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下賽季?」


    「嗯,現在情況比較緊張,你少說話多做事才是最好的。」


    確實。


    沒有哪家領導想看到新招來的部門經理太過招搖,專注比賽確實是更好的選擇,景彥放下吃的用餐巾擦了擦手。


    「那我還能找球員們談談嗎?」他問,「我本來計劃在首戰以後花一天時間找每個人都詳談來著。」


    「這個可以。」穆勒說,「但時間還得縮短,最好每個人隻聊幾分鍾,時間久了容易讓別人懷疑。」


    景彥點點頭。


    「還有,記得別在格納布裏麵前說基米希壞話,別在薩內麵前說格雷茨卡壞話,別在基米希麵前說薩內和格納布裏還有格雷茨卡的壞話,最後,別在格雷茨卡麵前說所有人壞話。」穆勒像說繞口令那樣說了一長串,「而隊裏的幾個法國人,雖然到處都在說他們下賽季有可能要走,但還是要注意,別提這個。」


    哇-哦。


    景彥用口型表達自己的驚嘆,「明白,我盡量記住他們之間複雜的聯繫。」


    之後穆勒又詳細給景彥梳理了他所掌握的球員關係,晚餐就這麽平穩的度過了,靠著幸運以及跳脫的思維,景彥再次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逃過一劫。


    不過——


    有句話說的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晚上景彥和穆勒在沙發上邊看電視劇邊和狗狗們玩球,就在他把球丟到角落裏通過耍賴要穆勒去把球撿出來的時候,景彥的災難終究還是降臨了。


    鈴聲響起,有人給他打來電話。


    景彥懶洋洋靠在沙發上,手機就在他不到半米遠的茶幾上放著,但他就是不想伸手去拿。


    「嘿托馬斯,幫我接下電話!」


    「懶死你算了。」穆勒拿著球迴來,正要把手機遞給景彥,突然瞟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馬茨?他怎麽突然給你打電話?」


    馬茨?


    景彥疑惑的眨了眨眼,胡大頭怎麽突然給他打電話,難道是——


    「別接!」


    但已經來不及了,由於好奇,穆勒接通了胡梅爾斯的電話還刻意開啟了外放。


    「你看到下午的熱搜了嗎,j?」這是胡梅爾斯說的第一句。


    「馬爾科氣壞了,怎麽哄都哄不好。」這是胡梅爾斯說的第二句。


    熱搜?馬爾科?氣壞了?


    穆勒捕捉到關鍵詞對景彥挑起眉。


    景彥:「……」


    完了完了完了全完了。


    「嗨,馬茨,是我。」穆勒對著話筒說,「你剛剛說什麽熱搜?」


    「托馬斯?」胡梅爾斯的聲音聽起來相當驚訝,「你和j現在正在一起嗎?」


    「對。」


    「那就奇怪了。」


    「怎麽了?」


    「我剛才先給你打了電話,但你一直沒接,我才找了j。」


    「不,我沒聽到有電話。」


    「可我確實給你打了,你是不是開了靜音?」


    「我從來都不開靜音的。」


    穆勒看向景彥,現在他知道了,原來在門口景彥拿他手機是在做這個。


    景彥:「……」


    天要亡我。


    【哈哈彥哥你要倒黴了】


    【這就是掩蓋錯誤的下場】


    顧不上迴懟係統,景彥從沙發上爬起來就想跑,結果穆勒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腳踝。


    「啊!」


    景彥整個人撲到了地毯上,摔的眼冒金星。


    「馬茨,你剛說什麽熱搜?」穆勒問。


    「就是j在球員通道裏調戲馬爾科還把他褲子扒下來的事。」胡梅爾斯說道,「現在那些媒體又開始編排他倆的事,還有人翻出了快10年前的新聞,我截圖給你看——」


    「啊啊啊啊!」景彥小宇宙爆發大喊著撲了過去,「別聽他的托馬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成功搶走了手機,但通過穆勒沉下來的臉色可知,他已經看到了胡梅爾斯發來的圖片。


    於是——


    【托馬斯-穆勒黑化+10】


    【托馬斯-穆勒黑化+10】


    【警告,警告,當前目標黑化值過高,已接近閾值,請宿主立刻遠離以防發生危險】


    遠離個屁啊!他現在就在托馬斯家裏!小腿還被抓著呢,能遠到哪兒去!


    看著穆勒越來越危險的神情,景彥心一橫。


    豁出去了。


    他猛地抓住穆勒的衣領向後摔倒在沙發上,趁著穆勒沒反應過來,景彥翻身把人按在下麵。


    「我知道錯了,托馬斯。」他說,「為了表達我的誠意——」


    下一秒。


    景彥捏住穆勒下巴吻了上去。


    這次不是嘴唇碰一碰那麽簡單了,這次是法式。


    【叮——】


    【托馬斯-穆勒黑化-10】


    【托馬斯-穆勒黑化+10】


    【托馬斯-穆勒黑化-5;當前黑化值:90%】


    景彥:……


    兜兜轉轉,又迴到了最初的起點。


    人哪有不瘋的,硬撐罷了。


    第15章 又一個齒痕


    景彥發誓,他從來沒有在一個晚上接過這麽多這麽久的吻,以至於等他從缺氧的迷糊中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頭疼,嗓子也疼,嘴唇更疼。


    感覺像宿醉。


    見眼前還有些模糊,景彥坐起來用手掌用力按了按眼睛,再睜眼,視野清晰多了,景彥終於看清自己正躺在的是什麽地方,這裏是他曾經每天晚上就要經過的房間,也是穆勒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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