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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念一道法訣打入照影石中,現出得影像是楊念洞府。


    秋月瓏露出不解之色,楊念笑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師姐或能從小弟修煉之處中尋得靈感。”


    秋月瓏眼露疑惑,顯然在她看來楊念的洞府也是普普通通,相比自家的也未見有多少特別,


    唯一不同之處,就是多了名侍女,大約便是那個叫淩雁的女子,兩人交流甚歡,


    嗯,靠得也很近,還……拉來拉去。


    啊……!


    秋月瓏不禁驚唿出聲。


    下一刻,兩人竟是寬衣解帶,衣袍紛飛,秋月瓏慌忙低下頭去,滿麵紅暈,心頭鹿撞,暗自叫到:這兩人竟然如此。


    楊念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手指輕輕抬起她玉頜,道:“師姐看下去。”


    秋月瓏神情茫然,如牽線木偶般被抬起頭來,卻見照影中兩人交織糾纏,動作越發露骨,吟聲充斥耳間。


    楊念低沉聲音傳來:“師姐放開心懷,用心體會。”


    秋月瓏眸光迷離,影像中已是情到濃處,隻見雄風怒張,溫潤濕膩,一覽無遺,看得她情思萌動,心神動搖,內心之中仿有某物要衝破禁錮。


    突然,秋月瓏睜大美眸,玉手不禁掩住檀口,心中驚唿:怎得……此物……還能入得口中?


    同時,她感到身後陽息撲頸,一雙強勁手臂環住自己嬌軀,頓時身軟體酥,神思縹緲,雖覺不妥,卻無力掙紮。


    影像中體態恣意,層出不窮,當見得影中女子手扶石壁,玉股淪陷,花開後庭,秋月瓏已是癱在楊念懷中,隻當自己便那是影畫中女子,渾身滾燙,雙眸滿是情火,陰中玉液流潺,雪峰幽穀由得楊念肆意褻玩,內中生機勃勃,魂之為奪,神之為銷。


    楊念早對這位英姿颯爽的師姐心懷窺伺,此刻已是蓄勢待發,正待劍及履及,共效於飛,徹底侵占這地位修為都在自己之上的絕世佳人。


    哪知懷中本已是予取予求的佳人,突然氣機暴發,一股至純至正的劍氣從身上衝起。


    楊念瞠目結舌中,秋月瓏睜開雙眸,眸中目光清亮,再無半點之前迷亂。


    這是頓悟!


    她突破了!


    如同當日楊念在戰場上突破凝竅階一般,此時秋月瓏也是一舉突破罡氣階,跨入氣武境後期。


    不過,一個是體武境,一個是氣武境,兩關難度不可同日而語,由此可見秋月瓏武資之高。


    楊念當日突破之後,氣機起伏不定,需得立刻閉關免得修為跌落,而此時秋月瓏氣機充沛沉穩,顯然屬於厚積薄發的積壓型。


    秋月瓏看著楊念驚疑不定的神色,不禁‘噗嗤’一笑,頓時光彩照人,猶如萬花齊放,道:“小師弟,你貌似忠厚老實,手段卻是如此純熟,還用照影石來誘我觀看,你真是壞透了!”


    看得楊念滿臉尷尬,她咯咯笑道:“不過,看在你助我心劍合一的份上,就算將功抵過吧!”


    楊念看她笑臉盈盈,知她並未生氣,上前一步再要把她摟進懷中,秋月瓏卻是一閃避開,笑道:“此時你卻是沒了機會了。”


    楊念露出茫然若失的神情。


    秋月瓏看著楊念呆若木雞之樣,心中微有不忍,道:“師姐方才突破,要閉關一段時日,你就定心待在洞府,等羅師姐安排。”


    她飄身而起,在楊念唇上輕輕一吻,還未等楊念來得及反應,便嬌笑飄然離去,留著楊念站在原地發呆。


    等得秋月瓏走後,楊念歎了口氣暗忖:自己原是借口動搖其心境,來輕薄秋月瓏,哪想真得助她心劍合一,可說是歪打正著。


    由此可見,此女劍道上的資質,隻怕也不差張麟多少了。


    之後幾日,秋月瓏一直閉關體悟劍道,有意無意地把楊念晾在一邊。


    楊念知她麵薄,也不在意,便自管自己修煉,有閑暇時便在宗門本山遊逛,熟悉宗門,不過他一介體武境內門弟子,能去得的地方也是有限。


    一日,楊念路過一處演武台。


    此台比之外院寬大數倍,足容千人都綽綽有餘,台前還有一塊巨大照壁。


    平日裏,此台上不過寥寥幾人切磋比鬥,此刻卻是人頭攢動,一眼望去,怕數百人之眾。


    楊念靈識暗察,竟多是體武境後期弟子,也有些氣武境正門弟子。


    這莫不是撞到了宗門長輩在此講法,這倒不容錯過。


    他走過去,對著一位少女隨口問道:“這位師姐,此處可是要開壇講法?”


    那少女本原似在發愣,突然聽得有人與她說話,不禁啊了一聲,一副手足無措之樣道:“哦……不……啊……是的,講法是的……師姐不是,我還小呢!”


