    景稚莞爾,眨眼時卷翹密長的睫毛微動,盈瀅的靈狐眼像含了秋水又純又媚。


    ***


    暮色漸濃,酒店的燈光柔和得讓人沉醉。


    茶酒司小官兒將泡好的茶與醒好的酒逐一斟給每位公子,完畢後便迴到隔間等待。


    五人待在隔間裏,其餘三人因為不喜歡景稚則離得她遠遠的,隻有阮淩曦靠近著景稚。


    過了一會兒包廂內的大屏幕開始播放一檔直播,這是上麵吩咐的。


    直播的內容是北城最大最權威的拍賣集團榮嘉的拍賣會。


    景稚以前刷微博時看到過熱搜。


    最近一場春季拍賣會,榮嘉竟然將一座清朝時期的貝勒府以13億的價格拍賣了出去。


    這座貝勒府原是傳下來的私人宅,可惜這其中不知是發生了什麽變故,這麽好的宅子也變賣了。


    沈硯知開始還在和周淙也閑聊,這會兒卻朝主座看去,淡笑著問:「上次貝勒府我沒和你搶,這次你得讓讓我了吧?」


    貝勒府?


    景稚看向傅京辭,心想不會榮嘉那座13億的貝勒府不會是他拍下來的吧?


    而傅京辭隻是從容淡定地應了一句:「這可說不好。」


    沈硯知問:「你這次拿了多少預算?」


    這時,邊上的小官兒探手呈上來一支煙。


    傅京辭微微低頭將煙咬在嘴裏,小官兒手裏拿著打火機原本要點火,但卻被他輕巧地拿了過去。


    打火機在骨節分明的手指上被撥動,很輕巧的一下,火苗肅燃起來。


    位高權重的男人淡定自若地點了根煙,輕輕籲了一口,嘴角帶著淡淡的笑,並不急於迴答。


    副賓位的周淙也戲謔地看向沈硯知,調侃道:「問出了預算,你現在就打電話把你的預算加上去?」


    景稚聞言,看向直播時切到正在打電話競拍的職業代拍人,心知這是富人的一種遊戲罷了。


    一些有錢的富人,對於不想到場的拍賣會,他們會選擇電話競拍。


    更有錢的,則是向自己的委託代拍師設置一個價格,不用到場,不用接電話,隻等待結果。


    直播內現在競拍的是一座的古典中式園林住宅,競拍價已經達到了8.6億。


    這時有人開價:8.8億。


    周淙也忽然看向了主賓位上的商時序,「你不是也參與競拍了麽?」


    商時序給了周淙也一個怪異的眼神,「你恐怕聽錯了,我有一座了還要什麽?」


    周淙也聽後咂了一下舌,右手搭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


    沈硯知閑聊般地問:「他之前還特意說了不參與這次競拍,你最近心思都飄哪兒去了?」


    「我麽.....」周淙也欲言又止,似乎在想什麽。


    這時,傅京辭夾著煙的手點了點細白煙管下的菸灰,「看來我三妹妹給你帶來不少困擾。」


    「她?她太乖了,靜得和這座宅子一樣。」周淙也搖了搖紅酒杯,「天生製我。」


    此時直播中,又有人開價:9億。


    傅京辭眸中沉靜如水,矜貴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輕敲著,仿若一切都在他的運籌帷幄中。


    很快,競價最後以10.6億敲定。


    傅京辭不動聲色地飲了一口紅酒。


    沈硯知眼中浮現幾分遺憾。


    「我輸了。」


    繼而,他問道:「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準備了多少預算吧?」


    傅京辭不緊不慢道:「不多,20個。」


    沈硯知失笑地點了點頭,拿起酒杯朝傅京辭優雅地敬了一下。


    其餘的人則為主座上的男人拍下了喜歡的宅子而祝賀起興。


    忽然,沈硯知朝隔間這邊看來,他盯著景稚,還衝她招了一下手。


    「那個最漂亮的,你過來倒酒。」


    景稚瞳孔微縮,眼底浮現一絲緊張。


    應該不是叫她吧?


    她微微後退一步,給阮淩曦讓路。


    沒想到這時沈硯知又說了一句:「別退,就是你。」


    聞言,景稚的唿吸變慢,警惕著眾人的注視。


    但無疑,連主座上的男人都注意到了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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