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還處於懵逼的狀態，聽到木清的話隻顧著點頭了。
“落落，別哭了。”
木清說完這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蘇落雖然懵逼，不過她向來比較聽木清的話。
叮囑了陳將軍和小付大人之後，就開始給卿子然寫信。
木清親自試了種痘之法也是沒辦法，這會兒她也找不到其他人幫忙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木清運氣好，還是他歪打正著，第三天一早她就退燒了。
身上的痘痘一共也隻除了十幾個，比起別院的那些病人真是輕得不能再輕了。
木清的症狀減輕蘇落鬆了口氣，不過與此同時卿子然也帶著人趕了迴來。
下馬都來不及喘氣，直接跑來看木清了。
“我的小祖宗，你真的嚇死我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真的會被做成人肉幹的！
不是說好了等之後再試嗎？你還在自己身上試了一下？
你是跟我有仇，想整死我啊！”
卿子然一見麵，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叭叭叭。
收到蘇落的信卿子然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為了不讓百裏辰看出破綻來，他隻能說擔心蘇落想迴來，這才走脫了。
這要是讓百裏辰知道他們在搞什麽種痘，木清還親自上陣，恐怕他是沒辦法活著迴來了。
“這不是好多了嗎？”木清還有些低燒，不過狀態好了不少。
卿子然無語的看著木清，拉過她的手給她把脈。
蘇落站在旁邊也不說話，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卿子然等會兒連她一起罵。
卿子然把脈之後鬆了口氣：“還好，沒把你燒成傻子。”
木清：“……”
這是欠揍了？
“你是怎麽弄的這個種痘？”卿子然好奇的看著木清。
天花短的話也要十五天左右才能好，可木清這才三天，是不是證明木清之前說的種痘其實真的可行？
雖然有風險，不過比起天花真的要安全太多太多了。
木清將所有的事兒都說了一遍，末了高高興興的說道：
“我覺得可以推廣種痘，以後就不會再有天花了，
直接種牛痘還是有些危險，可以先找人種牛痘，
再從這個人身上取痘汁，以此類推，
這樣下去的話，天花的毒性就會越變越小，也越安全。”
這是木清早就想好了的，所以她這一次出痘。
還特地讓蘇落將出痘挑破，將痘汁收了起來。
“你想的是挺好的，不過這還需要先試一下再說，
木清，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不怕死，還是想想找什麽人試吧。”
卿子然說著歎了口氣，“也就你不怕死，不過要是被百裏辰知道，死的可能是我。”
木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別想那麽多，你不說我不說，百裏辰不會知道的。”
卿子然翻了個白眼：“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是個傻子？”
木清：“……”
確認過話語，就是欠揍的人。
“行了，不跟你說了，好好休息吧。”卿子然揮了揮手，拉著蘇落走了。
木清並沒有好好休息，因為小付大人來了，跪在木清的床邊哭得稀裏嘩啦：
“娘娘，嚇死我了，還好你沒死，我……
我要是知道你拿病牛來試天花，我我我……我就該自己吃了那病牛！”
木清歎了口氣，聽著小付大人哭得差不多了才說道：
“好了別哭了，都發生了再哭整個中州的人都知道了，王爺都被你哭迴來了。”
小付大人的哭聲戛然而止，百裏辰迴來了會不會弄死他？
“哭什麽，我這不是沒事兒了？”
木清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笑道，“起來吧起來吧，看把你給嚇得！”
小付大人隻能乖乖地起來了，拉著袖子擦了擦淚水：
“你要是有事兒，我就該撞棺材去了。”
木清：“……”
這人也挺欠揍的！
小付大人擦幹了淚水，又開始好奇了：
“娘娘，這種痘真的能行？我能種嗎？”
說實話他也怕天花，怕死啊。
要是能種痘的話，他也來種一個，這樣的話豈不是就不會傳染了？
木清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喜的看著小付大人：
“我就知道小付大人你舍己為人，一馬當先，胸襟豁達……”
小付大人：“……”
等會兒，這些詞有什麽聯係？
“等明天就給你種痘！”木清笑嗬嗬的拍了拍小付大人的肩膀，
“小付大人，我相信你！”
“娘娘我……”
小付大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怎麽有種上當了的感覺？
