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著她,沉默了片刻後說道:“隻要你肯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孤隨時可以放你走。”她冷笑一聲,“我已經說過了,我什麽都不知道。殿下三番五次地來逼問我,難道就不覺得厭煩嗎?”太子皺起眉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和蕭老大人到底是什麽關係?你真的是他的私生女?還是說,這隻是他用來掩蓋你真實身份的幌子?”她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太子,“殿下,你為什麽對我的身世如此執著?難道僅僅是因為我和太子妃長得像嗎?還是說,你在害怕什麽?”太子被她的話噎住,臉色變得陰沉,“你不要胡說八道。孤隻是想弄清楚真相。”她靠在牆上,閉上眼睛,“那殿下還是慢慢查吧,我累了,不想再和殿下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了。”她移開目光,不敢去看他,沒想到她曾愛的男人如今就在她眼前,相識卻不能相認,和他經曆的種種就如同在昨日一般,一年前她跳下懸崖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如今再次相見,竟是這樣的場景。過一會她冷聲說道,殿下就如此對太子妃,念念不忘?不忘到連民女和太子妃有著相似之處,都誤以為是她,可太子妃一年前就死了,就在太子妃逝後半年裏,太子殿下就另娶側妃,看來那些傳聞太子殿下與太子妃感情深厚也不過如此,她嘲諷道。太子被她的話激怒,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他怒喝道:“你懂什麽?孤對太子妃的感情豈容你一個外人置喙。”她冷笑一聲,“外人?若殿下真的情深似海,又怎會在半年之內就另娶他人?殿下現在這般糾纏於我,不過是因為殿下心中對太子妃的愧疚罷了。”太子的眼神變得銳利,他一步步逼近她,“你不要以為你可以隨意揣測孤的心思。孤之所以不放過你,是因為你身上藏著太多的秘密。他向她逼近,隨即低頭吻住了她,你放開我,太子殿下請自重。她拚命掙紮,然而太子卻緊緊地抱住她,不肯鬆開。她憤怒地抬起手,想要扇太子一巴掌,可太子卻輕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你這個可惡的男人!”她憤怒地喊道。太子的眼神熾熱而瘋狂,他低沉地說道:“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無法控製自己。你的身影和她不斷重合,你就當是替她來償還吧。”她的心猛地一沉,更加用力地掙紮起來,“我不是她,太子殿下你清醒一點!”太子仿佛聽不見她的話一般,目光中帶著熾熱與癲狂,他緊緊地抱住她,喃喃道:“不,你就是她,她又迴到我身邊了。”她心急如焚,又羞又惱,在掙紮中,她突然感覺脖子後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意識開始模糊。原來太子在她身上偷偷使用了迷藥,她的身體漸漸癱軟下來。最後她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推開太子,緩緩道不就是魚水之歡?既然太子殿下這麽想要民女……,她站起身手指滑過衣帶,身上一件件衣衫滑落,太子見到這一幕,冷聲道,“你不是她,孤的太子妃才不會如此輕浮下賤之舉,”說完頭也不迴的離去。她看著太子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屈辱與悲憤。她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她苦笑著說道:“在他眼裏,我不過是個替身罷了。既然他覺得我像太子妃,那我就用這種方式讓他看清楚,我不是她。”她在信中寫道:寒哥哥,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上京。我知道你對我的擔心和牽掛,但我的存在已經給你帶來了太多的危險和麻煩。那些朝中的勢力,還有太子,他們都不會輕易放過我。我不能再連累你了,這一路上我會小心謹慎。或許隻有遠離這是非之地,我才能真正的解脫。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和保護,這份情誼我會永遠銘記在心。但請你不要來找我,好好照顧自己。寫完信後,她趁著夜色悄然離開了。她一路喬裝打扮,混入了出城的人群之中。而蕭寒迴到城郊宅子,看到這封信後,心急如焚。他無法接受她就這樣離開,他決定不管有多大的危險,他都要找到她。於是,蕭寒開始四處打聽她的下落,石珂道 ,公子,也許姑娘離開,才是對她和蕭府的保全,就算公子不為姑娘著想,也應該為蕭府幾百人想想吧。蕭寒緊握著拳頭,眼中滿是痛苦和掙紮,他對著石珂吼道:“你讓我如何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一個人去麵對未知的危險?我做不到!”石珂歎了口氣,說道:“公子,如今各方勢力都在盯著姑娘,若她繼續留在公子身邊,不僅她性命堪憂,還會連累整個蕭府。姑娘此去,或許能尋得一線生機,也能避開眼下的危機。”蕭寒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她的麵容,他喃喃道:“可我這心裏,總覺得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石珂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公子,我們可以暗中派人保護姑娘,這樣既能讓姑娘安全離開,也能讓公子放心。”蕭寒微微點了點頭,雖然他還是滿心牽掛,但他也明白石珂所說的道理。於是,他開始安排人手,悄悄跟隨著她,確保她在旅途中的安全。她一路南下,路途雖然艱辛,但心中卻有一種解脫之感。在這漫長的旅途中,她偶爾也會想起蕭寒,想起他們一起度過的那些時光,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迴頭。而暗中保護她的人將她的情況一一匯報給蕭寒。蕭寒得知她一路平安,心中稍安,但思念之情卻愈發濃烈。她在一個小鎮上暫居了下來,想要在此地打聽一些關於自己身世的消息。她四處走訪,終於在一位老人口中得知了一個神秘的家族,這個家族據說在多年前發生了一場大變故,很多人都死了。她隱隱覺得,這個家族可能和自己的身世有關。