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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認識我?”葉辰定了定心神,盡管渾身冷汗涔涔,他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那人影似是幽怨的歎了一聲,說道“公子這麽快就不記得我了嗎?”


    似是個女子聲音,還似乎有幾分熟悉,可在三更半夜,突然有一個詭異的影子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如果是你,你能有什麽聯想?葉辰沒有嚇的尿褲子,已經算是膽大的了。


    “你,你,是貞子?”想起看過的那部恐怖片,葉辰汗毛都豎起來了,輕輕問道。


    “貞子是誰?”這次這個“女鬼”的聲音大了點,聽她聲音極為美妙,葉辰心裏的膽氣壯了幾分,管她是人是鬼,隻要是母的,就沒有老子搞不定的。葉辰安慰自己道。


    “你到底是誰?”葉辰自床上爬起來道。


    “怎麽,你不認識我了麽?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嚐!當日公子才學驚豔,從這玉陵的公子才子中脫穎而出,對上了奴家的對聯,隻可惜未能與公子見上一麵,公子便棄奴家而去,奴家心中可是一直都惦念著公子,可如今,公子你卻如此薄情,竟是連奴家也不記得了!。”影子楚楚可憐地說道,那聲音別提有多幽怨了!


    想起這副對聯,再加上這有幾分熟悉的聲音,葉辰腦中一亮,驚道:“你是那花魁?”


    淡淡的月光照進房中,映照在花魁的臉上,可惜的是此刻的花魁依舊是蒙著麵,隻能見到那如秋水般的美眸,卻也足夠的勾魂了,她望著葉辰道:“原來公子還記得奴家,也沒枉費奴家日夜思念的情了!”


    葉辰尷尬地咳了咳,說道“花魁姑娘,沒想到又見到你了,那個,你也看到了,我身子不方便,就不招唿你做了,你自己在屋子裏找個地方坐下吧!”


    花魁輕笑一聲,嬌嗔道“不要叫我花魁姑娘,聽著好俗氣啊!好別扭啊!奴家有名字的,奴家芳名夏靈兒!公子一定要記牢哦!千萬別又忘了!那樣的話,奴家可是會很傷心的!還有,你這腿是怎麽了?”


    葉辰解釋道“我幫寒家二小姐撿紙鳶,不小心從房頂上摔了下來,不過還好,沒什麽大礙!”


    “哦!是這樣啊!”夏靈兒饒有興趣地看著葉辰,繼續說道“話說,我們的柳下惠柳大才子如今怎麽跑到這寒府來當下人了哇?莫不是,柳公子也對那大名鼎鼎的玉陵第一美人垂涎三尺,因此混進寒府,想要借此接近寒煙柔?”


    葉辰聽到柳公子這三個字,微微愣了愣神,他才想到是自己當初告訴她自己叫柳下惠的,沒想到這傻妮子居然就信了!還好這個世界裏柳下惠不出名,不然的話,很容易就被揭穿了。


    見葉辰遲遲不說話,夏靈兒繼續試探道“還是說,柳公子你進入寒府是另有目的?隻是不方便透露而已!”


    葉辰在另一位佳人麵前怎麽可能會承認他進入寒府就是為了泡妞這種下流無恥的目的,對吧!因此聽到夏靈兒突然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於是他便順著杆子往下爬,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夏姑娘你說得極是!在下進這寒府,的確是有我自己的事情!”


    “那是什麽事情呢?”夏靈兒追問道。


    葉辰撓了撓頭,眼神飄忽不定,口中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那個,是什麽事情呢?你容我想想!額,對了,我想起來了!我要做的事兒極為地隱蔽,所以不方便透露。”葉辰實在是編不出來了,隻有打馬虎眼,希望能蒙混過去!


    隻見夏靈兒眼中戲謔的意味越來越濃了,她靜靜地看著葉辰,用她那帶有魅惑性的聲音問道“哦?真的是這樣嗎?那柳公子你可認識張老?”


    葉辰在腦中仔細地搜索了一遍,實在是沒有印象,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哦?是嗎?”夏靈兒繼續逼問著葉辰,“那你身上是否有一個令牌呢?”


    葉辰思考了片刻,想起自己好像是從之前和他比慘的那個傻瓜身上拿迴來了一塊令牌,“我身上的確有一個令牌,不過夏小姐,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莫非你能掐會算?”


    夏靈兒突然湊到葉辰身邊,用她那纖纖玉手,撫摸上葉辰的胸前,手指慢慢向上劃動,她用指尖挑起葉辰的下巴,吐氣如蘭,柔聲說道“你別管我是如何得知的,我再問你一句,既然令牌在你身上,你為何又說不認識張老呢?”


    淡淡的胭脂香味傳到葉辰的鼻間,感受著胸前夏靈兒那纖弱無骨的玉手的撫摸,葉辰在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盡量讓自己不要想歪了。不愧是逸仙樓的花魁,果然這一顰一笑或是一舉一動,都能把男子的魂兒給勾走了!