“好了好了，小付大人我知道你心裏也很激動，我要睡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見！”
木清說著麻溜的鑽進被窩裏，拉著被子翻身睡覺去了。
小付大人哭喪著一張臉走了，結果在大門口正好碰到了迴來的陳將軍。
“怎麽了這是？”
陳將軍還被她這個表情嚇了一跳，有些懵的問道，“娘娘出事兒了？”
“不是，是我出事兒了。”小付大人抹著淚水，
“將軍，我要是死了，你記得請功的時候加上我的名字。”
陳將軍嘴角一抽：“你也得天花了？”
這精神的樣子也不像是得了天花啊。
“快了，明天就得了。”
陳將軍：“……”
這東西還能定時間？
小付大人走了，陳將軍搖了搖頭不去想，直接迴去了。
隔天陳將軍才知道小付大人說的是什麽意思。
蘇落取出來的痘汁是木清身上的，從病牛身上再到木清身上，最後到小付大人的身上。
其實毒性真的小了不少，饒是這樣小付大人還是快哭了的樣子。
“娘娘，我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你能不能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妻兒？”
木清在旁邊點了點頭：“放心吧，肯定會的，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小付大人這下更難過了：
“娘娘，你不是說不會死嗎？怎麽聽你說的樣子，我是一定要死的？”
木清深吸了兩口氣才忍住沒有把他的嘴堵上。
“死不了，我還在這兒呢。”卿子然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這兩天好好在這兒待著吧，有什麽事兒叫人就行了。”
幾個人退出房間，留小付大人一個人在裏麵。
木清隔著房間叮囑了兩句才放下心來。
“娘娘！”陳將軍叫住要走的木清，
“給我也試試吧，我是練武之人，身體健壯！
況且我還是將軍，應該給他們做個表率，讓我也來！”
陳將軍雖然害怕，不過比小付大人好多了。
他剛才就想說讓他試試呢，他的身子骨比起小付大人肯定是好多了吧？
“正因為你是將軍所以不行。”木清果斷的拒絕了陳將軍，
“如今中州還需要你鎮著呢，你可千萬不能有任何事兒。”
甚至一點兒陳將軍得天花的事兒都不能傳出去。
如今中州全靠陳將軍當兵鎮著，陳將軍一旦有什麽事兒，中州必亂。
“將軍不行，我行不行！”陳夫人的聲音從木清身後傳來，
“娘娘，讓我來試試吧？我也是出身將門，身體比那些貴婦人好太多了，讓我試試！”
陳夫人本來是過來看看情況的，沒想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沒聽到就算了，聽到了他也想試試，想出一分力。
“夫人！”陳將軍想說什麽，陳夫人直接橫了他一眼，
“娘娘，你放心，我身體真的很好，不信的話你讓神醫給我把把脈。”
木清沒想到陳夫人居然也想來試試，一時間有些猶豫。
“沒個年齡的人試一試其實是很好的，你之前不是說也想讓每個年齡的人試試嘛？”
卿子然認真地看著木清，示意她答應。
其實要找男人試試很簡單，上次抓來的土匪，牢裏的罪犯，不過要找女人就很少了……
木清猶豫著還是點了點頭，轉過頭去看陳將軍：“將軍？”
她同意，其次還要陳將軍同意，他是陳夫人的丈夫。
陳將軍看著陳夫人堅持的樣子，好半晌才認真地給木清行了禮：
“拜托娘娘了！”
這就是同意了，幾個人換了個房間，給陳夫人也種上痘。
向來堅強的陳將軍看著痘汁抹到了陳夫人的手臂上頓時紅了眼：“夫人……”
“哭個屁！”陳夫人白了他一眼，“老娘還沒死呢！”
陳將軍也顧不上外人在這兒，聲音哽咽：
“夫人，你要好好的，我和安姐兒他們等著你出來。”
陳夫人淡淡的嗯了一聲，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不會有事兒的，就算有事兒還有神醫在呢，用不著你在這兒守著我。”
陳將軍將淚水逼迴去，跟著木清他們一起出了房間。
木清看他一個鋼鐵漢子都紅了眼鏡，忍不住安慰他：
“陳將軍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陳夫人的，你去忙你的吧，這兒你放心。”
外麵還有很多事兒需要陳將軍支應。
陳將軍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又迴過頭來說了一句：
“娘娘，要是她有什麽事兒的話，你記得叫我一聲。”
木清點了點頭讓他去忙。
“這種痘真的沒事兒？”卿子然看著緊閉的房門搓了搓手，
“我得好好看著，把這些都記下來，以後我我說不定能名留青史呢！”
木清轉過頭看著卿子然，非常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卿子然有些尷尬，馬上加了一句：
“木清，你也是！這個主意可是你出的，而且你還是第一個嚐試種痘之法的人，
