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風澈見他飛快的向林子裏跑去,蘇風澈不禁替他感到擔心,“胄兒!你慢些,前麵危險!”但是前麵的南天胄根本不理會身後蘇風澈的提醒,“駕!”又加快了一些速度像是要把他甩掉一樣。


    以為是他沒有聽見,於是奮力追趕,可就在他加速的追趕的時候,他的馬兒不知為何卻突然發狂、嘶叫著。把他從馬背上甩了下來,“啊!”然後發狂的馬向遠處飛奔而去。眾人聽到他的慘叫聲,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情,大家也都迴到了射箭場上眾人騎著馬順著剛剛蘇風澈慘叫的方向趕去。


    “怎麽迴事?”眾人一邊向蘇風澈的方向趕去,一邊又議論紛紛。他們在皇宮待了這麽久,也參加過那麽多次的圍獵也沒見到有誰出過什麽事情,沒想到這個他一來便出了事情。“誰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嘖!真麻煩!”


    等到眾人紛紛騎著馬趕到蘇風澈這裏時,隻見他一人像是受了傷表情痛苦的坐在地上,捂著自己受傷的腳踝,而他的馬早就不見了蹤影。眾人見狀紛紛下了馬去看望坐在地上的他。


    “怎麽迴事?你沒事吧?受傷了沒有?你的馬呢?”南宮曄見狀趕緊下了馬,上前詢問,順勢伸手將他扶起,蘇風澈歎氣,在他耳邊輕輕說到,“不知為何我的馬突然發狂將我甩下了馬。我的腳踝好像受傷了。”南宮曄二話不說將他帶到一邊,對著眼前的眾人喊道,“快去傳太醫!”


    皇上也知道蘇風澈的事情,他駕著馬來到他的麵前,並沒有下馬,而是就這麽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表情有些痛苦的蘇風澈。就因為他的這件事情,讓皇上不悅,但是皇上還是上前不是很情願的問了他緣由,“怎麽迴事?怎麽還受傷了?”


    “迴父皇是因為兒臣的馬不知為何突然的發狂將我甩下了馬。”蘇風澈沒想到皇上會過來詢問,他小心翼翼的迴複,生怕惹了皇上不高興,但皇上並沒有說什麽。就這麽看了他半天又問道,“傳太醫了沒有?”蘇風澈點了點頭,皇上歎氣說了句讓他好好休息,便轉身離開了。


    而皇上走後,不知何時出現的南宇林也駕著馬慢慢的走到他的跟前,坐在馬背上,帶著諷刺的表情看著他,然後說了一句“身為皇子連個馬都不會騎,傳出去莫不是要叫人笑死。真是掃興!”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離開時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看到蘇風澈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原來他的馬會突然的發狂就是這個南宇林做的手腳,故意讓他在皇上麵前出醜,這樣皇上對他也就更加的失望了。


    見他嘲笑自己的模樣,更是氣憤不已,隱約間也有些懷疑今日之事就是這個南宇林所為,他看著南宇林諷刺的嘴臉和高興離去的背影,蘇風澈氣的緊握雙拳,心中更加堅定了要除掉這個南宇林的想法。


    此時南宮曄先前幫他傳的太醫也到了,在太醫的一番檢查之後,發現並不是什麽大傷,隻要好好的歇息幾天便可痊愈。蘇風澈這才鬆了一口氣。南宮曄見太醫說沒什麽問題之後,便讓他一人留在原地好好的歇息正準備離開時,蘇風澈叫住了他,“太子殿下等等,我,我有事要與你說。”


    南宮曄迴頭走到麵前,“說吧,什麽事?”蘇風澈迴答到,“如今我這副樣子鐵定是無法去參加圍獵了,不管怎樣,我希望太子能夠幫我好好保護南天胄,他現在還小,我不想讓南宇林傷害他。”這件事不用蘇風澈說,他也會去做的,因為他也不想南天胄在這個年紀受到傷害。“好,你好好休息。”說完,他便轉身去了獵場。


    上午的時間較短,眾人都還隻是探了探路,還並未獵到獵物。下午圍獵還會繼續開展,就在這時南宇林趁機準備了一包藥粉,然後故意走到南宮曄的麵前對他一陣嘲諷,“喲!這不是太子殿下嗎?我看你好像很關心蘇風澈那個廢物嘛!哎,瞧我說的,我記得太子殿下你也是廢物,剛好兩個都是廢物,難怪這麽要好,原來是惺惺相惜啊?”


