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給易朵兒一個教訓,就在這時,易朵兒突然抬起腳,朝著柳侍妾的腿用力的一踹,柳侍妾猝不及防,直接被踹倒在地。


    此刻,柳侍妾頓時呆愣住了,豔麗的臉頰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又狼狽地趴在地上,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幾秒後,柳侍妾迴過神來,剛想破口大罵,但當她抬起頭,就對上易朵兒那冰冷的眼神時,心裏不禁一慌,還有點發怵!


    原本到嘴邊的髒話也硬生生咽了迴去。今天的易朵兒好像 與昨日那膽怯懦弱不同,她今天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讓她感到莫名的恐懼和心虛。


    放低聲音道:“易朵兒,你敢這麽對我,我會告訴王爺,讓王爺替我做主。”


    對於她威脅的話,易朵兒並沒有放在心中。她不是有勇無謀之人,在結合原主之前的記憶,這個楚君夜身為皇子,從小就高高在上。為人處事極為清高,又是非常傲慢和果決的那種人!


    對於女人,在她眼裏與玩物有何區別!除了丞相千金祝清雪,才是楚君夜心中的白月光,又身份尊貴,才會被他放進心裏,


    易朵兒此時像看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看著柳侍妾,說道:


    “你覺得楚君夜會為了你這麽個低賤床奴,會懲治我這個,由陛下親自下旨賜婚的夜王妃?還有一點很重要,本王妃是妻,你隻是一個低賤的侍妾,我可以立馬將你發賣。”


    話出口,柳侍妾的臉頰上浮現出又羞又憤的表情,


    心想,這該死的女人說的沒錯,自己的身份確實是上不得台麵,每每楚君夜在她身上發泄完後,便會被趕出去。與他同榻而眠的資格都沒有!


    易朵兒的話是說到她到心坎上了,但眼睛依舊惡狠狠地盯著易朵兒,說也說不過她,打也打不過她,別她現在是有憤恨了。


    無奈也隻得灰溜溜的離開冷院,等她們走後,雨疏雖然覺得剛才很過癮,但此刻,她還是怕的。


    “小姐,等下我們怎麽辦?王爺肯定會來處罰我們的。這怎麽辦啊?”


    易朵兒示意她別驚慌,她就是故意激怒柳侍妾,就是要讓楚君夜來見她,好與他商議談合作,這環境很惡劣。沒有抗寒的物資。是很難撐過去的。


    畢竟,現在的易朵兒是無娘家可依,無朋友可靠。現在看來,隻有與楚君夜合作這一條路可走。


    既然打了楚君夜的母狗,現在,就是等,看看楚君夜會不會為了這條母狗,召見她了。


    夜王府外!


    柳侍妾越想越不甘心,自己竟會被一個京城人人可欺的草包欺辱毆打,於是候在府門口等著楚君夜迴府,打算告狀!


    正午時分,隻見府門前一輛豪華的馬車駛入夜王府前緩緩停下,駕車的小廝,跳下了車,在馬車旁蹲了下來。動作流利嫻熟。


    隨即,一位男子從馬車中走出,他的五官如同雕刻般完美,身上散發出一種渾然天成的優雅和尊貴。他的雙眸冷冽如冰,卻將這種優雅襯得近乎冷漠。


    他踩著小廝的背緩緩走下地,而身下的小廝對於他人踩上自己的後背,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顯得麻木,仿佛早已習以為常。


    緊接著,又有一名身著淺白色衣服的年輕男子走了下來。這名男子不像楚君夜那麽高冷,帥氣的臉龐加上陽光般的笑容,顯得他格外不羈。他的笑容如春日的陽光,溫暖而明亮,仿佛能融化一切堅冰。


    在大門外的柳侍妾看到楚君夜後,仿佛見到救世主一樣,立馬快步迎了上去。帶著嬌柔哭腔的語氣先發製人開口說道:


    “王爺,您可要給妾身做主啊,嗚嗚嗚……易朵兒那個賤人竟敢欺辱妾身,毆打妾身!您……”


    告狀的話還沒有說完,惱怒的楚君夜一巴掌朝著柳侍妾的臉扇了過去。他是習武之人,手勁兒大。比易朵兒那兩巴掌還要重!


    柳侍妾直接被打在了地上,嘴角的鮮血溢了出來。


    柳侍妾這下更是委屈了,抬頭剛好對上楚君夜露出厭惡表情的臉,陰沉的快要擰出水來。寒冷的目光直射出來,嚇的更是不敢再哭出聲。


    “下賤的東西,竟敢當街辱罵本王的王妃。來人,把她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再發賣出去。”


    楚君夜此刻是真煩透了這個女人,真是夠蠢,心裏對她已然是極度厭惡。這女人本就是他的床奴,


    一來便當著五皇子楚君珩的麵,就來一頓哭哭啼啼告狀,讓外人看本王的笑話。雖然楚君珩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卻不是什麽醃臢事,都能讓他看到的。


    易朵兒好歹是皇帝親自下旨賜給本王的王妃,這裏來來往往這麽多百姓。要是被有心人看去。若是被大皇子那邊的人趁機,在父皇那裏參本王寵妾滅妻!就麻煩了!


    楚君夜的命令剛剛下達,兩名男丁就將柳侍妾給拖了下去。拖走時柳侍妾還在哭喊著求饒。


    楚君夜幽深的眸子閃過一絲不屑!


    “皇兄,這麽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說打發了就打發了?”楚君珩帶著調侃的語氣,又伸著脖子玩味的看著楚君夜。


    楚君夜隻是簡單的瞪了他一眼,楚君珩立馬嚇的閉嘴不再說話,楚君夜大步地走進了府。


    留下了楚君珩站在原地,麵上作出一副很神傷的表情。搖頭聳肩的嘀咕一句便緊跟著進府了,“蠢女人,真是不可惜喲。”


    等到了前廳落座後,管事給兩位王爺上了茶。便識趣地退下了,


    “皇兄,皇嫂呢?怎麽也不給兄弟我見見啊?”


    楚君夜不屑地說道:“昨晚打發了她去冷院。她不配做你的皇嫂,別什麽女人都叫皇嫂!”


    楚君珩聽了這話,驚的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問道:“她雖是小官家的女兒,可也是太後的意思,父皇下旨賜婚。你再不喜,可也不能羞辱她啊。”


    “皇兄,我知道,她是京城有名的草包,也讓你沒有迎娶雪兒。但……


    你哪怕暫時裝也裝一下啊。這要是傳到父皇耳裏,對你十分不利啊!大皇兄那邊的人就等著你犯錯。”


    他的話楚君夜又何嚐不懂,她攪和了他跟清雪的姻緣。他是恨極了她,但分得清利害。


    所以也僅僅給她安排了一處冷院,並沒有虐待,況且也絕不會讓人泄露出去。以後等他大權在握時,一定休了她並殺了她。才能滅了心裏的火氣!


    楚君珩意識到自己有點過激了,又迅速地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緊接著又優雅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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