你肯定比我更受歡迎，後世的史書裏肯定對你稱讚有加！”
“落落，別哭了。”
木清說完這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蘇落雖然懵逼，不過她向來比較聽木清的話。
叮囑了陳將軍和小付大人之後，就開始給卿子然寫信。
木清親自試了種痘之法也是沒辦法，這會兒她也找不到其他人幫忙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木清運氣好，還是他歪打正著，第三天一早她就退燒了。
身上的痘痘一共也隻除了十幾個，比起別院的那些病人真是輕得不能再輕了。
木清的症狀減輕蘇落鬆了口氣，不過與此同時卿子然也帶著人趕了迴來。
下馬都來不及喘氣，直接跑來看木清了。
“我的小祖宗，你真的嚇死我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真的會被做成人肉幹的！
不是說好了等之後再試嗎？你還在自己身上試了一下？
你是跟我有仇，想整死我啊！”
卿子然一見麵，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叭叭叭。
收到蘇落的信卿子然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為了不讓百裏辰看出破綻來，他隻能說擔心蘇落想迴來，這才走脫了。
這要是讓百裏辰知道他們在搞什麽種痘，木清還親自上陣，恐怕他是沒辦法活著迴來了。
“這不是好多了嗎？”木清還有些低燒，不過狀態好了不少。
卿子然無語的看著木清，拉過她的手給她把脈。
蘇落站在旁邊也不說話，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卿子然等會兒連她一起罵。
卿子然把脈之後鬆了口氣：“還好，沒把你燒成傻子。”
木清：“……”
這是欠揍了？
“你是怎麽弄的這個種痘？”卿子然好奇的看著木清。
天花短的話也要十五天左右才能好，可木清這才三天，是不是證明木清之前說的種痘其實真的可行？
雖然有風險，不過比起天花真的要安全太多太多了。
木清將所有的事兒都說了一遍，末了高高興興的說道：
“我覺得可以推廣種痘，以後就不會再有天花了，
直接種牛痘還是有些危險，可以先找人種牛痘，
再從這個人身上取痘汁，以此類推，
這樣下去的話，天花的毒性就會越變越小，也越安全。”
這是木清早就想好了的，所以她這一次出痘。
還特地讓蘇落將出痘挑破，將痘汁收了起來。
“你想的是挺好的，不過這還需要先試一下再說，
木清，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不怕死，還是想想找什麽人試吧。”
卿子然說著歎了口氣，“也就你不怕死，不過要是被百裏辰知道，死的可能是我。”
木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別想那麽多，你不說我不說，百裏辰不會知道的。”
卿子然翻了個白眼：“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是個傻子？”
木清：“……”
確認過話語，就是欠揍的人。
“行了，不跟你說了，好好休息吧。”卿子然揮了揮手，拉著蘇落走了。
木清並沒有好好休息，因為小付大人來了，跪在木清的床邊哭得稀裏嘩啦：
“娘娘，嚇死我了，還好你沒死，我……
我要是知道你拿病牛來試天花，我我我……我就該自己吃了那病牛！”
木清歎了口氣，聽著小付大人哭得差不多了才說道：
“好了別哭了，都發生了再哭整個中州的人都知道了，王爺都被你哭迴來了。”
小付大人的哭聲戛然而止，百裏辰迴來了會不會弄死他？
“哭什麽，我這不是沒事兒了？”
木清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笑道，“起來吧起來吧，看把你給嚇得！”
小付大人隻能乖乖地起來了，拉著袖子擦了擦淚水：
“你要是有事兒，我就該撞棺材去了。”
木清：“……”
這人也挺欠揍的！
小付大人擦幹了淚水，又開始好奇了：
“娘娘，這種痘真的能行？我能種嗎？”
說實話他也怕天花，怕死啊。
要是能種痘的話，他也來種一個，這樣的話豈不是就不會傳染了？
木清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喜的看著小付大人：
“我就知道小付大人你舍己為人，一馬當先，胸襟豁達……”
小付大人：“……”
等會兒，這些詞有什麽聯係？
“等明天就給你種痘！”木清笑嗬嗬的拍了拍小付大人的肩膀，
“小付大人，我相信你！”
“娘娘我……”
小付大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怎麽有種上當了的感覺？
“好了好了，小付大人我知道你心裏也很激動，我要睡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見！”
