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姬長羽顯然侵略性更重。


    比較起清醒時那般任由阮軟動作的模樣,他此時完全占據了主場。


    低低的喘息聲交織間,阮軟聽著姬長羽的話,死死咬上了他的肩頭。


    ……


    等阮軟睡過去的時候,摟著她的姬長羽動作放緩的結束下來。


    若是此時阮軟睜開眼,定然能發覺,姬長羽眼底竟清明一片,絲毫沒有醉酒的跡象。


    是的。


    姬長羽自出生以來,便是千杯不醉。


    「你怎麽這麽好騙啊……」


    他湊過去,輕輕舔了舔阮軟的唇瓣,笑聲低沉。


    將阮軟推給其他人,難過嗎?


    確實難過的。


    但這又怎麽樣?


    現在的天下,經不起女帝的一生一世一雙人,而小女帝,又絕不會是隻顧著自己的昏君。


    隻正如小女帝自己所說的那樣,除此以外,她根本沒有第二條路,這是大勢所趨。


    又正好……


    他姬長羽,圖謀的可不僅僅是阮軟這個人——女人嘛,三夫四侍簡直不要太正常。


    他最終想要圖謀的,還是阮軟的這顆真心。


    所以……


    你看。


    他現在借力打力,已經成功的略微撬開了點阮軟的心牆。


    哪怕他們得到了阮軟的人又怎麽樣?


    隻要阮軟的心在他這裏,那他就是最終的勝者。


    小女帝,終究還是他的。


    姬長羽這麽想著,眉眼中盡皆是道不明的春色。


    他躺到了阮軟身邊,又不自覺的將阮軟的手,拉到了自己腰上。


    說起來……


    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夠孕育有阿軟的子嗣……


    ……


    對於姬長羽的留宿,其餘人自然各有留意。


    醉酒?


    趙子卿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沒直接笑出來。


    誰?


    姬長羽?


    他還能有醉酒的一天?


    還真的是為了目的什麽瞎話都可以說。


    林景澤和趙子卿相比,就要淡定了許多。


    他眉毛都沒有動一下,一心看著自己桌麵的小本本,那目光專注的,就好像是在琢磨什麽千古難題。


    姬長羽愛纏就纏著唄。


    等他琢磨好了,他難不成還比不上一個老男人會勾人?


    李冉勛顯然也是 和林景澤一個意思。


    他默默的想了想,幹脆咬牙從自己的私房錢裏摳出了一大筆銀子。


    而後,一臉嚴肅的看向了自己的親信。


    「這些銀子你拿去,替我收羅一些更經典新穎的,我要成為阿軟後宮裏,最會的男人!」


    親信:……


    他接過了李冉勛的銀子。


    一抽。


    沒抽動。


    再用點力——


    還是沒抽動的親信:……


    他微笑著看著自家這個摳門主子。


    「主子,想想女帝陛下,你真的要讓自己會的還沒一個老男人多嗎?」


    被戳中致命點的李冉勛:……


    他簡直快要哭出來了。


    「你直接搶過去,這銀票太多了,我的手現在有點不聽我的使喚,我喊它鬆開,它硬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哪怕知道自家主子摳門,可萬萬沒想到自家主子能這麽摳門的親信:……


    他掛上了成年人的虛偽笑容,然後一根一根的掰開了李冉勛的手,將銀票扯了出來。


    「您放心,奴一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


    韓城倒是有不同想法。


    他看著姬長羽這麽會,又想了想趙子卿,以及明擺著不是個善茬的林景澤……


    不行。


    自己在他們麵前,再繼續這麽下去,絕對要被吊打啊!


    他還琢磨著一定要生下皇長女的……


    得想個辦法……


    ……


    至於尉遲麟莽……


    他沒說話,隻是將已經翻閱完的小本本放到了自己枕頭下麵。


    然後靜等天黑。


    ……


    就這樣,才剛剛送走了姬長羽,扭頭就迎來了尉遲麟莽的阮軟:……


    不同於姬長羽和趙子卿,這人一上來就把自己脫光光,就那麽赤裸的跪在了床榻邊上,等阮軟迴來時,哪怕已經害羞到渾身都泛著粉,可還是硬逼著自己挺直了脊背。


    這一派模樣,饒昂是讓自認已經見識過大場麵的阮軟,也難得不會了起來。


    要不,當做沒看到,直接若無其事的退出去?


    將阮軟小心思看了個明白的尉遲麟莽:???


    「我不是那種見人就睡的禽獸。」


    阮軟抹了抹臉。


    從昨晚開始,趙子卿後就和姬長羽胡鬧,哪怕是中間休息了一會,現在她的腰還酸著,腿肚子都有些發抖。


    遭不住了……


    「我都這樣送上門了,你還能按耐得住,你確實不是禽獸,你這是禽獸不如吧?」


    尉遲麟莽眉毛開始打結。


    啊這……


    書上也沒說妻主虛了怎麽搞啊?


    禽獸不如的阮軟:……


    盡管阮軟很想說她很行,但……


    實力不允許啊!


    所以她一本正經的上前,扒拉著被子就給尉遲麟莽蓋上,然後拍了拍手就打算自己去外麵睡。


    結果……


    腰帶被尉遲麟莽給勾住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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