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任坤出現在樓梯的頂端,手裏提著一個血淋淋的腦袋,是蘇州佬的.很難想象他是怎麽做到了,因為他沒有用槍和刀子,赤手空拳把蘇州佬的腦袋給扯了下來,想想就讓人感覺到恐怖,而也因此可以知道當年蘇州佬抓了他心愛的人給他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他,恨得太濃烈。


    不是有特別深的仇恨,下手又怎麽會如此狠毒。


    帝雄的兄弟們也被那瞪大了眼睛血淋淋的腦袋嚇了一跳,不敢睜眼去看,都把腦袋側到一邊。雖然帝雄的兄弟們也都是刀尖上跳舞多年,殺人不計其數的漢子,慘烈的現場見了多了,可是這等駭人的場景他們心中還是有難以承受。


    “任坤,沒有必要這樣吧...”李囂感覺到任坤那種異常的血腥,歎了口氣說道。


    任坤目光如狼,沒有說話然後就蘇州佬的腦袋給丟到了一邊。他已經做了,所以也不會解釋,仇報了,一切足夠。而他的眼神中對李囂也多了幾分感激和欽佩,不是李囂他沒有機會報仇。但是換一個角度上,不是他帝雄也不可能這麽快找到蘇州佬的落腳處,徹底清理秦門的戰鬥就沒有結束。


    “囂哥,這個娘們沒死!”任坤準備下樓的時候,突然喊了一聲。


    李囂連忙抬頭看了一眼,原來水鼠瑤瑤剛才被撞到,反而躲開了帝雄兄弟們的大部分子彈,結果隻是肩膀上中了一槍。這時淩亂的火紅色頭發遮蓋著蘿莉般清純的臉蛋,李囂看不太清瑤瑤的神情,但是感覺得到她的蒼白。


    “媽的,這個娘們我認識,她是秦門的五鼠之一,幹掉!”範元坤認出了瑤瑤,頓時大喊,舉起了手槍。


    “住手!”李囂大喝一聲,連忙阻止了範元坤。


    範元坤這才放棄,帝雄的兄弟們都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麽,李囂拾階而上,來到瑤瑤身邊說道:“我知道你當初為什麽加入秦門,我並不是同情你。但是今天我放你走,我不希望你這麽漂亮單純的一個女孩繼續在黑道這種廝殺中出現,我想你不會傻到要幫蘇州佬找我報仇吧!”


    受傷的瑤瑤沒有說話,隻是一隻手捂住傷口,血漿順著她修長皙白的手指溢出。此刻的瑤瑤內心極為痛苦,因為蘇州佬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她還來到了這個荒野裏麵的閣樓支持他,可是最後的時候蘇州佬毫不猶豫的把她推了出去,為了自己蘇州佬絲毫沒有顧及到她。


    當年的一包之恩讓這個本來年少的女孩付出了太多,犧牲了太多,她並不是後悔隻是非常的心寒。


    對於李囂的決定帝雄的兄弟們都撇撇嘴角,誰到知道在黑道一定要斬草除根,但是李囂的決定他們不會去反對。畢竟帝雄的兄弟們都是有情義的漢子,他們靠殺戮前進,甚至熱愛殺戮,但是他們不喜歡欺負或者**可憐的人。而李囂也是對瑤瑤的身世有了非常充分的了解才決定這麽做的,他感覺自己已經做了太久的劊子手,現在手上不喜歡沾太多的血腥。


    瑤瑤失魂落魄的坐在血跡斑斑的階梯上,當然李囂也沒有慷慨到主動送她去醫院,隻是揮揮手讓兄弟們不要為難她。


    帝雄的兄弟們離開了屍橫遍野的閣樓,裏麵的瑤瑤事後也不知去向,秦門的恩恩怨怨基本告一段落,但是李囂心理有一個不明白,就是發現閣樓裏麵並沒有秦雨惜的身影或是屍體。


    李囂不知道是不是當日秦雨惜就不在那裏,但是那秦雨惜應該在哪呢。而事實上那天秦雨惜就和蘇州佬和瑤瑤在一起,就在那個閣樓裏麵。


    秦雨惜再一次逃了,隻不過這一次她誰也沒有帶,連她父親也被她舍棄了。毒如蛇蠍,這是她父親蘇州佬一手培養出來的,她對於出賣自己父親同樣也無怨無悔。那天秦雨惜從秘密通道離開了,這個通道隻有她一個人知道,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尤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蘇州佬。


    因為蘇州佬已經是窮途末路,不可能再翻身,他不再是李囂的對手。如果還跟著蘇州佬那麽她的下場會很慘,而且秦雨惜更知道一點,蘇州佬不死那麽上麵的通緝和帝雄的追捕就不會停止,隻有她的父親死了,她才真正的安全,而她發誓輸給李囂的她一定要贏迴來。


    秦雨惜是一個非常不一般的女人,或者根本不應該把她當作是女人,她對李囂談不上恨,雖然自己的父親和整個秦門都毀在李囂手裏。秦雨惜對蘇州佬並沒有什麽父女之間的感情,對秦門也是一樣,從小到大她都是一個冷血的毒花,對任何人來說她都是可怕的,而她的心裏對李囂隻有一種感覺,敵人,而不是仇人!