木清說著麻溜的鑽進被窩裏，拉著被子翻身睡覺去了。
小付大人哭喪著一張臉走了，結果在大門口正好碰到了迴來的陳將軍。
“怎麽了這是？”
陳將軍還被她這個表情嚇了一跳，有些懵的問道，“娘娘出事兒了？”
“不是，是我出事兒了。”小付大人抹著淚水，
“將軍，我要是死了，你記得請功的時候加上我的名字。”
陳將軍嘴角一抽：“你也得天花了？”
這精神的樣子也不像是得了天花啊。
“快了，明天就得了。”
陳將軍：“……”
這東西還能定時間？
小付大人走了，陳將軍搖了搖頭不去想，直接迴去了。
隔天陳將軍才知道小付大人說的是什麽意思。
蘇落取出來的痘汁是木清身上的，從病牛身上再到木清身上，最後到小付大人的身上。
其實毒性真的小了不少，饒是這樣小付大人還是快哭了的樣子。
“娘娘，我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你能不能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妻兒？”
木清在旁邊點了點頭：“放心吧，肯定會的，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小付大人這下更難過了：
“娘娘，你不是說不會死嗎？怎麽聽你說的樣子，我是一定要死的？”
木清深吸了兩口氣才忍住沒有把他的嘴堵上。
“死不了，我還在這兒呢。”卿子然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這兩天好好在這兒待著吧，有什麽事兒叫人就行了。”
幾個人退出房間，留小付大人一個人在裏麵。
木清隔著房間叮囑了兩句才放下心來。
“娘娘！”陳將軍叫住要走的木清，
“給我也試試吧，我是練武之人，身體健壯！
況且我還是將軍，應該給他們做個表率，讓我也來！”
陳將軍雖然害怕，不過比小付大人好多了。
他剛才就想說讓他試試呢，他的身子骨比起小付大人肯定是好多了吧？
“正因為你是將軍所以不行。”木清果斷的拒絕了陳將軍，
“如今中州還需要你鎮著呢，你可千萬不能有任何事兒。”
甚至一點兒陳將軍得天花的事兒都不能傳出去。
如今中州全靠陳將軍當兵鎮著，陳將軍一旦有什麽事兒，中州必亂。
“將軍不行，我行不行！”陳夫人的聲音從木清身後傳來，
“娘娘，讓我來試試吧？我也是出身將門，身體比那些貴婦人好太多了，讓我試試！”
陳夫人本來是過來看看情況的，沒想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沒聽到就算了，聽到了他也想試試，想出一分力。
“夫人！”陳將軍想說什麽，陳夫人直接橫了他一眼，
“娘娘，你放心，我身體真的很好，不信的話你讓神醫給我把把脈。”
木清沒想到陳夫人居然也想來試試，一時間有些猶豫。
“沒個年齡的人試一試其實是很好的，你之前不是說也想讓每個年齡的人試試嘛？”
卿子然認真地看著木清，示意她答應。
其實要找男人試試很簡單，上次抓來的土匪，牢裏的罪犯，不過要找女人就很少了……
木清猶豫著還是點了點頭，轉過頭去看陳將軍：“將軍？”
她同意，其次還要陳將軍同意，他是陳夫人的丈夫。
陳將軍看著陳夫人堅持的樣子，好半晌才認真地給木清行了禮：
“拜托娘娘了！”
這就是同意了，幾個人換了個房間，給陳夫人也種上痘。
向來堅強的陳將軍看著痘汁抹到了陳夫人的手臂上頓時紅了眼：“夫人……”
“哭個屁！”陳夫人白了他一眼，“老娘還沒死呢！”
陳將軍也顧不上外人在這兒，聲音哽咽：
“夫人，你要好好的，我和安姐兒他們等著你出來。”
陳夫人淡淡的嗯了一聲，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不會有事兒的，就算有事兒還有神醫在呢，用不著你在這兒守著我。”
陳將軍將淚水逼迴去，跟著木清他們一起出了房間。
木清看他一個鋼鐵漢子都紅了眼鏡，忍不住安慰他：
“陳將軍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陳夫人的，你去忙你的吧，這兒你放心。”
外麵還有很多事兒需要陳將軍支應。
陳將軍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又迴過頭來說了一句：
“娘娘，要是她有什麽事兒的話，你記得叫我一聲。”
木清點了點頭讓他去忙。
“這種痘真的沒事兒？”卿子然看著緊閉的房門搓了搓手，
“我得好好看著，把這些都記下來，以後我我說不定能名留青史呢！”
木清轉過頭看著卿子然，非常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卿子然有些尷尬，馬上加了一句：
“木清，你也是！這個主意可是你出的，而且你還是第一個嚐試種痘之法的人，
你肯定比我更受歡迎，後世的史書裏肯定對你稱讚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