    “你!”南宮曄被他這麽一說十分的氣憤,上前拽著他的衣襟想要揍上去,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南宇林趁著南宮曄不注意的時候把藥粉塞進了他的腰間。


    “太子殿下,您是要動手嗎?別忘了父皇也在附近呢!”南宮曄聽他這麽一說,心裏的怒火被他往下壓了壓,隨後放開了他的衣襟,但仍然不是很服氣。但南宇林毫無在意,現下他的計謀已經得逞,也不再多和他糾纏,於是便離開,期待著下午圍獵時會發生的事情。


    眾人迴到了圍獵場附近休息的地方坐下,皇上迴來後,便就地設宴,在休息的地方設了午宴,眾人喝酒吃肉十分的開心,“來來來!多吃些吃飽了多給朕獵些獵物!”眾人開心的應和,卻隻有蘇風澈一人不語,低著頭默默的跟著他們一起喝酒吃肉。午宴過後,眾人在原地稍作休息了一會,然後準備參加下午的圍獵。


    下午的圍獵開始,蘇風澈因為受傷還痊愈暫時沒有辦法行動不便繼續參加,因此他隻能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圍獵,同時由於自己的原因,不能保護南天胄,所以隻能讓南宮曄前去保護年幼的南天胄。在南宮曄出發之前他又忍不住囑咐了他,“你一定要保護好南天胄。”雖然皇後和南天胄的母妃榮貴妃兩人關係不好,但是南宮曄並不會像他母親那般對待別人。


    南宮曄答應了蘇風澈要好好照顧南天胄自然會遵守約定,圍獵一開始,他就和南天胄選擇了同一條路。而還停留在原地的南宇林親眼看到他們走在一起,嘴角微揚,然後駕著馬選擇了另一條路。


    原本南宇林隻是想借著圍獵的機會,想把這個南宮曄徹底的除掉,好讓自己能夠登上太子之位,隻是沒想到的是南宮曄竟然會和南天胄走在了一起,但是他轉而一想這樣也好,說不定能夠同時除掉兩個對手,那南宇林又能省點力氣去對付另一個人了。


    坐在一邊的蘇風澈看見他們走的是同一條路便放心了,想著南宮曄有功夫傍身,再加上對圍獵場環境又不陌生,應該是能夠保護好南天胄了。


    一心想要在皇上麵前好好表現的南天胄,根本沒有去理會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南宮曄,一直往林子的深處跑去,南宮曄也緊跟其後,就這樣兩人越跑越往林子深處跑去。雖然南宮曄一路護著南天胄,但是他知道林子越深的地方野獸也就越多並且越兇猛。南宮曄見兩人若是再往前去就危險了,於是趕緊大聲製止,“胄兒!夠了!別往深處去,有危險!”


    可誰知道這個南天胄根本不在意他善意的提醒,自言自語道“還不是想要跟我搶獵物,我可不會輸給你們!我要讓父皇知道已經長大了,比皇兄們更厲害!”於是駕著馬跑進林子的最深處,南宮曄見狀也顧不上危險不危險了,趕緊駕著馬向著跑遠的南天胄追去。“這個胄兒怎麽迴事?”南宮曄一邊追著一邊疑惑,覺得今日的南天胄和平時不一樣了。


    由於南宮曄的動作幅度過大,先前南宇林偷偷塞進他腰間的藥粉被撕開了.......然而一心想要追上南天胄並好好保護他的南宮曄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因為南宮曄動作過大,撕開了他腰間的藥粉,白色的粉末順著他策馬奔騰的路線蔓延,終於南天胄策馬跑到了林子的深處太難過了下來,而此時的南宮曄並未覺察到自己身後的異樣,依舊跟著他身邊,“胄兒,你方才的做法實在是太危險了,你現在還小,這林子深處太過危險,我們還是速速撤迴吧。”


    南宮曄皺眉警惕的環顧四周,口中則是勸說著南天胄撤迴安全的地方,但是他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心裏也是更加堅定要在皇上麵前好好的表現。


    “太子哥哥,你是害怕了嗎?沒關係,胄兒長大了,可以保護你!”說著他便準備四處走蕩,搜索著他的目標。“胄兒!這裏太危險!胄兒!”南宮曄見他不聽勸,沒辦法隻好一路守在他的身側,保護他的安全。


    原本林子深處的野獸比較多,也是最危險的地方,此時的南宮曄一心隻想著好好的保護南天胄,根本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獵獵物。


    灑落在地上的藥粉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味,這個氣味對於人來說毫無傷害,但是對於野獸來說簡直就是活脫脫的誘惑。因為此時的南宮曄沒有再前進,在原地兜兜轉轉的藥粉也就在他的周圍月撒越多,但是他卻絲毫沒有注意這一點。


    可藥粉的味道越來越重很快便吸引來了許多的猛獸,“嗚~哈~”這時南宮曄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他環顧四周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們附近猛獸出沒,南宮曄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胄兒!快隨我走!”南天胄迴頭見身後的南宮曄的表情有異樣,他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才發現此時的他們兩已經被猛獸給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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