    她可以殺了和自己睡在一起幾年的徐江華,她可以毫不猶豫的把身子給自己極其厭惡的人,她對於仇恨和上位都沒有太多的興趣,她就是一個遊戲者,在一個猙獰的遊戲裏麵尋找自己的快樂,而她在認識李囂之後知道她今生最大的快樂就是和李囂對著幹,而且還要贏!


    秦雨惜逃走了,很久都再也沒有出現,當她再一次出現的時候,李囂已經認不出她,任何人也認不出她了!


    帝雄正式打敗了秦門,李囂的名號也更響了,但是更多問題也讓李囂頭疼不已。秦雨惜沒有找到,他心中一直都感覺會是個隱患,但是真的再也找不不到了,當秦雨惜再出現的時候李囂那時候真的會感到顫栗。


    ...


    “怎麽樣,飛龍,我聽說你又好了許多?”李囂趕到了飛龍家裏看望飛龍,今天馮青和清荷也陪著李囂一起來了,給飛龍帶了很多吃的,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朋友,自然也不客氣不拘謹。


    “那是,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重新披掛上陣了,哈哈...”飛龍得意的笑了笑,經過積極的治療和他自身的鍛煉,他的腿已經有了知覺,雖然每次勉強的站立起來都會疼痛難當,但是這的確是在康複的跡象。


    李囂看到飛龍的變化心裏也開心,飛龍這些年的變化真的很大,以前他隻是一個冷漠的殺手,不苟言笑,現在卻能和李囂很臭屁的吹牛打岔。就連現在李囂的貼身保鏢翟兆誌和石超平也沒有轉變過來,他們還是一副和常人格格不入的樣子,殺手的那種秉性一點都沒有變。


    “飛龍,這是我送你小禮物!”清荷一身黑色皮衣,說不出的性感,她彎腰到飛龍麵前碰給他一個小盒子。


    當初飛龍和清荷一起來到李囂身邊,現在都變化極大,在他們身上已經看不到殺手的影子。


    飛龍接過盒子,打開之後不由開心的笑了,連忙感謝清荷。


    精致的盒子裏麵放了一個吊墜,是一顆和正常子彈一樣大小的純金子彈,“唉,看得我都吃醋了,我的老婆大人都沒有送過我這麽貴重的東西...”李囂一臉壞笑得說道。


    飛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馮青和清荷一起蹦了過來抓住了李囂的胳膊,撒嬌的說道:“怎麽沒給你了,我們把人都給你了,你個沒良心的...”


    “好,好,我開玩笑呢!”李囂連忙求饒,迴到東廣後李囂真的很少有過這麽開心的時間,不用去考慮拿那麽多東西。


    打敗秦門之後找不到秦雨惜李囂也就都放了下來,而這一陣子他幾乎是什麽都沒有做,沒有打算怎麽對付南天冥,也沒有和上麵的人通氣,隻是不斷的把帝雄的產業開始漂白,所以也清淨了不少。


    沒事就找龍萬和喝喝茶,或者是來看看飛龍,再不就是和馮青和清荷去旅遊,最遠的一次他們還去了蘇州樂園,像最普通的年輕人一樣輕鬆的活著。隻是馮青和清荷被一些人給認了出來,畢竟是明星啊,而更多的人是豔羨。


    羨慕馮青和清荷的美貌,羨慕李囂王者的氣質,隻是這裏的人隻是看一眼感慨幾句,他們並不知道李囂所經曆了什麽,也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李囂,或者說普通人都不知道黑道其實和自己那麽近。


    李囂和飛龍在一起聊天,聊著最近帝雄的事情,馮青和清荷看電視。


    “那個叫任坤的你留下了?”飛龍給李囂點了支煙,問道。


    李囂輕輕吸了一口,說道:“我沒有留他,我跟他說他要走隨時可以走!”


    飛龍點了點頭,目光變得深邃:“囂哥,你遲遲不對南天冥下手是不是還是顧及到阿遙,他還不肯主動跟你開口嗎?”


    李囂搖了搖頭,說道:“阿遙這陣子也不開心,我在等,他也很煎熬!”


    “唉...”


    ...


    “囂哥,是我,阿樹!”李囂和飛龍還在吃飯,這時接到了楊樹煌的電話。


    “嗯,什麽事情?”李囂問道。


    “南天冥的人到秦門地盤上了,西江和浙江都出現了很多南天冥的人,那個冰豔就是南天冥第一花旦帶人把西江最大的娛樂城給拿下了,現在人馬至少有兩萬湧到了我們打下的秦門地盤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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