    楊念見這少女比自己尚小得一兩歲,不過也已是凝竅階修為,圓臉櫻唇,雙目明媚,清秀可人,此時被楊念搭話,臉上還有些羞意,更見惹人憐愛。


    楊念莞爾笑道:“不知這位師妹如何稱唿?是否知道此次是何人講得何法?”


    少女定了定神,微微一禮道:“方才失禮了。小妹方婉瑄,此次乃是於文江前輩講解飛劍之法。”


    楊念訝道:“可是我派唯一的劍道大師於文江大師?”


    方婉瑄點頭道:“原來師兄也聽說過他。於大師癡迷劍道,極少開壇講法,而此次據說不但會講授飛劍之法,還會在體武境弟子中尋得有緣之人傳下道統,所以來了好多內門弟子!甚至氣武境正門弟子也來旁觀。哦,對了,不知師兄尊姓大名,我在好似從未見過師兄呢?”


    於長老!楊念怎會不認識他。


    原來當年楊念前身來得紫瑛山,測資擇徒的長老正是他,這位於長老見得張麟,歡天喜地把他迎迴宗門,把楊念丟在外院。


    於文江常年癡迷於劍道,對其他事情甚少過問,不少慕名而來的弟子,他看都不看就拒之門外,一直未有收徒,讓宗門高層頗為惋惜。


    而張麟天資卓越,更有劍道天分,便在名義上拜在文江座下,也算是他後繼有人。


    其實,像張麟如此天分之人,自是受到門派全力培養,就連掌門也時不時會親身提點,很難說是某個人的親傳弟子,與於文江也隻是名義上的師徒而已。


    當然,楊念自知那時自己資質愚鈍,對此老並無意見,當日便是自己也不會看重自己前身。


    他正要答話,突然聽得一旁有人冷冷道:“此人名叫楊念,方師妹未見過他,隻因他此前一直都在外院。”


    楊念聞言看去,笑道:“原來是吳臨師弟,一年多未見,你修為更見精進了,可喜可賀。”


    來人正是吳臨,他自拜在張麟座下後,就一直跟隨他在宗門本山修行,此時居然已是大圓滿境界,更在楊念之上。


    就武資來說,他在外院中也算是俊才了。


    隻聽吳臨道:“當日我不慎輸你一招,今時不同往日,你若敢與我爭,隻會是自取恥辱。”


    他扔下此話,便轉身離去。


    楊念卻並不在意他,而是靈識一轉,卻未發現張麟,顯然這位真傳弟子沒有隨著他師傅來此。


    他露出一絲玩味之色:與他爭?他也算是於文江徒孫,卻也要爭上一爭?此次講法莫非此次傳法還有什麽門道在內?


    方婉瑄此時驚唿道:“莫非師兄你便是大名鼎鼎的紫外三奇的楊念師兄?”


    楊念尷尬道:“沒想到師妹還聽說過我。”


    方婉瑄讚歎道:“紫外三奇力挫玉湖門真傳,揚我紫瑛雄風,本門弟子哪個不知呀!”


    楊念苦笑道:“謬讚了,不過是勉力擋了一擊,哪是什麽力挫!”


    方婉瑄道:“即便如此,也是英雄氣概,至少小妹我是很仰慕的。”


    說到後麵,卻是聲音漸弱,臉又紅了起來。


    楊念心一動正要說什麽,隻聽一聲鍾響,悠悠傳遍全場,一名氣武境正門弟子站出來喊道:“時辰已到,於長老開壇講法,眾弟子不得喧嘩。”


    所有人立時噤聲,凝神望去。


    就在此時,一道劍光破空而來,原是在極遠之處,刹那間卻是到了演武場上。


    劍光極是犀利耀眼,不少體武境弟子看得眼睛生疼,忍不住流下淚來,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楊念靈識也被劍芒逼迫,不敢多窺,暗道:此人法力凝而不散,怕是有真武境第二階凝真階修為了。


    劍光到得演武場上後便自消散,從中現出一名黑袍白發的老道來,落在一座高台之上,俯瞰演舞台。


    那老道落座之後,一聲不語,而那名正門弟子拜下道:“弟子於茂,參見於長老。”


    眾弟子連忙大聲見禮,跟著恭敬拜下,楊念發現這於茂竟是氣武境煞氣階修為。


    那老道微微頜首,起手一指,一道法光打在演舞台前那座巨大照壁之上。


    那照壁一震,現出影像來,竟是一道劍光盤旋飛舞,時而飛速穿梭,如驚雷電閃,時而分光化影,如群魚嬉水,直看得人目眩神迷。


    同時,青石照壁上隨著劍光蕩漾起道道靈紋,解析出一道道劍法軌跡,像是放大放慢了十倍,便連其中靈氣運轉細微變化也看得一清二楚。


    隻聽於茂喝道:“隻有三日時間,能領會多少便看爾等悟性,還不好好把握!”


    一些弟子早就在用心體悟,也有不少人如夢初醒,連忙緊緊盯著,怕錯過一絲一毫。


    楊念自一開始便凝神觀看,並將劍識投入其中,發現竟能照影中的變化透析得清清楚楚。


    他不禁有所領悟,這照壁中的影像恐怕是由劍識構成。


    楊念憑著強大靈識,自己摸索出劍識來,但之後如何修煉,卻終是一知半解。


    此次所傳之道若真是劍識之法,對他來說乃是天賜良機。


    如此,無論其中有何安排,自己都要把這傳承爭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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