    “令牌是在我身上,沒錯!不過這令牌卻不是我的!是我從別人那裏拿來的!”葉辰收起心思迴答道。


    夏靈兒聽了,覺得很是驚訝,她明顯感覺得出來眼前的這位柳公子根本不會武功,那他是如何從她們的人手中將令牌給拿走的呢?她很想知道。


    於是乎,葉辰就把當初的比慘大會的情況詳細地給夏靈兒說了一遍。


    夏靈兒聽完,在心裏不住地罵那人簡直是蠢貨!竟然就這樣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給玩死了!簡直是廢物!她也沒想到混進寒府的計劃就這麽陰差陽錯的被葉辰給破壞了,此刻夏靈兒的心情很是複雜!


    葉辰見夏靈兒一直盯著自己,感覺有點怪怪的,問道“哦,對了!我還忘了問你,你這麽晚到寒府來幹嘛。而且還穿著如此奇怪的衣服!”


    夏靈兒苦笑不得地說道“我來就是找那個被你拿了令牌的人的!”


    葉辰一愣,接著急忙向另一邊靠了過去,警惕地看著夏靈兒,說道“你和那個人是一夥兒的?你該不是來替他報仇的吧?”


    夏靈兒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說呢!如今你不僅取了他的令牌,而且還知道了一些你不該知道的事兒,你說,我要不要殺你呢?”說完,故意用冷冽的目光看著葉辰。


    葉辰著實被嚇得是冷汗直冒,覺得自己的唿吸有些冷,這種氣氛有些恐怖。他心虛地看著夏靈兒,說道“當然是不殺我了!我又不是有意取他的令牌,是他自己太傻了啊!還有,那些事情明明是你自己告訴我的,我又沒問,難道這也要殺人滅口嗎?”


    夏靈兒故意裝作冷血無情,說道“哼!你還敢狡辯!快快受死吧!”。


    待夏靈兒話音一落,葉辰便聽嘩的一聲,一把鋒利的寶劍,便帶著寒光,冷冷的架在了脖子上,那冰冷的刀鋒,讓他心裏感到了陣陣的涼意。


    我日,這個小妞玩真的?好好的一個大美人,偏偏身上卻帶著一把極其鋒利的寶劍,這就有些不好玩兒了!老子這可是脖子啊,萬一這小妞一不留神,那就真的掛了。葉辰心髒咚咚的跳了起來,嚇的不敢說話,連大氣都不敢出,深怕一出氣,脖子割了刀子,徹底嗝屁。這個經典的場麵又讓他想到了星爺那家喻戶曉的台詞!


    俗話說,蛇蠍蜂兒口,最毒婦人心。明知自己今天是難逃一死了,葉辰心裏一狠,索性就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夏靈兒。


    那夏靈兒見他沒了動靜,凝神看去,卻見他緊閉雙眼,一動不動,竟似睡了過去。她在心裏暗自稱奇!倒覺得這柳公子還有些骨氣!


    夏靈兒心裏暗讚了一聲,纖手伸出,帶著寒光的寶劍似一陣風般自葉辰脖間穿過。這劍光極快,葉辰還沒眨完眼,劍已不見了,隻有夏靈兒靜靜站在那裏,也不知道將寶劍藏在了哪裏。


    剛才劍峰擦著葉辰脖子而過,他已經感到了那股深深的涼意,隻要夏靈兒稍微一分神,葉辰就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葉辰背上已經完全濕透,不過他也算是死了一次的人了,對這夏靈兒也沒什麽懼怕了,便冷哼道:“怎麽?不殺我了麽?”


    夏靈兒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說道:“誰說我要殺你的,隻是嚇嚇你而已,想要看看某人會不會被嚇得跪地求饒!”


    葉辰不屑地說道“就算你今日真的殺了我,想讓我跪地求饒,也是不可能的!”


    夏靈兒沒有再接話,隻是歉意地看了葉辰一眼,說道“你把那令牌給我吧!”


    葉辰巴不得把那催命的玩意兒給扔了,他急忙掏出來還給了夏靈兒。


    夏靈兒接過令牌,並沒有收下去,而是又從袖口裏取出一把短劍,在令牌之上刻下了夏靈兒三個字,又把它還給了葉辰。


    “你給我幹嘛?這我可不敢要了,萬一你哪天又到寒府來殺我咋辦?”葉辰不敢用手去接。


    夏靈兒白了葉辰一眼,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我隻是在令牌上刻下了我的名字,你以後隨身攜帶著令牌,就不會再忘記我是誰了!你可還沒有給我講秦淮八豔的故事,我舍不得殺了你!好了,你快接過令牌吧!這麽晚了,我也該走了,你受了傷,也早點休息吧!我過幾日再來看你,順便聽你給我講秦淮八豔!”


    夏靈兒將令牌扔給了葉辰,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葉辰此刻還心有餘悸,畢竟剛剛在鬼門關晃了一圈。感謝秦淮八豔,活著的感覺真好!


    葉辰將令牌放迴袖口裏,心想:這古代的女子還真是大方,每次離別以後都會給他送樣東西,之前的趙靈溪是玉鐲,而如今的夏花魁是送令牌,的確還挺有趣的!


    經過一晚上的心驚膽戰,葉辰感到心裏很疲憊,睡意一下就侵襲了大腦,不一會兒,葉辰便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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